识途老马代表什么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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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途老马代表什么生肖1

所谓“老马识途”,说的就是“大黄”这样的马吧。

“大黄”2002年入伍,是连队经历2010年玉树特大地震后,军马队伍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它反应灵敏、体格健壮,不论是日常训练还是执行任务,都表现突出。

提起“大黄”,军马医罗继龙有说不完的故事。让他印象最深的,当属“大黄”认路的事儿。

那年5月底,驻训点上的草原刚刚泛绿。罗继龙像往常一样,晚上10点多出发,随勤务班一起去放夜马。这是一项辛苦活儿,为让军马吃到草原上新鲜的夜草,放马的官兵往往晚上10点出发,第二天清晨六七点才能回来。

那天凌晨,天气突变。先是刮风下雨,接着是大雪纷飞。驻训点海拔4000多米,变天本是常有的事,可在初夏时节下暴雪,罗继龙和同行的战士们还是头一回见。

雪越下越大,不一会儿,整个草原已是白茫茫一片。大家的第一反应是——收拢马匹尽快回营。可回营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漆黑的草原茫茫无边,下雪起雾,能见度不足30米。

寒风刺人骨髓,他们走了很久也没走出去几里路。有位年轻战士已经被冻得体力不支,在马背上东摇西晃。罗继龙立刻让班长上马,坐在年轻战士背后保护他,同时贴紧身子给他取暖。马群也在这天昏地暗中乱了方向……罗继龙担心跑马、丢马,更着急了。

马匹四散,紧急关头,作为“头马”的“大黄”一声嘶鸣,马群渐渐聚拢回来。待收拢好马群后,“大黄”继续迈着沉稳步子,带着马群一路前行……

在这样一个风劲雪大的夜晚,“大黄”带领官兵和军马冲出重重困境,一个不落地走出茫茫雪原。

后来,“大黄”因年老体衰服役期满,即将面临退役。作为连队的“功臣”老马,按照规定,它将被送往沿海城市的公园“养老”度过余生。

也许是曾经送走太多朝夕相处的亲密“战友”,“大黄”仿佛也有预感:这一次走的该是自己。

那年退伍季前夕,每当战士进马厩喂马、饮马时,它都会深情地往战士们的怀中蹭,轻轻咬住战士们的衣角,泪眼盈盈。似是告别,似是挽留。

退伍仪式当天,“大黄”身披大红花,被官兵依依不舍地送上“大厢板”。汽车还未启动,官兵早已泪流满面。

发动机轰鸣声起,“大黄”也声嘶力竭地发出哀鸣,响彻云霄……汽车渐行渐远,大家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送走了连队资历最老的军马。

送走退伍的战士和军马,营区里一片沉寂。罗继龙平日里和“大黄”的感情最深,纵使心中有千般不舍,他还是红着眼圈尽力安慰大家:“‘大黄’这是‘退休’了,要去厦门疗养,不用再在高原上吃苦受累……”

数日过去了,营区早已恢复往日的宁静,难觅离愁别绪。直到一天午休时间,院子里隐隐传来熟悉的马蹄声……

“‘大黄’回来了!”营门口的哨兵激动地大喊道。大家被叫醒后一阵兴奋,一起跑到连门口,果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连队飞奔而来。

刚踏进连门,“大黄”跪坐在地上。它被大家簇拥着,像个委屈的孩子,眼泪簌簌流个不停。战友们注意到,它毛色暗淡,四肢沾满尘土,后腿处还有血痕。

官兵们感到不可思议,打电话询问运输马匹的司机,司机告诉他们,车子开到距离连队150公里的清水河一带休息时,“大黄”还在车上,再后来就不见了……他们一直派人寻找。

谁也不知道车子开了这么远,离开草原的“大黄”是怎么自己跑回营的。但这匹年近30岁的老马,还是不顾伤痛,克服重重困难“回家”了……

也许,在“大黄”的眼中,连队是闪烁光亮的地方,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不论在熟悉的草原还是在陌生的路上,它都可以朝着这道光芒一路飞奔而来。

那以后,“大黄”留在了连队,再也没有离开。它的晚年仍在风雪高原度过,而“战友”们时时刻刻的陪伴和无微不至的关怀,一直都在……

“大黄”几年前去世,走的时候很安详,像是睡着了一样,大家把它埋在草原上、距离训练场不远的地方。

这匹识途的老马,再也不会离开家了。它将自己的生命,连同忠诚,永远地嵌入了这片深爱的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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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乌鲁木齐1月19日电 题:美丽峰下有美丽人生

