烀代表啥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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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一年,繁华早逝,落眼云烟,送走牛年,即将迎来虎年,许多载生肖轮回走过了人生的每个节点。

春去春又来,嫩绿变伤残,随风而逝,没了春夏,来了秋寒,丢失的是岁月走过的是经典。

累了、困了、散了、臆断情浅……

过了、逝了、飘了、难忘流年……

岁已晚,年已平淡,一大家子喧闹场景越来越少见;走街秧歌舞蹈早不见,春晚也无趣兴盎然;

曾经然,东家闯西家串,火勺锅烙小缸满,面馒豆包炸串环,年猪烀肉漫锅沿,邻里乡亲聚一室,大碗喝酒笑开颜。

男娃提起小皮鞭,冰嘎抽上不顾天,忘记吃肉啃排饭,一玩就是一整天,红彤彤小脸鼻涕流,哧溜哧溜笑欢颜。

女娃三两黏黏粘,布口噶啦哈游戏欢,皮筋跳的大举手,一蹦好高如飞燕。

街头孩童一起闹,满条街道笑的欢,时而斗气打打闹,时而赌气话不言,几日难见再聚首,又如从前一样欢。

忆经年,怀旧篇,历历在目似昨年;

物资馈,食物艰,欢歌笑语却依然;

现如今,丰盈物资心茫然,手机撑起寻常日,并肩对面交流难;

都说年味已变淡,一条信息问春安!

时代进步是必然,幸福生活在眼前,过好人生每一天,适合自己最安然,人生不过三万天,走过一天是一天,凡事儿知足常乐过,心宽体胖过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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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新闻客户端2月6日讯(YMG全媒体记者 张孙小娱 摄影报道)虎年春节,记者作为“新媳妇”留在烟台过春节,正月初三也带“新女婿”回村拜丈人。一直在乡下过年的我和一直在城里过年的他,Z世代夫妻,互相交换城里过年和乡下过年的体验,品读城里vs乡下不同的年味。

忙年:以“美”为要,不出门备好年货

以往一到春节,奶奶养的蟹爪兰和麦兰总是适时开放,爷爷赶大集再买上两盆仙客来,总也能把家里装饰得喜气洋洋。而在城里过年的仪式感,就是逛花鸟市场。蝴蝶兰、大花蕙兰、杜鹃等花卉姹紫嫣红,争妍斗艳,让人目不暇接。来上一盆应景的老虎造型花盆的多肉组合,再买上两盆粉嫩俏皮的长寿花,过年气氛算是到位了。

过年要忙的“美丽事业”必不可少的是做美甲。不过“除了玩,一切事务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Z世代“新媳妇”,今年选择在家DIY美甲。网上9块9买的穿戴甲,仔细鼓捣了半小时,效果丝毫不输在美甲店做的一二百元的美甲,体验感更是完胜流程繁琐的实体店。

“五虎临门”的地垫、2022的春节口罩、家里“小老虎”穿的过年新衣、虎年生肖红包……忙年除了买年宵花,几乎所有的物品都是网购。一是选择多,二是省时间。“没胖没烦恼,有钱有文化”的创意对联,也是邻居见了都要多看几眼。

城里年:难得与发小同聚,年味不只在家里

城里和乡下的除夕过法差别不大,都是传统的包饺子、年夜饭、举杯同庆、看春晚。没有了烟花爆竹,这个年变得清净了不少,然而城市Z世代,会在跨年夜叫上平时在各地忙碌的发小,在一起小聚。这时候,台球厅、KTV、酒吧的年味最浓。

“兄弟,刚结婚身材就有发福的趋势啊!”“你小子还说我,自己的事也抓点紧吧。”“咱第一次碰杯还是五年级那会儿趁我爸妈不在家,在我家偷开了一瓶青啤呢。”……在一年最后的夜晚,随着时光流逝愈发亲密的朋友,说说过去的故事,聊聊未来的愿望,谈谈难懂的人生。“3——2——1!新年快乐!”伴着音乐欢呼、呐喊、释放,辞旧迎新,庆祝这难得的快乐时光。

