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报恩是代表什么生肖

从姑获鸟到织女:这些神话说明服装对于女性有多重要,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澎湃新闻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白鹤报恩是代表什么生肖1

姑获鸟是一种能在鸟类和女人之间转换形态的妖怪,当她们披上羽毛时是鸟类的模样,脱下羽毛以后就会变成女人的模样。《玄中记》中记载了一则关于姑获鸟的神话:

昔豫章男子,见田中有六七女人,不知是鸟,匍匐往,先得其毛衣,取藏之,即往就诸鸟。诸鸟各去就毛衣,衣之飞去。一鸟独不得去,男子取以为妇。生三女。其母后使女问父,知衣在积稻下,得之,衣而飞去。后以衣迎三女,三女儿得衣亦飞去。

手游《阴阳师》中的姑获鸟形象

这则故事令人联想到了牛郎和织女的神话,在其故事中:牛郎按照老牛的指导埋伏在银河岸边,等待织女到河里洗澡的时候盗走她的衣服,失去衣服的织女无法返回天宫,只好嫁于牛郎为妻。到此为止牛郎和织女的神话与姑获鸟的神话极为相似,两则故事的男主人公都采取了相同的行为迫使女主人公成为他的妻子。

牛郎和织女的神话经过了一场漫长的演化:

早在《诗经·小雅·大东》就已经出现牵牛、织女的记载,然而当时还只是作为星名。

到了汉代牵牛、织女才被人格化。《淮南子·俶真训》云:真人“妾宓妃,妻织女”。班固《西都赋》说:“临乎昆明之池,左牵牛而右织女,似云汉之无涯。”李善注引《汉宫阙疏》曰:“昆明池上有二石人牵牛织女像。”

西晋《博物志》记载有人在天河边见过牛郎和数名织女,但未言牛郎、织女是夫妻。

直到南朝梁殷芸《小说》(《月令广义·七月令》引)记载:织女是天帝女儿,原本辛勤织布,但嫁给牛郎以后荒废了工作,天帝遂命二人分隔,一年只得相见一次。尚未出现牛郎盗衣的情节。

民间传说版本的牛郎织女神话形成于何时未知,但是从文献记载勾勒出的轨迹来看,盗衣情节显然是在神话演变的过程中引入的。也许就是从姑获鸟或其他类似的传说中借鉴来的。

在苏格兰奥克尼郡和舍尔特兰岛附近海域里居住着一种和姑获鸟相似的女妖名叫赛尔琪(Selkie/Selchie)。这种女妖是由死在海里的女人变成的,平时在海中她们以海豹的形态出现,上了岸以后她们会脱下海豹皮变成人类女性的模样。据说男人只要趁赛尔琪脱下毛皮的时候偷走她的毛皮,赛尔琪就没办法变成海豹回到大海里,只能留下来当那个男人的妻子。

在爱尔兰传说中有一种人鱼叫做梅洛(Merrow)会与人类通婚,她们生下来的孩子脚上长满鳞片,手指间有蹼。据水木茂介绍,梅洛上岸时会戴一顶羽毛帽子,一旦帽子被盗,她们就没办法返回大海。

凯尔特神话中有一个达纳仙女名叫伊尼(Ethne)。在一次和诸多女伴一起到博因河中去洗澡的时候,伊尼弄丢了隐身衣。隐身衣是达纳神族用来隐藏自身免于让人类发现的仙衣,也是指引他们回到仙境的宝物,没有了隐身衣伊尼也就没办法返回仙境了,不得不在人间徘徊。后来她来到了一座基督教教堂,教堂里的修道士听她述说完遭遇后为她施洗,使她成为了人类中的一员。最后,伊尼还是因为过度思念家乡抑郁而终。

这则凯尔特神话遭到基督教的篡改,被改编得索然无味。不过我们从中还是可以看到这类神话的一个共同模式:来自异世界的女性,由于她的毛皮或仙衣被盗,从而无法返回到异世界中去。

就姑获鸟、赛尔琪和梅洛的情况来分析,她们都是能在人和动物(或半人半动物)的形态之间自由转换的妖怪,作为转换媒介的就是她们的毛皮。平时穿上毛皮的时候,她们呈现出来的是动物的姿态,脱掉毛皮以后她们就变成了人类女性的姿态。虽然在梅洛的传说中没有明确谈到羽毛帽和变形之间的关系,但比照姑获鸟和赛尔琪的传说当是相同的。此外,毛皮还充当连接这些女妖和异世界的纽带,一旦这条纽带被切断,她们不仅无法变回动物的形态,也无法回到异世界。