新华社记者 马锴、朱翃、董博婷

哈萨克族牧民米力别克·哈楞别克在美丽峰下住了大半辈子,如今他家的日子越过越美。

美丽峰很远,藏在新疆阿勒泰地区的群山深处,距离最近的布尔津县城有近200公里山路。

米力别克家世代以放牧为生,春夏秋驱牛马逐水草而迁,入冬后返回美丽峰的背风坡下,借它的遮蔽熬过风雪酷寒。在积雪动辄达数米的深山,“美丽峰就是我家的守护神。”米力别克说。

过去,米力别克“没有要紧的事绝不出山”,因为“出趟山就像受场刑”。可每年的第一场雪后,牧民们都不得不结伴下山,把过冬的储备粮和必备品拉回山里,这是“躲不过去的苦”。

野外是零下40摄氏度的严寒,裹紧皮大氅、备足暖身酒、凑足五六辆爬犁,牧民们才敢出发。风卷雪粒扎得人脸疼,他们会卧在爬犁上,减少脸和风的接触面积,任识途老马引路。

雪盖松、山白头,马拉着人犁出一道黑线。这路一天走不完,人们在一处背风山窝垒起了两三间石头房子,供路人熬过气温更低的夜,躲开可能遇见的熊和狼。

十几年前,当地政府在美丽峰所属的禾木村开发旅游,进出山的路渐有变化。拓宽过的柏油路从山外直通村里,无雪季驾车仅需三四个小时,即便赶上大雪天,24小时清障的专业队伍也能保证车辆通行无虞。

路愈通,见到美丽峰的人愈多,名气也就大了。尽管与村里尚有20公里未硬化的山路,但想一睹美丽峰姿容的游客并不介意在马拉爬犁上再晃1个小时。想要进屋喝茶望山,或住上一宿的游客也渐渐多了起来,米力别克的家门便也随之敞开,他陆续改造出4间木屋用作旅游接待。

客逐美丽峰而来,牧民们也更重视环境保护。两年前,米力别克家添了锅炉,各屋都装了暖气片,“比以前的火墙、火炕干净,也更暖和”。去年秋天,碗口粗细的线路铺进院子,长明电取代了太阳能电池板,他估摸着今年应该能通上下水,“等条件更好了,客人会更多。”

眼下,米力别克家的收入里,旅游接待差不多占到一半,但他也没撂下牧业。他和几户牧民共建了白头种牛养殖合作社,旅游热的夏秋季雇人进山代牧,开始窝冬后自己照料。“人得两条腿走路,一条腿总是会不稳。”他说。

远山见人,山人亦见远方。米力别克的儿子乌拉哈提在县里读初中,普通话比父亲好得多,是家里和游客交流的“主力军”。自小长在山深雪厚的美丽峰下,他和父辈一样,能熟练使用传统毛皮滑雪板。不同的是,他还有一副当下时兴的单板滑雪板,是一年前接待的上海游客送给他的。

这个冬天,禾木村的滑雪场迎来了首滑,在不久的未来,乌拉哈提的训练场地也将从自家屋后的山坡转去专业雪场。“也许我将来会成为一个滑雪运动员,可谁知道呢?”他说。

毫无疑问,未来,他所见的世界宽过祖辈踏过最广的美丽峰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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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1968年年底,我在铁道兵52团2营5连当副班长,奉命与其他三名战友到驻地附近的内蒙古察哈尔右翼中旗营盘村“支农”。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向当地农牧民宣传党的政策,组织他们学习毛主席著作,还要深挖所谓的反动组织一一“内人党”。

我们远离连队(大约近30公里)。支农点上农牧民住得分散,我们几个人每天要走村串户访问,在冰天雪地里走路比较困难。在当地武装部长杨二生的指导下,我们很快学会了骑马,也知道了“老马识途”的经验之谈。

我们的支农点是汉蒙混居地,以汉族人为主,蒙古族人不多。当时提出要深挖所谓的“内人党”,我们开始时年轻气盛,也积极动员,努力工作,想干出成效来。但随着运动的展开,我们越来越觉得旗里的精神和要求有点不对劲,有“扩大化”波及面太广的倾向。

正当我们疑惑彷徨之际,连队领导告诫我们,要依靠当地党组织,依靠贫下中农,要实事求是,严格按党的政策办事,注意工作方法,不能头脑发热。这里的村党支部书记是位老党员,他也说,跟着共产党干几十年了,只有按毛主席指引的道路走,才不会犯错,不会走上迷途。这话给了我们很大教育和启发。

