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乎者也代表哪个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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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乎者也代表哪个生肖1

◆衔物鼠 西汉中期茂陵博物馆藏

作者:小 田

文物中的鼠之形象

其貌不扬的鼠究竟如何成为十二生肖之首,至今仍是童话故事中经久不衰的题材之一。尽管对人们的日常生活并无益处,也缺乏神气的外表和强大的力量,鼠依然牢牢稳坐十二元辰之首的位置。而农历鼠年的到来,也正标志着又一个十二年轮回的开始。

作为人类生活中最为常见的动物之一,鼠在各类文物中出现的频率却远不如十二生肖中位居其后的其他弟兄们:它既不像龙那样代表着皇家天威,也不如牛马等六畜与人关系亲密,相反还常常偷吃粮食,暗啮栋梁,出场机会自然寥寥。但如果对包含鼠之形象的文物稍作探究,我们就会发现这小小的生灵并不完全是以负面形象出现的:它有时与其他生肖共同组成镇墓的生肖俑,共同守护墓主人身后的平安,有时则与葡萄、瓜果、油灯等图案组成子嗣繁荣、人丁兴旺的美好象征。认识文物中的老鼠形象,亦是一次了解民间信仰和传统艺术的过程;鼠年话鼠,让我们共同走近鼠在古人精神世界和物质生活中的百变形象。

【独占鳌头:十二支神排位之首】

考察带有鼠之形象的文物,最常见的就是与其他11个生肖共同出现的组合了。至晚在先秦时代,十二生肖与地支的配属就已逐渐形成,湖北云梦睡虎地秦简和甘肃天水放马滩秦简中均有关于十二生肖的记载,但对应的动物尚未完全定型。文献中最早系统记载十二生肖的记录则可追溯到东汉王充的《论衡》,其中已基本明确了今天我们所说的十二生肖与十二地支的对应关系。

自南北朝起,人们开始用生肖属相来指代人的出生年。久而久之,生肖开始在道教的影响下神格化为具有守护作用的支神,柳宗元的《永某氏之鼠》就提到 “……己生岁值子,鼠,子神也,因爱鼠。”由于十二生肖被认为可以分值一年四季十二月和一天早晚十二辰,时时刻刻轮流守护众生,人们普遍开始将它们的形象做成陶、石乃至金属质的俑,以发挥压胜辟邪的功能,希冀于它们的力量能够在墓中护佑逝者在另一世界的祥和平安。十二生肖俑在墓葬中一般有严格的排列顺序,按子南午北顺时针方向布置,以鼠为始,分布于墓室四角。有时,生肖的形象也会和“四神”(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共同出现,环绕于墓室周壁,抽象地表现出某种循环无限的时间和空间之感(如山西太原王郭村娄睿墓、山西朔州水泉梁北齐壁画墓)。

目前所知年代最早的生肖俑实例出土于山东临淄北魏崔氏墓群10号墓,共出土灰陶生肖俑五件,分别为虎、蛇、马、猴、狗,另有一生肖形象已佚失的龛台。自隋以降,十二生肖俑开始多见,且形象逐渐演变为身着宽袍,呈现坐姿的兽首人身像,以两湖四川一代尤为多见。湖南湘阴隋墓、湖南长沙咸嘉湖唐墓、湖南岳阳桃花山唐墓、湖南长沙牛角塘唐墓、武汉东湖岳家嘴隋墓、四川万县唐墓等墓葬中,均出土有成组的、完整的十二生肖坐姿俑。高宗、武则天时期,两京地区开始出现站姿的兽首人身生肖俑,此后逐渐流行并传播至全国,成为唐代最为常见的生肖俑样式。陕西西安唐开元二十八年杨思勖墓、唐天宝三年史思礼墓、唐天宝四年韩森寨墓等墓葬中均出土有着交领宽袖大袍,立于圆台之上的站姿生肖俑形象。

宋代之后,十二生肖俑作为随葬品或寺观中的雕塑仍然常见,但其形象出现了一些新的变体,动物的特征部分开始大幅缩小,以次要的地位出现在人像的头冠或其他不同位置作为点缀,原先动物拟人的感觉已大为减弱,或者不如说支神的形象已进一步人格化。山西晋城府城村玉皇庙存有一组精彩的元朝二十八星宿雕塑,其比例与真人相仿,人物表情栩栩如生。其中虚日鼠一宿(北方玄武七宿之第四宿)被塑造成一位年轻女性的形象,她长发后梳,眉眼明秀端庄,唯有右手上捧持着的一个小老鼠,提醒着人们其与“鼠”的关系。

