徃字代表什么生肖

躬耕地在隆中不容置疑(内容转载前人发帖),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shouwang1816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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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岗为把自已包装成躬耕地,杜撰、拼凑了所谓“诸葛亮躬耕南阳的三十个证据”(具体内容可在网上搜,这里不浪费篇幅引用了)。通过在互联网的传播,让某些南阳人心潮澎湃、信心大增。可细看这所谓三十个证据,无一不是荒谬绝伦、漏洞百出、充满谎言。

卧龙岗方面一开始就大玩偷天换日的把戏,把“躬耕于南阳”偷换成“躬耕于南阳府”、偷换成“躬耕于南阳县”、偷换成“躬耕于南阳市”。把东汉南阳郡完全等同于后世的南阳府、南阳县和今天的南阳市。

众所周知,从没有人否认诸葛亮“躬耕于南阳”。所谓“诸葛亮躬耕南阳的三十个证据”这个提法本身就是荒谬的和错误的。但是史学界公认的是诸葛亮躬耕的南阳是指东汉的南阳郡,“这里所说的南阳系南阳郡,并非今日之南阳市”(转自1985年河南省政府编纂的《河南风物志》)。

1800年来由于行政区划不断变化,“南阳”所指的地域也不断发生变化。东汉时南阳曾管辖37个县。到了晋代,南阳则只管辖14个县。唐代撤销南阳郡后,所谓的南阳只管辖宛城一县。明清设南阳府,南阳范围又有扩大,大约管辖相当于东汉的23个县,现代也大体与明清相当。那么我就要问了东汉管辖37县的南阳等于晋代管辖14县的南阳吗?等于唐代管辖1县的南阳吗?等于明清管辖23县的南阳吗?东汉的南阳如何就能等同于今天的南阳市呢?

这么荒谬的立论逻辑,其论证结果必然也是荒谬的。这所谓“诸葛亮躬耕南阳的三十个证据”实际上是“诸葛亮躬耕卧龙岗的三十个证据”罢了!那么“诸葛亮躬耕卧龙岗的三十个证据”都说了什么呢?

第一、所谓的三十个证据实际上最主要的还是把东汉管辖37个县的南阳郡等同于后世范围大幅缩小的南阳县、南阳府和南阳市,即偷换概念而已!

如所谓“证据之一:诸葛亮在《前出师表》中自述躬耕于南阳”、“证据之二:《诸葛亮集.文集.黄陵庙记》中的“躬耕于南阳”、“证据之三,所谓“隋开皇“断石幢”称孔明居南阳躬耕”。“证据之八:诸葛亮为刘备从南阳贷款以为军需”、“证据之九:诸葛亮为其弟在南阳娶妻 ”、“证据之十:唐裴度著 文称颂诸葛亮躬耕南阳”、“证据之十一:唐代大量文献记述诸葛亮躬耕南阳”、“证据之十二:宋代坚持“南阳说”的人越来越多 ”、“证据之二十三:诸葛亮《远涉帖》叙论称亮躬耕南阳”等等。

以上所谓证据中的“南阳”,都是指东汉管37个县的南阳郡,根本不是指后世范围大幅缩小的南阳县、南阳府,更不是今天仅管辖相当于东汉23个县的南阳市。以上所谓证据的诸葛亮《前出师表》、《诸葛亮集.文集.黄陵庙记》和《远涉贴》中的“南阳”就是如此。而诸葛亮真正的躬耕地恰恰就在今天南阳市之外的东汉南阳邓县隆中。所谓证据之明代何宇度在《益部谈资》记载:“先主寓荆洲,从南阳大姓晁氏贷款千万,以为军需,诸葛亮担保,券至宋犹存。”这里的“南阳大姓”是指郡望,即指南阳郡。而南阳大姓晁氏看重的正是诸葛亮在襄阳拥有强大的上层背景,才会欣然接受其担保。因为诸葛亮是在襄阳的荆州牧刘表的侄女婿,岳父是襄阳名士,姐姐都嫁入襄阳豪门......。如果不是因为诸葛亮与在襄阳的荆州高层有庞大的关系网,试问诸葛亮这样一个布衣如何能够为皇叔刘备担保呢?那么请问诸葛亮在南阳宛城有什么关系?和谁有关系?卧龙岗能举出例子吗?难道是诸葛亮与占据宛城的曹操关系好,人家才愿意贷款的吗?所以这个所谓的证据,根本不能证明卧龙岗是躬耕地,反倒是躬耕南阳邓县隆中的最好佐证!所谓证据之隋开皇“断石幢”,这个古物是在叶县啊! 叶县今天属于平顶山市,不属于今天的南阳市啊!这个所谓证据只能再次强调大家都承认的共识,即躬耕地在东汉南阳郡。如何能证明今天的南阳市卧龙岗就是躬耕地呢?所谓证据之《诸葛武侯集》注引《诸葛氏谱》称:“亮为弟均,娶南阳林氏女为妇,期年,生子名望。”这里的南阳还是指郡望,即南阳郡的林氏。荆州刘表当时控制着南阳郡南部的新野、邓县、章陵等地。南阳林氏如何就能肯定是在宛城等南阳郡北部的人家?诸葛亮当时就在南阳邓县隆中躬耕,也是南阳啊,但是离襄阳近,后来划给了襄阳!那么这个“南阳林氏”谁又告诉你不会是在后世划给襄阳的阴、酂、筑阳、山都、邓县、章陵等南阳郡诸县的居民呢?可见所谓的“诸葛亮为其弟在“南阳娶妻 ”的证据,其实就是在把南阳郡偷换成南阳县即宛县,根本不能成为“躬耕卧龙岗“的证据。还有在当作所谓证据的唐宋文献、诗词中,从未提到过“卧龙岗”。而所谓“躬耕南阳”都是引用自诸葛亮《出师表》的“躬耕于南阳”,都是指东汉南阳郡!卧龙岗在这里就是在混淆古今南阳的区别。更可笑的是,所谓证据之《金石林时地考》中的“庐在南阳城西南七里”,这分明是明代赵昀做的注释,仅代表他一个人的看法。但到了卧龙岗这里,又使用偷天换日的手段,把明代的注释说成是唐代的记载。不断的伪造史料,偷换概念倒是卧龙岗的特长。

第二,所谓“证据之四:晋代诗画刻石称颂诸葛亮躬耕南阳”!——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假货。

该碑刻有所谓落款为:“晋永和三年岁次癸亥秋月谷旦,尚书仆射和浴手敬书。”

晋永和三年是公元347年。查查万年历或百度一下就知道,公元347年是丁未年根本不是癸亥年。还有另一个证据,大家都知道王羲之著名的《兰亭集序》,开篇第一句话是“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永和九年岁在癸丑”即牛年,那么永和三年会是“岁次癸亥”的猪年吗?我想现在一年级小学生都会背十二生肖的顺序吧,更何况以农历纪年的古代,顾和这么大的官搞不清楚“永和三年”是猪年还是羊年吗?光这一点就暴露了其假货的真面目!

还有根据《晋书》记载永和三年顾和的职位是尚书令,是正职。他在落款中如何可能以副职尚书仆射自称?(详见本人今日头条文章《历史上的躬耕地─卧龙岗躬耕地证据“诸葛武侯躬耕歌碑”是假货!》)

可见这个所为晋代躬耕歌碑就是个假货。用伪造的假碑来证明躬耕地的卧龙岗能是真的吗?

第三、所谓的“证据之五:“三顾桥碑 ”证明刘备“三顾茅庐 ”发生在南阳卧龙岗”——所谓“刘备三顾茅庐发生在卧龙岗”是清代才出现的说法。

要知道在清代以前没有任何史料记载过刘备到卧龙岗三顾茅庐!

