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苦后甜女人出生时辰 晚年运势好的出生时辰

  我们每个人的运势都是有所不同的,所以也总有人说命运对待人是不公平的,因为有的人出生便拥有了一切,即使一辈子毫无作为也能安然度过一生。而有的人出生贫寒,那么先苦后甜女人出生时辰是哪些呢。

  1、寅时生(早上3:00-5:00)  好的出生时辰能带来好的运势,早上的三点到五点大家都还在睡梦之中,在这个时辰出生的人,他们生性淡雅而不做作,敢作敢当,他们不屑于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小事情,也不愿意如此。他们相信自己的能力,认为人定胜天,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就能够改写自己的命运。

  当然,他们也的确能够改写自己的命运,只不过好事多磨,在年轻的时候,他们会尝试很多新鲜的事物,会不断的纠错,而这段时间,他们是辛苦的。但是只要能够熬过了这段时间,他们就能够守得花开见月明,就能够做出一番成绩,过上想要的生活了。

  2、巳时生(上午9:00-11:00)  上午的九点到十一点是大家工作的第一个黄金时间,这个时间点出生的人,他们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富有责任心,可以说,他们这一辈子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为了别人而活,在小时候,他们听老师的话,不想让父母失望,在结婚生子后,他们又为了家庭而活。

  在他们的心中,家庭占据了很大的一个位置,他们渴望改变生活,想给家人最好的爱。为此,在年轻的时候,他们会不断的努力,会不断的学习,盼望着成功,当然,他们也的确能够成功,在年纪稍大之后,他们能够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能够尽情的享受生活了!

  3、申时生(下午15:00-17:00)  下午的三点到五点,太阳已经慢慢的变小,即将迎来晚霞与落日。在这个时辰出生的人,他们有着极强的自尊心,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他们都不愿意落在别人的后面。

  在申时出生的人,他们自信而又强大,不管是多困难的事情,他们也总能够想出完美的应对方案,但在年轻的时候,由于他们较强的自尊心,他们会因此受到一些挫折、失意,乃至失败。但这些失败并不能打败他们,在年纪稍大之后,他们就能够水到渠成的获得成功,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

  出生的时辰是影响我们命运的一个关键的因素,在一个好的时辰出生的话那么我们在未来是会更加的容易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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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展阅读

恶毒女配翻身攻略

我得知自己是个恶毒女配,有些欲哭无泪。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我东奔西走,努力撮合。“我妹妹和赫连煜,将军配美人,绝配!”赫连煜:“夫人急着想和我撇清关系,是对我昨晚的贡献不满意吗?”

1

“小姐!快醒醒!”

谁?谁在叫我?

白安安觉得自己眼皮上好像压了一座小山,怎么也睁不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睁开一条缝,入目是一个梳着双髻的人,满面怒容的小丫鬟。

白安安:?你谁啊?

她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小丫鬟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尖叫道,“小姐!您可别吓奴婢啊!奴婢春杏啊!呜呜呜……您莫不是摔坏脑子了?”

春杏?

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白安安用看鬼的眼神打量了一番小丫鬟,不得不承认,没有任何表演整蛊的成分在……

所以,她这是穿越了?!

没等她消化完这件事,便听春杏又道,“您既然醒来就别耽搁了,赶紧去东苑整治一番那女人!”

“不过是个妾肚子里爬出来的,竟也敢与您抢人,不看看她是个什么东西……”

别看春杏年纪不大,上下嘴皮子一碰成串骂人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吐,好似一把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瞬间让白安安醍醐灌顶。

“我淦……”

她说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不是她闺蜜之前发给她的那本小说吗?

名字叫什么她记不清了,但依稀记得是本狗血玛丽苏文,其中的恶毒女配和她同名同姓……

所以……

白安安眼睛发愣,“我是白安安?”

“不……不然呢?”春杏张嘴又要嚎,“小姐真不用请大夫来瞧瞧吗?”

“不用了。”

白安安脸色肉眼可见的灰败下去。

她至今记得在这本小说中,一直处处欺负女主的恶毒女配是个什么下场……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正出神,听见春杏在一旁说,“小姐要是没事快些去东苑吧,春桃姐姐已经先赶过去了,咱们也快点去瞧瞧那女人求饶的好戏……”

“你说什么?!”