另一类常见的十二生肖文物便是伴随人们日常生活起居的铜镜。在隋唐乃至之后的铜镜上,十二生肖的身影也绝不鲜见。十二生肖纹铜镜背后的外圈图案通常呈十二格排列,每格中各存一个生肖纹样。它们也常常和内圈的四神纹样共同出现,构成某种对时间和空间的图像化的反映。

明清时,有一类表现十二生肖的小型圆雕玉器非常流行,十二生肖往往身着交领宽袍,各手持具有不同象征意义的物件,其中鼠的角色常被表现为手持书卷的样子,似乎存在某种造型上的惯例,许与道教的影响有关。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有多套此类“玉十二肖”,多以上等的羊脂白玉或青玉制成,放置于十二边形的紫檀木盒内。十二生肖围成一圈,守护着中央象征大清王朝的另一方形玉盒,造型玲珑生巧,精致有趣。其中鼠的形象略带耸肩,双耳翘起,显得颇为机警,与其他生肖形象不类,显示出工匠高超的艺术表现力。

要说最为人们所知的十二生肖文物,也许要数圆明园中的十二兽首了。它们原为圆明园海晏堂外喷泉边十二兽首人身生肖铜像的头部,铜像由耶稣会传教士郎世宁设计,每隔两小时会分别喷水进行报时,可谓巧夺天工,蔚为奇观。英法联军侵略圆明园时将十二兽首掠走,此后它们便流落四方。2013年,鼠首和兔首由法国皮诺家族无偿捐赠中国,入藏中国国家博物馆。鼠首小眼圆睁,双耳上翘,须毛历历可辨,造型极为生动写实。除了精湛的铸造技术与生动的形象表现外,这组生肖兽首业已成为某种民族情感的寄托与历史的象征。

【瑞鼠吐宝:佛教中的财富之源】

作为一种人们身边常见的生物,老鼠昼伏夜出的习性、强大的繁衍能力和机敏迅捷的动作让人既烦恼又敬畏。因为鼠的种种特性,古人开始相信“玉衡星散而为鼠”“百岁鼠化为神”,认为这小小的动物身上,或许具备着某种神性。在佛本生故事中,菩萨曾投胎为老鼠,率领几百只老鼠住在森林中。而在一些少数民族神话中,老鼠还被认为是打破天地混沌的英雄。例如彝族神话就认为,人类起源于葫芦,而正是鼠在密封的葫芦上咬开一个洞,才让人类得以出世。当然也有一些反面例子,比如《西游记》中大家都很熟悉的金鼻白毛老鼠精,因曾在灵山偷食了如来佛祖的香花宝烛而成精,倒也符合老鼠偷油的本性。

鼠年将至,故宫太和门广场上出现了两只可爱的“吐宝鼠”,它们口衔圆圆的摩尼宝珠,似乎正向观众献宝,憨态可掬的样子吸引了不少目光。在藏传佛教中,这种吐宝鼠正被视为吉祥和财富的象征。其实吐宝鼠算不上是真正的老鼠,而是一种鼠鼬。它往往居于布禄金刚或毗沙门天王等掌管财富的神明的左手,能够在神明授意之下源源不断地倾吐财宝,象征着慷慨、施欲、财宝和成就。在印度,鼠鼬很早就被作为财富的象征,如象头财神迦尼什就常脚踩鼠鼬;《宋高僧传》卷二《唐洛京圣善寺善无畏传》中也记载:畏复至乌苌国,有白鼠驯绕,日献金钱。这都说明鼠(或类鼠的鼠鼬)和财富在古印度就已经建立起了某种联系。这种信仰可能也受到了中亚习俗的影响,人们往往用鼠鼬皮制作线包或珠宝袋,从鼠鼬口中倒出硬币、宝石或子安贝壳。印度和中亚的鼠鼬常被错认为獴,而獴是蛇的天敌,正如吐宝鼠是那些固守财富的龙(蛇)的敌人一样;其中也许存在着某种联想的关系,才让这种动物被选为了吐宝的吉祥物,财富的代言人。茂陵博物馆藏有一件西汉中期的铜衔物鼠,前不久正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与天久长——周秦汉唐文化与艺术特展”中展出,那其实便应是一只正在吐宝的吐宝鼠。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有一件清代彩绘泥塑财宝天王像,财宝天王身穿铠甲坐于狮子背上,显得威风凛凛。他左手握一尾巴高翘的吐宝鼠,莲台上堆积有吐宝鼠吐出的宝珠。财宝天王即多闻天王,“多闻”的梵文音译“毗沙门”,故也称毗沙门天王。唐代《北方毗沙门天王随君护法仪轨》中记述:天宝元年(742年),安西城被蕃军围困,毗沙门天王于城北门楼上出现,大放光明。并有金鼠咬断敌军弓弦,蕃军大溃。玄宗大悦,令诸道州府于城楼西北隅置天王像供养。从此唐朝军队皆以多闻天王形象绘制旗帜,号曰“天王旗”(李商隐《韩碑》诗:“腰悬相印作都统,阴风惨澹天王旗”)。

