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灯 代表什么生肖

识甲骨文的当代人还是不多,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人民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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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

在甲骨文大数据平台发布现场,许多人在扫描二维码下载程序,成为了全球首批登陆用户。

在文字博物馆,孩子们正在齐声朗读:“一片甲骨惊天下”。

2019年10月18日,“纪念甲骨文发现12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在河南安阳召开。又过了两天,在同一个会场,每年一度的“中国(安阳)国际汉字大会”也开幕了。

研讨会上,白发学者随处可见;后一个会场,则充满了“叽叽喳喳”的年轻气息。

每辨识出个新字都很了不起

研讨会聚集了200多名中外学者,回顾甲骨文发现历程,并就甲骨文字考释、甲骨文与殷商史研究、甲骨学研究等进行学术研讨。

目前,经过辨识的甲骨文字,大约有4300枚,取得共识确认的,有1300个。但是,每新辨识出一个字,都变得更加不容易。

“甲骨文好认的字相对认得差不多了,下一步必须要多学科融合,尤其是要充分利用大数据和人工智能,帮助我们突破目前甲骨学研究上的瓶颈。”在纪念甲骨文发现120周年的会场,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中国历史研究院院长高翔谈到。

于是,云计算和大数据技术运用到甲骨文研究中。由安阳师范学院完成的“殷契文渊——甲骨文大数据平台”也在会上正式发布。据安阳师范学院校长黑建敏介绍,平台收集4000个甲骨字、29749部文献、246部著录。第一期发布了46部著录,另外200部将逐步上线。“我们甲骨文实验室的重要职责就是为大众服务。”安阳师范学院计算机与信息工程学院院长、甲骨文信息处理教育部重点实验室主任刘永革介绍道。大数据平台面向全球的甲骨学研究者、爱好者免费开放。打开网站后会发现,搜索引擎的输入法支持部首输入和手写输入。由部首组字或画出甲骨字都充分考虑了使用者的不同需求,便于查询和使用。

来文字展馆参观的孩子特别多

开幕式当天,中国文字博物馆可以看到一群群活蹦乱跳的小学生。在进入展厅前,他们首先要一起大声朗读的是:“一片甲骨惊天下”,这是安阳希望世界记住这里的最重要特征。孩子们有何收获?一年级的同学们提到最多的是“看了乌龟壳”,这是他们这个年纪对于甲骨文的具象、直观认知。于是展品,在孩子们眼中是新奇的宝贝。当看到一个“龟腹甲刻符”时,孩子们就会惊呼:“哇,宝贝!”

甲骨文在安阳不是“死文字”。“安阳这座小城市里,真的有孩子就会认读写讲甲骨文,这就是‘活’。”安阳市殷都区甲骨文少儿学校校长邓大平说。邓大平从2002年殷墟申报世界文化遗产时,就开始在安阳当地的小学做一线教学、传承甲骨文的工作。“如果没有传承,这些古文明的历史,只是从地下博物馆里考释出来,又陈列到现代博物馆,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可能再度消失。我是安阳人,世界文化遗产殷墟在本土人的心中更像一个家乡文化。通过自身力量去宣扬、传承甲骨文,我非常地自豪。”邓大平教安阳当地的小学生学习甲骨文时,要求他们必须掌握认、读、写、讲四个能力,“要把甲骨文实实在在地传承起来。”她说。

甲骨文活化吸引了各行各业

世界上最古老的三大文字体系,只有甲骨文还“活”着,经过发展后沿用至今。那么这个“活”是如何体现的?