白安安瞳孔皱缩,一把拽住了春杏,“春桃已经去世……不是整治白晚清了?!”

“是啊。”

春杏理所当然地点头,“春桃姐姐惯会为小姐分忧的。”

一瞬间,白安安只觉得天旋地转,随手披了一件外衫便朝门外走去,可又分不清方向,只好拽上春杏带路。

白晚清,便是小说中的女主,白家庶出之女。

白安安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捋了捋时间线。

原主本与男主自小订下婚约,却因为男主家道中落而当众退婚,这两年没少在京中败坏男主名声。

可让所有人都想到的是,前两天男主打了胜仗风光回京,被皇帝亲封为少将军,白家便又动了心思想再续前缘。

可男主却说娶白家女可以,但绝不能是白安安。

如此,婚事落到了白晚清的头上,而白安安得知后因为挤上街去看男主,反而撞到了头……

再然后便是她这个现代倒霉蛋穿过来了。

“唉!”

白安安深深地叹了口气,东苑近在眼前。

还没等进了院门,便见白晚清一袭白衣,身量单薄,被一个身强力壮的嬷嬷狠狠压着跪在地上。

而面前一个穿红着绿的小丫鬟眉眼得意,扬着手便朝她脸上扇,双颊通红,可见不止挨了一下了。

白安安看在眼里惊悚不已,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门喊道,“春桃!住手!”

2

那一巴掌还未扇下,白晚清死死闭着眼睛,听见这话和春桃一齐望过来,眼中尽是羞愤。

“小姐!”

春桃开开心心蹦嗦过来,“您头还晕吗?要奴婢说哪用得着您来跑这一趟,奴婢定给您办得妥当了。”

白安安两眼发黑,“这就是你说得妥当?谁准你私下过来动用私刑的?”

“奴婢这也是为了小姐嘛……这女人不过是从妾室肚子里爬出来的,凭什么抢了小姐的婚事?且待奴婢毁了她那张狐媚脸,看她还怎么勾搭姑爷!”

“慎言!”

白安安咬着牙道,“那赫连煜早与我没有干系,他想娶谁便娶谁,轮得到你在这嚼舌根?”

“小姐……”

春桃向来是得脸的,如今被她骂得心里委屈,竟是一跺脚转身跑了。

春杏见状,便同白安安说了一声,追过去了。

待两人走后,白安安赶紧叫嬷嬷松开白晚清,上前道,“可打疼了?此事怪我,是我没约束好下人,稍后我便请个郎中过来给你瞧瞧……”

“不用你假好心!”白晚清眼中带泪,“我向来敬重你是长姐又是嫡女,处处忍让,可你欺人太甚!”

“赫连煜的婚事又非我争抢来的,是他死活非要娶我,你缘何怪在我头上?”

“是是是。”

白安安心不在焉地应着,心道可不是那赫连煜死活非要娶你,你们俩简直天上一对地上一双,能不能就此神仙眷侣,放过她这个倒霉蛋?

心里是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嬷嬷得了吩咐取了伤药回来,一边递到白安安手上一边有些心疼道,“小姐,这可是夫人得来的上好伤药,千金难寻。”

“给她用是不是……浪费了些钱?”

“无妨,毕竟伤在脸上。”

白安安只想快些与白晚清化干戈为玉帛,沾了些伤药便要往她脸上擦,却被她狠狠一把推开。

甜白瓷的小瓶掉在地上碎成几瓣。

白晚清却道,“焉知这不是什么毁人容颜的东西?你还想害我到何时?!”

“这真是伤药。”

白安安蹲在地上,看着那价值千金的药心里滴血。

就在这时,几声脚步传来,停在院门口,白父一把推开院门,朗声呵斥道,“白安安,你又在做什么好事?!”

白安安被他吓了一跳,转身看去,只见白父身侧站着一位面冠如玉,双眸狭长的男人,身量修长,好似端方君子。

但只有看过小说的她知道,此人手腕狠辣,眦眦必报,原主便是死在他的手里!

瞧着,那道宛如看见了什么脏东西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白安安眼前有点发黑,心下大悲: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白晚清一见白父来了,便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抽抽噎噎的说道,“父亲,婚姻嫁娶之事本由不得女儿做主,却没想因此惹上了祸事!”

