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夫妻三年半,十年夫妻九年空

中国民间有一句老话说,“一生夫妻三年半,十年夫妻九年空”。

夫妻感情,是除开血缘亲情之外最深的感情。夫妻两字,始于月老,终于孟婆。上穷碧落下黄泉,关于爱情最好的定义就是用婚姻作为承诺,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诠释真心。

年轻夫妻老来伴,夫妻之情永远都是男人女人们最爱讨论的话题。中国有许多老话都在用优美的语言文字来阐述。而老话说的,“一生夫妻三年办,十年夫妻九年空”则隐藏了夫妻之间的几个相处之道。

1、夫妻之间需要陪伴

古时,有一个词叫做,“行商做贾”。古人为了谋求生计,时常会和同伴结成商队出行,一去分别就是数年时间,聚少离多的生活使得古时的女人大多都独自抚养儿女,照顾公婆,所以有了“十年夫妻九年空”的说法。

而如今,也有很多家庭是“聚少离多”的状态。明明在同一座城市打拼,却少在同一个屋檐下相见。

有人说,现代社会,许多人将家过成了旅馆,夫妻变成了邻居。

激情会被时间消耗,新鲜感也会随着时间抹去。缺少陪伴的婚姻就像丧失了凝固剂,让原本相爱的人变得陌生。

陪伴是最长久的告白,不管任何一种感情,都需要用心思去守护。没有忙不完的事情,只有不曾放在心上去关怀的人。

2、夫妻之间需要沟通

张爱玲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两个人就像两扇门,唯有敞开心底的大门,才能相互懂得。

没有人能够通过双眼就心领神会他人的意图,沟通是人和人之间最好的桥梁。夫妻之间有了交流和沟通,彼此之间才会相互了解,两颗心才会慢慢靠近。

有些丈夫总是会埋怨妻子无法理解他工作的辛劳,而他们的妻子也同样抱怨丈夫不能体会她们在家的疲惫。彼此之间,用冷战代替交流,用争吵磨平感情。这无疑是对夫妻情感的伤害。

好的沟通就是将心比心的过程,有的时候不妨做做角色互换,改变一下说话的态度和口气。言语是有魅力和温度的,体贴的话语就像三月春风,刻薄的言语比腊月冰霜还更加伤人。

夫妻之间的沟通应是相互理解和体谅。也许藏在心底的爱意无法用嘴巴表达,但是能用行动证明。爱不是一时一刻,而是长长久久。

3、夫妻之间需要信任

诗中曾写道,“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在古代受到环境的影响,在外行商的男人长期漂泊,数年之间只有短短几封家书,他们的妻子唯有通过几行话来抚慰思念之情。许多终老一生的夫妻,妻子有三年半载的时间都在等待丈夫回音,而支撑她们的则是对于丈夫的信心和耐心。

拥有信任感的夫妻就像坚不可破的堡垒,任凭外界风雨飘摇,彼此都能紧紧相靠。

比起“我爱你”,“我信你”更有力量。

爱他,就把信任给他。好好珍惜爱你的人,紧紧抓住那颗爱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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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展阅读

鹊桥会凄美的爱情背后:资本家为挣钱牺牲女工的幸福

今天是农历七月初七,传统的“乞巧节”。更多的中国人对这一天的印象,大约是七夕之夜牛郎织女鹊桥会的神话。有人将这一天说成中国的“情人节”。

中国古代与现代情人节更相近的节日应该是每年农历三月初三的“上巳节”。这一天青年男女盛装出门踏青,如杜甫描写那样““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产生一些美丽的爱情故事。而今南方一些少数民族犹存此风,如苗族、壮族、黎族“三月三”男女通过对歌跳舞,走到一起。

“乞巧节”说成“女儿节”,我以为更为合适,东晋葛洪的《西京杂记》记载,“汉彩女常以七月七日穿七孔针于开襟楼,人俱习之。”其风俗是未出嫁的女孩向上天“乞巧”,希望自己能手巧——尤其于针线活,将来出嫁会幸福。在古代,女儿嫁到婆家,针线活是其重要的立身之本。《孔雀东南飞》中为了证明刘兰芝的能干,特意强调她“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

传说中的织女是纺织业的代言人,在鹊桥会这一天乞巧,是求得职业神祇保佑的意思。“乞巧节”便与牛郎织女的神话联结在一起。

唐代杨璞的诗《七夕》对这种风俗不以为然:

未会牵牛意若何,须邀织女弄金梭。年年乞与人间巧,不道人间巧已多。

诗中设问牛郎为什么要和织女相会,看着妻子用金梭织布。每年这个时候让人间的女孩向他们乞巧,不知道人间的“巧”更多。后面一个“巧”,我的理解是“美好”“巧妙”之意。是指夫妻相聚在一起男耕女织的“巧”,比牛郎织女一年一度相会要好得多,间凡夫俗女才值得牛郎织女的羡慕呀。