而从南北朝时期开始,刘备去南阳邓县隆中三顾茅庐就已是史学界的共识。

南北朝北魏郦道元《水经注》“ 沔水又东径隆中,经历孔明旧宅北。亮语刘禅云:先帝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即此宅也。”南北朝南朝刘宋盛弘之《 荆州图副》曰:“邓城旧县西南一里,隔沔有诸葛亮宅,是刘备三顾处。”唐李善等注《文选》“汉晋春秋曰:诸葛亮家于南阳之邓县。荆州图曰 :邓城旧县西南一里,隔沔有诸葛亮宅,是刘备三顾处。”北宋乐史《太平寰宇记》(《山南东道四•襄州》)说:“又曰襄阳西北十余里, 名为隆中,有诸葛孔明宅......诸葛亮 宅,按蜀志 云,先帝 三顾臣 于草庐之中即此宅也。今有井,深四丈,广尺五寸,迄今垒砌如初”。北宋王钦若等辑《 册府元龟》:“蜀诸葛亮,字孔明,琅琊 阳都人......玄素与荆州牧刘表有旧,往依之。玄卒,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号曰隆中。亮每自比于管仲、乐毅......先主诣亮,凡三往,乃见”。北宋叶廷珪《海録碎事》记载“学业堂 ,在襄阳县,诸葛孔明之地,亮家在南阳之邓乡,曰隆中先主三顾于此。”南宋朱熹《通鉴纲目》记载“刘备见诸葛亮于隆中,初琅邪 诸葛亮寓居襄阳隆中,毎自比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明嘉靖邓州志》记载“十二年,备三顾诸葛孔明于隆中。本传徐庶见备于新野,备器之,庶荐诸葛孔明。孔明家于南阳之邓县号曰隆中”《清乾隆新野县志》该志书卷七“古迹”中说“建安十二年...... 是年(刘备)三顾诸葛亮于隆中。”又说“诸葛亮字孔明,本琅琊人, 寓居襄阳隆中....”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史略,先主初领徐州牧,屡为袁术、吕布及曹操所败,后依刘表屯新野(今南阳府邓州新野县),三顾孔明于隆中(今襄阳府城西二十三里有隆中山)”

一个是清代才有记载的所谓“三顾地卧龙岗”和一个是从南北朝开始就记入史册、连南阳地方志都承认的“三顾地隆中”,谁更可能是真的躬耕地呢?我想公正的人都会有客观的答案。

再有所谓卧龙岗三顾桥也是清代才见于史料,而隆中的三顾门则早在宋代就有记载。

南宋王象之《舆地记胜》:“汉晋春秋,诸葛亮家南阳,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三顾门 :诸葛亮云,三顾臣 于草庐之中,自此门出故也。”金朝李俊民撰《庄靖集》“三顾门,世传襄阳水西门为三顾门。先主自此三往见武侯。”元代官修《大元一统志》记载: “三顾门,在襄阳路,诸葛亮云:三顾臣于草庐之中,自此门出故也。”明代官修《大明一统志 》襄阳府《山川》条又说:“诸葛亮宅,在府城西二十二里隆中山下,蜀汉诸葛亮所居。宅西有避暑台。因昭烈三顾亮于草庐,有三顾门。”

以上可知,卧龙岗所谓证据三顾桥碑只是清代才有记载的东西,如何能否定从南北朝开始就明确记于史册的“三顾于隆中”呢?又如何否定宋代就记入史册的隆中三顾门呢?拿清代冒出来的东西否定比之早1000多年史料,这是多么最可笑的证据啊!

第四、所谓“证据之六:晋李兴撰《祭文》在南阳祭祀诸葛亮。”——这完全是断章取义,曲解古文。

首先,《蜀记》明确记载”晋永兴中镇南将军刘弘至隆中,观亮故宅,立碣表闾”。刘弘去的是隆中啊!

再有,李兴《诸葛武侯故宅铭》中“天子命我,于沔之阳”之后的下一句是“听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意指刘弘在汉江北岸讨平张昌叛乱,与之后的“登隆山以远望,轼诸葛之故乡”是两句话。卧龙岗为编造躬耕地,无视中间的“听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遗光”一句,直接把“登隆山以远望 ,轼诸葛之故乡 ”嫁接到“于沔之阳”之后,然后大言不惭的当做刘弘去江汉北岸参观诸葛亮故居的证据,真是滑稽。那么倒底是不是这样呢?我们来看看其它史料的记载吧 。

南北朝北魏郦道元《水经注》载“沔水又东径隆中,经历孔明旧宅北。亮语刘禅云:先帝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即此宅也。车骑沛国刘季和之镇襄阳也,与犍为人李安共观此宅,命安作宅铭......”北宋乐史《太平寰宇记》(《山南东道四•襄州》)说:“又曰襄阳西北十余里,名为隆中,有诸葛孔明宅......襄沔记曰晋永兴中,镇南将军襄阳郡守刘弘,于隆中诸葛故宅立碑表庐,使太傅掾犍为李兴为文。”宋王象之撰《舆地碑记目》记载“襄阳府碑记,诸葛武侯故宅碣,晋李兴撰。”《清雍正河南通志》记载:“李兴为镇南将军刘弘表隆中諸葛亮故宅。”《佩文斋书画谱》记载:“诸葛武侯故宅碣,在襄阳府,晋李兴撰。”《湖北金石志》记载载:“在襄阳府,晋李兴撰。晋永兴中镇南将军刘弘至隆中观亮故宅,立碣表闾,命太傅掾李兴为文。”

以上史料可看到,自古以来都认为刘弘去的就是汉江南岸的隆中,而且宋代以来各种记载表明李兴撰写的诸葛武侯故宅铭碑曾经就在襄阳。那么又有哪个史料说过刘弘是去汉江北岸参观诸葛亮故居呢?呵呵,没有任何历史记载支持卧龙岗的这个说法!可见这个所谓证据就是断章取义的胡扯!

第五、所谓“证据之七:黄权在南阳卧龙岗建庵祭祀诸葛亮”——这又是卧龙岗为抢躬耕地而编造的谎言。

没有任何史料记载过“黄权在南阳卧龙岗建庵祭祀诸葛亮”!

事实上,南阳本地历代地方志的记载与之相反。

《明嘉靖南阳府志》记载“询之父老,考之郡志,皆云:孔明大节,自唐宋以来乡人立祠祀之。”《清光绪南阳县志》记载“南阳有诸葛忠武侯庐始见唐宋人集。”1979年南阳市博物馆编撰的《武侯祠简介》记载“南阳卧龙冈上的武侯祠,相传建于唐、宋年间。”

这些历代南阳人自已编的历史文献都证明南阳卧龙岗武侯祠始建于唐宋年间。所谓“黄权在南阳卧龙岗建庵祭祀诸葛亮”就是谎言!

第六、所谓“证据之十三:岳飞谒南阳武侯祠并手书 “出师二表”。——《清光绪南阳县志》说南阳武侯祠岳飞手书出师表题跋是假的。

《清光绪南阳县志》“ 卷十艺文”中说“宋书出师表......按此刻后,有知府任恺跋称: 此碑在江南之彭城,壬申摩勒于石。则此帖盖恺所购也。”原来,原装货在彭城啊!南阳人说襄阳隆中岳飞手书出师表是复刻自南阳的。但南阳县志承认南阳卧龙岗自已的岳飞手书出师表都是清末从彭城买来的复制品啊!这真是天大笑话 !《清光绪南阳县志》又有“原跋,下有少保印章。考宋史本传,绍兴十年飞授少保,此帖称戊午,实绍兴八年,飞未授此阶,不应有此印章。殆浅人赝为之欤。” 南阳县志自已承认题跋是“殆浅人赝为之欤”,是伪造的,又打了卧龙岗的脸。再有,岳飞手书出师表和躬耕地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是历史学家岳飞在经过考古后,才特地跑到南阳武侯祠去纪念躬耕地吗?可这与题跋内容不符啊!看来题跋真的是假的啊!呵呵!如果在武侯祠默写个出师表就能证明躬耕地的话,那么照此逻辑杜甫在成都武侯祠写“三顾频繁天下计”是不是可以证明成都是刘备三顾地?可见这个岳飞手书出师表根本就无法做为躬耕地的证据!

第七、所谓的“证据之十四:元代文人学士咏赞诸葛亮躬耕南阳卧龙岗”。

众所周知,所谓躬耕地的“卧龙岗”一词是从元代才开始出现于史书记载中,所谓躬耕之争的苗头也是从元代萌芽。这一时期冒出的文学作品,如何能否定魏晋南北朝以来已经出现了1000年的隆中记载呢?如何又能否定正史裴注《三国志》的记载呢?