“但求父亲还是物归原主,将姐姐的婚事还回去吧!”

“胡闹!”白父瞪着眼睛呵斥了一声,“婚姻大事岂容你们两个在此儿戏,一个个的都没看见少将军来了吗?简直是丢我白家的脸面!”

3

想来先前白安安和赫连煜是自小定下的婚约,可却没想到赫连煜家道中落,好好地将门世家只剩了他一根独苗。

白安安骄纵惯了自然是不想嫁,白家也觉得赫连煜这门亲事并无助益,便纵容原主在京城败坏赫连煜的名声,生生将这门亲事给退了。

可谁能想到不过短短一两年的光景,赫连煜在外拼搏功名,竟还真的风光回京,得了皇帝青眼,摇身一变成了年少有为的少将军。

京中多少适龄女子,眼巴巴地想要往将军府里挤,白家倒是也派了人去交好,不求婚事如旧,但求赫连煜不再计较当年的事情。

可却没想到赫连煜竟主动寻上门来,话里话外暗示要娶除了白安安以外的白家女,可不就剩下白晚清一个了。

想到这儿白父有些讨好地冲着赫连煜笑了笑,“老夫教女无方,让少将军见笑了。”

“无妨。”赫连煜眸色清冷,就是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白安安,“方才我听闻二小姐嚷嚷着要将婚事还给大小姐。”

“我怎么记得白大小姐前些年当着京中众人的面说我草包纨绔,不值一嫁,如今又从哪冒出来的交还一说?”

闻言,白安安小脸一垮,该来的总会来,只好低眉顺眼道,“前些年我不懂事,给将军惹麻烦了。”

“那些话都是我糊涂的,若你需要我也可以同外人解释。”

赫连煜这才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不可否认的是,白家大小姐生的确实好看,尤其是一双眼睛,即便是最会狐媚术的青楼女子,也比不过她。

只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青楼女子至少还靠自身吃饭,不像她整日惹祸,嚣张跋扈。

莫说两年前他便没看中她,如今回京,有仇怨再先,即便她上赶着进将军府做个丫鬟,赫连煜也是不愿的。

“不必劳烦大小姐了,俗话说得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只盼着大小姐日夜记得当初自己说过的,可别背着我不在,偷偷欺负我的未婚妻。”

这未婚妻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白晚清顿时就止住了哭声,脸色绯红,止不住地往赫连煜身上飘。

她是妾室生的,自小不受待见,如果真能嫁给了将军,也可谓是一步登天了。

到那时莫说是一个白安安,便是整个白家也只能被她踩在脚底下!

“将军的话我自当谨记,今日之事是下人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紧赶慢赶过来还是让妹妹受了委屈,只可惜母亲给我的伤药是上好的……”

白安安实打实心疼那瓶药,听春杏说,那药本是用在军中的,见效极快。

要不是她娘亲母家是武将,也寻不来这好东西,如今竟是糟蹋了。

“你胡说!”

白晚清此时仗着有赫连煜撑腰,夺理不饶人起来,“分明就是你指使春桃过来要毁了我的脸,多少次了……”

“你平日处处欺侮,我全都忍了,可今日我当真是不想忍了,父亲,求您睁开眼睛看看吧,就算我是庶出也是您的女儿啊!”

4

白安安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着笑脸,被白晚清三番五次骂,脾气也上来了,“给你个台阶下是不是差不多得了?”

“我跟赫连煜已经退了婚,也承认了是我的错,今日真是下人背着我绑了你,我急匆匆赶过来给你赔不是,但你也不必什么脏水都往我头上泼吧?”

“我泼你脏水?!”

白晚清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眼泪砸在地上,“分明是你一次次欺负我,现在还要颠倒黑白不成吗?!你……你简直欺人太甚!”

“我赔不是也算欺你太甚?那我今日要真伤了你这张脸,你是不是还要说我草菅人命……”

白安安有些无语。

看书的时候,觉得白晚清打脸逆袭很爽,但此时此刻她作为被打脸的人,才发现白晚清原来是这样的蛮不讲理。

闹这么一出还正好被赫连煜看见,白父脸上也是没光。

再一瞧院子里那身强力壮的嬷嬷,以及白晚清脸上的伤痕,纵使白安安解释再多,他也是不能信了。

“白安安,你身为长姐德行无状,纵容下人欺辱姊妹,白家家风一世清明,岂容你不守礼仪孝悌!”