研讨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活动。活跃在文化遗产传播、甲骨文教育和活化推广的专家学者们,围绕“活化·传播·创新”甲骨文文化传播进行了交流讨论。

甲骨文是绘画和意象的结合。现在网络上可以下载到甲骨文系列表情包——生肖甲骨文、甲骨文的问候、甲骨萌表情、甲骨文上班族、甲骨文有表情、甲骨熊猫侠和甲骨文吉祥话。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博士生导师、中国古文字艺术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陈楠从1999年开始设计这类时尚的甲骨文字体,并研究设计甲骨文的“文字绘”。陈楠表示,“我很关注汉字作为语言文字阅读功能以外的文化传播意义,所以我采用了最年轻、最有活力的方式设计传统文化,让这些‘炫酷的符号——甲骨文’发光、发亮。”

甲骨文的活化与传播也可通过体验的形式来进行。中华汉字文化体验园今年推出的“挑战甲骨文”系列体验活动,将于11月2日在希腊雅典扎皮翁宫举办的“设计中国·魅力汉字”展览上亮相。该活动通过把甲骨文字放到展板上人体部位的相应位置,或把简体字放到自然现象、生活场景、动物植物等对应的甲骨文字上,让体验者识别这些甲骨文。“这个活动的设计很好地利用了汉字作为象形文字的这一特点。甲骨文的活化不能脱离现在的简体字去单纯地做活化与传播,而是要借助对简体字的认知来追溯这个字本身的来源,了解每一个甲骨文所表达的含义、要讲述的道理和呈现的文化。”北京国际汉语学院常务副院长、语言资源高精尖创新中心“中华汉字文化体验园”项目负责人桂帆说。

甲骨文还借助丝绸花布、麻将、领带、路灯、酒坛、女式连衣裙等载体,逐渐地进入了人们的日常生活。西安财经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刘新民统计了甲骨文实用研究的专利申请状况:1985年4月1日,北京的徐孜先生首先申请了第一个与甲骨文相关的专利项目“甲骨文丝绸花布”。截止到2019年8月31日,国内累计申请与甲骨文有关的专利技术达110项,已经授权95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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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为意符文字,与现代汉字息息相通,是汉字的祖型。所谓“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的“六书”汉字造字法,在甲骨文基本具备。历经周秦金文、籀文、大篆,秦汉小篆、隶书、章草,晋唐以降楷书、行书、草书,展示了中国文字书体邅递演变一脉相承的独特魅力,成为世界上唯一尚未失落的古典文字。

甲骨文是商王朝后期王都内的王室贵族向神灵进行占卜祈祷的古典文字记录。用于占卜的材料主要是牛肩胛骨和龟甲,也包括其他动物的骨骼,通过甲骨灼烧产生的裂纹,解读出吉凶祸福。占卜内容涉及商代生活的方方面面,包括祭祀、求佑、王事、天气、年成、战争、出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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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阳县的葬丧风俗,办丧事有很多繁琐事宜,在葬丧仪式前期准备期间。丧家会购买寿衣、白布、纸钱、香烛、订购棺材,联系民间纸货花圈艺人制作一批纸货以及花圈数个,联系吹奏乐班和盘古队伍。原阳县成奠仪式如下,较为复杂。

成奠

“成奠”即原阳县葬前礼仪的统称。“成奠”的全部程序在死者临终前几小时就已经开始,这个部分是没有音乐存在的,主要程序包括:送终、烧落气纸、净身、穿寿衣、盖脸、设灵堂、入殓、点引路灯、报丧、裁孝衣、订做纸活等。这些所有程序均由亡者儿孙亲戚完成。

送终:在老人即将离世前,儿孙守护着老人,在身旁照料,以直到老人离世。自古以来,人们十分重视临死送终,人的生前多苦多难,去世后是终究的解脱。在最后的时刻,没有后人的送别,就等于一生毫无所获,将是多么地凄凉与遗憾,生前的纷纷种种,将在子孙的送别一刻化为慰藉。老人在临终前,向儿孙们交代完后事,安详离世,儿女们跪在床前痛哭,全家举哀。

烧落气纸:又称“烧倒头纸”。老人离世后,儿孙要跪在亡者床前,燃烧一种质地很粗糙的黄色草纸。

净身:又称“浴尸”、“沐浴”。亡者刚刚去世,亡者女儿要对亡者进行擦洗,使老人回到另外一个世界生活的时候能够干净得体。老人离世后,老人女儿给老人用热水擦脸,擦手脚,以及象征性的用毛巾在老人背后、前胸擦拭三下。