当毗沙门以法王身份出现时,经常会带领成群的部属将领,例如成组的五姓财神。上海博物馆正在展出的鼠年迎春特展中,正有一尊铜鎏金持鼠黄财神像。黄财神也称黄布禄金刚,被奉为绿、白、红、黄、黑五姓财神之首。他同样左手持一吐宝鼠,与财宝天王主要的区别在于黄财神袒胸露腹不着战袍,并且没有狮子坐骑。这尊黄财神像头戴宝冠,披帛飘动,雍容华贵。从尊像风格来看,这尊黄财神很有可能出自北京。清宫当中收藏有大量宗教文物,其中藏传佛教文物占百分之90以上;在不少色彩鲜艳的唐卡中,你都可以发现对布禄金刚的描绘,当然也少不了他手中那只灵巧的神兽吐宝鼠。

【添子添福:书画中的吉祥之征】

明代以前,中国书画中几乎找不到鼠的形象,因其既乏文人风雅之趣,更难入宫廷画家之眼。直到明宣宗时期,民间象征“多子”的、与鼠有关的图案组合才开始出现在了书画作品中,宣宗皇帝本人就创作过多幅以鼠为主要题材的画作。

明宣宗名朱瞻基,为明仁宗长子,明成祖朱棣之孙。他和仁宗在位期间,明朝社会相对稳定,民生繁荣,百业兴旺,史有“仁宣之治”的说法。宣宗皇帝雅擅书画,据明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所载,他“游戏翰墨,点染写生,遂与宣和(指宋徽宗)争胜。”明韩昂《图绘宝鉴续篇》称其“万几之暇,留神词翰,于图画之作,随意所至,尤极精妙。”足见其绘画水平不凡。他有多幅表现动物题材的画作流传下来,应是一位擅长描摹动物的花鸟画高手。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有传为明宣宗所绘《三鼠图》一卷,该卷共由三幅画作组成,分别为《苦瓜鼠图》《菖蒲鼠荔图》和《食荔图》,三幅分绘三鼠,各具生动之姿,显得尤为灵动可爱。三幅的风格和样式各有不同:《苦瓜鼠图》为纸本墨笔,绘一鼠攀附石上,正警觉地翘头侧望,看向上方藤上结出的三只苦瓜。此画风格逸笔草草,颇具写意花鸟之趣。石下兰草与左侧修竹潇洒爽利,苦瓜与藤蔓湿笔点染,随风披拂,小鼠以淡墨皴擦表现其皮毛,绒绒质地似乎触手可感。瓜与鼠的结合在民间极为常见,因瓜喻“多子”(多籽),鼠在地支中亦称“子”,故有多子多福的美好寓意。画上有作者自识:“宣德丁未,御笔戏写”,推知此画作于宣德二年(1427年)。时年宣宗喜得一子(即后来的明英宗朱祁镇),此画或表对此事的祈祝或庆贺。另两幅《食荔鼠》团扇与《鼠石荔图》册页均为绢本设色,据故宫博物院余辉先生考证,应均非宣宗亲笔。《食荔鼠》以细腻工笔,独具匠心地将白鼠红荔绘于瓷青纸上,近乎漆黑的底色似是老鼠于夜幕中潜伏偷食,色彩对比鲜明,颇见创意。梁沈约《宋本·符瑞志》、梁萧子显《南齐书·祥瑞志》、宋苏轼《东坡志林》等书中均有将白鼠视为祥瑞、甚至龙之化身的记载。晋葛洪《抱朴子·对俗》云:“鼠寿三百岁,满百岁则色白。”则白鼠还可被视为某种长寿之征。“荔”与“利”谐音,显然具有祈求财源广进的吉利色彩。民间也常将鼠与白菜组合表现,“白菜”谐音“百财”,与鼠荔的组合一样带有添丁聚财、人财两旺之意。

有意思的是,明宣宗不但爱画鼠,也爱画猫。他赐予重臣杨士奇的画作《壶中富贵图轴》上,杨士奇的长跋透露出猫鼠之画中蕴含的喻义:“君臣一德,上下相孚,朝无相鼠之刺,野无硕鼠之呼,则斯猫也。”相鼠、硕鼠皆典出《诗经》,杨士奇领会到了明宣宗似乎在通过猫鼠之道隐晦地传达他的告诫:在君与臣、臣与民的相互关系中,管理者有德无私则正似狸猫震慑宵小,失德则不仅会放任群鼠横行,而自身何尝不将化为硕鼠。鼠的形象在画中虽未直接出现,但它与猫构成的关系显然在此承担着更为深远的含义。