“今日我便家法伺候,也该让你长长记性,往后收敛了性子也好少给白家惹出一些祸事来。”

家法?

白安安脸色一白,要是她没记错的话,白家的家法便是要跪在冰冷的砧板上,双手置于头上顶着一盏滚烫的茶,直到知错认错为止,这她哪里受的来?!

前世白安安虽说只是个小小的会计,但也是被宠爱着长大的,何时能受这种委屈,当即红了眼眶。

她下意识看向赫连煜,却在他的眼中看见了一抹厌恶,便吓的连忙移开了目光。

眼下求谁都不管用了,还是靠自己吧,白安安心想,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直接认怂。

“父亲,女儿已然知错了,往后定不会再犯,况且妹妹和将军好事将近,动用家法是不是不太吉利……”

“挺吉利的。”

赫连煜轻笑,饶有兴味打量着白安安单薄的身躯,就差来一句‘你还有今日’了。

“将军莫要说笑了。”

白安安挤出一抹乖顺笑意了,盼着他能高抬贵手。

可想想,原主也未曾在他人生低谷时雪中送炭,甚至还落井下石,眼下恰是他报复回来的时候了。

闻言,白晚清眼中一阵痛快,“此事姐姐说了不算,全凭将军做主!”

语毕,她含情脉脉看着赫连煜,不说别的,只凭他的长相和维护之意,要嫁给他,白晚清是一千个愿意的。

白父咬牙,“将军若还不满意……今日我便责打这孽女,权当给将军出口气了!”

赫连煜居高临下看着白安安,并未言语。

但白安安懂了,就像原著里写的一样,赫连煜是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他之人的。

想到这,白安安闭了闭眼,“女儿明白了,既是要责打便打吧,也是我欠将军的。”

只盼着今日之后,赫连煜愿意与她一笔勾销。

见状,白父找来两个丫鬟将白安安死死按住,身后的嬷嬷手持一根臂长藤条,犹犹豫豫不知该不该下手。

“打,你看我作甚!难不成我还指使不动你了?!”

“是……”

嬷嬷嗫嚅一句,手下的藤条裹着风狠狠抽在了白安安的背上,疼的她闷哼一声,眼见第二鞭将至,远处传来一声怒喝,“住手!”

5

白安安抬眸看去,来人正是她的娘亲,白夫人。

白夫人徐娘年纪,但走起路来仍旧虎虎生威。

她并不像白晚清的生母那般温柔小意,而是英姿飒爽的,看起来就很是厉害不好惹。

概因白夫人的母家乃是将门世界,其父曾是征西将军,其兄如今又是镇南将军,要不是当年白夫人一心要嫁白父,这门高攀的亲事,无论如何也轮不到白家。

是以白夫人在家中有很大的话语权,她说停手,那嬷嬷便立刻停了手。

白父面上过不去,快两步拦住她低声道,“你来做什么?今日少将军过来了,你暂且先回房,给我留些面子……”

可白夫人一把将其推开,上前将白安安护在怀里,毫不客气道,“你要打我的女儿,还盼着我给你留点面子?做梦!还有……少将军是吧?”

白夫人美目一眯看向赫连煜,“您如今是陛下眼前的大红人,但我的娘家人也并未死全!”

“今儿我就把话撂在这,你想娶白晚清?可以,但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我女儿做妻,她做妾!”

此话一出,鸦雀无声。

白安安感受着后背火辣辣的疼,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她能理解白夫人心疼女儿的心情,可是这么一来,她刚刚所做的努力便全都白费了,呜呜呜……

只怕赫连煜又要将这笔账算在她头上,如此一笔未清,一笔又来,何愁她不能沦落到小说中那般下场。

“娘。”白安安扯了扯白夫人的袖子,“此事您莫要插手了,让女儿自己解决吧。”

看着向来无法无天的女儿如此模样,白夫人心如刀绞,“安安你别怕,有娘在绝不让人欺负了你去……”

“一个妾肚子里生出来的东西也配跟你争?我倒要看看她拿什么和抢!”

言罢,白夫人抬头看向赫连煜,唇角带着一抹笑意,“少将军出入朝堂,听闻也并非一帆风顺吧?”