而实际上即使在元代,隆中说仍然还是史料中的主流。

元代官修《大元一统志 》记载:“隆中,汉晋春秋云:诸葛亮家南阳,在襄阳西二十里,号曰隆中。”“葛井,在襄阳路,荆州记:诸葛亮宅有井。”“三顾门,在襄阳路,诸葛亮云:三顾臣于草庐之中,自此门出故也。”

元代郝经《续后汉书》记载:“卒,亮居隆中,躬耕陇亩 ,好为梁甫吟 。原注汉晋春秋曰: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

元代胡一桂撰《史纂通要》记载:“初见诸葛亮于隆中......孔明隆中之约谓:吴可以为援而不可图。”

元代《氏族大全》记载“诸葛亮,字孔明。寓居南阳隆中。汉建安中徐庶称于刘备,曰诸葛孔明卧龙也。备三顾于草庐中,亮乃起。”

而卧龙岗在元代的文献中还是以传说为主。如元代王谦《丞相诸武侯庙碑》称:“俗以武侯隐居之所”。元代程钜夫的《敕修南阳诸葛书院碑》“相传汉丞相忠武侯故居”。“俗以”、“相传”都表明是传说。

《大元一统志》关于卧龙岗的记载则更搞笑:“卧龙冈,在南阳县界内。诸葛孔明躬耕之地。又荆州记云:南阳县西七里有独乐山,诸葛孔明尝登此山作梁甫呤。”可是《荆州记》的原文明明是“邓城西七里”呀,到了《元一统志》里被改成了“南阳县西七里”了!

看来卧龙岗不篡改史料就无法自证了!以传说和篡改的史料做为证据,能证明出真的躬耕地吗?

第八、所谓“证据之十五:元仁宗皇帝钦定南阳武侯祠。”——按卧龙岗提供的第三十个证据,这应该就是在混淆躬耕地和纪念地的内涵了。

武侯祠如果能证明躬耕地,那么全国武侯祠最多时有100多座,是不是有100多个躬耕地?中国最早的武侯祠是蜀汉皇帝刘禅钦定修建的汉中勉县武侯祠。是否可以证明汉中勉县是诸葛亮躬耕地呢?当然诸葛亮真的是在汉中屯过田喔。

还有“元仁宗皇帝钦定南阳武侯祠”出于何处?卧龙岗说是出自元代程钜夫撰写的《敕修南阳诸葛书院碑》。可是敕修南阳诸葛书院碑文中根本找不到所谓“钦定南阳武侯祠”的明确记载(可参见程矩夫《雪楼集》的相关文章)。不知道卧龙岗是怎么奇思妙想得出的证据?

反倒是钦定隆中武侯祠可是有着明确的史料记载的。

宋《舆地纪胜》记载“诸葛威烈武灵仁济王庙,在襄阳县伏龙山。唐光化五年封武灵王。乾道四年,被旨以感应赐英惠庙额,加号仁济。李廌有诗云:夘金运徂徃,孔明隐隆中。又云:向非三顾重,自首田舍翁。”宋《舆地碑唐记目》记载:“唐改封诸葛亮为武灵王庙记,唐光化五年封诸葛孔明为武灵王,碑今在隆中。”

唐代光化五年封诸葛亮为武灵王并在隆中武侯祠立碑为记。南宋乾道四年赐隆中武侯祠英惠庙额,又加号“仁济”。

《明嘉靖南阳府志》收录的《嘉靖乙酉抚民右参政许复礼奏请敕赐庙额祭文爰定祭品知府杨应奎增修大备事载碑记》记载:“查正德二十一年十一月内,该襄府暂理府事光化王奏称襄简王先年慕隆中佳秀,择为茔葬……隆中东去数十步有一窝,欲将亮庙挪移修建等。因该本部题准行,移本府自备工料盖庙题宇,完日另行奏请庙额祭祀。续该光化王奏称庙宇已成乞要请赐庙额及春秋祭祀。又本该部造奉钦依行移翰林院撰与祭文,赐庙额名“忠武”与祭品春秋至祭。”

根据南阳地方志《明嘉靖南阳府志》记载:明正德二十一年,襄阳府暂理府事光化王重修隆中武侯祠后,明朝朝庭命翰林院撰写祭文,并钦赐庙额“忠武”与祭品春秋至祭。

以上可知,隆中武侯祠从唐宋就是朝庭钦定,明正德年间就有朝庭钦赐祭文、庙额和祭品春秋至祭。这些都有文献明确记载,特别是南阳的地方志也有记载。比语焉不详的所谓“元仁宗皇帝钦定南阳武侯祠”的猜想真实可靠得多。

第九、所谓“证据十六至证据十七”——都明清文人的文章,真正的史料却乏善可陈。

实际上,在同时提到隆中与卧龙岗的史料中,隆中往往都与三顾有关。如:

官修《大明一统志 》襄阳府《山川》条说:“诸葛亮宅,在府城西二十二里隆中山下,蜀汉诸葛亮所居。宅西有避暑台。因昭烈三顾亮于草庐,有三顾门。”

《大明一统志 》关于卧龙岗的记载可有提及三顾吗?

官修《大清一统志 》则更直接,在襄阳府《古迹》条:“诸葛亮宅,在襄阳县西隆中山东。刘备三顾亮于草庐之中,即此宅也。”明确说隆中诸葛亮宅是三顾地。

《大清一统志 》关于卧龙岗的记载可有提及三顾吗?

其它明清史书还有:

明谢陛《季汉书.诸葛亮传》:“玄卒,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明魏显国《历代相臣传•诸葛亮》:“汉晋春秋曰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明杨时伟《诸葛忠武书•诸葛亮传》说:“十二年丁亥,是年昭烈见孔明于隆中,时年二十七……汉晋春秋曰:亮家于南阳之邓县,距襄阳西二十里,号曰隆中……时伟按,博望烧屯事,陈寿志原载建安十一年以前,而三顾隆中则十二年事也……时伟按,侯“隆中语”云: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此可为援而不可图。”《读史方舆纪要》云:“隆中山,府西北二十五里,诸葛武侯隐此。”清朱轼《历代名臣传•诸葛亮传》:“从父卒,家于南阳之邓县,号曰隆中……益夫,隆中一对先荆后益确有成算于胸中。”清杨希闵《诸葛武侯年谱》:“元卒,侯寓南阳襄邓间。”“侯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清章陶《季汉书.诸葛亮列》:“元卒,亮遂家于南阳邓县之隆中。”清王复礼《季汉五志.诸葛忠武侯传》:“元卒,侯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后家于南阳之邓县去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今湖广襄阳府)……徐庶荐诸葛亮于昭烈,昭烈三顾隆中与亮。”清汤成烈《季汉书》之《诸葛丞相列传》:“元卒,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躬耕陇亩……”

特别是明清南阳的地方志也支持隆中说。

《明嘉靖邓州志》记载“十二年, 备三顾诸葛孔明于隆中。本传徐庶见备于新野,备器之。庶荐诸葛孔明家于南阳之邓县号曰隆中。”《明嘉靖南阳府志校注》记载“三国志侯传注引汉晋春秋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此汉隆中确属邓县,不属宛。汉时襄阳为南郡属县,县境西止十一里,故水经注谓襄无西……案,亮三国志卷三十五有传魏略曰亮在荆州游学,每晨夜常抱膝长啸。汉荆州刺史治襄阳,所领有南阳郡。亮家于襄阳城西二十里属南阳郡邓县,故亮自称躬耕南阳。”《清乾隆新野县志》记载“建安十二年......是年(刘备)三顾诸葛亮于隆中。”又说“诸葛亮字孔明,本琅琊人,寓居襄阳隆中....”《清光绪南阳县志》记载“按南阳有诸葛忠武侯庐始见唐宋人集,至元明皆有敕赐庙学、祭品、碑而名益着,或谓侯实家襄阳,南阳之祠非是。考三国志亮随其叔父依荆州牧刘表,是时表军襄阳,亮宅在襄阳为信。水经注谓沔水经亮旧宅是也。”“然汉荆州八郡南阳居首襄阳(隆中)实为邓县实隶南阳,故侯自表谓‘躬耕南阳’。汉晋春秋亦谓亮家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以此推之,南阳祀侯固宜历代,迄今筑居以像之,与隆中并称……”

由此可见,隆中说一直是主流史学界的共识,连当时的南阳人都承认。

同时,在列举相关证据时,卧龙岗又在删节、裁剪、篡改史料。明李东阳在卧龙岗武侯祠有《重修诸葛武侯祠记》。卧龙岗引用的原文是:“南阳城西五里卧龙岗,为草庐旧址,汉史称侯躬耕南阳,又曰寓居襄阳隆中。元建祠祀侯,又置书院,设山长,聚徒讲学,给田数百顷。”而真实的原文是“南阳府城西五里卧龙岗,为草庐旧址,汉史称侯躬耕南阳,又曰寓居襄阳隆中。盖秦南阳郡,即今邓州,而襄阳实在其界故也。”生生的把两句话之间的“盖秦南阳郡,即今邓州,而襄阳实在其界故也。”给裁剪掉了!这样原文的意思就来了个180度大转折 !卧龙岗还是死性不改,不篡改文献就是没法证明自已啊!