正月的城,没有了往日的车水马龙。张灯结彩的大街上,难觅人影,似乎城里的年味很淡。但在Z世代眼里,年味别在街上找,也不能只泡在家里,得去网吧、商场、酒吧、KTV、游戏厅、电影院。这里不仅热闹,还有舞狮、灯会等主题活动,让大家在时尚地感受传统年味。

乡下年:习俗简化热闹不变,年味在炕上

我记忆里胶东农村的年,仪式感十足,从小年开始,蒸大饽饽、杀猪打冻、炸果子、蒸包子、扫灰、摆供桌……爸妈工作忙,对我而言,年味,就是奶奶掀开大锅盖冒出的烀猪头味;年味,就是除夕夜开始弥漫在家里的爷爷点的供香味。随着爷爷奶奶年岁大了,很多习俗都被简化。

过了初二,乡下的年,似乎主要在烧得热呼呼的大炕上过。就这一个炕,让“新女婿”觉得有无限的年味。嗑瓜子、打扑克、吃炕席……一铺大炕上,热热闹闹地坐满了人,无论干嘛,总有说不完的话题,讲不完的笑话。小外甥活泼地爬上跳下,外间炉子上的烤地瓜、烤蒜、烤白果香味直往鼻里钻。这时有两类人坐不住了,一类是好这口农家香的,另一类就是靠炕头那个“最火热位”的人,要起身找隔热的屁股垫。新女婿的乡下年,让他觉得“热热闹闹,每个家人都那么亲切”,但不习惯盘腿坐的他,也因腿麻无奈换到了炕边的“站位”。

吃完午饭的娱乐,就是到田地里挖荠菜。戴上“手巴掌(手套)”,挑一把应手的挖菜铲,提上小桶,一队人慢悠悠地往地里走。经过寒冬洗礼的荠菜,早已没有绿意,通体发灰、几乎和土地融为一体。只有蹲下才发现仅存的叶子,几铲子下去,白嫩饱满的荠菜根出土了。小姑说,过年的荠菜,吃的就是根的那份鲜美。

9岁的小外甥已经褪了一颗乳牙,他跟在表姐身后,不断好奇地问:“妈妈,这是荠菜吗?为什么这个菜叫‘雀脑袋’这个菜还挺像‘兔耳朵’呢……”或许他长大了以后,回忆起这个太阳正好的春节某日下午时,能拾起和家里人在田里的有趣瞬间。

Z世代之所以为“Z”而不是“80后”、“90后”,恰恰契合了这代人不喜欢定义与被定义。我们喜欢更丰富的体验,更多样的选择,更不受拘束的感受和表达。城里年vs乡下年,我们分不出优劣好坏,只更深切地感受到:年味,都藏在与家人、朋友相聚的情味里。

责任编辑:杨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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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要是在的话,今年都七十一岁了。他是一九四八年生人,当时差一年新中国就成立了。父亲属鼠,小时候我们问他属啥,他总说他属耗子的。当时我总在奇怪怎么会有属耗子的呢,感觉这个属相不好,也没人告诉我十二生肖的事。

