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胖子代表什么生肖

塞罕坝,京城绿色屏障的前世今生,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新华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金山胖子代表什么生肖1

塞罕坝人一生的履历,就是“塞—罕—坝”三个字。

历史上,塞罕坝曾是一片绿洲,是皇家猎苑。后来,开垦伐木,逐渐变成了一望无际的荒漠,黄沙荡荡,看不到尽头。

55年,两代人,甚至三代人的坚守——

塞罕坝,从一棵树到百万亩林海,从荒漠变绿洲。

他们——塞罕坝人,用激情和生命,浇筑了京城绿色屏障……

——题记

前世:皇家的后花园

新华网北京8月4日电(郭香玉)塞罕坝,蒙语,意为“美丽的高岭”,曾是皇家的后花园。

辽金时期,塞罕坝是绿洲一片,号称“千里松林”。森林茂密,鸟兽繁多。水草肥美,花香怡人,呈一片祥和之气。

公元1681年,清朝康熙大帝在平定了“三藩之乱”之后,巡幸塞外,看中了这块“南拱京师,北控漠北,山川险峻,里程适中”的漠南蒙古游牧地,并在此设立“木兰围场”,作为哨鹿狩猎之地。箭镞所指,威仪四海。

原始森林气候凉爽,清幽雅静、情致醉人,是闲游、静修之所。于是,自然也成了清帝避暑的风水宝地。据历史记载,自康熙二十年到嘉庆二十五年的139年间,康熙、乾隆、嘉庆三位皇帝共举行木兰秋狝105次。后来,在乌兰布通之战胜利结束后,康熙曾登临亮兵台,检阅得胜凯旋的清军将士。

塞罕坝建场前的荒原

因吏治腐败和财政颓废,内忧外患的清政府在同治二年(1863年)开围放垦,森林植被被破坏,后来又遭日本侵略者的掠夺采伐和连年山火,当年"山川秀美、林壑幽深"的胜境不复存在。

塞罕坝地处内蒙古高原浑善达克沙地南缘,而浑善达克沙地与北京的直线距离只有180公里。浑善达克沙地的海拔高度1400米左右,北京的海拔43.71米,紧邻的浑善达克、巴丹吉林等沙地沙漠继续南侵,像两头饿狮,直犯京城。

“如果这个离北京最近的沙源堵不住,那就是站在屋顶上向院里扬沙。”作家李春雷曾这样描述过。

国家气象资料表明:上世纪50年代,北京年平均沙尘天数56.2天。塞罕坝此时已是"飞鸟无栖树,黄沙遮天日"的荒凉景象。草木不见,黄沙弥漫,风起沙涌,肆虐地扑向一百多公里外的北京城。

建国初期,塞罕坝一带已经彻底荒漠化。这片昔日有“千里松林”之称的美丽高岭,已荡然无存,着实成了看不到尽头的一片荒原。

寓言:从一棵树看见了一片森林

从一棵树看见一片森林,这不是寓言,而是塞罕坝人书写的传奇。

在塞罕坝,我有幸看见了这棵树。它不是一棵普通的树,而是承载着无限希冀的树,由于它的出现,昔日的荒漠塞罕坝,已演变成了今日的百万亩林海。它究竟承载着怎样的传奇呢?

这是一棵落叶松,已被无数路过的人用石块给围了起来,垒了近一米高,还用红丝带缠了起来,不是为了好看,而是为了纪念这棵功勋树。让我们回顾一下这棵树的历史。

塞罕坝最低气温零下43.3℃;年平均气温零下1.3℃;年均零下20℃以下的低温天气达4个多月;年均无霜期52天;年均积雪期达7个月。恶劣的自然条件和艰苦的生活条件,几乎使人难以生存。

1961年,10月的塞罕坝,寒风吼叫,大雪漫舞。想想“风沙紧逼北京城”的严峻形势,时任林业部国营林场管理局副局长刘琨,率队策马行走在冰天雪地的坝上,为我国北方第一个机械林场选址。

当他默默站在荒漠无际、寸草难生的塞罕坝,心中疑惑万分,仰天长叹。难道是上天给他开了一个如此大的玩笑?若想在此造林,岂不是想当然?

所谓事在人为,不屈服于命运的刘琨,怀着期盼行走在艰难的路上,踏过一片片沙地,每经一地,无不期待奇迹。

整整在荒原上考察了三天后,终于在康熙点将台的石崖下,发现了天然落叶松的残根。有残根?这个线索实在让刘琨顿时喜出望外,决定继续寻找。最后,竟然在荒漠的红松洼一带,发现了一棵粗壮挺拔的落叶松。

塞罕坝建场前发现的一棵松

奇迹终于诞生了!刘琨仔细研究着它,仿若是研究外星物种,不晓得是怎样一下子出现在了他面前。他默默抚摸着树干,无语泪先流,动情地说:“这棵松树少说有150多年,它是历史的见证,活的标本,证明塞罕坝上可以长出参天大树。今天有一棵松,明天就会有亿万棵松。”

冬去春来,这棵松历经一百五十多个轮回,如一位守卫疆土的卫士,无畏风霜雪雨,无畏天寒地冻,无畏沙化干渴,独自屹立在那儿。就是这样一棵树,给了刘琨无限希望,给了塞罕坝无限生机。因为它的出现,塞罕坝从此便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棵树”的确给了人们信心,但刘琨心里清楚,艰巨的任务要进行下去,是要付出多少人的心血啊!但是,如果不造林,将来的京城会不会变“沙城”,也就可想而知了。

之后,刘琨上报了对于塞罕坝的奇迹发现,建议在塞罕坝建立大型国营机械林场,并着手制定方案。方案的任务之一,就是“改变当地自然面貌,保持水土,为改变京津地带风沙危害创造条件。”

1962年2月14日,林业部塞罕坝机械林场正式组建。

坚韧:他们把自己种进了荒漠

1962年9月,来自全国不同地方的369名青年,怀着远大理想,一路北上,奔赴令这些年青人向往的塞罕坝。

这此创业者来自全国18个省(市),平均年龄不到24岁。其中,大、中专毕业生140人。

组织任命承德专署农业局局长王尚海任书记、承德专属林业局局长刘文仕任场长、林业部工程师张启恩、丰宁县县长王福明任副场长。自此,拉开了治沙造林的序幕。

塞罕坝气温零下40多度,滴水成冰。除了寒冷,就是风沙。六级以上大风平均76天,有句谚语称,“一年一场风,年始到年终”。

若问当时天气能冷到什么程度?雪深没腰,所有的道路都被大雪覆盖。用林场老职工的话说,大雪被风一刮,屋内就是一层冰,抱着火炉子也不会有热的感觉。晚上睡觉要带上皮帽子,早上起来,眉毛、帽子和被子上会落下一层霜,铺的毡子全冻在了炕上,想卷起来得用铁锹慢慢地铲,铲起来全是“铛铛”的声音。