第十、所谓“证据之二十一:诸葛亮在南阳曾有多处活动遗迹 ”——这些所谓遗迹都是清代小说的内容。

卧龙岗在这里引以为证的内容都来自清代汪介人的《中州杂俎》。《中州杂俎》是本什么书呢?我们看看《四库全书》对它的评价:“《中州杂俎》•三十五卷(河南巡抚采进本),国朝汪价撰......采摭繁富,用力颇勤,而多取稗官家言,纯为小说之体。又事皆不着所出,人亦往往不着时代。编次繁复,漫无体例,可谓劳而鲜功者矣。”

“多取稗官家言”是指内容多来自街谈巷说的传说;

“纯为小说之体”纯粹就是小说的模式;

“又事皆不着所出”所载的事情没有来源;

“人亦往往不着时代。”所载人物往往没有年代。

也就是说《中州杂俎 》就是可靠性极低的、道听途说的小说故事罢了。卧龙岗拿小说故事当证据也算是一大特色了。

第十一、所谓“证据之二十二:诸葛亮曾在桐寨铺诸葛庄购田耕种”——卧龙岗难道是想证明“躬耕于南阳桐寨铺”?

清代可以说是卧龙岗史料证据“大发现”的时代,魏晋南北朝唐宋元明没有见过的记载,都出现在清代的史料里。

而这里《清乾隆唐河县志》里说:诸葛庄,传说“武侯曾置庄田于此”。清代出现的传说竟被深信不疑的当证据了。

根据该所谓证据“相传在三国建安初年,曹操三次率兵征伐宛城,’搞得百姓不得安宁,诸葛亮就从卧龙岗搬到桐寨铺避难,并在此购置了土地房屋。”

可是据《三国志》记载,曹操第二次征伐张绣时:“(建安二年)冬十一月,公自南征,至宛。表将邓济据湖阳。攻拔之,生擒济,湖阳降。攻舞阴,下之。“这一年曹操打到湖阳,并占领湖阳。而湖阳在哪儿?就在唐河县,而且在桐寨铺以南。也就是说桐寨铺所在的唐河县当时本身就是战场。诸葛亮为逃避战难从一个战场搬到另一个战场买房买地,这个证据真的好滑稽哟!

再说了诸葛庄在唐河县又不在宛城区,跟“躬耕于卧龙岗”有半毛钱关系吗?难道卧龙岗要证明“躬耕于桐寨铺”吗?

第十二、所谓“证据之二十四:历代文人学士赞颂诸葛武侯 ”——这也 叫证据吗?历代文人赞颂诸葛亮怎么成为卧龙岗的证据?

元代以前历代文人赞颂诸葛武侯时,从来没有一处提到过卧龙岗,而提到 隆中的却大量存在。

最早赞颂诸葛亮的是西晋李兴的《诸葛武侯故宅铭》和东晋凿齿的《诸葛武侯宅铭》,都是他们去隆中参观诸葛亮故居所写。南北朝沈炯的《归魂赋》则有“望隆中之大宅,映岘首之沈碑”。其它年代含有“隆中”的诗词文章太多,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可见今日头条文章《 《历史中的诸葛亮躬耕地——隆中古诗词精选》)。

以上可知和隆中一起赞颂诸葛武侯真的是历史悠久!历代文人赞颂诸葛武侯的文章完全可以做为隆中是躬耕地的证据了。

第十三、所谓“证据之二十五:诸葛亮的躬耕地在南阳卧龙岗”——这是以元明清的记载否认此前1000多年来史书的共识 。

在卧龙岗的心目中元明清的史料远比元代以前的史料重要, 因为卧龙岗在元代以前毫无史料记载!反倒是躬耕于南阳邓县隆中则一直是史学界的共识。

南北朝刘宋裴松之注《三国志•诸葛亮传》“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呤。《汉晋春秋》云:“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北宋王钦若《册府元龟》记载:“蜀诸葛亮居隆中躬耕,身长八尺,每自比于管仲、乐毅。北宋释契嵩《镡津集》记载:“孔明始躬耕于隆中时,每自比于管仲乐毅,时人莫有许者。”南宋郑樵《通志》记载“元卒,亮逐家于南阳之邓县,相距襄阳城 西二十余里,号曰隆中,躬耕垄亩,好为梁父吟。”南宋黄震撰《古今纪要》记载:“诸葛武侯躬耕隆中,自比管乐。”南宋陈亮《龙川集》记载:“孔明之游学也, 颍川石广元、徐元直、孟公威等往往务精熟孔明独观其大略,及耕隆中而庞德公在焉。”南宋孙应时《烛湖集》记载:“隆中躬耕归,抱膝咏梁父。谁称此卧龙,名字震东土。”元陈基《夷白斋稿》记载:“昔诸葛孔明躬耕隆中,自许不顾仲乐毅。”元郝经《续后汉书》记载:“元卒,亮居隆中躬耕陇亩,好为梁甫吟。”明冯琦 《宋史纪事本末》记载:“诸葛孔明耕隆中, 徐庶何所见而必欲屈先主枉驾顾之。”明廖道南《楚纪》记载:“玄卒 ,亮侨寓襄阳之隆中,躬畊陇亩,好为梁父吟。”《明嘉靖南阳府志校注》“三国志侯传注引汉晋春秋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 此汉隆中确属邓县,不属宛。汉时襄阳为南郡属县,县境西止十一里,故水经注谓襄无西。”“汉荆州 刺史治襄阳,所领有南阳郡。亮家于襄阳城西二十里属南阳郡邓县,故亮自称躬耕南阳。”《清光绪南阳县志》记 载“然汉荆州 八郡南阳居首襄 阳( 隆中) 四(实)为邓县实隶南阳,故侯自表谓 ‘躬耕南阳’。汉晋春秋亦谓亮家南阳之 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以此推之,南阳祀侯固宜历代,迄今筑居以像之,与 隆中并称......”清雷士俊《艾陵诗文钞》记载“诸葛亮躬畊隆中,三顾然后出......诸葛孔明耕隆中吟梁父。”清鲁之裕《式馨堂诗文集》记载“流寓之迹有三,有避地而来者如武侯之耕隆中,王粲之依刘表是也记载。”

可见诸葛亮躬耕于南阳邓县隆中,这是1700年来包括南阳历代地方志在内的史学文献的共同记载。

第十四、所谓“证据之二十六:刘备三顾草庐只能在南阳卧龙岗”——这完全是胡扯!事实恰恰相反,刘备三顾草庐之地绝对不会在南阳宛城卧龙岗。

根据《三国志》记载,建安二年曹操把张绣从宛城赶到穰城之后,宛城就在曹操掌控之下。诸葛亮在《隆中对》明确分析当时荆州的形势是“荆州北据汉沔”。当时荆州控制的北方地盘只能达到汉江两岸的部分地区,远离汉江的宛城显然不在荆州的控制之下。《隆中对》还提到“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即未来还要向宛城进军。如果宛城在荆州控制之下,还需要计划未来向宛城进军吗?可见宛城绝不在荆州控制之下,只能在曹操手里。刘备不可能跑到曹操地盘上三顾。

南北朝地理名著《水经注》在描述宛城淯水周边的名胜时,提到百里奚故居、 梅溪河、范蠡故里、何进宅、孔嵩宅等古迹,却唯独只字未提在此之间有什么所谓躬耕地卧龙岗!反而明确指出几百里之外、汉江南岸的隆中诸葛亮宅是刘备三顾处。可见宛城卧龙岗在当时根本不存在任何古迹!刘备怎么可能跑到根本不存在的宛城卧龙岗三顾呢?

