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肚兜的鸡代表什么生肖

故事:我远嫁给憨厚男人,本想安稳一生,谁想婚后他露出两幅面孔,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谈客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穿着肚兜的鸡代表什么生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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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份是所谓移民新娘。为拿美国绿卡,和素不相识的人见一面,立刻结婚。

1

容清头一次坐飞机。

头一次,就是辞家别乡。

她双手把着舷窗边,把脸挨紧了双层玻璃,直到那片土地模糊在云层里,她落泪。

邻座递来纸巾:

“不要怕,飞机很安全。”

她忍住泪,低声:

“谢谢。”

并不打算向陌生人吐露心声——怕?怕什么?

一无所有的人,没有怕的道理。

她的身份是所谓移民新娘。

到全世界各地的都有,有人为拿香港“三粒星”,有人为拿美国绿卡,卖掉一生,素不相识男女,见一面,立刻办手续。

眼看有人嫁给大自己三十几岁残疾人。

一群姑娘由中人带过来给人挑,像买牲口,特别耻辱,容清的脸反而扬得高高的,是一点外强中干,假装自己才是做主的那个。

中人落后对她讲:

“有个男孩子,年纪不大,长得也好,在自家店里做事,你去了就是当家,想问问你,愿不愿意?”

容清无言注视他。

中人话头一转:“但是……”

总算有但是。

“他耳朵听不见的,眼睛也不大好。”

媒人的话向来要斟酌几分去听,搞不好湿淋淋挤出一兜水来。

但听不见,总算是说死了。

容清立刻点头:

“我答应,叫他来办手续。”

七巧也是这么嫁了人的,没想到媒人的嘴那样毒,一下子一生到底。她忽然想起张爱玲,四五十年过去,女人还是一样。

他叫人搀着走过来,容清有点吃惊,没想到他这么好相貌。

自顾不暇,也忍不住替他可惜。

旁边的一定是他父母了。

买媳妇往往花费全家一生积蓄,所以一经交割,女人就不当人,而是大型家电,人人有份要用。

当然也人人有资格参与挑选。

他父亲不满意她纤瘦身体,开餐饮店最累,成吨炒饭,炒面,做酸甜鸡,她帮不上忙,他们老两口无法退休。

但是他低声道:

“能不能让我跟她说句话?”

他讲话很清楚,不像一般耳聋患者。

他好像知道容清疑惑,轻轻道:

“我是十九岁那年,药物反应才听不见的,我的眼睛是天生近视,眼镜可以矫正,昨晚不小心把镜片打破了,往后还是能正常生活的。”

容清好一会才说:

“我是容清。”

他无言。

视力不足以读清她的唇语,他知道她没反对即可。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说了这些话,没再多一句,郑成龙一定要娶,容清听见郑父抱怨:

“那么瘦,还是大陆女,仔细生不下仔。”

容清一言不发。

来香港,再潦倒的人也可以鄙夷叫她北姑,真奇怪,鸽子笼里住的一家人,也能养出那么高的心气。

开弓没有回头箭。

三个月她拿到临时绿卡。

郑家居然一直等下来。

监视她不会跑掉,有些女人拿到入境许可,立刻到别的城市去,人财两空。

飞机扎进云层,容清默默从钱夹里取出一张两寸见方的照片,照片上,是有点受惊的,圆溜溜睁着眼睛的小婴儿。

郑父也没说错。

她生不出仔。

她只生过一个女儿。

2

落地的时候郑成龙在等她,郑母回去给他取眼镜,容清一直走到他眼皮底下,他才惊觉:

“是清清吗?”

容清拉住他的手以示肯定。

美国才是他生长的土地,一返旧林,纵然耳聋失明,他也自在多了,微笑着说:“过一会我陪你去登记。”

离开机场,他的眼镜拿来了,有两指那么厚,简直恐怖,隔着眼镜,他面孔都畸形,容清觉得自己牵着一个怪物,手心流汗。

他注视她的嘴唇。

她不得不说点什么。

“我们去哪里?”

他读懂了:“回家。”

果然和想象中一样,前面是店,后面住家,墙上是竹子图案装饰的英文菜单,容清看得懂米饭面条鸡这几个词,连那股油腻气息,都同预感中一模一样。

以后就要生活在这里了。

郑父郑母一进门,如鱼得水那么和谐,令人疑心真有人天命是要来异国他乡煮饭。

容清不知道自己往哪去。

郑成龙教她认美元,她心不在焉,分不清那么多五分,十分,二十五分,图案那么花俏,有点像游戏厅里用的玩具币,在他手心里摊开一排。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时候逃跑。

美国对父母和孩子有特别严厉管理办法,她如今只是一个身无分文的流浪女人,跑过去向收养家庭讨要自己的女儿,只会被遣送回国。

女儿也该有两岁了。

她听说有些美国家庭领养中国小孩后挖他们的器官,她不敢深想,一想,浑身汗毛就竖起来,宁可一头扎到太平洋彼岸,也不敢再打听下去。

郑成龙不厌其烦又教她一遍:

“除了二十五分之外,都是联邦统一发行的,二十五分的硬币有些州不一样,如果收到不认识的钱,你来问我。”

她被暂时安置在收银机前。

是白天的位置。

晚上她顺理成章要睡到郑成龙房里。

她摸黑要下床,郑成龙感觉到身边一轻,问她:

“怎么了?”

