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蚊子代表什么生肖

3000年前的“国王排名”:甲骨文中周文王的逆袭进击,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新京报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梦见蚊子代表什么生肖1

岐山连绵,犹如北方天空下一面深色屏风,山前是平坦的黄土地,散布着村落、农田和果园。

这里是周人灭商之前的生息之地,周原。它位于关中盆地西端,地跨岐山、扶风两县,几十年来,考古人在这里发掘出了大量晚商、西周时期遗址,包括很多青铜重器。

古代历史人物的家宅,极少有机会被考古发掘到,或者即使发掘到了,我们也缺乏相应的记载,比如殷墟发掘了很多宫殿基址,但无法确定商王们到底居住在哪座建筑。再到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我们也无法指认他们住在考古遗址的哪间殿堂。

只有周文王是个特例,这位在古史和演义小说里被商纣王囚禁、推演出了六十四卦《周易》的传奇人物。1976年,他在周原的宅院被完整发掘了出来——岐山县凤雏村甲组建筑基址,其中包括的信息之复杂,已经远超出《封神演义》作者的想象力。

一个早春的阴雨之日,本文作者和陕西师范大学的王向辉教授一起探访这座三千多年前的宅院。它没有得到展示开发,还深锁在乡野间的红砖院墙之中。

本文出自《新京报·书评周刊》12月31日专题《我在中国挖古物:中国考古百年》的B08-B09。

周原出土甲骨文,其中最后一行有“癸巳彝文武帝”。

族长的四合院

“灭商计划”大本营

和商周时代多数宫室建筑一样,凤雏村甲组建筑——文王大宅也是用黄土夯成整个院落宅基,夯土台基厚约1.3米,墙壁也都夯土而成,厚0.6-1米。

凤雏村甲组建筑——文王大宅复原剖面图。

院落整体是两进四合院结构,坐北朝南,东西宽32.5米,南北长45米,总面积1469平方米,相当于三个并列的标准篮球场。整组建筑有三排房屋、两进院落和东西厢房,大门外有一堵影壁。室内地板、墙面、屋顶都涂抹1厘米厚的白灰砂浆。

南面第一排是门房,住着负责迎宾和警卫的人员。门道宽3米,勉强可以通行一辆马车,但考虑到大门外的影壁,应该极少有马车入院的情况。门房和东西厢房之间还各有一个小门,方便家人进出院落。

进了大门是前院,两侧是厢房,院内三座台阶通往正厅,正厅是族长平日议事、接见宾客的场所,周族很多大事都是在这里谋划的。正厅朝南的一面可能没有墙,只有木柱,构成一面敞厅,来人稍多时可以聚集在前院里,听族长站在檐下讲话。

正厅后面,一条过廊分割开东、西两个小院,北房(后室)和东西厢房围拢起小院,这是族长家眷们的起居场所。

院落东西两面是两排厢房,各有8间,进深都是2.6米,使用面积在11到16平方米之间,都不算大。两间厨房都在东厢房,一间在南起第三间,面对前院,一间在北起第二间,面对后院,厨房内各有一个宽约1米的灶坑。

前院和后院内都有下水管道通往院外,以便排出雨水。前院用套接的6节陶制排水管,穿过东门房地下到院外;后院则是石砌的下水道,穿过了东厢房的地下。

总体上看,这座宅院四面围拢闭合,且有影壁遮挡外来视线,很重视私密性,且有不起眼的东、西小门方便进出,低调、审慎、私密、便利,这些都堪称后世中国民居的典范。

“文王大宅”发掘现场,自南向北,北方的山地是岐山。发掘场地的方形立柱不是古代遗迹,而是为查看地层保留的隔梁。

这座宅院似乎很阔大,但亲临实地观察,会感到它还是有些局促,因为多数房屋开间都比较小。考虑到文王有至少十几个儿子,加上女儿会有三十人左右,再加上不止一位夫人以及家仆,这座宅院很难容纳,成年的孩子可能另有住处。

关于甲组建筑的建成时间,学者们有不同意见,有人认为它建成于西周早期,那时文王自然已经不在世了。对房屋的木构件进行碳十四测年显示,建筑时间约为公元前1095年,在周灭商之前半个世纪,当时文王还是青年,他可能为婚事建造了这所新家宅,而周武王、周公等儿子们相继出生在这座宅院里。

在文王的祖父亶父一代,周族人从陕北山地迁徙出来,在周原定居并臣服于商朝,到文王时已经三代人。在文王青年时代,周还只是关中西部的一个小部族,受到商人诸侯崇国管辖——就是《封神演义》里大名鼎鼎的崇侯虎之国。

崇国之都在西安市东郊的老牛坡遗址,那里的墓葬有惨烈的人殉,有些墓内殉人多达10名,房屋旁的垃圾坑里抛撒着尸骨或肢解的零碎人骨。商文化残酷、多杀戮,文王的周族人对此应当有亲身体会。