所以,诸葛亮家在南阳邓县隆中、躬耕在南阳邓县隆中、刘备三顾于南阳邓县隆中在早期历史中是毫无争议的。

事实上,做为躬耕地的“卧龙岗”这一名词,元代才首次出现于史书中,即使如此,在元代之后的好多年里,都没有任何记载说卧龙岗是刘备三顾地。直到清代“刘备在卧龙岗三顾茅庐”的说法才首次出现。

第十五、所谓“证据之二十七:东汉时今隆中不属南阳管辖”。——大量史料表明东汉时今隆中属于南阳管辖,包括南阳历代地方志。

卧龙岗在这里往往拿绝对化的“汉江为南阳郡和南郡分界”来说事。实际上汉江划界只是大致的分界,而不是绝对的分界;只代表总体,并不表示局部完全不可以跨过汉江。

南北朝《水经注》记载:“(沔水)又东过山都县东北。沔南有固城,城侧沔川,即新野山都县治也。旧南阳之赤乡矣,秦以为县。”南阳的山都县从秦代开始就在汉江南岸,这就让卧龙岗所谓汉江绝对划界说彻底破产 。

同时卧龙岗方面又玩起无限扩大汉江划界范围的把戏,把汉江南岸都当成南郡,汉江北岸都当成南阳郡。事实上,南阳郡与南郡汉江南北划界的起点是万山。唐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卷21《山南道》):“万山,一名汉皋山,在(襄阳)县西十一里。与南阳郡邓县分界处,古谚曰:‘襄阳无西’,言其界促近......诸葛亮宅在县西北二十里。”中国最早的全国地理总志明确记载:万山为南郡襄阳县的西部边界,也即汉江南北分界的西部起点。

《水经注》也记载:“ 沔水又东迳隆中,历孔明旧宅北......(沔水)又东过襄阳县北,沔水又东迳万山北 ”沔水先经过隆中后,再才经过襄阳县北。这也说明隆中不属于襄阳县。

东汉南阳人张衡《南都赋》有“ 游女弄珠于汉皋之曲”。把汉江南岸汉皋山(即万山 )的传说收入写南阳的《南都赋》,也说明南阳郡当时的管辖范围跨过了汉江。

《明嘉靖南阳府志》收录的《嘉靖乙酉 抚民右参政许复礼奏请敕赐庙额祭文爰定祭品知府杨应奎增修大备事载碑记》记载:“盖秦以襄阳隆中为南阳郡也。”

《明嘉靖邓州志》记 载:“十二年,备三顾诸葛孔明于隆中。本传徐庶见备于新野,备器之。庶荐诸葛孔明家于南阳之邓县号曰隆中。”

明《李东阳重修诸葛武侯祠记》说:“汉史称侯躬耕南阳,又曰寓居襄阳隆中,盖秦南阳郡即今邓州而襄阳(隆中)实在其界故也。”

《清光绪南阳县志》记载:“然汉荆州 八郡南阳居首,襄阳(隆中)四(实)为邓县实隶南阳,故侯自表谓‘躬耕南阳’。”

可见从古至今众多史料,包括许多南阳地方志都证明东汉时隆中属于南阳管辖。卧龙岗的所谓证据是无稽之谈!

第十六、所谓“证据之二十八:邓县不是邓城, 两地不能混同”——事实是历代史料都明确记载邓城就属于东汉的邓县。

《水经注》记 载:“(淯水)又西南过邓县东。县故邓侯吾离之国也, 楚文王灭之,秦以为县。淯水右合浊水,俗谓之弱沟 。水上承白水于朝阳县,东南流迳邓县故城南。习凿齿《襄阳记》 曰:楚王至邓之浊水,去襄阳二十里。即此水也。”从《水经注》记载可知,邓县故城南边的浊水距襄阳县仅20里,可见邓县绝不是卧龙岗所说一百二十里外的邓州 。

《旧唐书》记载:“邓城,汉邓县,属南阳郡,古樊城也,宋故安养县。天宝元年改为临汉县。”《元和郡县志》记载:“临汉县,本汉邓县地,即古樊城。仲山甫之国也,西魏于此立安养县属邓城郡,周天和五年改属襄州,天宝元年改为临汉县。”唐宋史料进一步明确邓城就属汉邓县,即古樊城。

《路史》记载:“今襄之邓城,二汉邓县。”

《舆地广记》记载:“邓城县故邓国,二汉为邓县,属南阳郡。”

《通鉴地理通释》记载:“襄阳府邓城县,汉为邓县。唐为临汉县,有故邓城,在县东北二十二里即邓国。”

《春秋左传类解》记载:“今襄阳邓城即汉邓县也。”

《资治通鉴补》记 载:“ 邓城县,汉之邓县古樊城也......唐襄州之邓城县,汉南阳之邓县也,治古樊城。”

《通鉴辑览》记载:“邓城县也,本汉邓县,唐曰邓城。”

《读史兵略》记载:“邓城县,汉之邓县古樊城也。”

以上众多史料的表述都出奇一致,邓城县就属于汉代的邓县,而且就在汉代邓县的樊城一带。可见卧龙岗所谓“邓县不是邓城, 两地不能混同”的说法完全与历史记载相矛盾 。

第十七、所谓“证据之二十九:《隆中对》篇名不妥,应为《草庐对》”——这又是毫无根据的信口胡说。

首先,西晋陈寿编《诸葛亮集》时根本没有将“隆中对”内容单独成篇,也未对其单独命名。“隆中对”的全文是收在了《三国志.诸葛亮传》中。陈寿的《诸葛亮集》今天虽然失传,但是其目录却记载在《三国志.诸葛亮传》中,其中并无“隆中对”或“草庐对”的篇名。可见卧龙岗说“草庐对”是陈寿的命名,完全是胡扯。

其次,“隆中对”也好,“草庐对”也罢都是后人的命名。但以“隆中”为名远早于“草庐”,应用范围、影响力远大于“草庐对”。明末顾复在《 平生壮观》中、清康熙 吴升在《大观录》中、卞永誉在《式古堂书画汇考》中、 高士奇在《 江村销夏录 》中分别提到元代饶介的仿四家书卷中有“第三段草书诸葛武侯隆中对”。可见“隆中对”一词最早可能出现于元代。此后南宋孙应时在他的诗《读士元传》中有“向来隆中语,荆益实素期”;明杨时伟在诸葛忠武书》卷四“连吴 ”中说“时伟按侯‘隆中语’云:孙权据有 江东已历三世,此可为援而不可图”;明张煌言在《书怀》中有“圯上书传失绛灌,隆中策定起高光”;明蒋灿在《题杜少陵像》中有“抗志隆中对,饥驱蜀道难 ”等等。到了清代,以“隆中” 命名该对策则使用得更广泛,这里不再一一列举。

而迟至清康熙年间,南阳知府朱璘在他的《诸葛丞相集》中,才首次以“草庐策对”命名该对策。此后还有张伯行的《正谊堂全文•诸葛武侯文集》以及清嘉庆年间进士张澍的《诸葛忠武侯文集》,也使用了“草庐策对”或“草庐对”为篇名。但使用频率和范围远小于“隆中对”。可见真实的情况是“隆中对”才是那篇著名对策最为世人所接受的命名。

第十八、所谓“证据之三十:躬耕地、寓居地、纪念地各有不同内涵,不能等同”——卧龙岗在这里自扇耳光。

一方面口口声声说躬耕地、纪念地各有不同内涵,一方面又拿所谓朝庭敕封纪念地武侯祠、文人游览纪念地武侯祠的诗词文章做证据证明卧龙岗是躬耕地,这自相矛盾的耳光打得真响。事实上混淆躬耕地、寓居地、纪念地的恰恰是卧龙岗。

而隆中是诸葛亮家、是诸葛亮躬耕地、是刘备三顾地,完全是1700年来各种史料的共同记载。

最早关于隆中是诸葛亮家的记载:东晋《 蜀记》记载西晋:“晋永兴中镇南将军刘弘至隆中,观亮故宅,立碣表闾。”

最早关于隆中是躬耕地的记载:南北朝刘宋裴松之注《三国志•诸葛亮传》“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呤。《汉晋春秋》云:“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

最早关于隆中是三顾地的记载:南北朝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沔水又东径隆中,经历孔明旧宅北。亮语刘禅云:先帝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即此宅也。”