天冷的时候,地上冻的都是冰,林场副场长房汉文当年骑马到坝下开会,为了防滑,说要在马蹄子上面钉上钉子。这样以来,马跑起来会感到时有疼痛,有一次,他还被重重地摔到地上。还有一种现象,就是冬日里风太大,头上的帽子得护好,稍被风刮歪一些,一旦耳朵露出来,瞬间就会把耳朵冻掉。

坝上草坯房了了几处,职工住宿成了大问题。疆土如此辽阔,却也找不到像样的地方落脚。面对塞罕坝的寒冷、荒凉、闭塞,热血青年被当头泼了一瓢冷水,美好憧憬与残酷现实形成的巨大反差,使沸腾的心渐渐趋于平静。理想和意志面临着严峻考验,激情也随之被无情的极端恶劣环境耗尽。

创业者住过的窝棚

“当时来了队伍,是为造林,我们得把仅有的草坯房让给他们住,自己住窝棚、仓库、马棚,但凡能遮点风避点寒的地方,都可将就。要不然,留不住人呢。”名叫李秀珠的八十多岁的林场退休干部说。

如果说住房是难题,那么饮食更是成了大问题。老职工说,“那时最好的饭菜,也只不过是黄豆沾点油。喝的水是黄色的,那是用地上的雪化出来的。”刚到塞罕坝的职工,不适应,很容易生病,感冒、肠炎、胃病是常事,林场又没有医疗室。

有的职工得病时,思想就摇摆不定,感到待不下去了,对于历来没受过这样的罪的他们,天南地北,觉得哪里也比塞罕坝的日子好混。有想回去的念头,怎么办?

“不能让他们走,林场需要他们啊。为了给他们治病,我们就冒着大雪去坝下买药给他们吃,学着打针。还真管用,很快治好了。”病治好了,思想工作也做通了,还有看在眼里的前辈们的举动,如家人一般悉心照料,着实捂热了一颗颗霜打似的心。病好了,他们所有的思想包袱都放下了,又信心百倍的接着干。

林场的希望,因为共同的坚守,又多了一分。

当年创业者们勾画美好蓝图

林场没有树苗,是从外地引进的。1962年,林场种植了1000亩树苗。到了秋天,发现成活率不足5%。究竟是何缘故?尽管都在疑惑,一时也找不到任何线索。为了来年的希望 ,塞罕坝人不相信命运,决定从头再来。

1963年春,塞罕坝又种植1240亩树苗,此次成活率比上一年略高,但也不足8%。眼看着辛劳付诸东流,大家的积极性一下子受了挫。难道,塞罕坝不适合造林了?难道是苍天对历史过错的惩罚?如此下去,何时才能让荒漠变绿洲?

曾有人这样写道:

天低云淡,坝上塞罕,一夜风雪满山川;

两年栽树全枯死,壮志难酬,不如下坝换新天。

这一年冬天,雪下了一米多深,一些从城里来的大学生和职工,都被困在了坝上。除夕夜,面对着一边是造林失败,一边是他们的思乡情结,让不少人开始打起退堂鼓,议论林场要下马。

“山上能自然生长松树,我不信机械造林不活!”党交给的任务,无论多么艰巨,王尚海都保证一定要完成好!身肩重任的王尚海、刘文仕、王福明、张启恩等人,深知这个任务意味着什么,如果不完成好,将来如此浩瀚的荒漠之地,威胁程度将是不言而喻的。

他们决定把家从北京、承德、围场彻底地搬到塞罕坝,从原本舒适的楼房,搬到了坝上简陋的职工宿舍,带领林场职工,完完全全开启了荒漠造林生涯。

他们,把自己,坚定地种进了荒漠。

从此,他们有了新的身份:塞罕坝人。

丰碑:“马蹄坑”里的生死情缘

在塞罕坝,有这样一片林子,以人名命名,叫“尚海纪念林”。

林子里有一座墓碑,那是塞罕坝林场第一任党委书记王尚海的墓。墓碑不远处,竖着他一米多高的雕像,宁静、安祥,仿佛在深情地注视着林子里的一草一木。

说起王尚海,不得不提1964年。一个偶然的机会,王尚海发现了“马蹄坑”。马蹄坑位于总场东北部10公里处,三面环山,南临一条小河,形如马蹄踏痕,共有760亩地,地势平缓,适宜机械作业。

当年机械造林现场

这年的4月20日,王尚海、刘文仕精心挑选了120名员工,调集了最精良的装备,分成4个机组,挺进“马蹄坑”。

前两年的一度失利,让王尚海的团队潜心研究,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这个结论不是内因造成的,而是外地苗木在调运中,容易失水、伤热,且适应不了塞罕坝风大天干和异常寒冷的气候。于是,林场决定自己育苗。

育苗,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冬天要用一些所需的药、冰、雪,加在一起,把苗子冻起来。冻上四个月左右,一直到第二年春天,才可以解冻。”今年80岁的林场老职工潘文霞告诉记者,当时冬天很冷,生的炉子都烧红了也感觉不到热,培育种子期间,还必须要有专人看守,哪怕大雪封山,也要守着,为的是防止种子被偷。春天到来,解冻完之后要播种,等长出小苗后不仅看着,还要用柳树枝搭起一人多高的帐篷,以防被大风吹倒或被鸟吃掉。

长出的苗子,要怎样才能长得好、长得快,不容易死掉?用潘文霞的话说,“那得用农家肥。”在林场里,有许多公厕,潘文霞不仅要负责看护树苗,还要去掏大粪。“有时,我在底下掏粪,上面就会有人大小便,弄得人实在想吐,晚上回去一点胃口也没有。”她说自己委屈过、哭过,工作还得照干。不仅自己干,儿子、孙子也得干。

“育苗要分几等,一等、二等的好苗子,就先选用。”今年八十多岁的林场老职工赵素芹说,她当年也是做育苗工作。所谓好苗子,就是色正、枝叶茂盛,这样的苗子成活率高。

一位林场职工说,培育好的苗子,要把它刨出来。苗子的根部往往比根上面的部分要长,刨时要小心,不能把根弄断了。根多的话,还要剪掉一些,剪时需细心,如果根部重要的部分被剪断了,这棵苗看着是好的,栽下去就是死的。