动物形态和人类形态象征着自然和社会两种属性,姑获鸟、赛尔琪和梅洛这些女妖是同时具备了这两种属性的生物。其中自然属性附着于她们的毛皮之上,脱下了这层毛皮,她们就暂时摆脱了自然属性,呈现出社会性,而当她重新披上毛皮,社会属性就被隐藏到了自然属性底下。

但是在接下来的故事中,她们失去了这种自主选择的权力。一个男人介入并偷走了她们的毛皮。这个行为代表着她们的自然属性遭到了强制剥夺,因而她们就再也无法返回到象征自然的异世界中去了。男人盗走毛皮的目的非常明确,是为了获得一个妻子。所以他必须先抽离他所中意的女性身上的野性,强制她从一个自然人永远转化成社会人,只有这样她才能进入到婚姻关系中。

牛郎织女的神话和伊尼的神话是姑获鸟神话在一个文明程度更高的社会中的变奏曲。姑获鸟神话中反映出来的思想比牛郎织女的神话更加原始和淳朴。在姑获鸟神话中,男人偷走了姑获鸟的毛皮强迫她成为自己的妻子,但姑获鸟始终没有原谅男人,她用计取回了被盗走的毛皮,然后还把三个女儿一起接走了,男人用卑鄙手段得到的一切最后又全部失去了。在牛郎织女的神话中,牛郎用卑鄙的手段强占了织女,织女非但没有因此记恨牛郎,反而和他变成了一对恩爱的夫妻。表面上看似浪漫,骨子里却充满了男尊女卑的思想。在这种思想的主导下,男人以卑鄙的手段霸占女人并不可耻,反而被视为机智的行为。被剥夺权力的女人不但不能记恨男人,反过来还应当顺从男人,扮演一个温柔娴淑的妻子。之后的故事还引入了阶级观念,出身下层的牛郎与天上的仙女结合违背了社会的阶级制度,所以遭到王母娘娘的拆散。从这些意识形态来看,姑获鸟的神话产生于一个文化发展程度较低的时代或群体,而牛郎织女的故事产生于一个文化发展程度较高的时代或群体。

在牛郎织女神话中,女妖变成了仙女,因为随着人类文明程度的提升,女妖逐渐被视为一种原始和低等的生物,更多的男人当然希望自己的妻子是来自天界的仙女,而不是自然界中的女妖。天界在神话中代表着一个比人类社会高级的世界,也是一个与人类社会不同的世界。因此要把天界的女性变成人类的妻子,同样需要一场身份转化的仪式,就是剥夺仙衣。仙衣被剥夺以后,仙女就由神仙降格成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女性,一个屈从于男性统治下的女性。

在伊尼的神话中,凡人的身份则是由一场洗礼被赋予。这场洗礼洗掉了达纳女神的神性,使她变成了基督教世俗社会中的一分子。

这类神话往往会借由一个强烈的对比来凸显主人公的悲惨遭遇。她和她的同伴们一起到河中沐浴,却只有她的衣服(或毛皮)被偷走了,这时同伴们丝毫不给予她帮助,径自飞走了。这些离去的同伴代表着她失去的神性,向她表明了她已经无法挽回地和那个神圣的世界永远分离开来了。

除了讲述非社会性向社会性转变以外,这类神话还折射出了女人和服装的联系。一般来说,女人比男人更热衷于穿着打扮,而且女性也比较多的从事和服装制造有关的行业。在小农经济时代,男耕女织被视为最理想的家庭生产模式,牛郎和织女的职业分工正好体现了这种观念。

姑获鸟又名天帝少女、夜行游女、钓星、隐飞、鬼车。天帝少女这个名字可能来自于炎帝少女的变化。《太平御览》卷九二一引《广异记》记载:“南方赤帝女学道得仙,居南阳愕山桑树上。正月一日衔柴做巢,至十五日,或作白鹊,或作女人。帝见之悲恸,诱之不得,以火焚之,女即升天,因名帝女桑。”赤帝即炎帝,他的女儿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搬到树上去居住,学鸟筑巢,并且有时候变成鸟类,有时候又变回女人。就鸟类和女人之间转变这点和姑获鸟的特征相符,加上名字上的联系,基本能够确定姑获鸟是由炎帝少女演变而来的,或包含了一部分炎帝少女的形象。