明代花鸟画家孙隆曾于宣德朝任翰林待诏,《明画录》记载,孙隆“画花鸟草虫,全以彩色渲染,得徐崇嗣、赵昌没骨法,饶有生趣。”他的没骨画法很有可能对宣宗产生过影响。吉林省博物馆所藏孙隆《花鸟草虫图卷》卷中有一段绘窥瓜之鼠,技法与宣宗《瓜鼠图》颇为类似,野逸脱俗,深得生动之趣。

清代以降,以鼠为题材的小品更趋多见,属鼠的齐白石就极爱画鼠。在他的笔下,鼠与油灯常常组合在一起,“灯”谐音“丁”,“鼠”谐音“储”,依旧不离人丁兴旺、富贵生财的吉祥主题。所谓“仓鼠有余粮”,唯有仓禀充实,小小老鼠才能够跟着饱腹,故而不少画家也常绘瓜果遍地、群鼠欣然于此间觅食的场景,俨然一派盛世丰年、子庶丰登的图景。丰年之鼠也成为了书画中经常出现的固定题材,以此烘托年景之丰裕,收成之喜人。(小 田)

之乎者也代表哪个生肖2

你还认为卖萌搞笑是现代人的发明么,你以为古人就是我们电视剧上看到的抱书苦读之乎者也么?非也!非也!任何一个朝代除了正常的生活工作外都有一些打趣的地方,今天我就把考古出土的一些搞怪萌趣的“另类文物”与大家分享一下。也许在几千年前古人就会说:如果有来生,我必须要成为神经,因为我要把附近的人都变成脑残。

1957年,四川省成都市出土了一只东汉说唱俑,俑高56厘米,这件东汉击鼓说唱陶俑被称为“汉代第一俑”,是一件富有浓厚民间气息和地方风貌的优秀雕塑作品,属国家一级文物。

【北齐思惟菩萨】,这件菩萨的造像颠覆了我们以往的菩萨形象,确定这是在思考还是在卖萌搞笑?

【山西长治唐代王惠墓出土】,这是指哪打哪吧,那眯着双眼胳膊弯曲我还以为在说相声呢。

【山东省博物馆的亚醜钺】[chǒu yuè],是殷商末期青铜钺的典型代表,为山东博物馆的十大镇馆之宝之一,国家一级文物。其实上图的这件青铜钺所呈现的是凶,考古发现商代的器物多有凶兽的纹饰。

【王莽卡尺】,很多人都知道游标卡尺是法国的数学家维尼尔.皮尔在1631年发明的,然上世纪九十年代扬州邗江县出土的这件青铜卡尺证明,早在1600多年前新朝皇帝王莽就已经发明了类似的卡尺,这显然对于我国古代科技及度量衡史的研究,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四川三星堆博物馆】 这是三星堆博物馆修复后的呆萌马头,怎么感觉这马穿越到迪士尼了?

美国国立亚洲艺术博物馆 商代石雕熊,怎么看起来像极了一只爆肥的鳄鱼。

【微笑陶勇】 很像是摆好了pose并露出亲切的笑容,你被get到了么?

这是无脸男还是人头猫?"我警告你 我生气的时候不要跟我嬉皮笑脸 你一笑老子就会跟着笑 这样显得我很没有面子" ​​​​

【四川三星堆博物馆 戴墨镜青铜人首】 青铜纵目面具 神秘,宁静,破空而来如天神莅临,是这件青铜纵目面具给注视它的人们最深刻最强烈的第一印象。那缄默而紧闭的嘴唇、凌厉而扩张的双耳,尤其是呈柱直凸出眼眶的双瞳,在蓦然审视之间,带给我们一种历经沧桑的警示与随之而来的深沉迷惑!这究竟是天上的神还是人间的圣?抑或是那兽中之王?