塞罕坝林场职工试图剪去新培育的树苗根部。 新华网 郭香玉 摄

经过考察、摸索、实践,塞罕坝改进了传统的遮荫育苗法,摸索出了培育“大胡子、矮胖子”优质壮苗的技术要领,大大增加了育苗数量和产成苗数量,彻底解决了大规模造林的苗木供应问题。在此期间,林场改进了苏制造林机械和克罗索夫植苗锹,创新了“三锹半”缝隙植苗方法,大大提高了植苗速度。

何谓“三锹半”,国家林业局国有林场和林木种苗总站副站长刘春延拿起铁锹,一边给大家示范,一边讲每一锹的道理。作为塞罕坝林场的老场长,到底是实干家。他说,第一锹,要直立,先往里晃动一下,是松土,把苗放进去;第二锹是填埋,先往里面,再往外;第三锹是压土,把前一锹给压实了;最后半锹是让土更结实些。

关于造林的过程,林场老职工李树这样说,就是先平整地面,用机器把地面给靶平,再用投苗机植苗。之后,每棵树浇一点水,精心呵护,直到小树慢慢长大。李树参加过马蹄坑会战,觉得那是自己的荣幸,他说自己今年74岁,1958年就在林场工作,是林杨的机械师。他说当时他开的是国产拖拉机,是国家按照当地地形改进,所以,投下的树苗成活率高。

四月的塞罕坝,白天气温在通常在零度以下。每个人的雨衣外面都溅满了泥浆,冻成了冰甲,走起路来,咣咣直响。晚上就睡在提前挖好的地窖里,被窝里冰冷似铁。还有人发明了一个办法,找一些砖头和石头,扔进火堆里烧热,再捡回去放在被窝里,抱在怀里,可以暖暖地入睡。

无数个奋战的日子,充斥着说也说不完、诉也诉不尽的辛酸。他们在这份辛苦里,不知不觉种下了绵长的回忆,逐渐化为点点滴滴的希望。这一年,“马蹄坑”造林688亩,成活率达到了95%以上。这对塞罕坝人来说,数不尽的日日夜夜的期盼和所有的辛苦付出,就两个字:值得!

王尚海祖籍山西,读过私塾,参加过抗日民兵组织。喜欢读书看报,口才了得。后来,特殊时期时,他白天拼命干活,晚上还要接受“再改造”,脖子上还被挂了10多斤的拖拉机链轨条。

看着王尚海精神和肉体受折磨的那一幕,有些人实在不忍,为他不值,便劝他辞职。说只要辞掉那份工作,脖子上就不用再挂10多斤的链条了。他不以为然,坚定的说,“林场没建成,我死也要死在坝上。”

林场在他和团队的不屈服下,尽管曾有57万亩森林遭受了1977年雨淞的天灾,也都克服了困难。塞罕坝造林面积越来越多,多的看不到尽头。望着那大片大片的森林,王尚海打心眼里高兴。

时过境迁,“尚海纪念林”中一棵棵松树已长大。 新华网 郭香玉 摄

王尚海因长期在艰苦的环境下劳作,落下了身体疾病,1989年12月24日,突发心肌梗塞,匆匆离开了人世。离世前,他的愿望是把骨灰撒在塞罕坝。“马蹄坑”是他造林最初的希望,所以,他想要守着这片林子,亲眼看着这里一棵棵树木茁壮成长,为塞罕坝、为京城挡风护沙。

时过境迁,纪念林中一棵棵松树已长大,陪伴着它们的主人,毫无保留地奉献着生态的绿色,浇筑着用奉献精神铸就的绿色丰碑。

守望:望海楼里三代望海者

在塞罕坝阴河林场,有一座小楼房,是用来望火情的,名叫夫妻“望海楼”,只有夫妻二人看守。其实,它最初名为“望火楼”,一是因森林忌火;二是远远望去,仿若一片林海。鉴于此,遂改名“望海楼”。

塞罕坝森林大多为人工针叶林,林下、路边蒿草茂密,可燃物载量十分丰厚,且塞罕坝气候干燥,物干风大,属高火险区,加之森林集中连片分布,一旦发生火灾,极易造成“火烧连营”之势,后果不堪设想。

守望,成了最原始的也是最有效的警报系统。

这里海拔近二千米,望海楼是林场的至高点。站在望台上,放眼望去,方园数十里的绿海尽收眼底。夏季时分,当毒辣的阳光直射肌肤,如针刺般痛;在冬季零下几十度的时候,北风呼呼,则如刀割般疼。

夫妻“望海楼”的职工,丈夫叫刘军(中),妻子叫齐淑艳(左一)。 新华网 郭香玉 摄

这座“望海楼”的职工,丈夫叫刘军,妻子叫齐淑艳。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每隔15分钟,用望远镜观望周边火情,在记录本上记下情况,比如天气、风力、是否有火情等。一旦有情况,就马上想法设法通知总部。

“我们夫妻俩是第二代瞭望员。从2006年开始,就在这里每天通过望远镜远望,那时住的条件是一个铁棚子,夏季时早晚很冷、中午很热,食用水是蓄水窖里的水。”妻子忆起当年不堪回首的日子,内心略有酸楚。稍作镇定后,缓缓地说道,“那个时候,还好有一根天线,可以收到一些电视节目看,也就不觉得凄凉了。现在有了无线网,可以和外界沟通了。”

从一位老职工那里,记者了解到第一代瞭望员的情况。

也是一对夫妻,当时条件很差,孩子出生之后,三岁还不会说话,见到陌生人就跑。十里八乡,孩子从出生就没有见过陌生人,看着自家的孩子变成了这样,身为父母,很是着急。为了孩子能早一些开口说话,给孩子一个成长的环境,无奈之下,才向组织汇报,调转到其他部门了。

瞭望房舍的每一次面貌更换,都是时代的象征。现在的“望海楼”,已是第四次改建了,从最初的瞭望房舍马架子到第二代砖房、第三代二层阁楼、再到如今五层小阁楼,这就是时代发展变化的缩影。

现在的瞭望房舍是2013年改观的,虽是五层,单层面积却不足十平米。其中,一楼作为客厅用。往里走,则是厨房,楼梯处堆放杂物,比如蔬菜等;二楼是卧室,床就在窗户边上,冬天风大,即使有暖气,也会很冷。五楼是瞭望工作的地方,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摆满了记录文件,还放着一个望远镜、一部电话。望远镜已显得有些破旧。