和殷墟宫殿区的宫室相比,凤雏村甲组建筑很小,只是一位西土酋长的体面院落而已,这很符合文王青年时代周族的规模。不过,在不起眼的西厢房、南起第二间,埋藏着文王蓄谋已久的秘密,他试图翦灭商朝的创意,可能正是在这里萌生的。

地窖里的密档

周文王:我也曾是纣王的帮凶

这间厢房的墙壁下挖了两个窖穴,较大的H11在屋子东南角,开口面积1.55×1米,但底部增大,堪称一座微型地窖:向下挖了1.9米深,挖穿了一米多厚的坚硬夯土台基,然后朝东西两边都扩展出一段,形成底部长3米、宽1米、向上收拢的扁瓶形空间。

H11窖穴平面和剖面图。

H11微型地窖里应该有木梯子供人上下,入口可能盖有木板等遮挡物。地窖中出土了1.7万多片甲骨,数量虽多,但都是散碎的小块,绝大多数是碎龟甲,其中刻字的有282片。

这个地窖不仅是甲骨储藏室,也是个秘密工作室,它北边土壁上凿出了一个床头柜大小的壁龛,距离地窖底面高0.4米,构成一个简易工作台:把油灯放在壁龛里,席地而坐,就可以趴在壁龛里占卜、镌刻甲骨文字。

第二个窖穴H31紧贴北墙,更为隐蔽,初次发掘的时候没能发现它,它直径约1米,深约1.6米,只是储物而不能容人。里面保存的碎甲骨很少,其中数片刻有卜辞。

两个窖穴在西(2)厢房中的位置示意图。

比地窖更隐秘和难以解释的,是里面收藏的甲骨。

在商代,基本只有商王或王储才能在占卜甲骨上刻写卜辞,就是预测的内容及结果。文王地窖的龟甲碎片上,却有各种占卜刻辞,这是极度僭越的行为。

文王甲骨刻辞模仿了商王的做法,但又有所不同。在殷都,商王都是在整面的牛肩胛骨、龟甲上占卜刻辞,但在文王大宅的两个地窖里,刻字甲骨都是小碎块,文字极为细小,多数文字只有1毫米见方,小得如同粟米粒,刻痕比蚊子腿还细,一片拇指盖大小的甲骨上,可以刻写二十多个字,需要用至少五倍放大镜才能分辨,殷都的甲骨卜辞都没有这么细微。

在最初发掘时,考古人并未识别出这些刻字甲骨,以为它们只是混杂在泥土中的细碎骨片而已。这种微雕文字无法拓印,所以周原甲骨文都是放大的照片,或者由整理者对着放大镜临摹下来。

为什么要把卜辞刻得如此细微?

有学者试图从龟甲刻辞的格式上寻找解释,但这些在殷都甲骨上都不是问题,还应当从文王的现实环境寻找答案。

文王要做的事情,是秘密学习商王的通神占卜之术,甚至用占卜术寻找攻灭商朝的途径,这是高危工作,一旦阴谋泄露,不仅他自己在劫难逃,整个周族都会和他一起殉葬。所以文王要钻进西厢房暗无天日的地窖里,用极为细微的文字和诸神交流。刻写这种微雕文字需要很好的视力和高超的刻写工艺,我们不知道是文王自己还是有专用的占卜师来做刻字工作。

文王密切关注商王的动向。一片甲骨刻辞显示,商王到了“帛”地狩猎,文王卜辞询问:商王这次狩猎是否顺利?三行细如蚊足的微雕小字,从左到右依次是:

衣王田

至于帛

王获田?

“衣”就是“殷”,在殷墟卜辞中也是这么写。但商王自己的刻辞都是单称“王”,从来不用“殷王”,这是从周文王角度的称呼。

周原甲骨H11:3照片。

打猎的殷王应当是和周文王同时的商纣王,至于“帛”这个地点,有研究者认为在今陕西省大荔县的羌白镇,看来纣王巡游到了关中地区,周文王密切关注着纣王的行踪。

文王还曾经占卜到哪里能俘获人,释文是:“八月辛卯卜曰:其梦启;往西,亡咎,获其五十人?”大意是:八月辛卯日占卜,做梦得到启示,往西方没有灾祸,能捕获五十个人吗?