【随州叶家山古墓,西周首件青铜双面人头像】面部轮廓清晰,眼睛大、颧骨高,头顶处有角一样的突起,类似人或神的造型,可能是某种崇拜物,或者是保护神。

【人头镇墓兽】这件镇墓兽有着人的面孔,鹿的身躯,造型上的独特表征,镇墓兽可看做是人兽合体阶段的产物,它表明了一种逐步由兽向人形演变的过程,同人类文明发展规律是一致的。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 唐猪首人身俑】 1972年吐鲁番阿斯塔那216号墓出土新疆地区出土大型生肖俑的墓葬,迄今仅此一例。这件生肖俑,形象逼真,衣纹流畅,彩绘精致,别有一番情趣。

【大鹏鸟藏传佛教形象】 在藏传佛教中大鹏金翅鸟是殊胜的本尊之一,本尊大鹏金翅鸟是一切智慧忿怒的部主,也是成办事业、降伏阴邪土地神祇及各种蛇妖病的锐利武器。但是这个大鹏鸟的形象有些呆萌。

【周朝的青铜器】,像不像举起手的安卓小人,器形端庄厚重转变,器形的简洁实用 和纹饰的朴实简约相得益彰.

【金门风狮爷陶灯座】 金门风狮爷是一个当地特有的镇煞文化,说起来这个风狮爷等同泰山石敢当一样,风狮爷通常立於村子头、尾,甚至有些风狮爷还放置在屋顶上,而放在屋瓦上的风狮爷又叫作瓦将军。

【金陶相扑人物砖】 被看成是日本的相扑运动员,那都是从我国学的。中国古代的角抵、相扑等,都是属于典型的角力型游戏活动,这类活动起源一直可以追溯到上古时代。至秦汉时期,角抵活动非常盛行。这两件金代相扑人物砖中的两个勇士,身材魁梧,肌肉发达,浑身充满活力,形象栩栩如生。

【甘博 红陶野兽像】完全表示看不懂,更不知该如何解说,词库短缺啊。

【战国彩绘陶鸭】 陶鸭昂首张嘴,两翅作月芽形,尾部平直,双足呈扇形直立。双翅、尾部及双|足皆有榫头与腹部连接,可自由拆装。眼涂黄彩,口腔、下腹、双足涂红彩,羽毛以黑白相间涂染。

【商青铜鸮卣】商代晚期青铜器精品。盛酒器。形如两鸮相背而立。盖为双鸮首,环目,尖喙,弯眉,盖中央置四阿顶方柱钮,饰雷纹。腹作双鸮身,子口微敛,垂鼓腹饰卷曲羽翼纹。身下为四爪,两两相背。盖腹相合,两鸮昂首背立。不仅实用,也是精美的艺术品。鸮是我国古代对猫头鹰一类鸟的统称。

【美国明尼阿波利斯美术馆藏商青铜鸱鸮尊】 从考古资料来看,中国铜器的出现,晚于世界上其他一些地方,但是就铜器的使用规模、铸造工艺、造型艺术及品种而言,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的铜器可以与中国古代铜器相比拟。这也是中国古代铜器在世界艺术史上占有独特地位并引起普遍重视的原因之一。

【战国魏错金银马首形铜辕饰】 这件铜辕饰呈马首形,其头、颈错金饰卷毛纹、鳞纹,制作精美,是战国时期错金银铜器的典型代表作品之一。魏在春秋时代是晋国的一个大贵族,后来逐渐成为一支强大的政治势力。

这个表示看不懂,这是什么表情和造型?

【安阳殷墟的下水管道】 在这座4600年前极端超前的排水管和陶制三通管,其形制与现代铸铁三通管别无二致。

国家博物馆藏,迄今为止已出土的全球历史上最早的钳子,战国时期秦国出土,造型简洁,与现代钳子差异不大。在小编看来,这比黄金珠宝要珍贵得多,什么是生产力,这就是生产力。

看完今天的文章感受一下古人的智慧和有趣灵魂,一直绷得紧紧的你是否会露出门牙开心一笑。从这些陪葬的文物看,古人即使死去也要一些人世间有趣的东西陪着自己,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人生吧。

之乎者也代表哪个生肖3

虎,百兽之王,十二生肖之一。自古以来,中国人对老虎既熟悉又陌生。转眼壬寅虎年将至,就让我们一起来盘点一下那些典籍和诗文中的老虎吧!

首发:“新华每日电讯”微信公号(ID:xhmrdxwx)

作者:大诗兄

摄影:新华社记者李博、李光正、朱国亮

视频、图片主角均为苏州上方山森林动物世界华南虎日月星辰“四姐妹”和它们的“虎妈”。(新华社摄影部出品)

我们即将迎来农历虎年。

说起老虎,中国人乃至全世界的人,应该是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我们的身边有着太多的“虎元素”,十二生肖之一且不说,从古至今,各种成语、诗词、寓言、传说中的老虎数不胜数。

人类对老虎又是陌生的。老虎是独来独往的猛兽,即便是圈养,也不失山林之气。

如果不是饲养员、驯兽员,一个人的生命中,基本不会有跟老虎亲密接触的机会;如果有,那一定是相当刺激的体验,即便是武松。

我是“大猫”