在防火期以外的时间,瞭望员刘军找到了自己兴趣点,开始研书习画,还将一些花鸟、书法作品装裱了起来,挂在一楼墙上。作品算不上专业,但他依然很珍惜。

“我们也会吵架,但很快就不生气了,因为没有其他人说话,天天只对着他了。”妻子说得很朴实。茫茫林海,他们一分钟也不能离开“望海楼”,唯一可以和他说话的人,就是自己的爱人。

“这里的游客不多。夏季也有游客过来,但来了看一下就走了,觉得啥也没有。”“啥也没有”,这几个字从妻子嘴里说出来,是那样的自然。

当今的夫妻“望海楼”。 新华网 郭香玉 摄

十余年的坚守,在“啥也没有”中,他们就是这样天天望着天、看着树,偶尔说说话,偶尔吵吵嘴,更多的是沉默,还有所面对的孤寂和无助。正如妻子齐淑艳的话说,跟这片林子打交道,天天望着、数着,哪棵树又长高了,哪片林长势如何,都了如指掌。

风霜雪雨、天寒地冻、酷暑难耐。夫妻二人,一心想着看护林子,把林子当生命一样待。

“儿子是防火员,我们发现火,他就去扑。”刘军的儿子二十岁左右,正值青春好年华,在父母的影响下,也立志把自己的一生献给塞罕坝,成了一名防火员。妻子说,“等我们将来退休了,就打算让儿子接班,继续留在望海楼。”他们的儿子听说将来要接班,也怀着一份对“望海楼”同样期待、向往的深厚感情,傻傻的笑了笑,笑里藏着少有的善良和可爱。

几十年来,塞罕坝是零火灾。在塞罕坝,共有9个瞭望塔进行人工监控,还有15个机器摄像头24小时实时监控。

塞罕坝林场防火办主任吴松说,机器监控相比人工监控而言,准确性略低些,主要是有些地方是盲点。不过,机器监控与人工了望可以互补。

所以,人工瞭望虽然原始,但还不可或缺。

“望海楼”,几代人的守望,护卫着塞罕坝这片林海。

传奇:六女上坝的精神坐标

在塞罕坝,流传着六女上坝的感人故事。陈彦娴,便是其中之一。

那时,全国都在学习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典型邢燕子和侯隽。一腔热血的陈彦娴,当年19岁,正在读高二,在那股奋进的力量感召下,总觉得自己是否也应该向她们一样,做出一番成就来。

陈彦娴和宿舍其他几位姐妹聊梦想,“要是能像北大荒的女拖拉机手梁军一样,开拖拉机驰骋在原野上,那有多好呀!”

六姐妹一拍即合。

这张珍贵的照片,是当年在学校一个宿舍的姐妹。其中,上坝的有“六女”。

陈彦娴的邻居刘文仕,当时任塞罕坝机械林场的场长,听说那里正在大规模机械化造林,何不找一找他?六姐妹商定后,给刘文仕去了一封信,描绘了她们的远大理想,希望能到坝上去造林。

这封信很快得到了明确的答复,塞罕坝欢迎她们这样的热血女青年。学校老师们对于憧憬梦想的六位女学生,不仅没有拒绝,还给她们开了欢送会。

1964年夏天,承德二中陈彦娴、甄瑞林、王晚霞、史备荣、李如意、王桂珍6名正在备考大学的女高中生,抛弃大学梦,怀着对林场的远大憧憬,不顾家人反对,到了荒漠无际的塞罕坝机械林场当工人。

从承德到坝上,看似距离不远,却在路上颠簸了两天多。两天来,路是越走越清静,越走内心越感到不是滋味。一条土路,似乎没有尽头。一路上受的苦不言诉,吃不好,睡不好,以为到了坝上,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缓缓神。谁知,直到第三天下午3点多,终于到了坝上。才发现,坝上的房子总共没有几间,到处是半人多高的野草,风沙大得很,吹的人根本睁不开双眼。一片荒凉的景象,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们面前,姐妹们一下子被惊呆了。

接下来的一幕,却久久温暖着几颗凉下来的心,那就是林场的书记、场长亲自迎接。有时候,感动就一瞬间。那不仅仅是感动,而是对六姐妹的希望和信任。

陈彦娴清楚地记得,第一天,林场给她们吃的是一顿黑面饼和炒磨菇,几人皱着眉头,难以下咽,却看到书记、场长、其他工人们吃得津津有味。在接下来的许多天里,她们吃的都是含有麦芒的黑莜面、土豆、咸菜,喝的是雪水、雨水、沟塘子水,有时粮食供应不上,就煮莜麦粒就盐水充饥。

后来,六姐妹才知道,第一天的饭菜,是林场招待贵客的待遇。

六姐妹被分到千层板林场苗圃。“我们不是来机械化造林的吗?怎么会来倒大粪?”姑娘们疑虑重重。苗圃育苗用的是有机肥,赤手拿粪勺掏大粪也成了她们的日常工作。

苗圃育苗是一项技术要求较高的工作,为了掌握好播种时盖土的薄厚和压实度,她们就拿播种用的滚桶和刮板一遍又一遍地练,手臂练肿了也不停。

上坝后不久,迎来了她们在坝上的第一个中秋节。

往年,中秋节都是和家人围在一起吃月饼,说说笑笑过着团圆节。可是,在坝上,不仅没有月饼吃,还要坐在阴冷的大工棚里选苗。工棚的外面,飘着银白色的雪花,银装素裹。若是六姐妹还坐在学校的教室里,面对如此佳景,或许能作出一篇关于雪景的美文来。然而,现实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富有诗情画意。

进入10月,坝上天寒地冻,大雪封门的时候,为了保证苗根不失水,她们还要在泥塘里作业,即使穿着棉袄,也是冻得直哆嗦。

造林任务紧迫,她们不得不加紧时间完成。苗圃育苗是很关键的工作,若苗子不好,怎么培养成参天大树?那时候,每人平均每天选上万棵苗,收工时,腿也不听使唤,腰也直不起来,整个人像僵住一般。用陈彦娴的话说,在苗圃工作的职工,罗圈腿、风湿病都是常有的事。

陈彦娴的母亲心疼女儿,偷偷托人在承德给她找好了接收单位,还亲自跑到塞罕坝做她的工作,希望能回到自己身边。相对安定和舒适的生活,并没有诱惑到陈彦娴,她断然拒绝了母亲,并给母亲做工作,让她继续留在塞罕坝。她认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在坝上扎根,则是她一生的选择。

上世纪六十年代,林场交通闭塞,只有一条通往县城的土路,坑坑洼洼。有一年,冬日里大雪封山,再加上林场基本处于半封闭、半隔绝状态,让许久没有与家人联系的六姐妹,眼看着塞罕坝的雪有1米多深,无望的眼神里,还是渴盼着能回家过年。

总场知情后,派了一辆大卡车送行,卡车前面是一辆55马力的链轨拖拉机推雪开道。前面推开了路,后面的路又立刻被狂风卷起的雪埋上。那次,走了一整天,才挪出4公里路。拖拉机掉进雪坑,汽车抛锚。路走不动了,家回不了了。六姐妹含泪望望远方的家,一只手拉着另一只手,踏着深深的雪,摔倒了,再爬起来,眼里委屈的泪花,想掉下来,又憋回去。就这样,一点点摸着黑,返回了林场。

选择林场,选择无悔!