炎帝少女的神话和蚕桑有关。首先,炎帝少女居住的树是桑树,而桑叶是养蚕的饲料。其次,《太平御览》卷九二一引《广异记》将炎帝少女之事和缫丝联系在一起,“今人至十五日,焚鹊巢作灰汁,浴蚕子招丝,像此也。”再者,正月十五也是古代民间祭祀蚕神的节日。综合这三点可以大胆推测炎帝少女是发明养蚕缫丝技术的文化英雄。

有人或许会提出异议,发明养蚕缫丝技术人不是黄帝的夫人嫘祖吗?按照一些说法的确是嫘祖发明了养蚕缫丝之法。但这只是神话传说,黄帝是上古著名人物,自然人们会将很多伟大的发明和事件都附会到他与他身边的人身上。同样炎帝也是上古的一位大名人,也会有许多事物附会到他及其周遭人物的身上。因此就有可能产生一件事物有多种不同的起源的情况。

除了嫘祖和炎帝少女之外,《搜神记》中也描绘一位蚕桑鼻祖:

旧说:太古之时,有大人远征,家无余人,唯有一女。牡马一匹,女亲养之。穷居幽处,思念其父,乃戏马曰:“尔能为我迎得父还,吾将嫁汝。”马既承此言,乃绝缰而去。径至父所。父见马,惊喜,因取而乘之。马望所自来,悲鸣不已。父曰:“此马无事如此,我家得无有故乎!”亟乘以归。为畜生有非常之情,故厚加刍养。马不肯食。每见女出入,辄喜怒奋击。如此非一。父怪之,密以问女,女具以告父:“必为是故。”父曰:“勿言。恐辱家门。且莫出入。”于是伏弩射杀之。暴皮于庭。父行,女以邻女于皮所戏,以足蹙之曰:“汝是畜生,而欲取人为妇耶!招此屠剥,如何自苦!”言未及竟,马皮蹶然而起,卷女以行。邻女忙怕,不敢救之。走告其父。父还求索,已出失之。后经数日,得于大树枝间,女及马皮,尽化为蚕,而绩于树上。其茧纶理厚大,异于常蚕。邻妇取而养之。其收数倍。因名其树曰桑。桑者,丧也。由斯百姓竞种之,今世所养是也。言桑蚕者,是古蚕之余类也。

蚕也叫做马头娘,据说是因为蚕的身体像女人的身体而头像马首,其实怎么看都不像。《荀子·赋篇》也对这种说法提出怀疑:“此(指蚕)夫身女好而头马首者与?”但不管如何质疑,这种说法始终是存在的。《搜神记》记载的神话和马头娘的称呼也必然存在一些关系。

《搜神记》中马头娘的神话叫人想起了《山海经·海外北经》里提到的欧丝女,“欧丝之野在大踵东,一女子跪据树欧丝。”欧与呕音形相近,欧丝可以解释成呕丝,即从嘴里吐出丝。那么欧丝女有可能就是马头娘的原型。

此外,马头娘的神话还跟盘瓠的神话也存在相似性,这与本文讨论的内容无关,且按下不表。

在姑获鸟的神话中,动物脱下毛皮变成了女人;在马头娘的神话中却是女人披上了毛皮变成了动物。但是她变成了蚕吐出丝来,由此人类才能够生产出丝织品。这符合许多文化英雄故事的经典模式,即由于一个英雄的牺牲引起某些文化事物的诞生。

毛皮和纺织物都是制造衣服用的材料。《格林童话》中有一个千种皮的故事串联起了毛皮和纺织物,故事讲述了:

有一个国王爱上了自己的女儿,想要娶她做妻子。公主为了避免这种违背伦理的事情发生,提出了四个难题刁难父亲:第一她要一件由一千种动物毛皮缝制而成的衣服,第二要一件像太阳一样耀眼的衣服,第三要一件像月亮一样银白的衣服;第四要一件像星辰一样璀璨的衣服。她原以为这些不可能实现的任务可以阻止父亲,岂料国王动员全国的资源还是完成了那四件她想要的衣服。

无奈之下,公主连夜收拾了那四件衣服逃出王宫,并且带走了宫里的三件宝物:一枚金戒指、一个小金纺轮和一个小金绕线车。公主穿上了那件由千种皮缝制成的衣服,打扮成一个丑丫头,来到了另一个国家。在那个国家里,她遇上了该国的国王,被带到宫里的厨房干活。