讲老虎,我们先讲科普。

我们都知道,老虎是一种“大猫”。具体而言,虎是猫科豹属虎种动物。猫科是一个庞大的家族,分布于世界各地,包含老虎、狮子、豹子、猎豹、猞猁和各类小型猫类等。

从物种的分类命名来看,老虎有点“委屈”,作为百兽之王,它的“科长”是软萌的小猫,它的“属长”也是在它面前甘拜下风的豹子。不过,天下猫科是一家,也许老虎自己并不在意吧。

虽然体型差异很大,但猫科动物有着很多相似的特征:犬齿锋利,可以高效地捕捉和咬死猎物;眼窝很大,视野宽广,视觉灵敏,瞳孔可伸缩;耳室很大,听觉灵敏;鼻头无毛湿润,嗅觉灵敏;舌头上有倒刺,可以轻松地将食物“骨肉分离”,也可以方便地清理全身皮毛;胡子(触须)刚硬,触觉灵敏,便于夜间行动;脚有肉垫,行走无声无息;爪子锋利,大多数可以伸缩;行动敏捷,跳跃有力,善于短距离伏击猎物……

总之,“灵敏”这个词用到猫科动物身上最恰当,它们堪称进化最完美的捕食者;而老虎,是当之无愧的“地表最强”捕食者。

具体到“虎”,《辞海》上是这么介绍的:头大而圆。体长1.4~2米余,尾长达1.1米。体呈淡黄色或褐色,有黑色横纹,尾部有黑色环纹。前额有似“王”字形斑纹。栖于森林山地。夜行性,能游泳,不善爬树。性凶猛。捕食野猪、鹿、獐、羚羊等,有时伤害人。分布于亚洲,北至俄罗斯西伯利亚,南抵印度、印度尼西亚。中国有东北虎、华南虎,均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看到这一段,首先吸引我的是“头大而圆”四个字,这令人感到莫名喜感。虎头虎脑,的确既精神又可爱。

最近两年,中国最有名的老虎,当属“完达山1号”。2021年4月23日,黑龙江省密山市境内出现一只猛虎,它袭击行人和车辆的现场视频,隔着屏幕都令人窒息,好在没有出人命。老虎被麻醉捕获后,收获了一个名字——“完达山1号”。

此后,它又被放归山野,听说还时常在附近晃悠。事实上,出没中国东北地区的东北虎(又称阿穆尔虎、西伯利亚虎),经常游泳穿越中俄界河,来去如入无人之境。

跟古代相比,老虎的栖息地已经大大地缩减。在这样的情景下,人与野生动物如何和谐相处、互不伤害,值得每个人思考。

典籍里的老虎

在最古老的一批中华典籍里,已经有了老虎的身影。

——我们先看《山海经》。这是一部中国文明早期的地理、博物类“百科全书”,很多内容看似荒诞不经,其实都是现实的映射,留存了上古人类生活的很多痕迹。《山海经》中,“虎”字出现的频率极高。譬如《西山经》,其中就有多处描述:

“西南三百里,曰女床之山,其阳多赤铜,其阴多石涅,其兽多虎豹犀兕”;“又西四百里,曰厎阳之山,其木多稷、枬、豫章,其兽多犀、兕、虎、犳、牛”;“又北二百二十里,曰盂山,其阴多铁,其阳多铜,其兽多白狼白虎,其鸟多白雉白翟”;“又西二百二十里,曰鸟鼠同穴之山,其上多白虎、白玉”……

《山海经》中记载很多“半兽人”或者“半仙”,他们也都是老虎的装束。

《西山经》中写道:“……西南四百里,曰昆仑之丘,是实惟帝之下都,神陆吾司之。其神状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又西北三百五十里,曰玉山,是西王母所居也。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

《大荒西经》中则写道:“……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此山万物尽有。”

这两段光怪陆离的记述,其主角就是在中国神话体系中占据重要地位的“西王母”。早期的西王母形象,并不是珠光宝气、母仪天下的样子,而是居住在遥远蛮荒的西部昆仑山的山洞里,长着老虎的牙齿、豹子的尾巴,戴着五彩鸟毛的王冠。

《山海经》中的西王母,其实是一个原始母系部落首领的形象。这些部族有着朴素的猛兽崇拜,他们崇拜的不是豺狼,也不是狗熊,而是猫科的虎豹。这个道理,我想是显而易见的,“颜值即正义”,如果让你选,应该也一样。