赫连煜没说话,不置可否。

他虽有功勋在身,但朝堂水深,他离京许久方归,多的是料理不清的麻烦。

“若少将军同意我刚刚的提议,朝堂之上自有我父兄帮衬少将军一把,毕竟一家人……何来两家话?您说是吗?”

听见这话,白晚清眼眶通红。

她自然知道白安安有个好娘亲、好外祖,更知道这番话对于赫连煜来说诱惑力有多强,绝非自己可以比的,心中绝望不已。

“少将军……”她小声唤他,梨花带雨,“我是无意与姐姐争抢的,为了少将军的前程,我愿意让步……”

“哼。”白夫人嗤笑,“你那是愿意让步吗?你是知道少将军不喜我儿,盼着嫁过去即便做妾能讨了少将军的喜欢,自然也有好日子过……”

“不过,只要有我在一日,你就别妄想骑到我儿的头上去!”

“娘,”白安安长长叹了一口气,从她怀中挣扎出来,“我不会与少将军成亲的,既然少将军喜欢妹妹,那就成全了他们吧。”

“仔细想想,二人天造地设,将军配美人,挺配的。”

6

生怕被白夫人打断,白安安气都没喘一下说了这么一大长串,语毕还不忘讨好地看看赫连煜,不过得到的仍旧是一个冷眼。

“你在说什么浑话!”白夫人皱眉。

就在这时,赫连煜终于开口了,“夫人的父兄帝的确是朝堂肱骨,但在下无意靠着他人上位,此事便不要再谈了。”

“至于白大小姐……恕在下实在无法消受,我记得夫人娘家也有一个表侄,端的是一表人才,不如将白大小姐嫁过去,那才是真的一家人呢。”

果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白安安心中暗道,死死拽着被气的不行的白夫人,笑了笑,“我的婚事就不劳少将军费心了。”

“还是那句话,昔年种种皆是我的不是,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少将军和妹妹二人好生过日子,我也不会再往你们身上撞。”

赫连煜却是不信,只觉得她在欲擒故纵,冷哼了一声,“但愿如此。”

言尽于此,赫连煜没有在白家多呆便走了,白夫人狠狠瞪了白父一眼,连忙带着白安安去上药。

只有白晚清还泪眼连连,心中委屈不已。

白父被白夫人下了面子,看着同样都是自己的女儿,白晚清却过的如此不好,怜惜的抱着她道,“你母亲就是那个性子,好在你如今被少将军看上了,好日子就在前头。”

“是,父亲,女儿不求别的,只怕姐姐……”

“放心,我不会再让她伤了你,此后你这院子我会派人来守着。”

白父承诺道。

在他心里,第一重要的是自己的仕途,第二重要的才是家中子女,抛去儿子不提,两个女儿中,他其实是偏向白晚清的。

只是一直被白夫人压着,他不敢表现出对白晚清的疼惜。

相反,对于和妻子性格相像的白安安,虽平日看似疼爱有加,但心里总与她亲近不起来。

…………

后面两日,白安安便老实在家中养伤,盘算着只要等男女主一成亲,她就找个理由离开京城。

如此一来天高地阔,必不会重蹈原主覆辙。

想到这,白安安美滋滋吃了一大口冰酥酪,喊道,“桃杏,娘亲说今日府里上来了葡萄,你帮取一些来!”

然而没等桃杏应下,白夫人便撩开帘子走了进来,笑道,“就知道你爱吃,这是你舅舅得来的赏赐,上好的进贡葡萄,一下朝便叫我给你捎带来了。”

说着,将一碗黑珍珠似的葡萄放在她手边。

“嘿嘿还是娘亲和舅舅疼我。”

“那还用说,”白夫人点了点她的鼻子,“身上的伤如何了?”

“没什么大碍了。”

“那便好。”白夫人叹了口气,“你这性子以后也是要收敛一些了,如今娘还在尚且护得住你,若是有朝一日娘不在了,你该如何呢?”

“娘……”白安安蹭到她的怀里,“女儿知道了,以后会改的。”

“嗯,好好改了性子,以后和那赫连煜好好过日子,他是个有本事的,不算辱没了你。”

闻言,白安安身子一僵,怀疑自己幻听了,“和谁好好过日子?”