所以,我们反复学习毛主席著作,认真研究党的政策,对挖“内人党”这件事十分谨慎。事后证明我们做对了,没有捕风捉影,没有不当言行,更没有扩大化。到运动后期,我们很轻松,没有“平反”的任务,得到了部队领导的赞扬和支农点干部群众的拥护。

在我们驻点支农期间,当地村民非常关心照顾我们的生活。我们四个人的中晚餐都是由大队分派到贫下中农家去吃饭,按当时部队的标准,每人每餐一角五分钱和半斤粮票付给。当地老百姓家都极尽所能,以最好的饭菜做给我们吃。

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天派到一位名叫罗友的贫农单身户家,吃的是白面馒头和大白菜烧粉条,这在当时当地可是难得吃上的美餐啊。饭后才知道,白面他是向别人家借的。

他说:“难得派饭到我家,怎能让解放军吃杂粮呢?”我们非常感动,坚持付了双倍的钱和粮票。那时当地老百姓不吃早饭,我们只能自理,大都以开水和饼干对付。

接上级指令,我们1969年的春节要在支农点度过,要坚持抓革命,继续宣传毛泽东思想,过“革命化年”。但生活要自理,不准到老百姓家吃饭。

春节前我和另外一名战友回连队取津贴和粮票,以及春节几天的食品。因路途较远,我俩就向村里借了两匹马,我骑的是老马,与我是“老朋友”了,另一匹是小马。我们翻过了五座山,因为部队有规定,不准借群众的马骑,所以我们将马栓在连部所在地“厂一户村”的村外,以免连首长知道。

办完事,连长陪我们吃了中午饭,并把我们送到村口。我们返回时,刚走了不足一公里,与我同行的战友突然从马上摔了下来,小马一溜烟地跑了。原来我们几个小时没喂马料,马饿了,马鞍勒帶松了,鞍桥滚下来了。小马可不认识回去的路,丟了村里的马可怎么办呀?借马骑已经违纪,丟了马更是错上加错!看来我这个刚上任的副班长,赔马是小事,说不定还要受处分了!当时急得我头都冒汗了。

谁知机灵的小马跑了一段,就在原地转来转去,大概是辨不清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只得在原地等老马呢。经过这一惊吓,我俩站在半山腰放眼望去,满眼白茫茫的大山,也弄不清方位了,不知如何是好。这时,我猛然想到了“老马识途”这句经验之谈。

于是拉着缰绳,让老马驮着东西走在前面,那位战友牵着小马跟在后面。我俩脱去皮帽和皮大衣,拖着大头鞋、踏着厚厚的积雪,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了六个多小时,直到天黑终于回到营盘村。这一路多亏了识途的老马!

转眼40年过去,2009年5月,我们五位扬州的战友相约去内蒙古,重走军旅地。在曾经“支农”的卓资县向红召乡中心校的门卫问路时,意外地得知,这里有一位教师正是来自我们当年“支农点”下股子村。这可令我们喜出望外!

十年前解冶成、周元一、王福根等战友重访故地时在内蒙古旗下营合影,左一周元一,左二解冶成。

这所学校的校长在简陋的办公室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有人去通知了刚下课的郭有禄老师,他听说当年的铁道兵来了,十分高兴,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校长办公室,进了门就兴奋地对我们说,“当年在我们下股子村支农的有位解班长,高高的个子,魁梧的身材,穿着军大衣,很帅!那时我才十三岁,就从心里崇拜他,他对我教育可大了,影响了我的成长。但是听说他已经牺牲了,我每年都给他烧纸钱。”他这一席话,说得我们不禁都笑了!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挨个认真地看看我们,突然,他指着面前的高个子,大声喊出来:“哎呦!你不就是解班长吗?”两个人不约而同上前,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在场的教师和我们都笑出了眼泪。

四十年了,已“牺牲”的解班长,就站在眼前,更高大、更魁梧、更成熟、更可敬了!他们不知道,这位解班长(解冶成)已经成了扬州的一位企业家。解冶成战友很激动,当场请全校教师吃了一顿“全羊席”,并赠送给学校四台新配置的电脑,还送给郭有禄老师一台笔记本电脑(在当时当地电脑和笔记本电脑还是稀罕物)。

转眼又是十多年过去了,至今解冶成与郭老师间还经常联系互有往来。这真是:军民鱼水情谊深,故地重游见亲人。

2009年7月30日《扬州日报》

此事曾以《重走当兵路》为题,刊登于2009年7月30日《扬州日报》。

作者/原铁道兵52团 周元一

整理/尤兴益

责编/李郎杰

来源:新华号 宏哥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