——我们再看《诗经》。这部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中,也有很多跟老虎有关的记载。譬如,《大雅·韩奕》一诗,用非常铺陈的诗句描述了西周贵族韩侯的封地——梁山。据考证,此山在今河北省境内。诗中有这么一句:“孔乐韩土,川泽訏訏,鲂鱮甫甫,麀鹿噳噳,有熊有罴,有猫有虎”。

这生动地描述了梁山的生物多样性:河里有鱼儿,山上有小鹿;至于猛兽,有狗熊、有马熊(罴),有山猫、有老虎。

作为“大雅”诗篇,《韩奕》全诗都比较诘屈聱牙,但“有猫有虎”这一句,放到今天依然是大白话。这是什么道理?古代很多动植物专有名词——譬如描绘鱼类的“鲂”“鱮”——没有流传到今天,或者成了生僻字,这说明人类的关注点已经发生了转移。

而“猫”“虎”等名词流传至今,这从一个侧面说明,猫科动物们始终吸引着人类的目光。

——我们接着看《周易》。不要把《周易》神秘化,这是一部体现早期中国人朴素哲学思想的著作。《周易·革卦》中记载,“大人虎变,未占有孚”,以及“君子豹变,小人革面”。何谓“大人虎变”?

所谓“大人”,指掌控大局、具有决定作用的大人物。他们的举动如同老虎,迅速而有力;他们主导的变革如同老虎的斑纹,美丽而醒目。可见,在古人的心目中,老虎就等同于主宰者。

跟“大人虎变”不同,“君子”指辅助“大人”的有才之人,他们的变化如同豹子的成长,从初生时期的蓬松一团、灰头土脸,到长成后的毛色亮丽、敏捷迅猛,这就是“君子豹变”;“小人”主要指老百姓,他们要顺应社会的变化,洗心革面,这就是“小人革面”。

——接下来是《史记》。《史记·李将军列传》的主角、“飞将军”李广善射,其中有这么一个桥段:“广出猎,见草中石,以为虎而射之,中石没镞,视之石也。因复更射之,终不能复入石矣。广所居郡闻有虎,尝自射之。及居右北平射虎,虎腾伤广,广亦竟射杀之。”

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在李广的故事里成了小可怜。射杀老虎固然厉害,而“误射”老虎、实为石头的那个故事更加精彩,以至于唐朝诗人卢纶以此为原型,创作了著名的《塞下曲》: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

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

“龙从云,虎从风”,飞将军肯定知道这个道理,难怪他警惕性这么高,爆发力这么强。说实话,老虎如果听说了这个故事,也应该倒吸一口凉气,感到很是幸运。

寓言里的老虎

说完典籍中的老虎,我们再说说各种古代寓言里的老虎。

《战国策·楚策》中记载了一个故事:

荆宣王问群臣曰:“吾闻北方之畏昭奚恤也,果诚何如?”群臣莫对。江一对曰:“虎求百兽而食之,得狐。狐曰:‘子无敢食我也。天地使我长百兽,今子食我,是逆天帝命也。子以我为不信,吾为子先行,子随我后,观百兽之见我而敢不走乎?’虎以为然,故遂与之行。兽见之皆走。虎不知兽畏己而走也,以为畏狐也。今王之地方五千里,带甲百万,而专属之昭奚恤;故北方之畏昭奚恤也,其实畏王之甲兵也,犹百兽之畏虎也。”

这就是“狐假虎威”故事的源头。而且,这是一个“故事套故事”的套路:楚王问群臣,北方诸国是不是很怕我们的将军昭奚恤呀?大臣江一用“狐假虎威”的故事来说明,他们不是怕昭奚恤,而是怕大王您啊!

这真是一个绝佳的“彩虹屁”,同时又不露声色地狠“踩”了政敌一脚。在这个故事里,老虎给人一种萌蠢的感觉,狐狸也是冰雪聪明的样子,百兽齐齐出动,有一种“疯狂动物城”的既视感。

我们再看一个故事:

黔之驴

唐 柳宗元

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慭慭然,莫相知。

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己也,甚恐。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稍近,益狎,荡倚冲冒。驴不胜怒,蹄之。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噫!形之庞也类有德,声之宏也类有能。向不出其技,虎虽猛,疑畏,卒不敢取。今若是焉,悲夫!

乐府诗中《猛虎行》

《乐府诗集》,是中国古代乐府诗歌的总集。诗集中有一个专题门类,就叫《猛虎行》。通过这些诗歌,我们可以窥见猛虎的不同侧面。

猛虎行

南北朝 谢惠连

猛虎潜深山,长啸自生风。

人谓客行乐,客行苦心伤。

谢惠连是南朝人,主要生活在刘宋时期。他出身于大族谢家,与著名诗人谢灵运是本家兼好友。

这首《猛虎行》虽然简短,却生动刻画了老虎的本性:“猛虎潜深山,长啸自生风。”虎是猛虎,人是什么人?“人谓客行乐,客行苦心伤”,人在旅途,艰辛劳累自不必说,生命安全也难以保证,各种猛虎毒蛇出没,就问你害怕不害怕?