“赫连煜啊,你放心,你舅舅已然在朝堂上对他施压,用不了几日,他便得求着来娶你!我儿当值得最好的……”

后面的话白安安听不清了,只觉得眼前飘着两个大字,“走好!”

7

原来,赫连煜初回京城,虽说立下了大功,但到底是一员武将,不像文臣那样好指派,皇帝便先将他安排进了巡防营指挥司做巡防卫。

别看官职不高,但巡防营是先帝创办的,至今只听令于皇帝一人,一来可以好好历练一番,二来后续皇帝想要提拔他也更加方便。

赫连煜如今无牵无挂,只能依赖于皇帝,是最好用不过的孤臣,先苦后甜,好日子在后头呢。

可有了白夫人的一句话,白安安的舅舅同如今巡防营指挥使说了两句,两人本就是旧相识,又有不少利益牵扯,自然是乐意给他办事儿的。

于是赫连煜前脚刚进巡防营,后脚就成了众人排挤的对象。

不仅如此交给他的全部都是一些小鱼小虾的杂乱活计,现在京城中有不少人都在笑说昔日威风粼粼的少将军回来京城,职位不升反降,成了一个伙头兵。

白夫人那厢说的开心,白安安眼前阵阵发黑,心生绝望,看来她与赫连煜之间的债,不死是难消了。

半晌,她才哆嗦着对白夫人说的,“娘亲,算女儿求你了,以后再不要为难赫连煜了!”

“你们明知道皇帝有心重用他,何必上赶着趟这趟浑水,难不成没了他,我便嫁不出去了吗?”

“我儿这般绝色,自然是想嫁谁都嫁得的,但他本就与你先有婚约在先,还动了心思想娶女人生的种,羞辱你给你难堪,单凭这一点我就绝不能放过他……”

“更何况他的确前途无量,待你外祖你舅舅甚至于是我百年后,他必能在京中站稳脚跟,护你周全。”

白夫人语重心长。

她何尝不知道赫连煜深得皇心,但到底是过于年轻了些,如今朝堂上依仗的还是她的母家。

不过再等两年,以免狡兔死走狗烹,到那时她的父兄定会解甲归田,将手中的兵权交给赫连煜。

而白安安嫁给了赫连煜,往后利益牵扯千丝万缕,由不得他对她不好。

白安安听着她话,心下一凛,渐渐明白了过来,除了要给她出一口恶气,让她嫁给赫连煜,何尝不是在保全白夫人的母家?

虽说赫连煜不喜欢她,但只要她生下一儿半女,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以后也不会和白安安的母家过多为难。

可是……

白安安闭了闭眼睛,若是旁人她还说不准,可赫连煜的性子是万万不会忍下这口气,按照如同白夫人所想发展的。

想到这儿,为了保全自己这个便宜娘亲,保全自己的性命,白安安哄走了白夫人,翻身下床穿好衣裳,便直奔巡防营。

这个时辰赫连煜应该正在巡防营当值。

巡防营营地处在京郊,但在京城倒是也设置了一处指挥司,供他们办案歇脚。

白安安到的时候,里面正热闹,她急冲冲的进去,却见赫连煜和白晚清站在一处。

白晚清手中提了一个漆木小盒,面色绯红,其余巡防营的人一阵哄笑。

“……还没说说你们二人何时成亲?都追到巡防营里来了,足可见白二小姐用情至深啊。”

8

“你们莫要打趣我。”

白晚清笑了笑,言语之间坦荡磊落,很是让这帮巡防营的侍卫有好感。

而赫连煜站在她的身侧,远远看去,宛若一双璧人。

就在这时,有眼尖的侍卫瞧见了白安安,皱着眉起身过来,“你是何人?来此做什么?”

他们并不识得白安安,只当是来找事的,拔刀便要驱赶。

白晚清连忙上前,“侍卫大哥等等,这是我姐姐,想来是有事吧……”

说着,白晚清看向白安安,“姐姐怎么来这里了?巡防营通常情况下是不许女子进来的,你莫要怪这位侍卫大哥,他也是为了巡防营的规矩。”

一番话,先是点明了白安安前来另有别事,与她无关,又默默炫耀了一下她和赫连煜的关系,乃是在‘通常情况’之外。

最后还暗指白安安性子不好,因为这点事就要怪罪侍卫。

果然,那侍卫脸色也不大好,“原来是白大小姐,不知身份,多有冲撞。”

“是我来的急了。”白安安笑了笑,“没有通禀是我的不对,怎么能怪你。”

侍卫脸色好了一些,白晚清又开口道,“姐姐来此是做什么呢?”