她拉着他的手摸她潮湿的棉质睡衣,他会意,陪她去擦身。

一回来,屋里的灯亮着,和郑父郑母撞个正着。

他们并没什么窘迫之色,反而用极刻薄眼神打量她。

郑成龙请他们出去。

容清看见被掀到地上的被子,立刻明白郑家夫妇在做什么。

着急查看自家买的家具是否全新,她气得两眼发黑,又好笑,忍不住高声骂:

“没人伦的猪狗东西。”

那样斤斤计较怕吃亏,不如舍身饲子,亲上做亲。

郑成龙听不见,但读得懂空气,特别不安转到她面前,低声:

“对不起。”

她嘲讽道:

“怕你吃亏呢,别看你没眼睛没耳朵的,到底是爹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我不过是石头缝里蹦出来一个贱女而已,被你们家带到美国来做苦力,该感恩戴德的。”

郑成龙没想到她敢和他吵,震惊退了两步,酒瓶底镜片背后的眼睛睁大了,又变形,像怪人马戏团里的畸形儿。

容清静静看着他。

她不担心。

叫人一见钟情的底气当然是这张面孔,再没有哪个美人不知道自己生得漂亮的。

容清悲哀地笑。

他立刻软化,推她的肩膀:

“去睡吧。”

3

小食店的生意一下子变得特别好。

店在某大学附近,主要做留学生生意,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生命中被一个饿字贯穿着,胃也是,心也是。

看见一个家乡来的漂亮女人,立刻要倾倒。

容清在等待自己身份合法。

她在一本日历上画叉,两年那么厚,一个一个红叉,精卫填海。

做餐饮像熬鹰,晚上做晚,早上做早,郑家人生怕吃亏,叫她日夜服役。

幸而年轻。

有一个中国人常来,听见有人叫他教授,她忍不住多看一眼,又犹疑着,走上去,搭讪:

“他们叫您教授。”

他闻言苦笑,还是点头:“一个普通教职,随时可能会丢,并非终身,不值钱。”

容清一下子对他有好感。

男人最怕自夸或急色,立刻自贬身价。

她此刻十二分信任他,问道:

“那您知不知道亲生父母怎么要回被收养的孩子?”

他讶然,眼神忽然警觉:

“儿童福利局?”

容清犹疑着,决心对他讲实话:

“不。”

她低头:

“我从国内来,他们把我的孩子带到福利院后,被美国人领养了,我得找到她。”

他正色:“这是很难的,除非对方想要放弃孩子,否则经过正规程序收养,他们已经是合法的一家人。”

容清沉默。

忽然看见郑成龙正盯着这头,容清不敢再说,站起来:

“算我请你的。”

郑成龙笑眯眯叫她歇会。

但深夜发难,他恶狠狠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进床垫里去,又扇她耳光,容清哀求他,他把眼镜摘掉。

看不见,听不见,当然心安理得。

他在她耳边嘶吼:“连你也瞧不起我?”

自卑的人时常疑神疑鬼,容清同男人多讲一句话,立时刺伤他自尊。

容清忍无可忍。

她牟足力气,用膝盖猛顶他小腹,他吃痛松手,容清趁机跑出去。

一到街上,脚步不由得放慢。

她全部身份证件,全在郑家人手中。

当代世界,纸张与公章其实早替代人类,肉体是证件工具,证件是容清,她不是。

只得回转身。

踏进店门,就看见郑成龙眼镜后头扭曲的,鄙夷的笑容。

他若无其事:

“别闹了,快回去吧。”

她一眼看见他手里拿的是她的资料。

那是她想方设法在国内孤儿院调取的,收养女儿那家人的全部资料,还有女儿满月时候唯一一张小像,穿着她缝的红肚兜。

她逼到他脸上,定定看住他:“还给我。”

他嗤笑一声:“给你。”

倒是好痛快。

“别指望把你生的杂种带到我们郑家来。”

他知道她不敢轻举妄动,至少要与他做满两年夫妻,她才拥有居留权。

到那时候有了孩子,再桀骜的女人也不得不说句算了。

容清静静看着他,忽然一转身,往厨下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她指着他:

“坐起来。”

他视若无睹。

但,忽然看见她神色一凛,双手拼尽全力冲他挥过来,来不及躲,一把菜刀已经劈断枕头,深深嵌进床头里去。

荞麦皮像人肚肠似的淌出来。

他感到耳廓细细的痛,用手一摸,见红,容清已拔出刀,冷冷注视他,才知道这女人真有杀人胆量,哆嗦着,滑下床来:

“你他妈疯了?”

容清说:

“去报警啊,去把我抓起来。”

郑成龙惊魂未定瞪着她:“你要什么?”