穿寿衣:寿衣是指为去世人员准备穿戴的衣服,其寓意为健康长寿。以前原阳县对于离世之人穿寿衣的件数有着严格的规定,离世的男性的寿衣必须穿九件,离世的女性的寿衣必须穿十一件。现在,对于穿寿衣已无固定件数的要求,只还是得穿单数。如果离世者为男性的话,其穿寿衣工作由离世者的儿女来完成;如果离世者为女性的话,则不得由男性参与,其穿寿衣工作由离世者的女儿和儿媳来完成。无论亡故季节是冬还是夏,寿衣的布料必须要以绢棉为主,不能以绸缎为材料。

盖脸:又称“蒙脸”,亡者寿衣穿戴好之后,在其脸上盖上一层草纸或者帛布。在我国,从古至今,亡人离世,都有盖脸这个习俗,目的在于“遮阳气”,以便于逝者安息,故而盖脸。

设灵堂:原阳县丧葬仪式中的灵堂有两种,分为内灵堂、外灵堂,此处设灵堂是指内灵堂。外灵堂也叫外灵棚,下葬前一天在室外空旷地方搭建,以举行葬前第二部分仪式。灵堂设在一般在死者生前生活的房间或者客厅,用来放置棺材、引路灯、丧盆,以及少量贡品。

入殓:又叫“入木”、“入棺”,即把亡者放入棺木。民间认为死人是一种遭殃,在入殓前,丧家都会请算命先生交代葬礼中的忌讳事项,还要根据死者的生辰八字以及去世时期时辰,推算出来与死者犯冲的生肖。在入殓的时候对于忌讳事项均要回避,和死者犯冲生肖的任何人等也必须回避,否则不但对死者不好,对丧家以及生者都不利。

点引路灯:引路灯又被称作“引魂灯”、“倒头灯”。引路灯一般由一碟油加一根棉质灯芯做成,入殓后,随将引路灯点燃,后将“烧纸盆”放置棺材前方,以供前来吊唁的亲友磕头烧纸用。古时候的人都普遍迷信,认为人死后,灵魂将去往“阴曹地府”,而去往“阴曹地府”的路一片漆黑,点燃引路灯以便亡灵能够清路。引路灯从点燃起需要一直燃烧发光,直至下葬,否则认为对亡者以及丧家生者都不利。

报丧:亡者离世后,并不急于下葬,通常都是过一段时间才会下葬,待其他事宜都准备就绪后,丧家就会安排专人报丧。把家中老人去世的消息告知丧家的远方亲友,即便是现在手机网络通讯业十分发达的时代里,即使已经知道老人离世的消息,也要按照惯例上门报丧。报丧不仅仅只是丧葬仪式中的一项仪式,更多的则是亲戚家人一起分担亲人离世之痛。

裁孝衣:孝衣又被称为“孝服”、“丧服”、“素衣”。居丧时孝子要披麻戴孝,

穿的白色布衣或麻衣,孝子即长辈去世后,守孝的晚辈。汉人丧服极其隆重。男性的孝衣和女性的孝衣在孝帽上面有所区别:男性穿着孝衣是头顶要戴孝帽,女性穿着穿孝衣则是头顶搭头布。但无论男女,穿着孝衣时,里面不能穿着红颜色衣衣服和裤子,鞋子亦不能穿红色。

订做纸活:纸活又称“扎纸”、“纸人纸马”等。仅限用于丧葬仪式和祭祀活动中,包括桌楼、金童玉女、一对狮子、金山银宫、仙鹤、摇钱树、桥车、宅院、花轿、纸马等等,在下葬封土的时候焚烧。亡者儿子要去请制做纸活的民间艺人制做纸活。纸活大多都是生活用品以及钱财,古时候人都普遍迷信,认为人去世后,亡灵会到达另外一个世界生活,定做纸活、焚烧纸活就是为了让亡灵在另外那个世界生活的好一点。