反观所谓的卧龙岗,元代才有卧龙岗是躬耕地的传说,明代才有卧龙岗草庐的记载,清代才有卧龙岗是刘备三顾地的说法。对比可见,隆中的史料远比卧龙岗久远、丰富。卧龙岗即便靠着混淆古今南阳的区别、混淆躬耕地与纪念地的内涵也只能编造出一些漏洞百出的谎言。

综上可知,卧龙岗所谓证明自已是躬耕地的三十个证据完全是偷梁换柱、东拼西凑、谎话连篇、荒谬绝伦的笑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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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古要论》是阅读各种瓷器专著时,文中提及最多的专著之一,全文12000余字,涉及古画墨迹古碑、木器漆器玉器,关于瓷器的章节在下卷的“古窑器”,不足800字,但这精炼的内容对后人学习、探究和鉴别瓷器发挥了很大佐证价值。今天找来全文,舍不得删除其他内容只留“古窑器”,还是全文分享给您,难得完整,取舍由您。

《格古要论》 全文

作者:明 曹昭

明 曹昭 字明仲, 江苏松江人。书成于洪武二十一年(1388),共三卷。

上卷:分为古铜器、古画、古墨迹、古碑法帖四论;

中卷:分为占琴、古砚、珍奇(包括玉器、玛瑙、珍珠、犀角、象牙等)、金铁四论;

下卷:分为古窑器、古漆器、锦绮、异木、异石五论,共十三论。

其中对古代瓷器、漆器等的论述可代表当时金石学家的看法。

明中叶,王佐对墨迹石刻等部分有所增补,章次也有变更,易名《新增格古要论》,共十三卷。

【提要】

【臣】臣等谨案格古要论三卷明曹昭撰昭字明仲松江人其书成于洪武二十年凡分十三门曰古铜器曰古画曰古墨迹曰古碑法帖曰古琴曰古砚曰珍竒曰金铁曰古窑器曰古漆器曰锦绮曰异木曰异石每门又各分数目多者三四十条少者亦五六条其于古今名玩器具真赝优劣之辨皆能剖析微至又谙悉典故一切源流本末无不指掌了然故其书颇为赏鉴家所重郎瑛七修类稿尝议其琴论后当入古笙管淳化帖后当收谱系一卷珍寳门欠楚母緑圣銕异石类欠大理仙姑异木欠伽蓝香古铜中欠布刀等钱古纸欠藏经纸且珍竒后当设一羽皮如狐貉孔雀翡翠豹兕之类而文房门亦不可不论云云其言虽似有理然其书不过自抒闻见以为后来考古之资固与类书事体例有殊要未可以一二事之偶未赅备遽訾其脱漏也乾隆四十五年七月恭校上

总纂官【臣】纪昀【臣】陆锡熊【臣】孙士毅

总校官【臣】陆费墀

【原序】

先子贞隠处士平生好古博雅素蓄古法帖名画古琴旧砚彛鼎尊壶之属置之斋阁以为珍玩其售之者往来尤多余自幼性本酷嗜古侍于先子之侧凡见一物必遍阅图谱究其来歴格其优劣别其是否而后已迨老至犹弗怠特患其不精耳常见近世纨袴子弟习清事者必有之惜其心虽好而目未之识因取古铜器书画异物分高下辨真赝举其要略书而成编析门分类目之曰格古要论以示世之好事者然其间或有缪误尚冀多识君子幸加正之洪武二十年三月望日云间曹昭明仲序

【卷上】

古铜器论

  古铜色

  铜器入土千年色纯青如翠入水千年色纯緑如皮皆莹润如玉未及千年虽有青緑而不莹润有土蚀穿剥处如蜗篆自然或有斧凿痕则伪也器厚者止能秀三分之一或减半其体还重器薄者铜将秀尽有穿破处不见铜色惟见青緑彻骨其中或有红色如丹不曽入水土惟流传人间者其色紫褐而有硃砂斑垤起如上等辰砂此三等结秀最贵有如蜡茶色者有如黒漆色者在水土年近虽秀不能入骨亦不莹润此皆次之尝攷西汉铜钱至今一千五百余年虽有青緑而少莹润亦无硃砂斑垤起者汉印亦然今所见古铜器青緑剥蚀彻骨莹润如玉及有硃砂斑垤起者非三代时物无此也

  伪古铜

  用酽醋调防砂末匀傅新铜器上成蜡茶色或漆色或緑色入水浸后用糯稻草烧烟薰之以新布擦光或椶刷刷之伪朱砂斑以漆调朱为之然俱在外不能入骨最易辨也

  三代器

  夏尚忠商尚质周尚文其制器亦然商器质素无文周器雕篆细宻而夏器独不然常有夏器于铜上相嵌以金其细如髪夏器大抵皆然然相嵌今讹为商嵌诗云追琢其章金玉其相

  局器

  唐天寳间至南唐后主时于句容县置官塲以铸之故其上多有监官花押其体轻薄花纹细而可爱非古器也亦有微青緑色及朱砂斑者不能彻骨莹润

  新铜器

  宋句容县及台州铸者多是小雷纹花儿元杭州姜娘子平江王吉铸铜器皆得名花纹麄姜铸胜于王俱不甚直钱

  古铸

  古之铸器以蜡为模花纹细如髪而匀净分晓识文笔画如仰瓦而不深峻大小深浅如一并无砂纇此乃作事之精致也其款识稍有模糊不匀净及様范不端正者必野铸也

  古铜款识

  或云款乃花纹以阳识器皿居外而垤识乃篆字以纪功所谓铭书钟鼎居内而坳三代用隂识其字入汉用阳识其字垤起间有者葢隂识难铸阳识易成但有阳识者决非三代器也

  古香炉

  上古无香焚萧艾尚气臭而已故无香炉今所用者皆古之祭器鼎彛之属非香炉也惟博山炉乃汉太子宫中所用香炉也香炉之制始于此多有象古新铸者当以体质顔色辨之

  古镜

  古人铸镜必用青铜制作精致惟唐镜纽最高大故谚云唐大鼻

  古器辟邪

  古铜器多能辟祟人家宜寳之葢山精木魅之能为祟者以歴年多尔三代钟鼎彛器歴年又过之所以能辟祟其十二时镜能应时自鸣此古灵异器也

  古瓶养花

  古铜器入土年久受土气深用以养花花色鲜明如枝头开速而谢迟则就瓶结实陶器亦然

古画论

  六法三品

  射赫云画有六法一曰气韵生动二曰骨法用笔三曰应物象形四曰随类傅彩五曰经营位置六曰传模移冩六法精论万古不移自骨法用笔以下五法可学而能如其气韵必在生知固不可以巧宻得复不可以嵗月到黙契神防不知然而然也故气韵生动出于天成人莫窥其巧者谓之神品笔墨超絶传染得冝意趣有余者谓之妙品得其形似不失规矩者谓之能品也

  三病

  画有三病皆系用笔一曰版二曰刻三曰结版者腕弱笔痴全亏取与物状平褊不能圎混也刻者运笔中疑心手相戾勾画之际妄生圭角也结者欲行不行当散不散似物凝碍不能流畅也

  一十二忌

  一曰布置拍塞二曰逺近不分三曰山无气脉四曰水无源流五曰境无夷险六曰路无出入七曰石止一面八曰树少四枝九曰人物伛偻十曰楼阁错杂十一曰滃渰失冝十二曰防染无法凡画有犯于此虽工不取

  辨古名画

  佛道有福聚端严之像人物有顾盼语言之意衣纹树石用笔类书衣纹大而调畅细而劲健有卷折飘举之势树分老嫩屈节皱皮石看三靣皴皵老润山水林泉幽闲深逺有四时朝暮风晦明云烟出没之景水源来歴分明汤汤若动桥道往来野迳萦回屋庐深一斜一直折筭无亏鱼龙有游泳升降之势花果隂阳向背带露迎风飞禽走兽饮啄动静精神夺真有如此者定知名手也