容清知道自己赌对。

真掐中郑家命脉,一要脸,二要钱,最怕人财两空。

一旦报警,她被带走,此前一切开销,当然不会由警方补偿。

“给我钱,我要去纽约。”

原来对有些人,尊重忍让,一辈子换不来真心。

她终于又迈出一步去,郑成龙两股战战拿了美钞给她,又不甘心:“除非我跟你一起去。”

容清冷冷道:

“那爸妈那边,你去解释。”

失而复得,她一手握着刀,一手抓紧了女儿的资料,微微汗湿的痕迹印在纸上。

我远嫁给憨厚男人,本想安稳一生,谁想婚后他露出两幅面孔

4

快到二十一世纪,未婚先孕还被视为女人耻辱。

果然世上万事相通,多做多错,亘古不变。

做母亲的要负责怀孕,就处处都错,吃也是错,动也是错,多也是错,无也是错。

倘若生出女儿,错上加错,不得翻身。

没结婚更是开头就错。

父母不同意容清流产,说纸里包不住火,早晚传开,她无法做人,索性到外地生下来,远远送走,连她也出去避一避,过几年再回来。

那时候心慌意乱,任父母摆布,孩子一落地,叫护士抱过来,手足无措。

那么小,那么皱,红彤彤一头小猴,后背的绒毛长得连着头发,容清晚上睡不着,忧心忡忡问母亲:

“这不是那种狼孩儿吧?”

母亲连呸三下:

“当妈的呢,说的什么话。”

隐约听说哥嫂那边也怀孕,精神不济,无心关照,一眨眼孩子满月。

长大那么多,并且学会向母亲笑,露出一对粉红色牙床,可怜可笑。

容清忍不住抱起婴儿,亲了又亲。

某日出去散步,回来,忽然满室静寂,不知为何,她心里一凉,知道绝非孩子熟睡。

送走了。

四十八天。

父母仁至义尽,留她自己休养,转去给哥嫂家帮忙。

容清深夜听见孩子哭声,半梦半醒,伸手到身边轻轻拍被子:

“不哭不哭,妈妈在,妈妈在。”

解开衣襟要喂奶,忽然惊醒。

双手空空。

从那一夜,下决心要将女儿讨还,她辗转来到父母所说的福利院,对方告知,女儿已经被美国纽约州一对夫妇领养。

火车隆隆向前。

容清同郑成龙登上前往纽约的火车,目的地是纽约大学。

一家姓史密斯的人收养她,男方是教授,女方是工程师。

女儿该有一岁半了。

如果一切顺利,她已经学会走路,说话也很流利了,她会不会只讲英文?

但,所幸容清已经能听并说,不会与女儿产生隔阂。

郑成龙不动声色拧她大腿。

她吃痛,瞪过去。

他冷冷道:

“笑什么?”

十分不屑与轻蔑。

“贱人。”

离开那家店,他不再做主人,只是个可悲怪物,她的美貌也不再是他保险箱里的珠宝,是三岁幼儿抱金过闹市的那块金。

容清微笑:

“连人尽可夫的贱人,你都要花大价钱买。”

他一下没反应过来,慢半拍才被激怒,自知在外面不能动手打她,忽然伸手拨翻热水杯子。

容清被烫得跳起来,忽然背后叫人扶住:

“小心。”

还递过来一块手帕。

世界这么小。

容清只得搭话:“教授,好巧。”

小食店那位常客轻轻道:

“我叫许成华。”

好相似名字。

但,一个磊落,一个扭曲,郑成龙笑容满面站起身来,同许成华握手:

“徐先生。”

又强调:

“这位是我爱人容清。”

咬文嚼字,拿腔作调,生怕落到下风,幸好许成华只是路过,座位在另一节车厢,不必长久受他折磨。

容清不堪忍受,堵住耳朵不听。

好容易挨到下车,立刻叫高价计程车去大学,车子到校内,茫然四顾,问来问去,终于摸到办公室。

容清紧张清清嗓子:

“我想咨询一下贵校一位叫做拜伦.罗森的教授。”

对方脸上露出讶异神情,翻动手里厚本名单簿,良久,抬起头来:

“抱歉,您再讲一遍。”

容清又低头看资料,战战兢兢:

“拜伦.罗森。”

对方终于给出确定答复:

“抱歉,我校并没有一位这样的教授。”

容清脸色发白:

“是现在没有,还是——”

对方颔首:

“自始至终,我校都没有一位叫做拜伦.罗森的教授,不好意思。”

5

容清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校园外的。

郑成龙幸灾乐祸,眯眯地笑,她忽然抡圆胳膊,给他一耳光。

又快又狠。

他不期她手劲那么大,一头扑倒在围墙上,两眼发黑。

容清生平恨意,全浮上来。

为找女儿,异国他乡来当牛做马,此刻手中只剩一把断棉线。

郑成龙反而伏低做小,摸摸索索到她身边,轻声:

“找不到你别着急,大不了咱们再生一个。”

有些人生来欺软怕硬。

男人要孩子够数量即可,不明白女人心里独一无二。

容清看他摸索到墙角,摸到摔裂眼镜戴上,黑泥沾到鼻梁,每块裂片里都映出一只眼睛来,此刻因看不清,眯缝着,形容特别猥琐。

辜负天生那样端正面容。

她忽然泛起一腔恶心来,不想多看一眼他多眼的脸,冷淡道:

“离婚吧。”

他不可置信:

“你想被移民局遣返?回去当你的臭婊子?”

她不怒反笑:

“是么?婊子跟了你,都不算从良的。”

终于撕破脸皮,在街上就打起来,他扯她头发,扇她耳光,她抱住他腰,拼命往墙上撞。

路人把他们拉开。

容清仍喘着粗气,要挣脱,恨恨一口咬在人手腕上,听见哎呦一声,猛然安静下来。

第三次遇见教授了。

这么巧,又这么狼狈,郑成龙看见他拉着她两手腕,阴阳怪气笑两声:

“怪不得急着离婚,原来下家都找到了,你喜欢这烂货,过来大家一起玩,何必偷偷摸摸?”