至此,原阳县葬前仪式“成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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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新中国】

作者:艾 平

这是乌兰察布土牧尔台镇的妇女创业工作室。室内陈列着多种手工制作的小工艺品,有绒线编织的玩偶、丝绸缝制的花朵、塑料珠子串成的挂件、废旧易拉罐镌刻成的挂画等等,虽然都是低成本投入,一件件却做得拙朴可爱。我看到了一套十二生肖的镜框挂画,眼前更是一亮,当即买下了其中的小猴子。

这只小猴子,成为我给外孙女选中的生日礼物。我会在她成长的过程中,慢慢地把一个故事讲给她听——在远离西梅蛋糕和蕾丝公主裙的地方,制作这只小猴子的奶奶们,每天久久地伏案工作,把人们抛弃的易拉罐洗净,压成平面,然后镌刻造型,再细细抛光,直到那十二生肖活灵活现地跳起来,仿佛在冲着你调皮地眨眼睛……她们年纪大了,眼睛有点看不清了,手也没有那么灵巧了,有的时候,手会被易拉罐的刃给割出血;当她们结束工作站起来的时候,身体有些僵硬,腰背疼痛,因为她们工作得太投入了,一连几个小时都舍不得休息。那么,她们为了什么这样不辞辛苦地工作呢?就是为了摆脱身后的“贫困”两个字。

孩子会问我——什么是贫困啊?贫困是一片乌云吗?贫困是大怪兽吗?

暂且让奶声奶气的你留在童话的乐园里,而你将来必须懂得这种真实,让我来为你记录。

察哈尔右翼后旗位于乌兰察布市北部,这里地处阴山风口,严重缺水。其中土牧尔台镇所辖的94个自然村曾像一盘散沙似的,分布在560平方千米的荒漠化原野上,村舍是用泥沙垒起来的,断壁残垣,柴扉土墙,门前没有路,只有坎坷和尘土。这里只出产裸燕麦和马铃薯,都是低产作物。尽管脸被风沙打成了栗子壳,腰累成了嶙峋弯曲的树,一代代农民还是未能从土地里刨出温饱。近些年,年轻的一代纷纷头也不回地奔向了城市,就像梭罗所说的,去和几百万个人在一起过孤独的生活,只在春节的时候,匆忙回来拥抱一下亲情。那些留在自然村里的父母,只能以手遮阳,年复一年地向远方张望。

2016年以来,在扶贫攻坚中,为了让贫困人口离开困难的生存环境,政府实施了易地搬迁工程,全镇撤并了50个自然村,新建了30个移民新村,有2326户农家搬进新居。他们离开之后,自然村土地复垦,融入原生态田野。我们参观了土牧尔台镇东区的移民新村,那里有老人们集中居住的幸福院联排住房、物美价廉的独门独院的村民房。我们边走边看,边听镇党委书记谢文君告诉我们,由于集中了人口,凝聚了人气,拉动了生产和消费,2019年土牧尔台人均收入有望达到8000元。

因为当时“平安好医生专家义诊”正在广场上举办,在家的人不多。我们来到幸福院一位老姐姐家,只见35平方米的房间窗明几净,老姐姐一身城市里常见的家居服,面带微笑招呼我们喝茶。也许因为我是现场唯一的女性,她自然而然地拉起我的手:“有呢,啥也有,啥也有……”说罢,引我去看她家的凉房。凉房就是居家小仓库,过日子的柴米油盐都放在那里。幸福院建设的时候,按当地习惯给每家配置了凉房,凉房满了,农民的心就不慌了。老姐姐从从容容,平平淡淡,似乎我是每天见面的邻居妹子。我想起岁月静好这个词。当我离去的时候,她拉拉我的手,无声地笑了一下。这一笑,在我脑子里一再浮现。