周原甲骨H31.3。

这条卜辞后面,隐藏着周邦一段隐秘往事:他们曾经捕捉西土的土著羌人,并进贡给商朝、供商王献祭。这是周族被商朝纳为附庸、获准定居在周原的原因。以前的商王,如第22王武丁、27王武乙,都曾亲征到关中地区,捕猎当地羌人作为人牲,但到后来,捕俘任务越来越依赖周这种附庸番邦。为了完成任务,文王感到很紧张,想尽一切办法寻找预测手段,连做梦的启示和甲骨占卜都用上了。

“册周方伯”

周文王的“地下工作”

周文王曾经被商纣逮捕,囚禁在羑里数年时间,险些丧命。但他又一度得到纣王赏识,在殷都有过一段春风得意的日子,《史记·周本纪》的记载是,他被封为“西伯”。

殷墟考古并没有发现册封周昌的甲骨记录,但在周原的文王大宅找到了,而且有两片。卜辞内容基本类似,大意是:(纣王)先祭祀先王,询问是否应当“册周方伯”?占卜结果显示一切顺利,王会受到先王的保佑。

周原甲骨H11.82和H11.84。

H11.84甲骨“册周方伯”后面有一个字,学者陈全方释读为(如图):

它的字形是一只手抓着一名女子,下面放着一个接血的盆,像是杀女子献祭的方式。从这两片甲骨看,纣王册封给文王的名号是“周方伯”,周邦的世袭首领。至于更高级的“西伯”,可能是周人的自我夸大和吹嘘,后来被司马迁写入了《史记》。

另外,这仪式应当在殷都举行,那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周原的“文王大宅”里?

有学者推测,应当是商朝的使者把它们带到周原,向周人宣布册封的决定,然后由周人保存起来的。但这说法可能有些问题,因为从未有过商王把占卜后的甲骨赐给臣下的记录,而且,这两片和文王大宅的其他甲骨一样微小,这种小字刻辞不仅殷都没有,也不适合礼仪用途。

这两片甲骨的内容是发生在殷都的,但制作风格又是周原的。很可能是文王在殷都参加祭祀、册封仪式,目睹了进行占卜和刻写卜辞的过程,文王一直试图获得商王占卜通神的能力,梦想自己能沟通诸神、推进翦商事业,所以他牢牢记住了整个占卜过程。等回到周原之后,他又偷偷模仿了整个过程,包括刻写卜辞。

在周文王看来,完整地再现整个祭祀、占卜过程,就掌握了商人与先王、诸神沟通的方式,从此,他就可以单独联络诸神与商朝先王。不过,在模仿商王卜辞的时候,为了保密,文王还是采用了非常细小的微雕字体。

在文王去世前一年,他带领周人攻灭了崇国,把都城迁到丰地(西安市西郊)。几年后,周武王灭商、建立西周王朝,周原文王大宅已经失去了住宅功能,变成了王室家庙、周文王的纪念馆。到西周末年,整座建筑毁于一场大火,坍塌的土墙、屋顶残块都呈现火烧后的砖红色,碎甲骨被保存在地窖里,侥幸躲过火焚。

文王家族和商朝又有过很深的纠结,考古给我们提供的这些信息,大大超出了传世史书的知识范畴,那是个远比我们后人想象得更加残酷、复杂的时代,还有很多秘密尚未揭开。

文王大宅没有使用人奠基,也没有杀人祭祀坑、随意抛撒的尸骨,这和商人遗址非常不同。周人一直没有血祭风俗,他们开创的周朝废除了人祭,奠定了真正意义的华夏文明。

《封神榜》(1990)最后一集,纣王兵败,众叛亲离,最终在鹿台自焚。周文王谋划多年的灭商大计,终于由其子武王大功告成。

作者 | 李硕

编辑 | 青青子 李阳 李永博

校对 | 薛京宁 刘军

梦见蚊子代表什么生肖2

云南省森林消防总队杨翔宇搜寻监测迁徙野生亚洲象3个多月

野生象群对人类的信任在逐渐增加

10月11日,《生物多样性公约》第十五次缔约方大会(COP15)开幕。开幕式上一段《“象”往云南》的短片,记录了16头野生亚洲象走出栖息地,历经17个月跨越大半个云南,北渡南归历程。

短片中不少素材是由云南省森林消防总队拍摄。一段“北漂”历程后,9月10日象群渡过把边江重回普洱市。其间,云南省森林消防总队野生亚洲象搜寻监测任务分队24小时追踪监测。曾负责野生亚洲象搜寻监测的分队队长杨翔宇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三个月的监测能明显感觉到象群对人类的信任在逐渐增加。

“追火”改“追象”

新京报:为什么森林消防会来“追象”,在此之前你接触过大象吗?

杨翔宇:我在云南森林消防总队信息通讯处工作,日常工作以森林火灾扑救预防、应急救援任务为主,我们有较为成熟的无人机队伍和指挥系统,有对于山林地形信息的丰富研判经验。象群首次进入玉溪峨山地区,我们的职责是负责配合做好24小时无人机监测和地图标绘工作。

在这之前我跟亚洲象接触很少,唯一一次是在2016年,三头亚洲象落水救援,当时我正好在总队值班,负责救援信息的上传下达。也听说,有老兵在二零零几年曾经救过被捕兽夹困住的小亚洲象。

新京报:还记得刚接到任务时的情景吗?第一次亲眼看到野生亚洲象群有没有害怕?