说着又过来要撕扯。

听见许成华喝道:

“都想进警察局是不是!”

郑成龙总算不敢动,许成华冷冷注视他:

“郑先生,我对您的妻子没有兴趣,但您如果不想和纽约的警察局打交道的话,你要明白,殴打女性是非常可耻的事情。”

路边已经围起看热闹的人。

郑成龙自知胜之无望,骂骂咧咧退了出去,将一块石头踢得老远,容清垂着头,看见许成华手腕上的牙印,讪讪道:

“对不起。”

许成华笑道:

“需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又问她:

“需要帮忙吗?你可以申请人身保护令,禁止他出现在你身边一定距离以内。”

容清摇头:

“没关系的,我们就快离婚。”

她看见许成华的眉毛轻轻挑了一下,眼下浮现几条细纹。

彼一刹那,她知道没有兴趣此类话是场面话。

一个男人断不肯打捞一个浑身都是麻烦的女人,除非她特别美。

悲哀地,容清微笑起来。

一世就是在男人手里辗转。

她向他张口:

“许先生,有一件事我确实需要您的帮助。”

他点头。

她将揉皱了的资料交给他:

“这是我的女儿,孤儿院告诉我,她被这对夫妇收养了,但纽约大学查无此人,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去找她。”

他静静读一遍资料,又看她:

“这是孤儿院提供给你的资料?”

容清点头。

他沉吟:

“跨国收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要经过中国外交机关,中国驻美使领馆双方认证,整个程序走下来,要五到八个月往上,你的女儿怎么会在送到福利院后一个月就被带走?”

容清的嘴唇发白。

他继续说:

“这对夫妇的名字也眼熟。”

他自言自语,敲着太阳穴,想:

“不不不,不是学校里的人。”

终于给他捕捉到蛛丝马迹:

“你有没有看那部电视剧,叫做纽约风暴的?”

容清木木然摇头。

他怜悯望着她:

“这部剧里面有一个叫做David的角色,他的扮演者,名字就叫拜伦.罗森。”

容清退了一步:“你的意思……”

他一锤定音:

“你的女儿,可能完完全全,没有到美国来过。”

6

容清愣了好一会,突然笑了。

忽然想起王佳芝说,和易先生在一处的每次,都像洗了一个热水澡。

她容清也一样忍辱负重,如今只觉得洗也洗不脱的可厌黏在身上。

许成华把她带到咖啡馆,叫一杯热牛奶给她喝。

他主动道:

“我可以帮你打国际长途回去。”

容清咬着嘴唇笑:

“不必,到邮电局接电话,每分钟要二十一块,他们不会接。”

笑着,又掉下眼泪来。

她哽咽:

“会不会是孤儿院把孩子卖掉了?我听他们说,好多人挖小孩子的器官。”

他叹息:“你不要着急。”

又补充: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对我说一遍。”

心里他其实哀叹。

这回真真惹上麻烦。

但,身不由己,凑上前来,非插手不可,容清那么伶仃,站在路灯底下,影子还比她强壮几分。

容清走投无路,和盘托出。

许成华敏锐捕捉到可疑部分:

“既然可以去外地,为什么不在外地做流产,而是非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再送人?”

容清无言以对。

当时那么慌乱,又年轻,怎么不听父母安排?

许成华说:

“你说你有个哥哥,在你怀孕前后,你嫂子也突然怀孕了,他们俩结婚五六年都没有孩子,父母着急过去照顾,刚把你女儿送走,就赶去照顾你嫂子了。”

到这,已经不需要他继续讲下去。

但他谨慎道:

“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未必是真。”

他看见容清的脸木木的,忍不住轻轻拍她手背。

她抬起眼睛来。

他问:

“你接下来怎么办?你跟他结婚不到两年,离婚之后会被遣返。”

她恍惚地笑着:

“多谢你。”

她比许成华了解太多细节,只差一层点拨,一刺破,迷雾顿开。

真奇怪,倘若只有一个孩子,一定是父母掌心娇宠,八零后的独生子女们,她已见识好多,众星捧月。

或许是物以稀为贵,一个为重,多出来的,就可以贱价处理。

很不幸她容清是这个多余。

顶没想到,为防止她与孩子他日相认,戏做全套,索性说孩子给抱到美国去,孩子大一点,纵然看出端倪,也可以拿养女像姑搪塞。

但,几乎也是同时,她的肩膀松弛下去。

究竟那小小身体还活着,忽的一阵茫然袭上她心头,不知何去何从。

一年来执念成空,孤家寡人,拖着胎死的婚姻,异国他乡。

国内一定以为她失踪,她走的时候那么干脆。这时候杀回去,一定吓得一家人发疯。

但第一件事,是解决郑成龙。

这一次她把整钱都带在自己身上,知道他走不远,沿着来路找过去,看见他正在一家店里吃炒面。

自家做面,出来还是吃面。

他好像一辈子就在某个圈里打转。

他没看见她,专心致志吃面,眼镜摘了放在一边,居然很斯文,她站在玻璃外头看他半晌。

他肯接收她的时候还是感激。

到底不是五十岁六十岁的人,一身老人臭,尸斑已经全身做预演。

她慢慢走到他对面坐下。

他装作没看见她。

容清敲敲桌子:

“回去就离婚吧。”

郑成龙挑着盘子里的面,在叉子上卷了好大一卷,也不吃,又散下去。

终于他问:

“你到哪去?”