有一次,国王举办盛大的舞会。公主偷偷溜出厨房,脱下了毛皮衣服,换上了像太阳一样耀眼的衣服,出现在舞会上。国王被她深深地吸引了,和她跳了一支舞。跳完舞以后,公主便跑回厨房,换上了毛皮衣服继续装成丑女孩。然后,她在给国王做的汤里故意丢下了金戒指。国王喝汤的时候发现了金戒指,把她叫过去询问为什么汤里会有金戒指,但她却佯装不知道。

为了再次见到舞会上的美女,国王又举办了一场舞会。这回公主又换上像月亮一样银白的衣服出现在舞会上,又是等到一支舞结束就逃回厨房改头换面,又是在给国王的汤里面丢下小金纺轮,引起国王的注意后再佯装不知情。

第三次国王举办舞会的时候,公主也按照之前做的事情同样操作了一遍,只是这回她换上的衣服是那件像星光一样璀璨的衣服,她丢进汤里的是那个小金绕线车。

然而,这回国王在跳舞的时候将公主第一次放进汤里的金戒指戴在她的手上。当公主再次以穿毛皮的模样出现的时候,国王从戒指识破了她的身份,并娶了她作为妻子。

类似的童话还有驴皮公主、老人皮、蟾蜍皮等等。这些故事里变装的模式和姑获鸟、织女的模式相仿,只是将妖怪和女人的转换替换成了丑女和美女的转换。在老人皮和蟾蜍皮的故事中,美女穿上了毛皮就变成了老妇人,老妇人脱下了毛皮又变成了美女。在千种皮和驴皮公主的故事中,多增加了一个环节,丑女不仅要脱掉毛皮,还要穿上纺织衣服才能变成美女。灰姑娘的故事也符合这个模式,只不过灰姑娘不是要脱下毛皮,而是要穿上纺织衣物和水晶鞋。

这些变装童话故事的背后,隐藏着少女对于婚姻的恐惧。在千种皮和驴皮公主中,女主人公被迫嫁给自己的父亲,这种可怕的婚约迫使她们出逃,蟾蜍皮中也涉及了一段不幸的婚约。在出逃的路上这些少女换上了毛皮缝制的衣服,以掩饰她们的美貌,这样就能避免再次被卷入爱情和婚姻当中了。

除了千种皮以外,在其他三个故事中,皆出现了一个男人强行介入,他们看见了女主人公脱下毛皮之后的样子并爱上了她们。尤其是老人皮的故事,男人从门外偷窥到女主人公裸体的样子,直接冲进去不顾一切的抱住她,强迫她嫁给自己。这个男人介入的方式相当强硬,几乎像姑获鸟和织女的神话一样。而在驴皮公主和蟾蜍皮中,男人表现出柔和的态势,他们因为思念美丽女主人公而日渐憔悴。女主人公受到其真情的感化,对爱情和婚姻恢复了信心,只有千种皮中的公主是打从一开始就主动引诱国王的。接着女主人公们在做给男主人公的食物中放入一些宝物,引导男主人公来拆穿自己的伪装。这种行为如同灰姑娘在舞会上遗落下水晶鞋一样。

从这些童话里还可以发现服装材料和身份存在一套严格的对应关系:穿毛皮衣服的女孩给人以丑陋的印象,地位比较卑微;穿纺织衣服的女孩给人以美丽的印象,地位也比较尊贵。将姑获鸟和织女的故事放在一起比较也可以发现同样的对应关系:毛皮对应低等的女妖,而纺织物对应高贵的仙女。

从技术层面来说,加工纺织物比加工毛皮的技术含量更高,原始人是首先学会了将动物的毛皮剥下来制成衣服,后来才学会提取动植物上的纤维纺织成布料,再加工成衣服,纺织物是文明发展到较高阶段的产物。可以说兽皮代表原始和低等的层次,而纺织物代表先进和高等的层次。因而在神话故事中,纺织服装和地位尊贵、美貌的女性联系在一起,毛皮服装和地位低微、丑陋的女性联系在一起。

千种皮和老人皮的故事还涉及到纺织工具和纺织行为,千种皮中的女主人公用来引导国王的三种宝物中有两种是纺织工具:小金纺轮和小金绕线车。老人皮的女主人公是在将要开始纺织时脱掉了毛皮,才被男主人公看见了真身的。

著名的日本传说白鹤报恩也以一种不同的方式描绘了从毛皮到纺织服装的过渡:

一个老人一次救了一只受伤的白鹤,白鹤化作少女来到老人的家里寻求报恩。她看见老人家庭贫困,于是躲进一间房间里,恢复成白鹤的身姿,并且拔下自己的羽毛纺织成精美的布料,让老人拿到集市上去卖。由于白鹤日复一日的牺牲,老人的家境逐渐殷实起来。然而故事的结尾,老人打破了不准偷看纺织过程的约定,目击到白鹤的原形,白鹤从此离开了老人。

白鹤报恩的神话和董永七仙女的神话皆讲述了:来自异世界的女性为贫穷的人织布,帮助穷人改善生活的故事。不过白鹤报恩还包含动物变形成人的元素。故事中白鹤拔掉自己的羽毛具有双重意义:一方面暗示了只有剥掉羽毛,白鹤才能去除动物性变化成人类;另一方面拔下来的羽毛没有浪费掉,它们被纺织成布料出售,给老人换来了金钱。虽然从表面上看来,这是白鹤心甘情愿的奉献,实际上却折射出动物被卷入人类商品经济活动中的命运。

关于男性变装的传说也不是没有,《格林童话》中有一则六只天鹅的故事。该故事讲述了六个兄弟被会巫术的后母套上了魔法衣服,从而变成了天鹅。他们的妹妹承担了破解魔咒的任务,为了完成这项任务,她必须六年不准说话不准笑,还要在这六年时间内用紫箢织成六件衣服给哥哥们穿上,这样他们才能变回人类。虽然这则童话中变装的主体是男性,但是缝制魔法衣服的仍然是女性。

此外《格林童话》还收录了一个熊皮人的故事,变装主体也是男性。但是从总体上说男性变装的神话传说在数量上要远远少于女性变装的神话传说,因为男性和服装的联系要比女性来得弱。对于女人来说,服装相当于她们的第二层皮肤。

白鹤报恩是代表什么生肖2

前言:纵观格斗游戏数十载,人物设定的套路似乎都差不多。

要么是怪(《真人快打》);

要么是帅(KOF);

要么是又怪又帅(《罪恶装备》)

似乎一定要有个玩世不恭的混世少爷或者是一脸严肃一丝不苟的格斗家大叔作为男主,而充当配角的,要么是小丑,要么是壮汉肥肥,要么就是性感美女。

当然了,这其中也有例外。譬如说,曾经在街机厅里让我们记忆深刻的《侍魂》系列。

第一眼就能看出《侍魂》冷峻黑暗的风格,从头到尾都充满了悲剧色彩,哪怕是令男性玩家们浮想联翩的女性角色,照样是个个苦大仇深,总有未完成的心愿或未尽之事。

自然保护神(地球意志)——娜可露露

1993年《GAMEST》杂志的GAMEST大赏就颁给了《侍魂》,同样娜可露露也成为最佳女性角色赏得主。

娜可露露从初代《侍魂》里就已经登场,虽然第一眼不过是个黄毛小丫头,但人家却担负起了保卫家园、保卫自然的重任。

娜可露露的设计一定上参考了《美少女战士》,只是“代表月亮消灭你”成了“代表自然消灭你”。

娜可露露是阿伊努人,历史上阿伊努人主要定居在北海道、库页岛等地,受生活环境,阿伊努人对自然有着本能的崇拜,也难怪娜可露露会拥有同自然力量对话的能力。

《真侍魂》的结局里,娜可露露虽然击败了罗将神,可此时天地一片混乱,原来自然平衡已经打破,最终当着加尔福特的面,献出生命,用牺牲来拯救频临毁灭的世界。

此情此景,我们通过街机屏幕相信也会相当动容,不免想起《鬼吹灯》里胖子所说的阿尔巴尼亚电影《战斗的清晨》里英勇的女游击队员掩护队友,牺牲在高高的山岗上(然而这段是胖子胡诌的)。

到了《侍魂VI》里,娜可露露又平安回到家乡,还和妹妹利姆露露与加尔福特团聚。毕竟娜可露露人气那么高,SNK也不想随便埋没掉。

《侍魂》原画师白井影二笔下娜可露露:

可能大家对白井影二略显陌生,她是SNK原人设师,原名米良仁,1992年10月加入SNK,早期《侍魂》人设就出自她之手。

祖国和平之前绝不下战场——夏洛特

那时候老是把《世界英雄》里的贞德和夏洛特搞混淆,毕竟两者都是来自法国的女剑士。

夏洛特和娜可露露一样都受到动漫的影响,其原型来源自《凡尔赛玫瑰》里的奥斯卡·弗朗索瓦·德·杰尔吉,而其原名应该是夏洛蒂·克里斯汀·德·克劳德(CHARLOTTE CHRISTINE DE COLDE)也有典故。

