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列品代表什么生肖

为什么说《红楼梦》里贾府的汝窑瓷器都是山寨版?,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品瓷中国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陈列品代表什么生肖1

看到这个题目,已经有一批“黑学家”跃跃欲试:咄!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红楼梦》说三道四!但请且慢,本叨叨令既然敢这么说,也还是拿得出点硬货的。如果您对《红楼梦》或者瓷器有点兴趣,不妨听我慢慢叨来:

话说这汝窑作为宋五大名窑之首,其名贵有老话在那儿撂着:“纵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看官说,那又如何?“白玉为堂金作马”的贾家,还缺这两个小钱?倒不是说他们家钱少,而是“稀少限制了土豪的购买力”,黄金白玉有钱就能办来,但是汝窑器就金贵到你根本买不到的地步!那它到底有多稀缺呢?

汝窑水仙盆

当年的汝窑烧制极难,“十窑九不成”,传以玛瑙入釉,始成绝品,釉色以诗为证曰:“雨过天青云破处”,自然是极美的。但因为烧制时间短,成品有限,到南宋民间就已经近乎绝迹。南宋人周辉所著《清波杂志》中记载:“汝窑宫中禁烧,内有玛瑙末为油,唯供御拣退方许出卖,近尤艰得。”所以,汝窑从南宋开始就“为内库所藏,视若珍宝,可以与商彝周鼎比贵”。意思就是大凡只要是件汝窑,那就是件能叩开皇宫的至宝,历代皇帝都不敢怠慢。

北宋汝窑花口盘

南宋名将被封为清河郡王的张俊给高宗皇帝送礼,礼单上郑重地写着他费尽心思淘到的汝窑瓷器几件,算是很拿得出手了。这件刻有“寿成殿皇后阁”六字的汝窑天青釉盘,应该就是南宋皇宫寿成殿陈设过的。可以看得出来,既然费心费力地刻字就是相当重视,以我们小户人家的臆想,大概是怕别人借走了不还哈。

历代最有钱的人应该算是和大人和珅了吧?要论钱还是比贾家富裕得多,什么世面没见过?但和大人见了汝窑器,也得巴巴地送给乾隆去讨个好。比如这件盘子相传就是和珅从民间购得,献给乾隆的。

从乾隆皇帝一激动之下题写的打油诗来看,他还是非常欣喜和满意的。据史料记载,雍正留给他儿子的汝窑藏品也满共才三十件左右。乾隆特别小家子气,但凡他看着顺溜点的——大概有22件汝窑器的底部都题写了他的歪诗,还让人刻在瓷器上。这确实影响了汝窑的整体美观,本以素雅而冠绝今古的汝器,被乾隆狗尾续貂了。要说天底下最会煞风景的人,应该是这位自鸣得意的皇帝。

而天底下最大土豪是皇帝,连皇帝都这么稀罕的汝窑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摆在宁国府,还当日常生活用品,难道你贾府觉得自己比乾隆爷还阔气?

顺便说说汝窑器当下的情况,宋徽宗时代的汝窑遗品全世界仅存87件。2017年10月3日,下面这件汝窑天青釉圆洗,拍出了2.94亿港元。

以上说的是理论层面的,看官说,就算是汝窑相当难得,以贾家的势力有个一件半件的,也不为过吧?

好的,我们接下来从技术层面来论证,贾府汝窑器为什么都是山寨版。

汝窑器在《红楼梦》里,一共出现了三件,第一件出现于第三回,在王夫人的正室东边的耳房里,放在右边的梅花式洋漆小几上,是个汝窑美人觚,“插着时鲜花卉”;

第二件出现于第二十七回,放在凤姐的“外头屋里桌子上”,是个汝窑盘子,陈设品,底下有个“架儿”;第三件出现于第四十回,放在探春房里,在大理石大案的旁边,是个“斗大的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

这三件东西在贾府都是不被重视的,尽管凤姐的那个盘子被放在架子上当个陈列品,但竟然是放在“外头屋里”,其他两件,觚和花囊都是用来插花的日常用品,要是乾隆见了,还不得心疼得想抄了他们的家?

目前传世和出土的所有汝窑器型里,没有美人觚和花囊,而且汝窑的正品盘子也是把玩的,一般的十几公分,最大的才21.4公分,不是后来放到架子上的那种口径30公分左右的“赏盘”,所以说,“汝窑无大器”,那探春房里的那尊“斗大的花囊”,要是宋代的,就是一个破天荒的巨制了,就凭它,贾家都塌不了,后人也够生活几辈子。

本叨叨令说这几件都是乾隆的仿品,是因为他真是个“汝迷”。据《清档》乾隆记事记载:“(乾隆三年)六月二十五日,太监高玉交首领萨木哈、催总白世秀汝釉五寸碟、汝釉出戟花觚、汝釉花觚、汝釉九宫梅瓶、汝釉放大直口双管大汉尊、汝釉放大双管撇口大汉尊、汝窑天禄尊、汝釉鼓钉花囊、汝窑九宫瓶。传旨:交与烧造瓷器处唐英,照样烧造。”

注意,这道圣旨里,“汝釉花觚”和“汝釉鼓钉花囊”都赫然在列,而且,有几款要“放大”。

那要说是明代仿品呢?可能性也不大,明代宣德年间仿汝窑的精品都已经堂而皇之的被收藏在清宫里了,比如这个盘子就是。

那是曹雪芹露了破绽吗?叨叨令认为,也不是,虽然宋代汝窑没有,但清代御窑厂出来的东西,也绝不含糊,那也是唐英提着脑袋烧造出来的精品官窑,一般人家连见也见不着,贾家这么漫不经心地随便用用,也算是奢华至极了吧。