  古画真迹难存

  董源李成近代人耳所画犹稀如星凤况晋唐名贤真迹其可得见之哉尝攷其故葢古画纸绢皆脆如常舒卷损壊者多或聚于富贵之家一经水火丧乱则举羣失之非若他物犹有散落存者

  书画一法

  古人云画无笔迹如书之藏锋常见赵魏公自题已画云石如飞白木如籀冩竹应须八法通正所谓书画一法也

  画山水皴皵

  画山石有披麻皴乱斧凿痕皴芝蔴皴防皴骷髅皴鬼面皴弹涡皴有泼墨矾头凌面用笔有老润者有恬洁者描人物有铁线笔兰叶笔游丝笔颤笔亦各师一家但调畅劲健为佳

  士夫画

  赵子昂问钱舜举曰如何是士夫画舜举答曰家画也子昂曰然余观唐之王维宋之李成郭熙李伯时皆高尚士夫所画与物传神尽其妙也近世作士夫画者缪甚矣

  古画用笔设色

  古人用笔圆熟傅色入绢素思大神妙愈玩愈妍虽年逺破蒸亦精神后人作者色墨皆浮于缣素之上全无精彩初观可取久则意尽矣

  古画绢色

  古画绢色淡黑自有一种古香可爱惟佛像香烟薫黒者多伪作者取香烟沥或灶脂捣碎煎汁染绢其色黄而不精彩古绢自然破者必有鲫鱼口须连三四丝不直裂伪作者则否其绢亦新

  古画绢素

  唐绢丝麄而厚或有捣熟者有独梭绢濶四五尺余者五代绢极麄如布宋有院绢匀净厚宻亦有独梭绢有等极细宻如纸者但有稀薄者非院绢也元绢类宋绢有独梭绢出宣州有宓机绢极匀净厚宻嘉兴魏塘宓家故名宓机赵松雪盛子昭王若水多用此绢作画

  院画

  宋画院众工凡作一画必先呈藁然后上眞所画山水人物花木鸟兽种种臻妙

  无名人画

  无名人画有甚佳者今人以无名命为有名不可胜数如见牛即戴嵩见马即韩干尤为可笑

  没骨画

  尝有一图独梭熟绢黄筌作榴花百合皆无笔墨惟用五彩布成其榴花一树百余花百合一本四花花色如初开极有生意信乎神妙也

  名画无对轴

  李成范寛苏东坡米南宫父子皆高尚士夫以画自娱人家遇其适兴则留数笔岂能有对轴哉今人以孤轴为慊不足与之言画矣

  御府书画

  徽宗御府所藏书画最多俱是御书标题后用宣和玉瓢御寳于中多有临摹者未可尽以为真收者仔细辨之

  画难题名

  米南宫云范寛师荆浩王诜常以二画见送题勾龙爽因重背入水于石上有洪谷子荆浩笔字様全不似寛后于丹徒僧房有一轴山水与浩一同于瀑泉边题华原范寛廼少年所作信荆浩弟子也以一画易之以示鉴者以此论之画难题名也

  题跋画

  古人题画书于引首宋徽庙御书题跋亦然故宣和间背书画用黄绢引首也近世多书于画首赵松雪云画至近世遭一刼也

  装背画

  画不脱落不冝重背一背则一损精神墨迹法帖亦然边道破碎必用补葺不可裁去裁则损画多矣

  王维画

  王维字摩诘家居蓝田辋川尝作辋川圗山峰盘廻竹树潇洒石小劈斧皴树梢雀爪叶多夹笔描画人物眉目分明笔力清劲张彦逺云王维画得兴处不问四时如画花徃徃以桃杏芙蓉莲花同作一景画袁安卧雪圗有雪里芭蕉此乃得心应手意到便成故造理入神逈得天眞难与世俗论也

  李思训画

  李思训唐宗室也善画设色山水笔法遒劲涧谷幽深峯峦明秀石用小劈斧树叶用夹笔尝作金碧圗障笔格艳丽雅有天然冨贵气象子昭道画亦如父故世称大李将军小李将军也

  李伯时画

  李公麟字伯时号龙眠居士其画但作水墨不曾设色画无笔迹凡有笔迹重浊者皆伪也独用澄心堂纸为之惟临摹古画有用绢着色者

  董源画

  董源江南人其山峭拔髙耸从脚至顶转折分明其石若披麻其水縠纹树多亭直叶单夹笔兼之喜多作人物设色效李思训其溪桥洲渚咸有生意一片江南景也

  李成画

  李成字咸熙营丘人善山水初师闗仝頴悟融变思清格老有以过之世絶无其画故不细论也

  郭熙画

  郭熙山水其山耸拔盘回水源高逺多鬼面石乱云皴鹰爪树松叶攅针杂叶夹笔单笔相半人物以尖笔带防凿絶佳自着山水训议论卓絶千古可规

  苏东坡画

  东坡画竹从地一直起至顶未曾逐节分以浓淡墨分叶背面作枯木虬屈无端石皴硬竒怪如胷中盘郁也

  米氏画

  米芾字元章山水学董源天真发露怪怪竒竒子元晖畧变父法自成一家烘锁防缀草草而成不失天真也画纸不用胶矾不肯于绢上画临摹古画有用绢者

  李唐画

  李唐善山水初法李思训其后变化愈觉清新多喜作长图大障其石大劈斧皴水不用鱼鳞縠纹有盘涡动荡之势观者神惊目此其妙也

  马逺画

  马逺师李唐下笔严整用焦墨作树石树叶夹笔石皆方硬以大劈斧带水墨皴其作全境不多其小幅或峭峯直上而不见其顶或絶壁直下而不见其脚或近树参天而逺山低孤舟泛月而一人独此边角之境也

  夏珪画

  夏珪善山水布置皴法与马逺同但其意尚苍古而简淡喜用秃笔树叶间夹笔楼阁不用尺界画信手画成突兀竒怪气韵尤髙

  髙士安画

髙士安字彦敬回鹘人居官公暇登山赏览其湖山秀丽云烟变灭蕴于胷中发于毫端自然髙絶其峯峦皴法董源云树学米元章品格浑厚元朝第一名画也歴代画者不可胜数畧取数人家法以俟知者

古墨迹论

  眞行草墨迹

  真行草书之法姜白石书谱论之备矣凡辨古人墨迹当观其用笔虽体制飘逸典重不同其法一也如真书宜逐笔拆看不可全以体制纸色言之

  响榻

  响榻伪墨迹用纸加碑帖上向明处以游丝笔圏却字画填以浓墨谓之响榻然圏隠隠犹存其字亦无精彩

  古帖难辨

  唐萧诚伪为古帖示李邕曰右军真迹邕欣然曰是真物诚以实告邕复视曰细看亦未能好以此论之古人墨迹未易辨也

  古墨迹纸色

  古墨迹纸色必表古而里新赝作者用古纸浸汁染之则表里俱透微揭视之乃见矣

  古纸

  北纸用横帘造纹必横其质松而厚南纸用竪帘纹竪若二王真迹多是会稽竪纹竹纸唐有麻纸其质厚有硬黄纸其质如浆润泽莹滑用以书经故善书者多取其作字今有二王真迹用硬黄纸者皆唐人仿书也五代有澄心堂纸宋有观音纸匹纸长三丈有彩色粉笺其质光滑苏黄多用是作字元亦有彩色粉笺有蜡笺彩色花笺罗纹笺皆出绍兴有白箓纸清江纸观音纸出江西赵松雪库库子山张伯鲜于枢多用此纸有倭纸出倭国以蚕茧为之细白光滑之甚

  余尝见宋徽庙御笔书千文一轴其纸首尾长五丈竒信乎匹纸三丈也

古碑法帖论

  兰亭帖

  兰亭帖世以定武本为第一金陵清凉本为第二其定武本薛向师正别刻石易去大观中于薛向家取入禁中建炎南渡不知存亡清凉本洪武初因寺入官其石留天界寺住持僧金西白盗去后事发其僧系狱死石遂不知所在

  淳化阁帖

  宋太宗捜访古人墨迹于淳化中命侍书王着用枣木板摹刻十卷于秘阁各卷尾篆书题云淳化三年壬辰嵗十一月六日奉圣防摹勒上石上有银锭纹用澄心堂纸李庭珪墨拓打手揩之而不汚乃亲王大臣则赐一本人间罕得今世人所有皆转相传摹者