南北朝时期,社会动荡。我想,谢惠连写作《猛虎行》,也有着对命运的担忧吧?

我们再看唐诗里的《猛虎行》:

猛虎行

唐 储光羲

寒亦不忧雪,饥亦不食人。

人血岂不甘,所恶伤明神。

太室为我宅,孟门为我邻。

百兽为我膳,五龙为我宾。

蒙马一何威,浮江亦以仁。

彩章耀朝日,牙爪雄武臣。

高云逐气浮,厚地随声振。

君能贾馀勇,日夕长相亲。

在所有描绘老虎的诗歌中,这是最喜庆、最大气的一首,非常符合迎接虎年的氛围。作者储光羲是盛唐诗人,他大大表扬了一番老虎,简直把它写成了“仁义”的化身:

“寒亦不忧雪,饥亦不食人。人血岂不甘,所恶伤明神。”老虎身体强健,不但不怕冰雪,反倒喜欢在雪地里撒点儿野。

古人认为,老虎轻易不伤人、不吃人,因为它懂得人是万物灵长,不敢得罪上天神明。既然不吃人,那吃啥呢?“百兽为我膳,五龙为我宾”,原来,山中百兽是它的食谱,天上的五龙是它的好友。对于食物链和社会关系的把控,老虎心里很清楚。

老虎的作息、出行,也都透着大开大合、从容不迫的王者之气。“太室为我宅,孟门为我邻”,太室和孟门,都是非常有名的大山,也只有这样的大山,才配得上山大王的威仪。“彩章耀朝日,牙爪雄武臣”,金黄色的皮毛在朝阳下熠熠生辉,尖牙和利爪是它称雄的利器。

“蒙马一何威,浮江亦以仁。”这句诗里包含着一个典故。“蒙马”,又做“蒙蔑”,是飞扬跋扈的意思。老虎平时就是这个样子,谁也不放在眼里。然而,老虎采取什么态度,也要“看人下菜碟”。

东汉时期,刘昆担任弘农郡太守,宽厚爱民,传说,连境内的老虎都为之感悟,背负着小老虎渡江而去,这就是“浮江亦以仁”的由来。

据说,储光羲是想通过这首诗来劝诫当时的官员: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越有权势,越要仁义。这一点,连老虎都能做到,人类有什么理由做不到?

而在下一首《猛虎行》中,我们看到的了另一个形象的猛虎:

猛虎行

唐 张籍

南山北山树冥冥,猛虎白日绕林行。

向晚一身当道食,山中麋鹿尽无声。

年年养子在深谷,雌雄上下不相逐。

谷中近窟有山村,长向村家取黄犊。

五陵年少不敢射,空来林下看行迹。

“南山北山树冥冥,猛虎白日绕林行”,这是一只大摇大摆、横行乡里的老虎。对于这样一只大老虎,各方的反应很有意思:“向晚一身当道食,山中麋鹿尽无声”,看你把麋鹿们给吓得,一点声音都不敢出;“五陵年少不敢射,空来林下看行迹”,“五陵少年”多是豪门子弟,平时口气大、路子野,但碰到真正的大老虎,也只能缩头缩脑、虚晃一枪。

猛虎固然是猛虎,可怕自然是可怕,但老虎并不令人感到可恶可憎,依然有着活泼泼的一面:“年年养子在深谷,雌雄上下不相逐。”它们跟所有生灵一样,舐犊情深。

人类还发现,除了发情期间,雌雄老虎都是独来独往,活得独立而精彩。

事实上,在很多古代诗文中,老虎即便是作为“配角”出现,也总会给人惊鸿一瞥的感觉。我们可以读读李白的几首诗。

在《梦游天姥吟留别》中,天宫景象是这样的:“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你见过弹琴鼓瑟的大老虎么?太可爱、太仙气。而在《蜀道难》中,剑阁关的险要如此:“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这又太可怕、太惊悚。

最后,再看《鲁郡尧祠送张十四游河北》,“猛虎伏尺草,虽藏难蔽身。有如张公子,肮脏在风尘”,李白把好友张十四比作猛虎,即便流落草莽,也无法掩饰自己的高大威猛。

其实,在即将到来的虎年里,我们也应当如此,不论顺境逆境,总要存着一股精气神,总要如同猛虎下山,做起事来如虎添翼、虎虎生威!

来源: 新华每日电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