真关心和讽刺,一样的语句,但差别特别分明。

无可挽回的时候,他总算有一点风度。

“回国。”

容清说。

“我不是来美国掘金的人,如果我女儿在这,我会为了她留下来。”

郑成龙说:

“那个什么狗屁教授,你不要被他骗了,他想什么,是个男人都能看出来。”

容清道:“我知道。”

他又问她:“你饿吗?”

她忽然发笑。

在他家八个月从没得到这种问候,残羹剩饭,随她去吃,冷了,坏了,没人想过要不要特意为她做点吃食。

她站起来:

“我会把我地址给你,离婚诉讼书发过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7

她身上的钱还足够买一张回国的机票。

只不过转道菲律宾驻停二十二小时,期间一切食宿,需要自理。

落地一定似乞儿。

别说女儿,连母亲都未必想与她相认。

家人其实最势利,不过是细雨无声那种,不仔细,会以为他们当真一视同仁。

不知道还要煮多少酸甜肉,才能撑起一个衣锦还乡的面子。

容清一日打两份工,白天择菜,晚上打扫卫生。

有一日,许成华忽然极疲惫走进她打工的店里来。

这样颠沛流离还遇得见,当然不是什么浪漫偶遇。

容清问他:

“吃什么?”

他叹气:

“除了炒饭,炒面,炸春卷,煎饺,寿司,糖醋肉和薯条。”

她忍不住笑。

把自己的晚饭端出来给他,特别简单,一把小青菜,两片西红柿,面疙瘩汤。

她是北方人。

他大口喝,喟叹:

“人还是应该吃点人吃的东西。”

然后递给她一叠纸:“这是小费。”

容清迟疑。

他鼓励她:“打开看看。”

一展开,先一张寻人启事,上面是自己两根辫子的照片。

特别土气,单纯,可是连眼睛里都有笑意,青春飞扬。

许成华说:

“从十一月就开始登了,好多报纸都有,一直到现在。”

容清不动声色拿下一张。

她看见一张幼儿园的合照。

十几个东倒西歪的孩子,脸蛋都苹果似的圆,胸前围着小罩兜,她不敢相信,望他一眼。

他颔首,鼓励她找下去。

“找你的启事最早是在吉林省内的报纸发布的,一定是你家所在的地方,容这个姓并不常见,刚好朋友工作的园里来了一个姓容的小姑娘,我叫他拍一张照片传真过来看看。”

他说得轻巧。

要翻遍一年来国内三十二省的中文报纸广告栏,才找得到这样蛛丝马迹。

容清的眼泪往下掉。

再下一张是入园的资料,容清看得真切。

孩子叫容平。

她咀嚼着这两个字,又笑:

“平好,平平最好。”

看得出来那小女孩并没遗传母亲的绝色,眼睛有点嫌小,鼻子有点嫌塌,嘴巴好大,梳两个不伦不类冲天揪,眉心点了一点红,冲着镜头摆了个叉腰的pose。

她喃喃道:

“多谢你。”

“有时间的话,不妨回去一趟。”

踏破铁鞋无觅处。

他拿纸巾给她擦眼泪。

气氛忽然特别暧昧,推着人不得不往前走。

许成华忍不住开口:“你愿不愿意——”

容清打断:

“这么费心,花了很多钱吧,我会分期还给您。”

许成华不可思议看着她。

容清微笑:

“之前,我看到您和一对老夫妻一起走过,是您父母吧,看起来都是学者的样子。”

是拒绝,也是提醒。

许成华好半天没说话。

他喜欢的女人,有一个私生女,还刚刚同一个残疾华裔离婚,没有学位,没有居留权,没有体面的工作。

他无法向父母开口介绍自己的结婚对象。

容清知道他热火冷却,退后一步,深深弯下腰去。

“许先生,我一世感激你。”

许成华叹气:

“多谢你。”

多谢她警醒。

容清已经上前收拾他吃过的碗筷,娴熟把桌子上的汤汁一抹,笑道:

“喜欢的话,以后常来。”

她是餐厅的服务员,不是新娘市场上那个等人出价的流浪女。

吃了这么多苦头,只有自己双手可靠。

许成华走了。

空荡荡店里剩下她一个人,找到老板的DVD,放进一张音乐光盘,她开始洗地板。

女歌星一把蜜滴滴的嗓子在唱:

“爱情的路过错过不再回,把握机会你才不会后悔,珍惜你青春甜蜜滋味,不要流下心酸泪……”

容清已经攒了两百美元。

今天是她二十三岁生日。

有一天,她会回到女儿身边,但,绝非两手空空,靠哭,靠闹,将她讨还。

一个有钱的母亲,每个孩子都会想要。

她额头上滴下汗来。

跪着,她把椅子推开,用力擦洗地板,瓷砖亮得会反光,她看见自己模糊的脸。

她轻轻说:

“容平妈妈,生日快乐。”(原标题:《七情集:骗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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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肚兜的鸡代表什么生肖2

台下期待已久的客人们脸上都写满了问号,王妈妈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出三千两银票!瑜儿,跟我走。”

就在众人都呆若木鸡的时候, 刚才那位手持扇子的年轻小郡爷突然站起来,目光坚毅的朝着台上喊道,他的随从立即掏出三千两银票,抖着手说,“小郡爷,您确定吗,要是被夫人知道了肯定会怪罪的..”