杨翔宇:记得特别清楚,5月27日下午我接到任命,担任云南森林消防总队野生亚洲象搜寻监测分队队长,带领9名队员立即前往玉溪市峨山县进行亚洲象应急搜索,刚开始心里肯定害怕。

下午三点刚到指挥部就看到大象本尊。在航拍的俯视镜头下像小猪一样,在山头上拱吃的,还挺可爱的。但很快象群显露出下山进县城的趋势,山下有学校、工厂,它们进发时很霸道,还推倒了一些墙体。村民没见过大象好奇围观拍照,我们立即上报指挥部,协调当地政府交通管制,将群众悉数转移到峨山消防大队三楼楼顶,距离象群也就100来米,看着它们在空无一人的县城里横行。

我们也开始意识到,象群有自己的自主思维,不像山火,按照风向风力地势等有规律可循,甚至换个无人机电池的工夫就跑没影了。幸亏指挥部一直有亚洲象监测专家和林草局专业人员,教授我们亚洲象的生活习性和监测技巧。

新京报:换块电池的工夫大象就能跑很远吗?在山里追象没电了怎么办?

杨翔宇:无人机来回换组电池,大概需要十分钟。大象的爆发力很强,别看它体型笨重,一个小时就能跑两三公里。6月下旬有次,象群一晚上奔袭30公里,云南复杂地势里无人机有效检测范围也就两三公里,我们晚上在山里开着车跟着跑,光转场就转了13次。

无人机每四五十分钟就要换一次电池,重点区域的行进一般两三架无人机同时飞,但机器也不能一直持续作业,大象休息或便于监测路段会有一台跟拍的情况。电池我们一般随身带10组,还会随车带一个小型发电机,但功率小充电速度赶不上耗电速度,就会协调当地供电所的兄弟协助。

我们追象三个月左右。一开始不熟悉怕跟丢,10个人集体上,大象作息跟人相反,白天睡觉晚上行进,每人每天也就睡两三个小时。人员增派后,最多有32人参与追象,那时也熟悉工作了,5个人一组轮班倒,就有休息时间了。

大象回家更大程度是自己意愿

新京报:象群能意识到你们一直在跟着吗?

杨翔宇:大象特别聪明,智力水平近似于六七岁孩子,我觉得它们知道的。西双版纳的监测人员说,拍到过大象踩地上无人机的影子的画面。我们换电池时还会想,它会不会等我们?会不会没无人机盯着,它们不习惯?但是后来证明是我们多虑了。

新京报:它们有什么特别聪明的表现吗?

杨翔宇:它们会用简单工具,比如会用树枝挠痒、驱赶小象身上的蚊虫;会自己用鼻子拧开水龙头、到田间推开井盖找水喝。

吃东西越来越挑食。玉米不会连秆吃的,把玉米撇下来用脚踩着,拿鼻子一层层剥开,皮拿掉须择下,只吃芯;西双版纳的监测队员告诉我们,曾经发现它们吃农户的橘子,表面看很完好,但里边果汁已经全被吸光了。

它们特别喜欢玩泥巴,用鼻子吸往自己身上喷。我们就跑去问指挥部的专家,怎么老喜欢去泥地里边儿打滚?专家说一是可以除去身上的细菌,二是能防晒、防蚊虫叮咬,别看亚洲象皮糙肉厚的,还是挺敏感的。

过河流、公路等危险地段时,它们会派一头公象,像侦察兵一样在地势较高的位置观察,跟在开会似的回来跟象群碰头,然后决定怎么行进。这样的行动轨迹每次都特别明显,在玉溪红塔区的漯河,河岸堤坝对于大象来说比较高和陡,我们提前预判它们的行进路线,在岸边用土堆了缓坡,象群就在南岸来来回回走了三四个小时,最终才确定路线,到达河对岸。

新京报:你们会不会设置一些障碍,尽量不让它们向北走?

杨翔宇:进入昆明地界以后人口密度越来越大,海拔也很高,象群自己可能也感觉到了食物的减少和海拔的不适应,我们会在一些路口用大卡车封堵,有意识在一些路线上投食,慢慢它们就转头向西走了。但实际上卡车对于大象来说其实构不成阻碍,所以回去更大程度还是它们自己的意愿吧。

拍下象群睡觉萌照

新京报:有一张大象围着小象在草地上睡觉的照片特别出圈,当时是怎么拍摄到的?

杨翔宇:这张照片是我们机组的张雄拍到的。6月7日,象群行至晋宁区赖家新村,就在我们对面山上休息。前一天夜里下了雨,清晨雾气消散,张雄他们无人机镜头扫过去,象群在休息,很有规律朝一个方向首尾相接,把小象包围在中间,画面特别美好纯粹,我们都特别受震撼。画面太有爱了,感觉被萌化了。

过了这么长时间,再想这个瞬间,其实就是大象那种单纯美好,那种有爱的家庭观念打动了我们。过马路的时候,小象个子矮还不到一米,大象在前面经过时就会清除障碍,把栏杆都踩扁;下山时母象会在前面用自己的脚帮小象抵住,帮它下坡;经过县城时候有小象掉队,大象群就折返回来,在街上等了40多分钟一起离开。

新京报:你们有没有跟象群有过更近的接触?如何让自己避免面临危险?