“我先后在林场的粮食所、学校、修理厂、汽车队等单位从事过不同的工作,现在我们的子女又接过了我们老一辈手中的接力棒,继续传承着我们的事业。”陈彦娴说这句话的时候,时光已经过去几十年了。

在坝上,“六女”认为小米饭和土豆是最好的饭食,每每吃土豆时,就会买很多,放着慢慢吃,还因此得了个“土豆”的绰号。

“六女上坝”的故事,感动着许多人。用她们的话说,为了林场的希望,再苦再累,一切都值得。如果再一次选择呢?

陈彦娴说:“塞罕坝!选择塞罕坝,我无怨无悔!”

今生:佩戴在华北的一枚绿宝石

塞罕坝漫山遍野的樟子松、云杉等,给原本光秃秃的荒坡,披了一层绿色屏障,有了这件“绿衣”,山变得更美了,沙尘被树根牢牢抓住,空气也变得清新了。

如今的塞罕坝,自然风光辽阔壮美,历史内涵深邃厚重,满蒙民俗浓郁独特,有着丰富、独特、秀美的生态旅游资源,被誉为“河的源头、云的故乡、花的世界、林的海洋”,已经成为华北特别是环京津地区最著名的生态旅游景区之一。此外,森林物种有国家重点保护动物47种、国家重点保护植物9种。

塞罕坝百万亩林海,充满了诗意。

“现在已经是绿水青山了,颜值提高了,有回头率了,是搞旅游还是生态优先,这成了塞罕坝生存发展的大命题。”刘春延认为,塞罕坝将永远坚持生态优先,适当地发展产业。发展森林旅游要服从于生态,否则,宁可旅游发展步伐慢一些。

“去年塞罕坝森林旅游收入3.3亿元,对塞罕坝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旅游收入。但是,为了保持生态优先,必须在林场所能承受的范围内发展旅游,同时要控制游客数量。”塞罕坝机械林场场长刘海莹认为。

河北承德是首都风沙屏障、生态屏障,涵水源、挡风沙。承德市委宣传部部长王强说,一直以来,承德几个林场,都在学习塞罕坝生态优先的经验。为了保证密云水库水源的水质问题,滦平、隆化等县,百姓从种水稻改成旱田了。这种牺牲个人利益而保生态环境,是大爱。

党的十八大以来,塞罕坝全面推进林场改革发展,生态效益、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大幅提升。在塞罕坝机械林场的带动下,承德市造林绿化工作加速推进,全市森林面积3360万亩,森林覆盖率达到56.7%,相当于再造了25个塞罕坝,创造了“变沙地为林海,让荒原成绿洲”的人间奇迹。

据中国林科院评估,塞罕坝的森林生态系统,每年提供着超过120亿元的生态服务价值,泽被着京津,造福着地方,被誉为“华北的绿宝石”。与建场初期相比,塞罕坝及周边区域小气候得到有效改善,无霜期由52天增加至64天,年均大风日数由83天减少到53天,年均降水量由不足410mm增加到460mm。

塞罕坝已不再是当年的极寒荒漠之地,而是夏季避暑的好地方。林场内林地面积达到112万亩,其生动实践,深刻诠释了“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6月30日,塞罕坝机械林场被河北省委、省政府命名为“生态文明建设范例”。

半个多世纪以来,三代塞罕坝人以坚韧不拔的斗志,以永不言败的担当,在荒寒遐僻的塞北高原,建成了一道绿色的屏障,演绎了荒原变林海、沙地成绿洲的人间奇迹,铸就了林业建设史上的绿色丰碑。

金山胖子代表什么生肖2

前言:纵观格斗游戏数十载,人物设定的套路似乎都差不多。

要么是怪(《真人快打》);

要么是帅(KOF);

要么是又怪又帅(《罪恶装备》)

似乎一定要有个玩世不恭的混世少爷或者是一脸严肃一丝不苟的格斗家大叔作为男主,而充当配角的,要么是小丑,要么是壮汉肥肥,要么就是性感美女。

当然了,这其中也有例外。譬如说,曾经在街机厅里让我们记忆深刻的《侍魂》系列。

第一眼就能看出《侍魂》冷峻黑暗的风格,从头到尾都充满了悲剧色彩,哪怕是令男性玩家们浮想联翩的女性角色,照样是个个苦大仇深,总有未完成的心愿或未尽之事。

自然保护神(地球意志)——娜可露露

1993年《GAMEST》杂志的GAMEST大赏就颁给了《侍魂》,同样娜可露露也成为最佳女性角色赏得主。

娜可露露从初代《侍魂》里就已经登场,虽然第一眼不过是个黄毛小丫头,但人家却担负起了保卫家园、保卫自然的重任。

娜可露露的设计一定上参考了《美少女战士》,只是“代表月亮消灭你”成了“代表自然消灭你”。

娜可露露是阿伊努人,历史上阿伊努人主要定居在北海道、库页岛等地,受生活环境,阿伊努人对自然有着本能的崇拜,也难怪娜可露露会拥有同自然力量对话的能力。

《真侍魂》的结局里,娜可露露虽然击败了罗将神,可此时天地一片混乱,原来自然平衡已经打破,最终当着加尔福特的面,献出生命,用牺牲来拯救频临毁灭的世界。

此情此景,我们通过街机屏幕相信也会相当动容,不免想起《鬼吹灯》里胖子所说的阿尔巴尼亚电影《战斗的清晨》里英勇的女游击队员掩护队友,牺牲在高高的山岗上(然而这段是胖子胡诌的)。

到了《侍魂VI》里,娜可露露又平安回到家乡,还和妹妹利姆露露与加尔福特团聚。毕竟娜可露露人气那么高,SNK也不想随便埋没掉。

《侍魂》原画师白井影二笔下娜可露露:

可能大家对白井影二略显陌生,她是SNK原人设师,原名米良仁,1992年10月加入SNK,早期《侍魂》人设就出自她之手。

祖国和平之前绝不下战场——夏洛特

那时候老是把《世界英雄》里的贞德和夏洛特搞混淆,毕竟两者都是来自法国的女剑士。

夏洛特和娜可露露一样都受到动漫的影响,其原型来源自《凡尔赛玫瑰》里的奥斯卡·弗朗索瓦·德·杰尔吉,而其原名应该是夏洛蒂·克里斯汀·德·克劳德(CHARLOTTE CHRISTINE DE COLDE)也有典故。

另外,《四国战机2》里的法国女飞行员原型也是她

夏洛特背景设定里夏洛特出生贵族,但却同底层平民在一起,她远征也是为了保家卫国,使人民免受邪恶势力毒害,甚至还参与过法国大革命。

前面提到的夏洛特全名其实来源于刺杀马拉的夏洛蒂·科黛(CHARLOTTE CORDAY)。

历史上的夏洛蒂也热衷于革命事业,当法国大革命后期雅各宾派夺权后大搞白色恐怖,一时间全国上下一片血色,夏洛蒂作为被迫害的吉伦特派支持者认为只有杀掉雅各宾派的代表人物马拉就能扭转时局。

最终结果就是大家熟悉的世界名画《马拉之死》,而夏洛蒂也被送上刑场,至于她支持的吉伦特派也未能扭转乾坤,当然最终雅各宾派也在热月政变中黯然离场。(对法国大革命的历史不熟,欢迎大家指正)

夏洛特看起来就是那种男性化的女性角色,手中的武器据说是专门打造的只有她能拿起的重剑,不过私下里夏洛特也会穿上女装,但也要避开人群。

《真侍魂》里夏洛特的结局就能看出她注定要远离作为一个女人的生活,曾经击败邪恶之源天草四郎时贞(因为他的邪恶一度影响到了欧洲?!)

她肩负了天下大任,如今面对眼前的世界,她毅然决然地削发明志,连所有人渴望的爱情也被扔到了一旁,坚决做到“打不尽豺狼绝不下战场”。

妈妈请再杀我一次——真镜名弥娜

《侍魂晓》真镜名弥娜 在 Dengeki Online 网站 DLC 角色投票中排名第一。

《侍魂V》里人气超高真镜名弥娜,少见的使用弓箭的角色,现在官方译名叫“美奈”,不过老玩家还是习惯“弥娜”。

弥娜老家是琉球王国(冲绳),自幼就被当做除妖师培养,一次外出降妖后发现家乡被某种不知名力量所毁灭,现如今在一片已无生机的土地上只有一个叫“恰布鲁”的小妖怪。

弥娜把仇恨埋在心里,独自带着恰布鲁远行,两个孤独的灵魂来到一起就不再孤独。弥娜也和恰布鲁之间产生了亦母子亦朋友的关系。

然而命运在这里开了个玩笑:原来恰布鲁才是毁灭弥娜故乡的真凶,露出真身的恰布鲁,拉弓上箭的弥娜,时间停止在一瞬间,只留下一抹血红、残酷的悲伤。

《侍魂V》的日版名叫“侍魂零”,美版里将角色对话内容也进行了一番简化,也可能是因为翻译问题吧,不过顺道插一嘴SNK的英语水平似乎并不咋样,甚至还出了个生造词——SNKGRISH来调侃SNK糟糕的翻译。

据说SNK美国分部也向总部反映过,但是最后却不了了之,因为翻译工作都是日方人员起草,然后放到海外市场。

《侍魂零》也是第一款以SNK PLAYMORE名号发行的作品,值得一提的还是幕后制作有两家公司——悠纪(YUKI)和BREZZA,悠纪因为《侍魂零》头一次接触到格斗游戏,而负责监督的BREZZA曾经上过《电软》杂志,这家公司一度回收KOF版权,为啥哩?因为人家创始人就是SNK社长川崎英吉。

被操控的人生——色

色的命运从一开始就已经被注定了。

色,她没有喜怒哀乐,没有七情六欲,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人性。

在被坏帝放逐期间,为了寻找传说中的半阳男子霸王丸,他屡次身负重伤 。在被娜可露露照料之后,居然觉醒了一丝人性。后期罗刹阿修罗的诞生让她的生命不再孤单,在和他的相处中拥有了人类正常的情感。

可惜,她的命运早已被注定了,生命充满了无助,她是多么想哪怕只为自己活一个时辰。

在《侍魂64》的大结局中,所有的反派全都阵亡了,就连男主阿修罗也消失不见。霸王丸在废墟中找到了一个女婴,那就是色最后的托付。

《SVC》结局中,色并没有死。但她意识到自己的生命里不会有母亲这个角色,不得不将女儿留给了霸王丸等人抚养,自己远走他乡,传闻她已经在某处静悄悄地离开人世……

最不幸福的幸福人——伊吕波

只要能让主人幸福,那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侍魂6》中最引人注意的角色恐怕非伊吕波莫属。当然大家都是被“关门”后的内容所吸引而忘记了背后的秘密。

伊吕波的身世来源自日本著名传说《仙鹤的报恩》,身为仙鹤的伊吕波被玩家救下,从此发誓永远服侍玩家,也就是说玩家就是伊吕波的一切。

包括伊吕波参战的理由,不为金山银山,只要主人(玩家自己)幸福就可以了。然而最后她才发现,原来主人真正的幸福就是她自己……

很难说伊吕波是不幸的还是幸福的。说是不幸,或许是人与妖的观念有别,她无法理解爱情的含义,说她幸福则是有了一个悄悄爱着和悄悄爱她的人——玩家自己。

谢谢看贴!