另外,《四国战机2》里的法国女飞行员原型也是她

夏洛特背景设定里夏洛特出生贵族,但却同底层平民在一起,她远征也是为了保家卫国,使人民免受邪恶势力毒害,甚至还参与过法国大革命。

前面提到的夏洛特全名其实来源于刺杀马拉的夏洛蒂·科黛(CHARLOTTE CORDAY)。

历史上的夏洛蒂也热衷于革命事业,当法国大革命后期雅各宾派夺权后大搞白色恐怖,一时间全国上下一片血色,夏洛蒂作为被迫害的吉伦特派支持者认为只有杀掉雅各宾派的代表人物马拉就能扭转时局。

最终结果就是大家熟悉的世界名画《马拉之死》,而夏洛蒂也被送上刑场,至于她支持的吉伦特派也未能扭转乾坤,当然最终雅各宾派也在热月政变中黯然离场。(对法国大革命的历史不熟,欢迎大家指正)

夏洛特看起来就是那种男性化的女性角色,手中的武器据说是专门打造的只有她能拿起的重剑,不过私下里夏洛特也会穿上女装,但也要避开人群。

《真侍魂》里夏洛特的结局就能看出她注定要远离作为一个女人的生活,曾经击败邪恶之源天草四郎时贞(因为他的邪恶一度影响到了欧洲?!)

她肩负了天下大任,如今面对眼前的世界,她毅然决然地削发明志,连所有人渴望的爱情也被扔到了一旁,坚决做到“打不尽豺狼绝不下战场”。

妈妈请再杀我一次——真镜名弥娜

《侍魂晓》真镜名弥娜 在 Dengeki Online 网站 DLC 角色投票中排名第一。

《侍魂V》里人气超高真镜名弥娜,少见的使用弓箭的角色,现在官方译名叫“美奈”,不过老玩家还是习惯“弥娜”。

弥娜老家是琉球王国(冲绳),自幼就被当做除妖师培养,一次外出降妖后发现家乡被某种不知名力量所毁灭,现如今在一片已无生机的土地上只有一个叫“恰布鲁”的小妖怪。

弥娜把仇恨埋在心里,独自带着恰布鲁远行,两个孤独的灵魂来到一起就不再孤独。弥娜也和恰布鲁之间产生了亦母子亦朋友的关系。

然而命运在这里开了个玩笑:原来恰布鲁才是毁灭弥娜故乡的真凶,露出真身的恰布鲁,拉弓上箭的弥娜,时间停止在一瞬间,只留下一抹血红、残酷的悲伤。

《侍魂V》的日版名叫“侍魂零”,美版里将角色对话内容也进行了一番简化,也可能是因为翻译问题吧,不过顺道插一嘴SNK的英语水平似乎并不咋样,甚至还出了个生造词——SNKGRISH来调侃SNK糟糕的翻译。

据说SNK美国分部也向总部反映过,但是最后却不了了之,因为翻译工作都是日方人员起草,然后放到海外市场。

《侍魂零》也是第一款以SNK PLAYMORE名号发行的作品,值得一提的还是幕后制作有两家公司——悠纪(YUKI)和BREZZA,悠纪因为《侍魂零》头一次接触到格斗游戏,而负责监督的BREZZA曾经上过《电软》杂志,这家公司一度回收KOF版权,为啥哩?因为人家创始人就是SNK社长川崎英吉。

被操控的人生——色

色的命运从一开始就已经被注定了。

色,她没有喜怒哀乐,没有七情六欲,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人性。

在被坏帝放逐期间,为了寻找传说中的半阳男子霸王丸,他屡次身负重伤 。在被娜可露露照料之后,居然觉醒了一丝人性。后期罗刹阿修罗的诞生让她的生命不再孤单,在和他的相处中拥有了人类正常的情感。

可惜,她的命运早已被注定了,生命充满了无助,她是多么想哪怕只为自己活一个时辰。

在《侍魂64》的大结局中,所有的反派全都阵亡了,就连男主阿修罗也消失不见。霸王丸在废墟中找到了一个女婴,那就是色最后的托付。

《SVC》结局中,色并没有死。但她意识到自己的生命里不会有母亲这个角色,不得不将女儿留给了霸王丸等人抚养,自己远走他乡,传闻她已经在某处静悄悄地离开人世……

最不幸福的幸福人——伊吕波

只要能让主人幸福,那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侍魂6》中最引人注意的角色恐怕非伊吕波莫属。当然大家都是被“关门”后的内容所吸引而忘记了背后的秘密。