白安安有点纠结,不说吧,下一次遇见赫连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可说吧……万一被人家正儿八经的女主误会了,又往她身上扣一个锅咋整?

犹豫再三,她还是试探道,“少将军眼下有空吗?我有点事要同您说。”

话音刚落,旁边看戏的侍卫们都噤了声,看向白晚清。

白晚清宽大袖子的遮掩下,手指死死扣住掌心,眼中终究是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一丝怨毒,随后淡淡小声道,“姐姐,赫连大哥如今俨然入了巡防营,当不得一声少将军了。”

“被有心人听见了,恐陷他于不义。”

“成。”白安安有些许不耐,也就是因为白晚清是女主,她想保命,若换成旁人玩欲擒故纵这一套,她早就怼回去了,“赫连大哥,我有事要同你单独讲。”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赫连煜扫过来的目光带着冰霜,这几日他在朝堂上接连受挫,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事关你的前途,你当真不愿听我一言?”

白安安无法,只得带上一句威胁,大不了一会给他跪下来道歉便是,总要先让他愿意听她才行啊。

“姐姐,慎言!”

白晚清挡在赫连煜前面,“你在家中如何作威作福我都忍了,你能不能放过赫连大哥?”

“先前你便伤了他的名声一次,如今又要害他第二次吗?”

白晚清对白家没什么归属感,若是能借此机会坏了白安安的名声又讨好了赫连煜,于她而言是一举两得的。

所以这话她说的坚定,好似真的在替赫连煜抱不平一般。

白安安看着她,纵使泥人也有三分脾性。

自穿书以来她处处忍让白晚清,原主犯下的错她也尽力担着了,可这不是她要平白无故受她欺负的理由!

原主那些事又不是她做下的!

想到这,白安安终于不再忍了,冷冷道,“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妹妹若无事可以先行回家去!”

“巡防营不许女子进入,妹妹来了,我也来了,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到底还未嫁人,烦请妹妹惦记着点白家的名誉,不要做些惹人诟病的事来。”

9

“你……”

白晚清刚想反驳,想了想又闭上了嘴,只做出一番被欺负惯了的样子,双目垂泪。

旁边的侍卫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方才拦住白安安的那人道,“白大小姐,不知您说的惹人诟病是惹谁?”

“白二小姐同我们处的好,又是咱们赫连兄弟的心上人……反倒是您,急匆匆的来,还点名要跟未来妹夫单独见面,这又是何道理?”

“未来妹夫?”白安安唇角扬起了一抹讥诮的弧度,“捕风捉影的事今儿听起来还真像是要定下了!”

“行,就算是我未来的妹夫,行的正坐得端,当初既然是我退了他赫连煜的婚约,此生就绝不会再吃回头草,这总可以了吧?”

那侍卫被怼得有些面红,眼中流露出些许不屑。

白安安又冷笑道,“你还想说什么?我无耻我品行不端?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毕竟在屎壳郎的眼里,人人都是要推粪球的……”

“不过今日我确实是有要事找赫连煜,你们即便要为他阻拦,也总要先问过他的意思吧?”

“你骂谁是屎壳郎呢?!”侍卫嘟嘟囔囔,脸色不虞,“就是因为知道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我们才要替白二小姐防着你,谁知道你会不会害人……”

话说到这份上,率先有些不适的,反倒是赫连煜。

诚然,他提出要娶白晚清是存了报复白安安的心思。

当初她在他最难的时候落井下石,让他沦为京城笑柄,不得不背井离乡暂避风头,他心中是厌恶极了她的。

可他对白晚清也没什么感情,现下却是被她缠住了,今早一路追到巡防营,本想两句话打发了她,却没想到白安安又来了……

白家,当真是克他的吗?