原作者:包包

原标题:《败家讲坛:浅谈《侍魂》系列里苦大仇深的女性角色》

金山胖子代表什么生肖3

“散装的江苏”最近特别火,以至于经常被外省人编成段子调侃,尤以“十三太保驰援湖北”最为抢眼。本文即从历史地理角度解析一下这种现象的由来。

河网交错,自然造就多中心城市

江苏境内河道众多。全省共有大小河道2900多条,湖泊近300个,水域面积17300多平方公里,占全省总面积的17%,是全国水域面积占比第一的省(区)。中国古代江(长江)、淮(淮河)、河(黄河)、济(济水,今已被黄河泛滥所湮没)并称“四渎”,江苏境内独占其三。全省被长江、淮河、故黄河、京杭运河、苏北灌溉总渠,以及微山湖、太湖、洪泽湖等自然分割成若干地理单元,形成了徐淮黄泛平原区、沂沭丘陵平原区、苏北滨海平原区、里下河浅洼平原区、宁镇扬丘陵岗地区、太湖水网平原区和长江三角洲平原区,每个单元都形成了一到两个中心城市。

江苏历史上还有一条著名的河流——泗河。泗河古称泗水,发源于山东泗水县东蒙山南麓。历曲阜、兖州、济宁,至沛县进入江苏,于徐州东北汇西来之汴水,折向东南,在宿迁附近纳沂水,东南过泗阳,行至淮阴入淮河,全长850余公里。由于该河是国内尤其是东部为数不多的南北向河流,因此在运河全线贯通之前,先民们即借助泗水、沛水、汴水等天然河道与人工开挖的邗沟、菏水与四方相连,白居易“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描述的就是泗水作为交通枢纽时的情况。所以,当你看到沛县的刘邦找了淮阴的韩信一起打宿迁的项羽气死了宿迁的虞姬,以及陶谦、刘备、关羽、吕布在这一带打来打去的时候,你一点都不要奇怪。后来,由于黄河长期夺汴泗入淮并四处泛滥,致使苏北地理环境大变,泗水出路潴塞,形成了微山湖,沂水沭水出路不畅,出现骆马湖,淮河与黄河交汇处的清口水位抬高,被迫不断增高高家堰以抬高淮河水位“蓄清敌黄”,于是洪泽湖不断扩大。

另外,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两淮盐场(淮河以北的叫淮北盐场,在淮河以南的称淮南盐场)素有“自古煮盐之利,重于东南,而两淮为最”,“两淮盐税甲天下”之说。盐城在西汉初即因盐置县,名盐渎,晋改名盐城。在北宋以前, “盐城县有盐亭一百二十三所,工私商运,每年常有船千艘往来”。 海州(今连云港)的淮北盐场的兴旺则开始于北宋。元明时期,两淮盐场年产量高达380万担,康熙三年,两淮盐税占全国税课的64.5%。“甲东南之富,边饷半出于兹”。为方便盐运,自唐大历元年(766)开始,宋元明清四朝统治者陆续修建了一条南起海安县西的通扬运河,北经富安、安丰、东台、盐城至阜宁入射阳河,将两淮盐场串联起来的运河,即串场河。

在这些河流的沿线及交汇点,自然而然形成了中心城市,如汴泗交流的徐州、黄淮运交汇的淮安、长江与运河交汇处的扬州、镇江,太湖与运河沟通处的苏州、无锡等,串场河沿线的盐城、姜堰(属泰州)等。这些城市同时也多是各个地理单元的中心城市。

历史复杂,谁还没有过“高光时刻”

历史上江苏各地的行政隶属关系一直比较复杂。春秋时期,江苏分属吴、越、楚、宋诸国。战国时期,为越、楚等国的一部分。秦代分属会稽、九江、东海、泗水、琅邪等郡。汉代为徐州刺史部和扬州刺史部的一部分。三国时期,现苏北大致属魏之徐州,苏南属吴之扬州。前秦占据现江苏淮河以北时,淮河以南则属东晋之徐、扬二州。南北朝刘宋时全属南朝,齐、梁时南方大部分归属南朝,而北方先后属北魏和东魏;陈时仅江南为南朝,江北属北齐。隋代淮河以北分属彭城等三郡,淮河以南分属江都等六郡。唐代淮河以北分属河南道之徐州等三州,江淮之间分属淮南道之楚州和扬州;江南主要属江南东道之润州、常州和苏州。五代十国时期,淮河以北先后主要属梁、唐、晋、汉、周;淮河以南先后属吴、吴越和南唐。北宋时,现江苏淮北属于京东西路和京东东路;江淮之间和江南分属淮南东路、江南东路和两浙路。南宋时,淮河以北改属金。元代,现苏北主要属于河南江北行省,苏南则属于江浙行省。明朝初期,朱元璋改元朝“集庆路”(南京)为京师,建应天府;明成祖迁都北平,改北平为京师,原“京师”改称“南京”,同时置南直隶,管辖今江苏、安徽全省和上海市。清代康熙六年(1667年)分南直隶为江苏、安徽两省,江苏范围大致和现在相当,取当时的江宁府和苏州府的首字合称而得名,简称苏。安徽则是取安庆和徽州二府首字,简称徽,在南北差距方面,一点不输江苏。最热闹的时候是辛亥革命时期,一度形成上海(当时属江苏管辖,陈其美成立了沪军都督府);苏州(程德全,成立了苏军都督府);镇江(林述庆,设镇军都督府),清江浦(今属淮安市,北洋将领蒋雁行,设江北都督府)四大中心的神奇画面。1927年(民国16年),国民党政府定都南京,同年将南京城区、上海城区改为“特别市”分出江苏。1949年4月至1952年底,又划分为苏南、苏北两个行政公署,苏北人民行政公署下辖扬州、泰州、盐城、淮阴、南通5个行政分区,行署驻泰州市(后迁扬州)。苏南行政公署成立,驻无锡市。辖无锡市和镇江、武进、苏州、松江4个行政分区。徐州和新海连市(连云港)当时归山东代管,而南京为直辖市。1952年11月,苏南、苏北两个行政公署及南京市合并建立江苏省。次年1月正式建省,同年底,徐州及新海连市划回江苏。1958年,将原江苏松江专区九县(嘉定、宝山、上海、松江、金山、川沙、南汇、奉贤、青浦)和南通的崇明县划出建立上海直辖市,松江专区撤销。

从这个历程可以看出,苏南大抵因为过于富庶而一直是被削弱的对象,建省之时没有把江南省沿长江或沿淮河横着一切为二,非得让他们带上相对贫弱的苏北和皖北,后来还要把上海切出去,也许是怕再出个沈万山之类的人物吧。

与复杂的行政区划历程相应的是,多个城市曾经作为历史上的政治或经济中心。南京六朝古都,明初京师,民国首都,十里秦淮金粉之地自不必说。其他如苏州不仅做过吴国的都城,在清代还是江苏巡抚的驻地。乾隆以后原寄设于江宁府的安徽布政使司迁走后,清廷在江宁府增驻江宁布政使司,与驻苏州府的江苏布政使司并存。这样,江苏一省之内,分成两个区域管辖:江宁、淮安、扬州、徐州四府及海州、通州两个直隶州归江宁布政使司管;余下的苏、松、常、镇四府和太仓州由江苏布政使司管。