“别废话。王妈妈,三千两银票,谁还要出价!、

三千两,别说一个晚上,就是赎身也够了!王妈妈连忙接过银票,又喜又愁。

众人早就忘记了喊价,也没有想出价的意思。

见没人跟自己喊价,小郡爷很高兴,居然走上了台,拉住了弹琴之人的手。

“瑜儿,我是孟辰,跟我走吧,我答应你要带你走,就一定会做到的。”孟辰拉住白瑜儿的手,菱角分明的俊脸上很是兴奋。

这时,台上的女子停止乱弹,嗖的一下,拉开手上的面纱。

“你是谁,色狼,敢碰本姑娘的手!”一个巴掌差点打到孟辰脸上,掀下面纱后,露出一张俏丽清秀的脸庞,古灵精怪,生气的看着孟辰。

“小伙子,你是不是傻,还号称蓝颜知己呢,台上的是个冒牌货!”

“金秀!这是怎么回事!”闻金赫看到台上的人,差点没茶水呛住,这台上的女子,是他唯一的亲妹妹,闻金秀。

“哥!”闻金秀朝孟辰做了个鬼脸,“下次再找你算账。”说完就跑下了台。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鸨子,白瑜儿人呢,你耍我们呢!”

“爷们花了那么多茶水钱,你敢这么戏弄我们,你不想做生意了!”

已经有人开始摔茶盘,要不是看在闻金赫面上,老鸨只怕都被揍了。

“哎呦,各位爷,我,我哪里敢啊。”王老鸨也被这突然一幕吓到了,闻金秀可是闻金赫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怎么也想不到面纱下的人早就偷偷掉包了。

这下可把人都得罪了,老鸨差点没晕过去。

“大家别急,这,这只是个意外,还有一位,还有一位才是今晚绝世无双的花魁,那可是天仙下凡都比不过的美人!快,把人请出来!”老鸨急的吼了起来,努力补救这个残局。

她说的这个美人,指的便是安宥柠。

“哼,要你这么欺负人,今天就好好收拾你,哥,你可一定为我做主。”闻金秀得意的瞪了老鸨一眼,走到闻金赫身边坐下,拿起一块点心就吃了起来。

“你太胡闹了,白瑜儿人呢,再怎么样你也不该离家出走,知道哥哥多担心你吗。”

“被我放走了,哥,谁让你成天忙这忙那的也不带我玩,我一个人在家无聊死了,只能自己找点乐子了。”

“你到底把瑜儿藏哪里了!”小郡爷孟辰紧追不舍的跟在闻金秀身旁,着急的问。

“干嘛告诉你这个坏蛋,你管得着吗!嘘,别吵,真正的美人要出场了,哥,你看我多好,还想办法帮忙收场,这个美人,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要不是她救了橙心,橙心及时找到通知你,你妹妹我今日可真要贞洁不保了。“

“回去再跟你慢慢算。”闻金赫头疼的看着闻金秀,又气又无奈。

这时,台上的帘子再一次被打开了,蜡烛突然被熄灭了半数,留给大家的,只是一道迷离的光线。

“有请我们新花魁,红曲儿!”

轮到自己上台了,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情一下平静,就当是走上一个崭新的舞台,没有什么特别。

安宥柠走上台阶,一身拖尾的渐变五彩霞裙子,发髻两边别着玲珑珠垂蝴蝶流苏簪,手上的羽毛扇挡住脂粉精雕细琢过的脸庞,只露出一双灵气十足的眼睛。

“别整有的没的了的,直接点,露点身材看看。”

台下已经有人等不住了,大喊道。

灯光又重新明亮起,安宥柠冷眼望着台下众多的乌合之众,不由得感叹,古代人真是简单粗暴,嫖个妓都要大张锣鼓的,要不怎么说公鸡好斗,非得争一争,才觉得肉更香。

安宥柠也不多做煽情的动作,手上的羽毛扇一转,直接把脸上面纱一边的的扣子松弛,露出了精心打扮过的脸庞。

一瞬间,台下的人都惊呆了。

“天仙下凡,当真是天仙啊。”

“我出一千两!”

“别跟我抢,一千五百两。”

“二千五百两!”

安宥柠看着这些人,跟拍卖似的叫价,不由觉得好笑,随意一瞥,就看到了闻金赫和闻金秀兄妹俩人。

“这不是粉桃姑娘吗。”闻金赫看着白天还在酒楼见到的姑娘,晚上却成了花魁,惊讶万分。

粉桃是安宥柠报的假名字,闻金赫却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闻金秀热情的朝着台上的安宥柠挥了挥手。

这两个猴孙,姑奶奶可是你们两个的救命恩人,还不赶紧的救她走,还有心情看热闹呢。

安宥柠把扇子往地上一扔,她才不当什么拍卖品,正欲大步离开这台子,脑门却突然晕眩了起来。

“又漂亮又辣,扔扇子的姿势,真是太合爷的口味了,我出五千两给她赎身,这姑娘归我了!”