杨翔宇:虽然体形大但大象的脚垫非常厚实,所以走起路来几乎没有动静,有几次我们在点位上跟踪拍摄象群时,发现它们从我们身后出现了。甚至在玉溪市红塔区时,队员们夜间转场碰上了穿过公路的象群,一下子就清醒了,把车辆熄火,关掉车灯,屏住呼吸。能观察到亚洲象往车里看,甚至把鼻子怼到车窗玻璃上闻里面有没有食物。

大象对于声音和动态比较敏感,对吃的感兴趣,我们保持安静,车上恰好也没啥吃的了,就安全度过了这次危险。大象肯定能知道车里有人,但它不会大喊大叫对我们示威,对人还是比较友善的,若无其事地就走开了,

一路监测见证幼象长大

新京报:三个月的监测能够感受到这批北上象群的变化吗?

杨翔宇:能明显感觉到象群对人类的信任在逐渐增加。一开始它们是不吃人类投送的食物的,后期逐渐信任人类,也表现得越来越随意。云南当地对于野生动物破坏有保险赔偿,当地人对于象群到来没什么大意见,晋宁有村民还把自家玉米全部割下来给大象吃,说他们祖祖辈辈都没有见过大象,怕它们吃不饱。大象走了之后,当地还兴起一句“吉象(吉祥)入玉溪”。

象群中小象去年10月份才出生,北上时还没有消化功能只喝母乳,到了今年南下时我们就监测到小象开始吃一些玉米作物,我们一路监测下来,它也不断长大了。

新京报:在北上象群中有你再见一眼就能认出的大象吗?

杨翔宇:很多头,有一头母象象牙外露很明显,有一头短鼻象鼻子明显更短,另外,体形稍小四头象天天一起嬉戏打闹。有时候晚上做梦都会梦到它们。以前亚洲象监测预警中心朋友给我看其他象群的照片,一看就说肯定不是这一群,别蒙我了。

COP15大会期间,我们协助普洱市政府阶段性监测,10月8日我来到它们的栖息地再次见到这群象,心里挺高兴的。我看好像又胖了点儿,它们这几天在山上吃吃喝喝的,感觉过得很不错。

新京报:通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和接触,你觉得人类在为它们提供良好的生态环境和保护方面还能做什么?

杨翔宇:其实你看,野生动物和人类各自生活区域是有区别的,但当我们走到一起的时候,相互宽容友善就可以相处得更和谐。我之前了解普洱一些地方会设立大象食堂,专门为它们种植吃的,以避免象群破坏农田、伤害农户。这次象群北移,让更多人关注到了野生生物群体,而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到野外减少垃圾污染,与它们相遇的时候保持善意,就是我们能做的了。(记者 马瑾倩)

来源:新京报

梦见蚊子代表什么生肖3

来源:新华每日电讯

这个岁末,34岁的贵州石阡县大坪村驻村干部李本源格外忙碌,天南海北到处跑。12月23日晚,他登陆李佳琦直播间,在这里推销村里的扶贫特产“紫孔雀”红茶,几分钟内,1.8万多盒茶叶被抢购一空。这已是今年以来大坪村“紫孔雀”的第7场带货直播活动。

“这款茶带有花果香,回甘很醇厚,茶汤呈琥珀色……”刚到镜头前的李本源,有点紧张,但一谈到“紫孔雀”,眉宇间立刻充满感情,还调侃自己“和茶叶睡在一起”:从茶农种植,茶青下树,到茶厂加工、包装,每一个环节他都参与其中,最忙的时候,他甚至通宵达旦守在茶厂里,和炒茶师傅一起观察、炒制茶青。

12月初,李本源还将“紫孔雀”带到了海南博鳌,参加在这里举行的2020年“中国企业家博鳌论坛”。

“紫孔雀”寓意着美好吉祥,与众不同。这个产自贵州铜仁市佛顶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缓冲区的原生态好茶,在论坛上露面后一时风头无俩。“大会签到处设置了‘紫孔雀’的宣传台,会议中主持人专门推介,还作为‘伴手礼’送给与会企业家们。”李本源自豪地说。

时间拉回到一年零四个月前,在北京飞往贵阳的航班上,这个中央戏剧学院管理系毕业、没有任何农村生活经验的年轻人,心里还都是困惑:农村工作该怎么做?近500个日日夜夜,他一头扎进贵州大山的怀抱,开着自己来后购买的二手小轿车,奔走四万多公里,让曾经“零产业”的贫困村茶产业欣欣向荣。这个“和茶叶睡在一起的男人”,从群众口中的“小伙子”,变成了大家几天不见面就心心念念的“李书记”。