其实父亲小时候挺可怜的,在他三岁的时候,我的爷爷就因病去世了。听母亲说爷爷得的是"大堵病",这是民间说法,我猜可能就是现代医学上说的肠梗阻,爷爷肚子胀的老大排不出便来,死的很痛苦。当时父亲才三毛岁多,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后来对爷爷没有任何印象。从小没有父亲是他心里一个隐秘的痛,虽然平时从来不说,但只要一喝醉酒就喊"我没爹,不知道爹长啥样"。爷爷没了以后,奶奶才三十多岁,独自担起抚养四个孩子的重担。又赶上三年自然灾害的挨饿时期,在农村没有男劳力挣工分,一家五口人的生活困苦到啥程度可想而知。父亲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他说他学习非常好,即使逃学半个月,考试也能考第一。但他不想上学,天天挨饿呀吃不饱,就总逃学逮鸟摸鱼,老师可惜他就去家里找,奶奶就打他。父亲为了彻底断了上学的念头,甚至把书包都扔到大河里。后来和我们说,那书没法读,他和我老姑饿的走路都卡跟头。我母亲也和我说过当时人们如何挨饿,政府偶尔发放救济粮,说人们领到白面时直接抓干面往嘴里放。父亲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辍了学。但是他的二哥,也就是我的二大爷一直读到师范。说到二大爷考上师范后,那也是村里的状元啊,奶奶高兴之余给二大爷做了一双新布鞋。二大爷舍不得穿装在了包里,也不知怎么搞的在去学校报道的路上丢了一只,二大爷好顿哭。听起来有点好笑,但更多的是心酸。

父亲辍学以后,因为小还不能去生产队挣工分,更多的时候是上树打鸟,下河摸鱼。那时候只要下雨,父亲说河沟里就有鱼,他是抓鱼的好手,一桶一桶的抓,有时都吃不了,就晒成鱼干。除了抓鱼,父亲还擅长用弹弓打鸟。那时候的鸟可多着呢,,哪像现在这么稀有,孩子们看个鸟儿还得去动物园。听母亲说那个时候人烟稀少,,野外的野鸡都成群的飞到树上。现在想想简直就是童话一般。父亲就在他的打鸟摸鱼、野外狂奔中长到了十八岁。这个时候,他想去当兵。当时老百姓有个口头禅"好人不当兵",可能是怕打仗回不来吧。可父亲就是要去。后来他和我们说就因为他从小没有父亲,就老是被人欺。当时的生产队长就因为一件很小的小孩子淘气的事狠狠的抽过他两个大嘴巴。他认为当兵一定能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还别说,父亲当上兵以后真就给自己甚至家族都带来了意想不到结果。他到部队以后,本来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的他,愣是靠一本新华字典把文化水平提高不少,别看我大学毕业,但他的钢笔字写的比我都好,尤其草书。而且到部队以后,他变得特别讲卫生了,用我老家的话说身上连个水点都没有。父亲本来长得白净,175cm的身高,正经帅着呢。我最喜欢他的眉毛,剑眉不修都不乱糟糟的,可惜这点我们姐弟四个没有一个人随他。

父亲在部队期间,正是十年动乱,他的身份救了他爷爷一命。其实应该是我的太爷爷,我现在还记得他,一个有点干瘦的老头。太爷爷年轻时当过满洲国的伪屯长,听父亲说那个时候太爷爷出门时真就骑个大马,腰上挎个带鞘的刀,像极了电视剧里的汉奸。因为有这么一段不光彩的历史,红卫兵要批斗他,因为有一个当兵的孙子,太爷爷成了军属,红卫兵放过了他。后来父亲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也感慨。他从小没有父亲,家里四个孩子要吃饭,太爷爷并没有照顾过他们。奶奶的娘家离得远,实在过不下去就想改嫁,人家都找好了,是黑龙江那边的。结果男方来接那天,太爷爷还有父亲那些叔叔大爷们给我的大爷出主意,让他带着弟弟妹妹们不和奶奶走,告诉他们不能做"带户撸子"。奶奶不能狠心抛下四个孩子跟人家走,就抱着大树好哭了一阵。就这样奶奶没改嫁成。太爷爷可是借了孙子的光多活了20多年,如果他这样的人被批斗的话,不死也会残了。