伊吕波的身世来源自日本著名传说《仙鹤的报恩》,身为仙鹤的伊吕波被玩家救下,从此发誓永远服侍玩家,也就是说玩家就是伊吕波的一切。

包括伊吕波参战的理由,不为金山银山,只要主人(玩家自己)幸福就可以了。然而最后她才发现,原来主人真正的幸福就是她自己……

很难说伊吕波是不幸的还是幸福的。说是不幸,或许是人与妖的观念有别,她无法理解爱情的含义,说她幸福则是有了一个悄悄爱着和悄悄爱她的人——玩家自己。

谢谢看贴!

原作者:包包

原标题:《败家讲坛:浅谈《侍魂》系列里苦大仇深的女性角色》

白鹤报恩是代表什么生肖3

若问什么工作和女人的联系最为紧密,那答案一定是纺织。在“男耕女织”的古代社会分工底下,女人的一生几乎都是在纺织机前度过的,因此也孕育出了不少关于女人和纺织的神话。

在古希腊神话中,三个命运女神通过纺线左右人类的命运。第一个女神克洛托纺出生命之线,第二个女神拉克西丝用它串联起各种幸福与苦难,第三个女神阿特罗波斯决定该在什么时候剪断这根丝线。冰岛传说中的战场女武神瓦尔基里亚有一架血色的织布机,她们以人的肠子为经线,纺织出战争的走势。玛雅神话里大地之神的女儿用棉花纺织成雨云,而中国神话里的织女将云朵纺织成天衣。

古希腊神话中的命运女神

很多民族都相信纺织技艺、纺织原料起源于女性,例如:中国人就认为最早发明养蚕缫丝技术的人是黄帝的妻子嫘祖,因而将其奉为先蚕。

另有一个中国神话讲道:

从前有一位少女思念远征的父亲,便与家中的马儿约定,若马儿能将父亲接回家,她就嫁给马儿为妻。马儿听完这话,立即奔赴战场,将少女的父亲带回来了。然而,父亲得知女儿和马儿的约定以后,勃然大怒,杀死了马,剥下它的毛皮,晾在庭院里。有一天少女在庭院里玩耍时,马皮突然腾空而起,裹住少女,带着她飞走了。之后父亲四处寻找,终于在一棵桑树上发现了变成蚕的女儿。

日本人相信蚕生自大气津比卖女神(编者按:就是农业女神)的头部。须佐之男向这位女神乞食,女神用从嘴巴、鼻孔、肛门里取出来的东西做成食物,打算给须佐之男吃。须佐之男一怒之下杀死了大气津比卖。结果从大气津比卖的尸体各部位长出了各种农作物和蚕。

须佐之男

古希腊人认为是女神雅典娜将纺织技术传授给人类的。她既是智慧女神和战争女神,同时也是司掌一切手工技艺的女神。

过去,吕底亚城中居住着一个叫做“阿莱克涅”的姑娘,这个姑娘织出来的布无人能及,所以人们称赞她为“雅典娜的学生”。阿莱克涅听了却不高兴,她认为她的本领全来自于自身,凭什么称她为“雅典娜的学生”呢?如果把雅典娜叫过来和她比试一下织布,说不定雅典娜还比不上她呢。雅典娜听到这话,就下凡跟阿莱克涅进行比试。没想到阿莱克涅的技艺了得,织出来的布果真比女神的布更加精美。输掉比赛的雅典娜气急败坏,对阿莱克涅说道:“既然你那么喜欢织布,就永远织下去吧。”说完,她把阿莱克涅变成了一只蜘蛛。蜘蛛从腹部抽出丝线,然后结成网,故而被视为自然界里的织工,很多神话也将蜘蛛和纺织联系在一起,例如:非洲的阿桑特人就认为是蜘蛛神阿南西教会他们纺织的。美国亚利桑那州的那瓦霍人也相信是一位蜘蛛女神将纺织技艺传授给人类的,她的丈夫蜘蛛男神则创造了世界上第一架织布机,阳光就是这架织布机上的经线。

雅典娜将阿莱克涅变成蜘蛛

中国宋代的《太平广记》记载了一个《金刚仙》的故事:

法师金刚仙杀死了一只巨型蜘蛛,当夜蜘蛛进入金刚仙的梦里,感谢金刚仙助它脱离了罪恶的命运,并留下一匹蛛丝织成的布作为报答。金刚仙醒来以后,用这匹布做了一件衣服。这件衣服不管穿了多少年都不会沾染一丁点尘垢。

回到女人和纺织的话题上,荷马史诗《奥德赛》讲道:

奥德修斯在海外打仗和漂流期间,一百多个无赖为了谋夺奥德修斯的财产,聚集到他家里,向他的妻子佩涅罗珀求婚。为了保持对丈夫的忠贞,佩涅罗珀提出要先织一匹布给死去的公公做寿衣,待寿衣完成之日,就会改嫁。无赖们答应了她的请求。佩涅罗珀白天织布,到了晚上又偷偷将布拆开,这样一直拖延了三年,直到她的婢女将她出卖。无赖们强迫她立即做出抉择,好在奥德修斯终于回到家中,杀光了求婚者。

佩涅罗珀与求婚者

后来,“佩涅罗珀织布”成了西方的一句成语,意为“没完没了的事情”。这个故事既表明了女人的智慧,也表明了女人的无奈。女人毕竟天生体力上弱于男人,面对一大群流氓无赖的纠缠,实在不可能以力破敌,只好用这种婉转的策略来拖延时间。

日本《古事记》记载:

须佐之男到高天原去拜访他的姐姐太阳女神天照,但天照误以为须佐之男是来跟自己争夺神界统治权的。误会虽然很快澄清了,须佐之男心里却留下了疙瘩。于是他故意在高天原四处调皮捣蛋。有一回,稚日女尊在织布时,须佐之男偷偷爬上屋顶,将一匹剥了皮的马扔了下来。稚日女尊受到惊吓,不慎被梭子刺中了阴部而死。天照女神得知后,气得躲进了山洞里,整个世界顿时陷入了黑暗。

表面上看来,这件事情似乎只是个不幸的意外,实际上却没那么简单。梭子、纺锤这种尖锐的物体可作为男性生殖器的象征,包括日本在内的一些国家,便有在新婚之日赠予新娘梭子或纺锤的习俗,其意义不言自明。联系稚日女尊正好被梭子刺中阴部,可知实情乃是稚日女尊遭到了须佐之男的侵犯。稚日女尊这个名字又表明了她与太阳有关,而天照正是太阳女神,由此推想,稚日女尊乃是天照女神的假身份,原始的故事中,受到侮辱的乃是天照女神。但由于《古事记》是日本天皇的家谱,其中将天照女神塑造为天皇的祖先,因此天照女神被自己的弟弟侮辱的事当然不能直接写进书中,所以编撰者运用假身份和象征手法将故事的原貌隐藏了起来。

日本民俗学家柳田国男在其著作《巫女考》中还谈到了一个关于“持杼之女”的谜团:

尾张(编者按:在今天日本爱知县的西部)东春日井旭村大字新居的退养寺松林中,有一处叫做“道净寺”的旧址,根据史料记载,中古时候,此处有一座池塘,池水泛滥,冲毁了堤坝。有占卜者预言:五月朔日将会有一名持纺织器具的女子从此路过,只要将该女子投入池塘中,水患就能够平息。当地人按照占卜者的预言做了,果然应验。然而从此以后,每年五月,村中纺织的女子都会暴毙。当地人怀疑是被杀害的女子冤魂作祟,所以建立了道净寺,安抚亡灵。同时,每年到了五月,村中的女人也绝不去碰纺织器具。

柳田国男《巫女考》

类似的故事流传于日本多地。淹死女子的池塘通常被称为“织姬渊”、“织姬池”,传说水里会时不时传出织布的声音。这类传说源于日本古代棚机津女的祭祀仪式。举办该仪式时,先要在水上搭建一座漂浮的棚屋,然后选择一名美丽的处女关入棚屋中,让她在里面一边织布,一边等待河神的降临。这种祭祀仪式不知何时转化成了溺毙织女的习俗。

关于纺织和女性的神话,我们还可以列举出许多,如:《牛郎与织女》、《董永和七仙女》、《白鹤报恩》、《睡美人》等等。今天,女性的地位已经获得了很大的提升,女人可以和男人一样走上社会,从事各种各样的职业,不必一生坐在纺织机前面。然而当我们回顾这些神话传说时,会发现纺织不仅束缚着女性的生命,其中也蕴藏着女性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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