今年7月1日,李本源被中共贵州省委授予“全省脱贫攻坚优秀村第一书记”荣誉称号。

18个小时,他从北京的床上到了贵州大山里的桌上

石阡县坪山仡佬族侗族乡大坪村位于贵州省东北部,属于省级深度贫困村。这里被群山环抱,地广人稀,过去不通水、不通电、不通路,村民自嘲是“被外界遗忘的地方”。虽距离乡镇仅30公里,群众赶场、娃娃读书却要步行六个小时。

2016年,对口帮扶在石阡县启动。在当地干部群众的共同努力下,2017年,大坪村通了硬化路,村委会也终于告别租民房办公的日子,有了正式的办公场地。

2019年,李本源被选派到大坪村任第一书记。

去年8月21日早上6点,他起床赶飞机,中午落地贵阳,下午赶到石阡县委组织部报到,简单吃过晚饭后就往村里赶。

“刚开始,路边还有不少村庄和灯火,但随着海拔逐渐升高,道路越来越窄,弯道越来越急,没有路灯,仅靠车灯照亮前面的路,感觉很荒凉。”李本源说。他从小在山东城市里长大,没有农村生活经验,对农村的感性认识基本停留在山东老家,“一比较,这边农村确实相对落后”。

晚上快9点,李本源抵达大坪村村委会。这是一栋位于路边的浅蓝色三层小楼,楼前小广场矗立的国旗旗杆下,4名村干部在这里迎接他。见面寒暄认识,又坐下来听完村里的基本情况介绍,等要安顿住下的时候,大家傻眼了:因为没想到李本源第一天报到就直接来村里,村委会宿舍的床铺还没来得及收拾。

临时收拾已来不及,新来的第一书记睡哪儿?村干部犹犹豫豫地说,村委会图书室里有一张长木桌。看着村干部尴尬的表情,李本源安慰道:“没事,能睡。”

贵州大山的夜晚静悄悄,让人温暖又踏实。当睡意袭来的时候,山里的蚊虫也一同赶到,叮得人浑身上下是包。李本源打开灯,地上、桌子上竟然密密麻麻铺了一层黑色的小虫子。李本源说,回想起18个小时前,自己还在车水马龙的首都,还躺在自家温暖的大床上,那一刻,仿佛在做梦一样。

带残疾人进城办证,村干部喊他“愣头青”

大坪村地形呈“M”形,群众居住分散,山一程、水一程,应了民间俗语:对面叫得应,见面走一天。驻村第一个月,李本源坐着村主任的摩托车,在村里到处跑,逐一去13个村民组长家拜访,再去95户397名贫困户家里了解情况。

大溪沟位于石阡、镇远、施秉三县交界,是大坪村人口最少、面积最大、贫困户最多的村民组,也是李本源包保的村民组。硬化不久的通组路仅够一车通过,一侧是大山,一侧是悬崖,有的崖下土壤已经松动,过往车辆要紧贴山体才能通行。“明显感觉这里的交通更偏远,环境更恶劣。”李本源说。

在大溪沟组走访时,他发现,这里的残疾人比较多。原来,由于长期以来医疗条件差,群众大病小痛均依赖一种名叫“打灯火”的民间偏方,即土郎中用手指快速地把烧热的桐油按在患者身体穴位上,很多人因此耽误了正规治疗。

此外,当地山林常有毒蛇出没,群众上山干农活,时不时有人被咬伤,落下身体残疾。

贫困户肖祥禄、向树新和刘光禄,一个听力障碍,一个智力残疾,一个聋哑,都是小时候发高烧耽误治疗所致。虽然残疾多年,但他们不了解政策,一直没有办理残疾证。

“当时我也没多想,就想着办好了证,对他们有好处。”李本源说。他和村监委会主任左艳商量,第二天自己开车接三个残疾人去石阡县城,先做鉴定,再到县政务服务中心办证。

鉴定下来,刘光禄被定为一级残疾,肖祥禄和向树新被定为三级残疾。“我和左艳都觉得,向树新的残疾情况是三个人中最严重的,所以我想第二天重新鉴定一次。”李本源说。当天,他请三个残疾人在县城饭店吃了顿“大餐”,请他们喝奶茶,还自掏腰包,在旅馆开了房间安顿他们住下。担心他们乱跑,李本源一直在旅馆楼下守到晚上十点多,看到房间灯灭了才离开。

第二天,鉴定中心依然维持原鉴定结果。虽然没有达到李本源理想的效果,但是因为有了残疾证,今年刘光禄已领到840元残疾补贴,向树新和孩子评上了低保,全家每个月增加了350元收入。

“新来的第一书记带着三个残疾人去县里办残疾证,喝了奶茶,还住了一晚。”消息传回大坪村,在村干部中引发不小的“轰动”。

大坪村村主任袁大春说:“李书记刚从北京来,人生地不熟,我也不好意思当面指出,就经常委婉提醒他,把人带出去万一走丢就麻烦了。”

左艳说,李本源刚来大坪村的时候,像个“愣头青”一样,刚开始群众还很怀疑:这个北京来的年轻人是不是来“镀金”的?有的人对李本源爱搭不理,喊他“小伙子”,慢慢地,村里的老老少少都喜欢他,越来越多的群众称呼他“李书记”。

有一次,李本源十多天没在村里,向树新一见左艳就口齿不清地问:“李书记呢?”