五千两,天哪,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炫富了,历史最高喊价也不过才三千两,白瑜儿的身价撑死三千两。

安宥柠一上台,就打破了记录,五千两银,别说一个女人了,整个春楹院都能买下了。

“这怎么回事,还有什么特殊的才艺要展示吗,花这么多银子,可不能什么都不会,一会儿跟爷好好玩!”看着美人也在台上摇摇晃晃,让人忍不住的流口水,出了五千两的阔商猥琐的说道。

完了,想不到醉神仙酒楼八十年的陈酿当真这么猛,刚喝下去几个时辰一点感觉都没有,原来后劲儿都在后面等着她呢!

安宥柠能明白闻金赫说的那句千日晕是什么意思了。

台下的人影越来越模糊,脚步变得好轻...隐约看到台下某处有双熟悉的眼睛在看着自己,脑海里浮现傅绪的脸,是幻觉吗?

她扶住头,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台上。

老鸨看到价炒的这么高,刚才的忧愁消了大半,有钱不赚那不是傻吗。老鸨马上朝春楹院几个下人使了使眼色。

下人们偷偷走到台上,在距离安宥柠一米左右的地方,伸手抓住几根丝带,只等安宥柠站稳些就动手。

安宥柠身上的五彩裙是经过设计的,只要一拉扯设好线头,裙子上五种色彩的花边全部飘至空中飞扬,安宥柠的身上就会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纱裙里面只穿了肚兜和亵裤,整个后背都会透视在众人眼前,绝对让人喷鼻血。

头好沉..好困...一百金一盏的酒,果然不可小视。这后劲,真是杠杠的了!

“怎么回事,美人怎么了,要不要本公子抱着你下来啊!“出价五千两的商人笑着露出一颗镶金牙,五千两,在场的谁敢跟他争,今晚上,美人和面子都赚足了!

其他人看的是又恼气又羡慕,那可是五千两啊,谁能随随便便拿出来。

“这位老板,三声未数,美人怎么就能是你的呢?”就在这位富商认为自己势在必得的时候,闻金赫开了口。

”闻老板,你这样可不地道,这是你的地盘我知道,你可不能吃窝边草,跟我抢女人!“富商是煤矿山老板,很有钱,但是跟闻金赫比起来,还是九牛一毛。

富商指着老鸨催促道。

“数,快点给我数啊!“

”五千两一次!”

“安宥柠只听到台下吵哄哄的,脑袋重的像石头一样了,站不住了。

这时潜伏在台上的下人们,突然伸手用力一拉,受到力的影响,安宥柠身子一下立直,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在缓缓减少,变得清凉。

她立即清醒了几分,伸手想抓住即将脱离的五彩丝带。

“五千两两次!”富商冲着台上的安宥柠露出贪婪的表情。

“哥,你还不管管。”闻金秀拉了拉闻金赫的衣袖。

其实不用闻金秀提醒,闻金赫也已经决定好出面,今天注定是要招惹到人了。

“一万两,她,我要了。”

可是还没等闻金赫开口,角落里突然响起一个冷峻的声音,震慑住了全场。

说话之人,左手迅速持一茶杯,在安宥柠身上的五彩飞带即将脱落时,快速将茶杯挥掷打在台上的中间的屏风处,强大的内力,屏风立即展开,挡牢了安宥柠的身子,只看到五彩的飞带在空中飘晃。

众人哑口无声,不敢置信的看着坐在角落暗处功夫了得的男子。

一万两,仙女都买得到了!

闻金赫也被惊住了,更别说孟辰和闻金秀了。

出价的人,是傅绪,亲自开的口。

“敢跟我抢美人,你是哪家的老板,一万两,你倒是拿出来看看,吹牛谁不会啊,这美人是老子的,老子要娶她回家做五姨太!”刚才报五千两的富商气的胡子都歪了。

傅绪瞧都没有瞧他一眼,旁若无人的走向台上后。

“谁,谁敢惹老娘!”安宥柠还没有完全醉昏,还有一丝清醒的意志,隐约好像有个长得猪头肉一样的男人喊着说要买她。

“去你个五姨太的。”安宥柠捡起地上的茶杯,摇摇晃晃的往前面一扔,正好砸在那个富商脑门上。

穿着肚兜的鸡代表什么生肖3

在国外,当贫民窟的孩子们还在渴望拥有一只纯种法斗或者英短小猫的时候,有钱人家的孩子已经逆流而上,养起了穷人们当做下蛋设备的老母鸡。

告别肯德基全家桶满门抄斩的命运,一部分幸运的“天选之鸡”逆袭成为了富豪家中的祖宗,公鸡会活的像沙皇,母鸡则被伺候的如同女王。

这种生物虽然生命周期不长,却不会像小猫小狗分别时刻那么痛苦,因为再养一只的时间不会太久......

喜爱鸡宠的主人们,对鸡崽子们的宠爱程度不亚于猫狗。他们会给鸡买衣服、纸尿裤,搭建鸡窝,还有一些智能设备.....