父亲在部队很能干,表现突出,很快入党了。后来又做了炊事班的班长。所以他做菜特别好吃。但父亲只在逢年过节时才会露一手。父亲有一道拿手菜就是做大鹅。我还特别留意过他怎么做。其实做法简单极了,就是把收拾好的整只大鹅烀熟了,然后过一遍油,装到一个大盆里,用葱和酱油、花椒粉调好作料浇在烀熟的大鹅上和胸膛里,再用大火蒸十分钟。凡事吃过父亲这道拿手菜的没有不夸的。后来父亲不在了,我和母亲都依葫芦画瓢做过,但就是没有父亲的味道。这道菜彻底失传了。父亲在部队当了六年兵,入伍一年以后回家探亲就和我的母亲定了亲,这一定就是好几年。他们很少见面,父亲也没有啥钱,仅有的几块钱津贴还要攒着给奶奶寄回来补贴家用。期间他所在的部队还上过珍宝岛,那个时期正是中苏关系紧张时期,战事一触即发。父亲他们都以为仗一定会打起来,中苏双方天天用对讲设备对骂,这样持续了3个多月,部队就撤出了珍宝岛。

父亲快复员的时候,母亲唯一去过一次部队,我看过当时他们在景点拍的照片。母亲之所以去部队探亲也是有原因的。父亲的部队所在地是在黑龙江省齐齐哈尔,认识了一个当地的姑娘。据父亲说那个女的对他特别好,总给他邮寄东西,他还去过人家家里,姑娘的父母对他也好。父亲动心了,就不想回老家和我的母亲结婚。我的姨姨们知道了这件事,于是鼓动我母亲去部队找他,结果就是父亲复员回到老家跟母亲结婚了。听父亲说,他从部队复员回来临上车的时候,那个女的还追到火车站送了他一条毛毯作为新婚礼物。但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那条毛毯。父亲回忆这段过往的时候,口气里都能感觉出遗憾。所以婚后父亲对母亲并不好,尤其喝醉酒就会找茬打她。后来父亲把我最小的老姨也介绍给了他的战友,那个人最后成了我的老姨夫。

其实在父亲刚复原时还滴酒不沾呢。复员回来,最开始他是在生产大队当民兵连长,没过几年就当上了生产队长。这个时候姐姐已经出生了,听母亲说父亲很喜欢大女儿,他不重男轻女。因为那个时候生活条件不好,他就想法儿给姐姐找最好的东西吃。其实最好的东西也就是鸡蛋了,他常说大姐就是吃鸡蛋黄长大的。父亲是个敢想敢干的人,当生产队长那几年,队里的粮食产量在全乡都能排在前头,还去县里参加过劳模大会,带着大红花,很是光荣啊!我问他是怎么管理那些社员的,毕竟是大集体。父亲说就一个字"狠"。比如说给庄稼除草,如果有人不小心除掉一棵苗,他就会嗷嗷骂,甚至会踢上两脚。社员们都怕他,干活自然认真,粮食产量也就上去了。当生产队长期间,父亲就开始喝上酒了。不说天天喝可也差不多,而且一喝就多。喝多了就回家耍酒疯,找茬骂我的母亲。小时候哪天只要一听说父亲喝酒了,我们几个孩子就吓得不行,怕他喝多了又和母亲干仗。因为喝酒母亲没少挨打。