“我告诉她,李书记出差了,过几天回来,她高兴地点点头。只要看见李书记,她就特别高兴。”左艳说。

电视上的明星,竟在为大坪村“带货”

今年受疫情影响,不少茶企都经历了史上最冷“寒冬”,但大坪村的茶叶品牌“紫孔雀”却逆流而上,频频亮相网络直播带货平台,线上线下销量300多万元。

除了李佳琦,村里人印象深刻的,还有今年9月份的薇娅直播带货,村里的加工厂提前做准备,工人们连续加班三天三夜包装,结果直播当天,两分钟网民就下了1.4万单,包装好的库存直接卖空了,快递单几个小时都没打完。

“过去我们哪知道直播带货,那些明星我们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没想到他们有一天会代言我们大坪村的产品。”大坪村群众说。

大坪村海拔800到1200米,土壤、气候、环境很适合优质茶生长。初到大坪村,李本源发现,这里基本上家家户户都种茶,全村1200多亩原生态茶园,散布在数十个山头上,但采摘成本大、收购困难,不少茶园疏于管理,荒草丛生。当时,为了帮助大坪村发展茶产业,李本源所在单位为大坪村援建了一座茶叶加工厂。

“村里开会商量,有人提出要优先由本村人承包这个加工厂,自产自销,当时我并不认同这种想法。”李本源说。要让大坪村茶产业长远发展,必须引进有实力的龙头企业,统领全村茶叶的生产和销售。

大坪村的产业基础薄弱,交通偏远,要引进龙头企业进驻并非易事。李本源花6万元买了辆二手小轿车,没事就往县城跑,任何洽谈合作的机会都不放过。他还苦苦钻研茶叶种植、管护、运营,从不喝茶、不懂茶变成了半个“茶专家”。

“我的考虑是,企业入驻后,不光要缴纳租金,还要承担一定的社会责任,这些都需要一次次地与企业见面、谈判、沟通。”李本源说。那段时间,他经常为了这些事情彻夜失眠,“每天都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想着想着,外面天都亮了”。

2019年底,经过招投标程序,大坪村成功引进贵州钾天下茶业有限公司运营村里的茶叶加工厂。公司每年缴纳5万元租金作为村集体经济收入,同时设立紫孔雀大坪村助农公益金中心,企业每年茶叶销售额的3%用于大坪村公益事业及群众分红。

工厂要正常运转,每天至少需要1000斤左右优质茶青,群众习惯了粗放式采摘,收来的茶青质量参差不齐。李本源召集企业、党员、村组干部,开了个茶叶全产业链培训会,当场承诺,在茶青采摘期间,只要质量达标,村里会不间断收购。

大坪村历来只生产春茶,管护好茶园,才能有足够的优质夏秋茶茶青,增加茶农收入。李本源和村里商量,聘请几个种茶大户做茶园管理员,教群众如何管护。同时,邀请中国农业科学院茶叶研究所专家来大坪村培训技术,科学管护茶园。

如今,大坪村的茶产业“大变样”。往年只在三四月间采20多天春茶,今年实现了春夏秋三季收茶青,村民多了四五个月的收入。大坪村茶青产量从不足1万斤增加到4.6万斤,群众采茶收入达到80万元,加上分红等收益,全村220户、800多名村民人均增收近两千元。预计明年走上正轨之后,茶青产量将实现12万斤,群众的采茶收入将达到200万元。

李本源说,发展茶产业不光鼓了群众的腰包,也壮大了村集体经济。今年,大土坡组的贫困户吴西胜去世,大坪村以村支两委名义从助农公益金中拿出2000元,帮助其家庭渡过难关。

“我可以看到你心中那团‘火焰’”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团火,而路过的人却只看到烟。幸运的是,我不是你的过客,我可以看到你心中那团‘火焰’,我知道当你背起行囊独自奔赴‘山海’时虽有不舍,却更有决心,你是要做一件靠近你梦想的事,做一件此生难忘的事,做一件真正有情怀更有意义的事……”

这封信是今年8月5日,李本源34岁生日当天,妻子赵奕焕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来大坪驻村,李本源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2019年7月,李本源接到单位电话:“现在有一个去贵州石阡驻村的机会,你考虑一下。”