七夕鹊桥会的神话应该源于《月令广义.七月令》引南朝梁殷芸《小说》的一段记述:

天河之东有织女,天帝之子也。年年机杼劳役,织成云锦天衣,容貌不暇整。帝怜其独处,许嫁河西牵牛郎,嫁后遂废织纴。天帝怒,责令归河东,但使一年一度相会。

我觉得这说法比王母娘娘恨女儿私自逃出天庭与凡人婚配而将他们狠心拆散更真实,更符合理性经济人构成的社会现实。

织女是一位生产效率很高的纺织女工,为了生产耽误了婚姻大事,她爹天帝怜惜女儿成了剩女,把她嫁给河西牛郎。谁知道夫妻好得蜜里调油,每天过着小日子,把纺织的本职工作耽误了。天帝大怒,让织女回到河东的娘家继续干活,一年只能与丈夫牛郎会面一次。

这就是一个资本家为了追逐利润的最大化,悍然牺牲女工的家庭幸福的现代“包身工”故事呀。

中国古代是以家庭为生产单位的农业社会,是男耕女织的自然经济。寻常农户的子女,很小的时候开始劳动,儿子放牛、砍柴,跟着父亲学耕种,女的则在家跟着母亲做家务,学针线活,纺织布匹。女儿一旦长大,嫁给别人,就等于好好培养的一个劳动力给了别家。过去农村说生女儿是赔钱货,就是出于这种经济上的算计。一些农家长姊出嫁,看着还未成人的弟弟妹妹和即将老去的父母,那种伤心的哭嫁多出自真心,带有某种内疚。

《诗经 七月》描写了中国上古农村一家人住在一起,过着男耕女织虽清贫但不乏幸福的日子。如:

“同我妇子,馌彼南亩,田畯至喜。”“蚕月条桑,取彼斧斨,以伐远扬,猗彼女桑。七月鸣鵙,八月载绩。”

这是中国古代三千年内大多数人生活的寻常画面,夫妻厮守在一起,耕田织女,养育儿女是常态。而为了谋生,夫妻不得不分居是不正常的。

古代中国夫妻分居主要有几种情况。一是丈夫服兵役去了远方,如李白所写的那样:“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于是有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几十年前南部边疆之战时流行的歌曲《十五的月亮》,歌词“你巡逻在祖国的边防线;我在家乡耕耘着农田”所唱的还是这么一种状况。这是出于国家安全一部分人必须付出的代价,古今中外都如此。

二是男的“宦游”在外,去外地做官,把家眷留在老家。不过如果男的在官场站稳了脚跟,一般会将家眷接到任所。如曾国藩在北京做了几年官后,就让父亲护送欧阳夫人和儿女来到北京团聚。

三是男的到外面做生意,把妻儿留在老家。因为行商往往漂泊不定,不像做官那样稳定,古代商人能将家眷接到做买卖的地方团聚的不多。尤其是一些挣钱并不多的职业经理人。盛产商人的徽州古代流传一句“一世夫妻三年半,十年夫妻九年空”的俗语。胡适先生在其自述中说:“一对夫妻的婚后生活至多不过三十六年或四十二年,但是他们在一起同居的时间,实际上不过三十六个月或四十二个月——也就是三年或三年半了。”

夫妻长久分居,当然会产生许多问题。但在中国古代,这一群人的比例不是很大,尚不足以对社会产生太大的负面影响。在中国改革开放以前,这一部分人仍然只占很小的比例,如农村的“半边户”(丈夫在城镇工作,妻子带领儿女在家务农)。军官到了一定的级别,老家的妻儿可以随军。

改革开放以后,这种夫妻分居的状况在中国乡村特别是南部省份很常见。只是多数和牛郎织女反着来,是男的出去打工,女的在家带娃,夫妻往往只能在春节时能短暂地相聚。如此带来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公号“穷爸爸富爸爸”刊登的一篇文章《农村留守妇女的性生活有多尴尬?》说:

中国农业大学一项研究显示,全国有8700万农村留守人口,其中有4700万留守妇女。

调查中发现,留守妇女隐讳地表达了她们的性压抑问题,“她们长期处于性压抑状态,这也导致了连锁的负面情绪。”69.8%的留守妇女经常感到烦躁,50.6%的留守妇女经常感到焦虑,39.0%的妇女经常感到压抑。

这些留守妇女常常被留在家老家的地痞流氓趁虚而入,有些地方的村干部将魔掌伸向这类留守妇女。而抛弃别子进城打工的青壮年男性呢,亦然面临类似的问题。

到了近些年,更年轻的进城打工者夫妻分居的现象少了,他们往往两人一起去一个城市打工,然后由于现行户籍制度和教育资源配置等问题,他们常常不得不把儿女留在老家,和年迈夫人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这些“留守儿童”的问题更多。

总而言之,夫妻长期分居,一家人不能聚在一起过日子是不人道的。宋代词人秦观所写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说起来浪漫而轻巧,中间不知有几多夫妻不得不分居而流下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