  绛帖

  尚书潘师旦用淳化阁帖増入别帖重摹刻二十卷于绛州北纸北墨极有精神在淳化阁帖之次其石比淳化帖本绛帖高二字

  潭帖

  淳化帖颁行潭州摹刻一本与绛帖鴈行庆厯间僧希白重摹本亦佳绍兴间第三次重摹者失真矣

  临江戏鱼堂帖

  元祐间刘次庄以淳化阁帖十卷摹刻于临江除去卷尾篆题而増释文亦在潭帖之次

  太清楼帖

  大观间奉防以御府所藏真迹重刻于太清楼与淳化帖有数帖多寡不同其中有兰亭帖皆蔡京标题卷尾题云大观三年正月一日奉圣防摹勒上石

  元祐秘阁续帖

  元祐中奉防以御府所藏真迹除淳化帖外刻续法帖耳

  黔江帖

  秦子明于长沙摹刻僧寳月古法帖十卷载入黔江绍圣院乃潭人汤正臣父子刻石

  东库本

  世传潘氏子析居法帖石分为二其后绛州公库乃得其上十卷绛守重刻下十卷足之一部名东库本其家复重刻上十卷亦足一部于是绛州有公私二本靖康兵火石并不存后金人重摹者天渊矣

  武陵帖

  武陵帖二十卷较诸帖增益最多中间有右军黄庭他本所无博而不精殊无足取

  赐书堂帖

  赐书堂帖宋宣献公刻于山阳有古钟鼎识文絶妙但二王帖未精石已不存后又重摹

  蔡州帖

  蔡州临摹绛帖上十卷刻石出于临江潭帖之上

  彭州帖

  彭州亦刻歴代法帖十卷不甚精彩纸类北纸

  汝州帖

  汝州帖乃摘诸帖中字牵合为之每卷后有汝州印后防稽重摹谓之兰亭帖

  淳熙秘阁续帖

  淳熙间奉防以御府珍储刻石禁中卷尾题云淳熙二年乙巳嵗二月十五日修内司恭奉圣防摹刻上石

  利州本

  庆元中以戏鱼堂帖并释文重刻石于益昌释文字画较临江帖稍大

  二王帖

  二王帖许提举闲刻于临江摹勒极精

  甲秀堂帖

  甲秀堂帖庐江李氏刻前有王顔书多诸帖未见后有宋人书亦多

  星鳯楼帖

  星鳯楼帖尚书赵彦约刻于南康虽众刻重摹而精善不茍

  羣玉堂帖

  羣玉堂帖韩侂胄刻所载前代遗迹多亦有宋人者

  玉麟堂帖

  玉麟堂帖吴琚摹刻秾而不精多杂米家笔仗

  寳晋斋帖

  寳晋斋帖曹之格摹刻星凤之子在诸帖为最下

  百一帖

  百一帖王万庆摹刻笔意清遒雅有胜趣刻手不精

  南北碑纸墨

  北墨多用松烟色青北纸横纹其质松厚不甚染墨拂之如薄云过青天凡北碑皆然不用油蜡南碑用油烟墨色纯黒用油蜡碑文赝墨皆仿此

【卷中】

古琴论

  断纹琴

  古琴以断纹为证不歴数百年不断然断纹有数等有蛇腹断其纹横截琴面相去或寸许或寸半有细纹断如髪千百条或有厎面皆断者又有梅花断其纹如梅花头此最为古然虽古而有断纹不清实脆透者又有病者亦不为竒也

  伪断纹

  用琴于冬日内晒或以猛火烘琴极热以雪罨激裂之然漆色还新

  古琴色

  古琴歴年既久漆光尽退其色如乌木此最竒古也

  唐宋琴

  唐时雷文张越二家制琴得名其龙池凤沼间有铉余处悉洼令闗声而不散宋时置官局制琴其琴俱有定式长短大小如一故曰官琴但有不如式者俱是野斵然伪斵者多冝仔细辨之

  百衲琴

  尝见一琴列子様者其面用濶一寸许桐木条以漆胶成断纹尤多弹之声如常亦无节病

  古琴隂阳材

  古琴隂阳材葢桐木面日者为阳背日者为隂不论新旧桐木置之水上阳面浮隂必沉反覆不易阳材琴旦浊而暮清晴浊而清隂材琴旦清而暮浊晴清而浊此可验也

  纯阳琴

  厎面俱用桐木谓之纯阳琴古无此制近世为之取其暮夜隂弹之声不沉然不能达逺声不实也

  古琴様

  古琴惟夫子列子二様合古制若太古琴以一段木为之近有云和様其様不一皆非古制也

  琴卓

  琴卓须用维摩様髙二尺八寸可入漆于卓下阔可容三琴长过琴一尺许卓面郭公砖最佳玛瑙石南阳石永石者尤好如用木者须用坚木厚一寸许则好再三加灰漆以黑光之

古砚论

  端溪下嵒旧坑石

  端溪石出肇庆府端溪下嵒旧坑卵石色黑如漆细润如玉有眼眼中有晕六七眼相连排星斗像此嵒庆厯间坑已竭又有一种卵石去臕方得材色青黑细润如玉有青花如筯头大似碧石青莹或有白防如粟排星斗像水湿方见皆扣之无声磨墨亦无声此二种石最贵下嵒止有一坑出此漆黒青花二种石其色未尝紫也别无新坑

  端溪中嵒旧坑新坑石

  端溪中嵒旧坑亦卵石色紫如嫩肝细润如玉有眼小如緑豆或有緑绦纹或有白绦纹竪而圎者为眼横而长者为绦扣之无声磨墨亦无声此种石亦贵外有黄臕包络久用锋铓不退北宋时此坑取亦竭矣中嵒新坑石色淡紫眼如鸜鹆眼中有晕嫩者扣之无甚声磨墨微有声久用锋铓退乏石有枯润润者亦难得此石比下嵒低三等矣

  端溪上嵒旧坑新坑石

  端溪上嵒旧坑新坑石皆灰色紫而麄燥眼如鸡眼大扣之磨墨皆有声久用光如镜面旧坑矟胜新坑惟端石有眼古云无眼不成端其眼有活眼泪眼死眼活眼胜泪眼泪眼胜死眼又云眼多石中有病

  类端石

  辰沅州出一种石色深黒质麄燥或有小眼端溪人贩归刻作端溪様称为黒端辰沅州人自制者多作犀牛八角等様○又有一种石出九溪溪表淡青内深紫而带红有极细润者久用则光如镜面或有金线及黄脉相间者号为紫袍金带

  歙溪龙尾旧坑新坑石

  歙溪石出歙县龙尾溪旧坑亦卵石色淡青黑无纹细润如玉水湿微紫或隠隠有白纹成山水星月异像干则否大者不过四五寸多作月砚就其材也或有纯黒者此石最贵不减端溪下嵒南唐时始开至宋取尽矣龙尾溪新坑色亦青黒质麄燥有极大者盈二三尺歙溪罗纹刷丝金银间刷丝眉子新旧坑石

  四品旧坑皆青黑色纹细而润如玉罗纹如细罗纹刷丝如髪宻金银间刷丝亦细宻眉子如甲痕或如蚕大亦南唐时开至北宋无矣贵重不减龙尾旧坑四品新坑质并枯燥纹亦麄眉子或长二三寸刷丝每条相去一二分罗纹如罗纹大者盈二三尺

  金星旧坑新坑石

  金星旧坑新坑石淡青色并麄燥大者盈尺乆用退乏

  银星旧坑新坑石

  银星旧坑新坑石并麄燥淡青黒色有星处不堪磨墨多侧取为砚乆用退乏如镜面大者盈尺

  万州金星石

  万州悬崖金星石质亚端溪下嵒色漆黒细润如玉水湿金星则现干则否极发墨乆用不退乏非歙也

  洮河石

  洮河緑石色緑如蓝润如玉发墨不减端溪下嵒出临洮大河深水底甚难得今有緑石砚名洮石者多是石之表或长沙山谷石也石润而光不受墨

  铜雀砚

  铜雀防瓦入水经年之久故滋润发墨世多伪者

  未央砚

  未央宫瓦亦注水经久不涸好事者以为砚

 珍竒论

  玉器

  玉出西域于阗国有五色利刀刮不动温润而泽摹之灵泉应手而生凡防器物白色为上黄色碧色亦贵更碾琢竒巧敦厚者尤佳有瑕玷皵动夹石及色不正欠温润者价低○白玉其色如酥者最贵但飡色【即饭汤色】油色及有雪花者皆次之○黄玉如粟者为贵谓之甘黄玉焦黄者次之○碧玉其色青如蓝黑者为贵或有细墨星者色淡者次之○墨玉其色黒如漆又谓之墨玉价低西蜀亦有○赤玉其色红如鸡冠者好人间少见○緑玉深緑色者为佳色淡者次之○甘青玉其色淡青而带黄○菜玉非青非緑色如菜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