我结识了三位移民新村幸福院的农民兄弟。

古铜色脸膛的付吉民,五十多岁,是个爱唱歌的人。他坐在我身旁,憨厚地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细看他的眉眼,黑白分明,富有光泽。他来自三十里地之外的自然村,住在一幢66平方米的新房里,除了医保外,一年有4060元低保补助。他每天的重要任务就是唱歌,在村子里的文化活动中心唱,在自家的小院子里唱,到村外的草原上唱。他的一个孩子在北京打工,他经常去,这才刚回来。他说看了天安门和长城,还去看了病。他是一个肝癌患者,已经做了四次手术。这事儿,他是笑呵呵地说的,像在讲述北京之行的花絮。我说你可以在北京常住,便于治疗,他说那不行,村里的房子好,电也有,水也有,娶媳妇时都没住上这么好的房子,再说,还能唱歌。

宋佃林是个读书人,确切地说,是一位“金庸迷”,兼爱天下武侠。他曾患有肾结石和腰椎间盘突出,过去住在自然村里,出来一趟很不容易,到城市里看个病,更难。搬到了移民新村,治疗及时,他的病情已经好转。我问他每天都忙些啥,他说不忙,没事儿就是看手机。我想起有一天去洗车,洗车工人打开我的车后备厢,发现了一些刊物和书,便漫不经心地往外丢,我不高兴了,他竟然面带不屑地说,哎哟,这老沉,看手机多省事儿。语气间,仿佛一个器物可以替代整个世界。

见我关注他的生活,老宋感觉好极了。我刚要起身,他赶紧说:“我还没说完呢。”他说自己并不是整天抱着手机毁眼睛的人,手机上介绍了好书,他就买来看,去西苏旗看孩子,就带着书到赛罕塔拉读,可好呢……赛罕是蒙语,是好和最好的意思,塔拉也是蒙语,是草原的意思。想想,在最好的草原上,蓝天绿野,白云在湖水里飘,百灵鸟在肩头飞,一个老者,沐浴淡淡的霞光,膝下一壶奶茶,手里的书卷徐徐展开,人家这活法儿,啧啧啧,简直胜似神仙。

68岁的村民老吴大哥坐在我们旁边,只是微笑,不说话,直到我问他为什么眼睛看上去有些红肿,他才带着几分腼腆开了口。他患有白内障加青光眼,不久前在白内障义诊活动中做了手术,现在基本痊愈。他说话极简,问他家里几口人,他说“一”,问他老伴呢,他说“没了”,问他几个孩子,他说“四”,停一下,随后很自豪地又说了个“四”。原来,他不仅有四个女儿,还有四个外孙子。谢书记说,他的孩子都出去打工了,在外面过得不错,接他去,他不愿意去,说村里好。我问,想孩子们咋办。他举起手机,声音突然放大好几倍,说了最长的一句话:“想他们就视频!”说着,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菊花,每条花叶都在颤动,我心里不由一热。

结束了采访,我们参观了移民新村的公共设施建设,包括文化广场、卫生院、水泥公路、太阳能路灯、健身器材,说实话,尽管一切还在建设中,比起城市的小区还缺了一些繁华,但是从便民利民的角度看,是应有尽有了。

谢文君这个人,从外表的衣着做派,你看不出他是这里最大的官儿,听说话,找不到一个带修饰的字句,朴素真实。他说,我们的目标是户户有产业,人人有事做,把这个小镇搞美搞富,让它有吸引力,有发展机会,这样外出的年轻人才能回来,十年八年之后,土牧尔台还会保持活力,继续兴盛。2018年底,土牧尔台镇通过第三方验收,达标脱贫,他就像永远也不会离开一样,心里满满的都是责任。

上车了,我远远地向谢书记和乡亲们挥手,也不知道他们看见没有。小猴子装在我的背包里,它静静的。时光会将它的故事铭记。

《光明日报》( 2020年01月03日15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