赫连煜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他就该离白家人远远的,本以为白晚清是个省心的,如今看来也是个颇有城府的女子。

思及此,他淡淡开口道,“张兄慎言,我与白二小姐如今还是清清白白,不好坏了人家的清白。”

张兄便是那位侍卫,听见这话有些讪讪,“我只是看不惯白大小姐的做派罢了。”

“用不着你看不惯。”白安安心头火越烧越盛,呛完这句,又看向赫连煜,“我就说两句,说完就走。”

赫连煜定定看着她,白晚清心里一紧,小声唤了一句,“赫连大哥……”

可惜赫连煜还是跟着白安安走了。

两人一路进了巡防营内院,寻了一处僻静凉亭。

“有什么话说吧。”

“我舅舅……”白安安抿唇,“我娘亲自小疼我,受不得我有一点不顺心,舅舅也是,他们并非有意针对你,全是因为我当初任性之言!”

“你放心,我已经同我娘亲说了,往后他们必不会为难你的……”

希望你以后也不要为难他们。

后半句白安安没有说出口,赫连煜的脸色却已然冷了下来。

“你想要什么?”

男人唇角轻挑,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你母亲舅舅朝堂之上逼迫我就范娶你为妻,你又来扮好人同我利诱,赫连煜何德何能让你费心至此?”

“想要什么便说吧,只要你往后不再纠缠于我,不再欺负你妹妹,我都可以答应。”

10

“你误会了。”

白安安摇摇头,“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是真的想为了过往和你做个了断,至于白晚清……”

“她嫁给你有的是好日子过,我不会再欺负她……”

就在此时,白安安话没说完,赫连煜却突然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朝后面撤去。

下一秒漫天银针宛若暴雨梨花接踵而至,尽数扎在了两人方才坐的地方,坚硬的石凳也瞬间报废。

白安安惊出一身冷汗,小脸也苍白起来。

若不是赫连煜拽了她一把,现在报废的就是她了。

“是什么人?”

“不知道。”

容不得二人多想,数十黑衣人身姿鬼魅从外墙而入,步步逼近两人却一言不发,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赫连煜今日不当值,便没有佩剑,此时只能用一柄折扇应对,且战且退,带着拖油瓶白安安退至院门处。

他果决道,“一会我与他们缠斗,你趁机跑出去叫人。”

“好。”

白安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知道不能两个人都折在这里的道理,所以立时便同意了。

而后赫连煜便松开了手,上前与黑衣人斗在一起,白安安趁机后退两步,垫着脚朝院门跑去。

幸运的是也没有黑衣人前来拦她,看来是奔着赫连煜去的。

就在她踏出院门之际,变故突生,竟是从院门右侧的墙外又翻进来两个人,而此时赫连煜正与其他人战在一起。

莫说兵刃相接之声铿锵,即便他听见了身后来人也分身乏术,难以招架。

眼见那两人拔刀便朝着赫连煜身后劈去。

千钧一发之际,白安安咬着牙飞身扑了过去,抱住了扬刀那人的腰,反手将藏在靴掖中防身的短小匕首捅进他的腰间,自己也被狠狠砍了一刀,伤在手臂。

赫连煜接过她手中匕首,单手揽住她的腰,周身气势大涨,竟是几个瞬息便将所有黑衣人打倒在地。

白安安看在眼中,原来他竟是在隐藏实力吗?

所谓让她先跑叫人并不是真的让她求助,只是因为有她在,他不放心不能发挥出所有实力。

院内恢复寂静。

白安安小声吸了一口气,手臂上的鲜血汩汩淌到地上,而赫连煜却神色不明。

‘此时杀了她,再推到杀手身上,不会有任何人怀疑我。’

‘此时杀了我,再推到杀手身上,不会有任何人怀疑赫连煜。’

这样一个念头同时出现在两人脑中,白安安脸色惨白如纸,呼吸都轻了不少,半晌,才小心翼翼试探道,“多谢你今日相救,此事要如何办我全听你的……”

“可……可以先将我放开……我自己去找大夫就行。”

赫连煜低头看她,说出来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显然是被自己吓狠了。

许久,他轻声道,“我带你去医馆。”

赫连煜掐断了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

虽然他和白安安颇多龃龉,但断不到至白安安于死地的地步,况且刚才她还替自己挡了一击……

若真是这么做了,自己岂不也算是不义的小人了。

“起来吧,我先送你去医馆疗伤。”赫连煜难得放柔了声音,顺手想要扶白安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