无锡除了短暂地作为苏南行政公署驻地外,公元前11世纪末,古公亶父长子泰伯为让位于三弟季历, 偕二弟仲雍东奔江南建立句吴国,其最早即定居地就是无锡,这里成了吴地最初的都邑。今无锡市鸿山和梅村乡还保存着泰伯墓和泰伯庙,常熟市虞山尚存仲雍墓,但不幸的是,直到民国十六年(1927年),无锡一直是常州府的属地,这大概便是常州在无锡苏州面前从不服短的原因。镇江是三国的吴国迁都建业前的都城,在民国十七年(1928年)至1949年,一直是江苏省省会;泰州曾是苏北行署驻地;扬州、淮安更是漕运时代的经济中心,淮安是漕运总督衙门所在地,而漕运总督与驻节南京的两江总督品秩相当,都是从一品或正二品。扬州是两淮巡盐察院署和两淮都转盐运使司(从三品)驻地。而苏北的徐州是汉高祖刘邦的故乡,养育过宋武帝刘裕和南唐李昪(李煜的祖父)等帝王,还是项羽西楚国的都城,刘邦击杀项羽后,将此地分封给了自己的弟弟楚王刘交,传国十二代。汪伪时期做过伪淮海省省会。末代状元张謇曾力主以徐州为中心建省,惜未如愿。而南通的优势在于面朝大海,头枕长江,与苏州、上海一桥贯通之后迅速崛起,近年更是凭借极高的高考录取率将江苏其他地级市甩在身后。

方言、文化各异,难有认同

江苏各地理单元文化差异较大,彼此认同度不高。苏南太湖流域苏锡常地区是典型的吴文化,一直具有自己的特色,例如古代吴地兵器称吴钩、吴戈,美女称吴娃,民歌称为吴歌,就连牲畜都称吴牛。这里河网发达,气候温润,素称“鱼米之乡”、“丝绸之乡”。饮食偏清淡,喜食米饭、甜食。有吴侬软语的方言,小桥流水人家的居住格局,“秀慧、细腻、柔和、智巧、素雅”的性格,更是乡镇企业和中外合资企业聚集之地。

苏南教育发达,是历史上全国文化中心之一。自隋代科举制度建立以来,苏州共计产生文状元55位、武状元5位,数量之多遥居全国各城市首位,苏州也因此被称为“状元之乡”。常州、无锡也不输苏州,例如陶都宜兴,也曾诞生了4位状元、10位宰相、26位两院院士及数百名教授,被誉为院士教授之乡。当然,论起历史文化名人,江苏每个县市都有一大批响当当的人物,这也导致各地是互不服气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苏北徐州、宿迁属于中原文化,方言属于北方官话,饮食习惯也多与北方相近,例如喜欢面食,嗜辣喜咸。为人直率,豪爽仗义,有任侠之风,在南方人眼里难免显得粗俗,当年陈独秀随大哥庆元赴南京参加江南乡试期间,看到一位从徐州来的大胖子一丝不挂,蹋拉着一双破鞋,手里捧着试卷在考棚巷道里走来走去,摇头晃脑地读着他的文章,念到得意处,用力把大腿一拍,翘起大拇指说:“好!今科必中!”这副怪异的形象强烈地刺激着陈独秀,视其为怪物。而在徐州人眼里,南方人尤其是南方男人的细致、优雅则未免太“娘”。

另外,南京的尴尬在于,在明清时期的大多数时间里,她都是苏皖两省的省会,即便苏皖分省之后,安徽的举子还要来江南贡院参加乡试,这事曾经让安庆府的头名秀才陈独秀很是不服。我们再看今天的地图,江苏的南京被安徽三面包裹,北有楔入江苏腹地的天长,西边是滁州,南面五十公里处即是马鞍山,到芜湖也仅一百公里,称她“徽京”真是一点不冤。

在所有的文化差异中,尤以方言为最。所谓苏南苏中苏北的划分,与其说是地域使然,毋宁说是方言使然。江苏方言的复杂程度是全国各省区鲜见的。总体上分为北方方言片和吴方言片。吴方言片包括:长江以南镇江以东部分(不含镇江),即苏南地区,包括常州、无锡、苏州的全部和南京的高淳县,以及江北的靖江、海门和启东。除此之外其他地区的语言均属北方方言。而北方方言又可按地域分为三个区,即:(1)徐州方言区。包括徐州、丰县、沛县、贾汪、铜山、邳州、新沂、睢宁、宿迁、宿豫、赣榆等市县。(2)江淮方言区。包括江南的南京、江宁、溧水、句容、镇江、扬中、丹徒,江北的浦口、六合、扬州、仪征、江都、高邮、宝应、盱眙、泗洪、洪泽、金湖、盐城、邗江、泗阳、清河、清浦、楚州、涟水、沭阳、灌南、灌云、东海、连云港、响水、滨海、阜宁、建湖、射阳、盐都等市、区、县。(3)通泰方言区。包括南通、通州、如东、如皋、海安、东台、大丰、泰兴、姜堰、泰州、兴化等市县。而即便都是北方方言,通泰片与徐州片完全无法沟通。其中最神奇的高淳,西部属吴语-宣州片-太高小片,东部部分乡镇属吴语-太湖片-毗陵小片,是申报世界遗产的方言,据说对越自卫反击战曾经用高淳话代替密码通讯,就像二战时期的“风语者”印第安纳瓦霍族语。类似的还有吴头楚尾的丹阳,吴方言和江淮方言两大方言区的分界线从丹阳境内横穿而过,把丹阳方言一分为二,难怪丹阳会诞生吕叔湘这样的语言学大师。

这就是为什么高校里有各省的老乡会唯独没有江苏老乡会,因为当一群江苏人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无异于联合国大会,如果没有笔者这样外祖母来自吴语区、外祖父来自启海片、祖父母来自淮语区、自己长在徐州可以四种话语秒切换的语言天才居中翻译是绝无可能的。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十三太保”个个经济基础较好,彼此依赖度不高,十三个地级市全部上榜全国百强城市,小兄弟宿迁虽然建市时间不长,也稳居全国八十余位次,换到别的绝大多数省区甚至可以稳居三甲之列。甚至有的县区的经济实力都超过个别省会城市,也难怪昆山、江阴、常熟之类的县市会直接打出“中国XX”的大旗。

当然,“散装”也好,“内斗”也罢,其实都是戏谑之词,实际上,江苏“形散神不散”,各个城市、各个区域之间是竞争性合作关系,尤其是近几年,苏北、苏中经济强劲增长,正在逐步缩小与苏南的差距,这种竞争造就了整体综合实力的强大,所以又有“分是十三星,聚是苏大强”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