“当时,我的内心很激动,能有一段农村锻炼经历,一直是我的心愿,我的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老百姓淳朴的笑脸。”但激动过后,他又陷入犹豫:家里大宝刚满两岁,二宝尚未满月,妻子正脱产攻读中央戏剧学院博士学位,这个时候家里是离不开自己的。

但当他把这个扶贫任务告诉家人后,得到了全家人一致支持,妻子更是选择休学一年在家抚养两个孩子。

“我爱人成绩很优异,保送读的研究生,研究生毕业继续攻读博士。我来扶贫,把她的整个学业计划都打乱了。”在感动的同时,李本源也感到愧疚。但他内心没有遗憾,有的是一种道不尽的幸福。

初到大坪村,送别上一任第一书记时,李本源和妻子视频通话,说不上原因,他突然流泪了。“当时我下定决心,不管千难万难,一定要把脱贫攻坚的任务完成好。”李本源说。

自从丈夫去扶贫,赵奕焕最担心的是他的吃饭问题。每次李本源回家,在门口迎接的必定是一台体重秤,先过秤,不然不准进门,体重增加一斤有奖金。

不过,这一年多李本源瘦了十多斤,至今未拿到妻子的奖金。

在给李本源的信中,赵奕焕写道:“每当看到你发来的照片,皮肤又黑了点,头发又白了些,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许多,自己对周围的朋友开玩笑说:我老公终于用实际行动将自己从‘80后’变成了‘70后’。我的内心却很心疼。

“可每当听到你们的工作又有了新进展,老百姓又多了一份收入的时候;听到你电话那头激情昂扬地讲着激动人心的故事,听到你发自内心的笑声的时候……我又为这一切感到值得,为你感到值得。”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建功时”

党的十八大以来,全国累计选派50多万名干部担任第一书记,派出300多万名干部驻村帮扶。目前,在岗第一书记20多万名、驻村帮扶干部近90万名。在这些干部中,不少是“80后”“90后”年轻人,李本源是他们的缩影。

在脱贫攻坚战场上,千千万万像李本源这样的“战士”,在新的时代考验中奉献着青春。

“李书记如果能留在这里再多干几年,大坪村肯定还会有更大的变化。”这是记者在大坪村经常听到的一句话。

烂田组12户村民的130亩茶园、果园位于打杵河对岸,由于缺乏桥梁,每年春夏时,河水涨到两米多深,村民无法到河对岸耕种土地,严重影响了农业生产效率。多年来,村民们有个共同心愿,就是在河面上修建一座坚固而宽阔的人行桥。

李本源得知后,每次经过这里都要停下来拍照片,记录河水在不同时间的状态,和村干部探讨把桥架在哪里最合适。准备成熟后,他协调企业资金13万元,最终建成一座长26米、宽1.8米的人行桥。

“李书记把我们十多年的心愿实现了。”烂田组村民方门禄说。他家在河对岸有八九亩茶园,过去看着茶青长在树上没法采,现在这些都能变成钱了。他准备在对岸养几头猪,种点菜,一年至少能增加5000元收入。

“我们这里太穷苦了,外来的媳妇都留不住,我没想到,这个北京来的帅小伙不但待住了,还脚踏实地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事。”大坪村村支书胡登碧说。她连用了几个“没想到”:没想到他能坚持下来,没想到他能给大坪村带来这么多财富,没想到他能够和村干部融合在一起还非常融洽,没想到他这么能吃苦,没想到他能适应大山里的生活……

桩桩件件,胡登碧都记在心里,清清楚楚:疫情期间,李本源及时协调防疫物资捐给村里调配使用,联系爱心企业捐助了价值4万元的36台平板电脑,供学生上网课用;协调资金,为村里建起基层党建融媒体学习站,还为大坪村建设一座“飞地”生猪代养场……

一年多时间,李本源白天跑资金、跑项目,晚上进村入户调研、开群众会,经常工作到凌晨。古诗有云:“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李本源说,他把这句诗改成了“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建功时”,用以勉励自己。

“李书记对我们工作要求高,有时候催得急了,我也冒火怼他。”左艳说,“但是回头想想,人家从北京来,都这么拼命干,我们本村人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干?”

记者离开时,已是深夜,李本源和村干部们围着火炉,商量如何发放今冬明春的生活救助粮。他说,剩下的驻村8个多月时间里,还要把养猪场建成并投产,将茶叶加工厂做强,辐射周边更多群众受益,让未安装路灯的7个村民组安装上路灯……

“这里是我的‘第二故乡’,一定要干些有意义的事。”李本源说。扶贫之路任重道远,却也将成为自己成长路上最难忘的“风景”。在这道风景里,有绿水有青山,有自己和伙伴们踏实坚毅的身影,有乡亲们收获的喜悦和幸福的笑容。(记者 李惊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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