父亲当了十年的生产队长,后来因为弟弟的超生,他的队长生涯就终止了。我家四个孩子,三个女孩,最小的就是弟弟。说到超生的弟弟,在他出生之前还有个小插曲。有一天母亲去磨米场磨米,和我的七奶奶发生了矛盾。我这个七奶奶在村里是出名的能干仗,她有三个儿子,而我母亲没有儿子。她和她的大儿子打了我的母亲,把我母亲的头都打破了,还骂母亲是"绝户棒子"。这件事对母亲刺激挺大,决心必须要生个儿子。第二年就有了弟弟,因为是超生父亲不能再当队长了。但父亲也没当社员,而是承包了别的生产队的地种植玉米种子。那一年父亲很辛苦,总看他挑着一副土篮子在地里干活。秋收以后,他又利用原来的老关系把种子卖到各个生产队,挣了不少钱。没过几年农村就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家家分到了土地。尤其家里人口多男孩多的家庭,土地分的多,有劳动力,日子眼瞅着越来越好。父亲并没有把眼光都放在土地上,而是养起了猪。八十年代末养猪不像现在都是喂饲料圈养,我们家养猪都是人工放养。每天上午把猪赶到河滩上吃草,中午回来喂食,就是喂玉米面,下午再把猪赶到河滩上吃草。用现在的话说纯是绿色养殖。十几岁的时候我和妹妹经常放猪。多年以后我大学毕业做了老师,会经常给我的学生讲起我小时候如何放猪,孩子们都会瞪大眼睛惊奇的看着我。我也会适时的给他们讲知识能够改变命运,能让一个放猪娃变成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当时父亲养猪成了远近闻名的万元户。我记得当时的人民币最大面值才是十元的,父亲每出栏一批猪,都会收到厚厚的一打钱,母亲就把钱藏到箱子底下的破靴子里。

手里有了钱以后,父母就开始张罗盖新房了。盖了房子以后,手里的积蓄也花的差不多了,后来养猪也不怎么挣钱了,再加上我们姐弟四个都要读书,我家的日子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在这期间,父亲也尝试其他的致富门路,但都没有成功。而且此时他喝酒抽烟越来越厉害了,可能赚不到钱了,心里落差比较大,戒酒浇愁吧。等到九二年我考上高中时,家里已经有外债了。父亲一直不太支持孩子读书,他特羡慕那样的家庭:孩子们都在本地找对象,这样家里有啥事都能回家帮忙,看着也热闹。我老家就有一户姓毕的人家,正是他羡慕的那种日子。所以家里四个孩子,各个都学习好,但只有我读到大学。我记得父亲说过一句话,说二闺女长得丑,不读书嫁不出去,我想他说的可能是心里话。大姐、小妹、弟弟虽然没读多少书,但也没随了父亲的心愿,没过几年,大姐和妹妹都出去打工了,弟弟也参军走了。家里就剩下父母还有偶尔放假回家的我。此时父亲喝酒喝的更甚了,一天不下五六遍的喝,终于喝的消化系统大出血住进医院。从那以后,这样的事情每年都要发生几次。我们几个孩子也总是劝他戒酒,把身体养好多活几年。但他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从医院出来挺不了两个月,就又开始喝。后来达到啥样的程度,他渴了喝啤酒,吃饭时喝白酒,几乎不喝水。用大夫的话说他已经有酒癖了。半夜起来也找酒喝,他每天晚上起来我都能感觉到,呼吸急促,像吸毒一样,喝上了感觉就好了。有一次出院回到家,还要酒喝,大姐把他的酒藏起来,父亲竟拿着剪刀刺向姐姐,逼她把酒拿出来。父亲的做法很是让家人伤心。后来他就偷着买酒,到处藏,米袋子、柴堆、灰堆,他都藏过。记得他最后一次因为喝酒住院,消化道大出血,大口大口的吐血,医生说失血太多了,需要输血。偏又赶上血站没有了他这样血型的血,不能眼看着他死,没有办法我就得自己去四平血站取血。那年正是春天,刮着大风,雇了辆熟人的出租车赶往四平血站,半路上亲眼看见两辆轿车因为风大翻车了。最后还是安全的把血取回来了,父亲输上了血又活了过来。但这次出院以后,他的身体再也没恢复到从前那样了。父亲人生的最后一段时光,身体差到极点,严重贫血,肝腹水,股骨头坏死,还是偷着喝酒,如此恶性循环,最终因为内脏器官大出血休克,没来得及抢救。

父亲去世以后,我时常想起他,尤其看见街上拄着拐杖蹒跚走路的老人,心里总是一阵难过。其实父亲活着的时候,除了酗酒把身体喝坏以外,没有任何其他毛病,如果能戒酒好好活着,一定能长命百岁。2020年是鼠年,属"耗子"的父亲的本命年马上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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