活得不如鸡

家住“新罕布什尔州”的贝克就凭借着这股风潮成功“捞金”。她开了一家名为“娇宠家禽”的线上店,专门给各种鸡设计棉围兜,功能类似于婴儿尿片。

有了这种肚兜,主人可以带着宠鸡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如今像这样的围兜每月能卖出500至1000件,顾客遍及全美。贝克的网店一年营利大约5万美元(约合34.4万元人民币)。

鸡崽子受到的待遇和传统宠物没啥区别,实实在在被主人当成家庭的一份子.......

英国威尔士的一只宠物鸡生下一个长2厘米以及2克重的鸡蛋,堪称为全世界最小鸡蛋。

据报道,该鸡蛋面积不及一枚5便士硬币大,宠物鸡产下如此小的鸡蛋令3岁小主人瑟罗十分骄傲.......

法国小伙皮若斯也是一个宠鸡狂魔,相貌英俊的他带着自己的鸡来了一场全球航海旅行,他声称第一次看到“莫妮克”的时候就相信她是那只对的鸡。

相比携带长腿人类辣妹,他认为莫尼克更能使他快乐。

在艰难的环球航海中,莫妮克还能时不时产下一颗颗新鲜的蛋,以供自己摄取丰富的蛋白质.....

他们相遇在加那利群岛,从那一天,他的视线就再也没有从莫妮克身上移开......

加勒比地区和格陵兰岛都曾留下他们比翼双飞的痕迹,莫妮克是一只喜爱户外运动的酷酷鸡,总喜欢在冰天雪地中,裸露着娇嫩的鸡爪游走。

在美国高科技中心硅谷,互联网精英们也把炫鸡当成了自我标榜的手段。他们把鸡奉为家里的座上宾,集观赏性和宠物于一体。养鸡是他们在生活中远离科技的一种方式。

硅谷富豪们工作上需要投入十二分专注。但为了保持工作激情你必须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工作放松。

某无人驾驶项目的领头人兰德的成功秘诀是倒上一杯红酒,坐在后院与妻子、孩子们和家里养的13只鸡3只羊一起休息。

有鸡意味着家里有庭院,有庭院意味着地方大,有钱。码农当久了,他们终于开始对农家乐下手了......

这些幸运的鸡,吃的饲料是专门调配的三文鱼饲料。对此土豪主人的说辞是这样的:我们花了许多钱。本打算喂剩饭,结果还是喂了烤三文鱼、牛排、新鲜莴苣和有机西瓜......

此情此景,其实跟养猫族们舍不得吃喝给小猫买小鱼干的爱,如出一辙。此外,硅谷鸡就连法律身份都十分洋气,被主人登记为“情绪援助”宠物。

以前硅谷富豪们聚会,都是礼节性的带上一瓶红酒,现在他们送鸡蛋....因为这更加环保,显得这一家子人不但有钱而且三观很赞。或许在觥筹交错间,这些APP背后的大佬们,会互相交流养鸡经验,比拼谁家的蛋才是极品。

他们为了养鸡不吝一掷千金,砸大钱盖高科技鸡舍、请大厨为自家“名鸡”烹饪大餐。

他们购买的大多是价格昂贵的纯种鸡,这种鸡羽毛五彩缤纷,可以让孩子们抱着当宠物......比如一种叫做杜金的鸡,这是一种英国濒危的鸡,它的家族可以追溯到罗马帝国。

富人们做事总是一丝不苟,简单的怡情养性慢慢总是一发不可收拾,当你有了一只宠物鸡,就会想着给它盖窝,当你有了鸡窝,就得雇人打扫。注重养生的主人们,还得花时间钻研最佳的营养方案,让鸡健康快乐的成长.....

在硅谷,一名经验丰富的养鸡老阿姨,可以收取每小时折合1400人民币的咨询费用。

不过也有不少美国网友认为,硅谷富豪们在豪掷千金养鸡的同时,也应该省下一笔钱用于去医院看病.......

“希望这些有钱的养鸡人,最后能有足够的钱去看精神病医生,这些可怜的鸡可能不久之后也需要去一下。”

当贫民窟的人还在从快餐店间别人剩下的鸡骨头时,富人们已经开始用穷人永远吃不起的山珍海味,喂鸡。

除了养鸡,美国还有出租鸡。有一帮想要吃鲜鸡蛋的吃货们,想天天免费吃蛋,但是又对自己的技术没有信心,就会从农场租赁小鸡饲养,这样就省去了一开始各种折腾,也不能把小鸡养活的风险.......

相比硅谷码农,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养鸡方式,我国的养鸡大佬们就猛多了。忘掉娘炮式的养鸡法则,它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个个肥嫩壮实,毛顺条亮。

而每日手握亿万鸡蛋的大婶们也永远想不到,在遥远的大西洋彼岸分享几则钻研了一辈子的喂鸡心得,可以成为百万富翁。

在大山深处的养鸡场,养鸡大佬们始终过着朴实的生活,照顾着成千上万的鸡仔健康成长.......

我们这边的鸡也没有那么娇嫩。爬墙上树,从这个屯子流窜到那个屯子,天之涯,海之角,辽阔世界自在咕咕哒。

遗憾的是,这些鸡没有一只能活着离开中国......

可是潮流强势来袭,每一只鸡都该温柔对待。因为只要它们顺利走出国门,就有可能身价倍增,成为富豪的掌上明鸡。

编辑=鹿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