所以,《红楼梦》贾家的三件汝窑瓷器都是高级仿品。叨叨令敢说,就不惧大家的板砖,一是躲闪得好,二是挨多了越来越禁打。

呵呵!不服来辩。

来源:太史叨叨令

2019生肖盏

陈列品代表什么生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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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按:小编发现一篇(与续篇)讲述石狮龟湖的文章——《话说老家人与地》,文章作者黄厚源,小编觉得该文描述详实,文风淳朴,不失为一篇石狮地区乡情的重要史料,尤其文中还详细描述龟湖大普度的浪费铺张,小编便发上来与读者们分享。

一、泉州城

晋江县幅员南北狭长,全县山陵起伏,北部比南部更高。晋江从中横切而过,泉州府城就紧依晋江北岸。城北不远就是境內著名的淸源山,其他三面较低,是平原和丘陵互相交错。风水先生说泉州城是“背山面水”的灵杰之地,其实我国大部分的知名城市,都是这样。但从晋江流域来看,这是全域山势最雄伟、平原最广大的地区,外面又滨临宽大海湾(近世才淤浅),的确是形胜之地,泉州府城是辖內最大的城围,除此別无他地了。泉州古代曾称“南安”,实际上还是在泉州府城之地。

俗话说:“泉州城横直一铺”。一铺路是十里,比十华里略长。但今天你在泉州城一走,就会发现东门到西门的距离,短于南门到北门的距离。泉州的四条大街依四门而命名,四条大街交会处竖有钟楼,四面有钟。若以此为中心点,那北门街便最短,南门街是最长的了。可见城垣並非方整,泉州城旧时称为鲤城,从空中鸟瞰,形如鲤鱼吐珠,东门外水际的池塘,形如圆珠。南门街通到江边,是最先埔上水泥的大马路,南门和南面城墙也是民国以来最先拆除的部分,南门一带是全市最繁华的地段。

1949年以前,泉州城区在行政区域上属于晋江县温陵镇,温陵亦为泉州古时的名称。抗战胜利时,晋江全县人口六十万,是全省第二大县(仅少於莆田的六十三万,但面积只有莆田的五分之三)。温陵镇人口占全县六分之一。

二、石狮区

晋江的轮廓很像保龄球瓶,上细下宽。县城(指泉州城)以北地面狭长,山地多,人烟稀少,未开发的土地较多。县城以南平原开阔,虽有丘陵,但并不成阻碍。沟渠纵横,阡陌相连,是人烟稠密的地带。全县以前分成四区:县城(即泉州城)及近郊是第一区,西南部的安海一带是第二区,东南部的石狮一带是第三区,北方的內陆地带是第四区。

石狮区夹在泉州湾、台湾海峡和围头湾之间,东面正中又有深沪湾,好像两个钝头的半岛。花岗岩为基的丘陵到处散布,构成曲折的海岸,有利渔航;但海岸地带风强雨少,沙丘颇广,农耕困难。所以自宋代以来,百姓们挖构了许多池塘和水圳,石狮一带有七大灌溉池塘,称为“七首塘”,龟湖就是其中之一,我的老家就在石狮镇的龟湖保。灌漑不及的地区还很多,耕的是“看天田”,这种地区俗称为“山乡”,以甘薯为主要食粮。

晋江由于对外通商较早,渔航又发达,加以粮食不足,人口过剩,所以成为福建省华侨最多的一县,移住台湾的也多。尤其是石狮一带,天然灾害多,明代以来,又屡受倭寇和海盗的侵扰,再加上淸代靖海政策的迫害,谋生更加艰困,出外做番客的也就更多了。石狮距离菲律宾较近,和台湾相差不多,故菲国华侨十之八九是闽南人,其中晋江人占过半。晋江县人口中,石狮区占了小半,另一说法是:石狮分布于南洋的侨客有四十万。

抗战时,人口並无精密统计,我想该是全区人口包括侨居南洋的有四十万,比较接近事实。石狮地方上侨汇多,市面繁荣,因此被派到石狮的官员,都被视为肥缺。争相角逐,甚至比县城地区争得更激烈。这和“天高皇帝远”当然也有关。因此,当年的石狮地区经济好、恩怨多、治安坏、械斗烈。

三、村口眺望

我家住在“埔仔”村口,站在圳边放眼前望去,正南远方丘陵起伏,有个长方形的平顶山,俗名棺罩山,山上灰灰蓝蓝的,树木不多,岩石裸现,形同枯骨,常触发我的恐惧感。

较近的低一级台地上,就是石狮镇了,但我们只能看到后花的村落,一条红土公路从那里下来,经过西边到浦內港。更西还有一条平行线;但车辆都很少,只有货运。从石狮到泉州虽有很平坦的公路,但坐车的人很少。那时流行的是步行和坐轿。我的一生中乘车到泉州,几乎不到五次。

东边的地形和南方相同,田亩成梯阶一层一层地上升,远方更矗立两座高突的山丘:日出的地方是双乳山(金鞍山),也是以形取名的。东南方的一座锥状山,山顶有个叫做姑嫂塔的石塔,这座塔有段悲剧性的哀怨故事,是故乡文人写文章的取材之处。这山俗名姑嫂塔山,正式的名称是宝盖山,塔名关锁塔。塔后不远便是海,正处于深沪湾和泉州湾之间,是航海人的指标。

每当我从泉州城回家,这座塔一从地平线出现,我便会兴起近乡之喜悦。1970年夏天,我前往金门时,清晨朦胧中有人喊金门快到了,我急忙走上甲板一看,竟把北碇岛塔误作关锁塔了!大陆的家竟是如此之近,心情是如此地激动呀!

图为黄厚源所画的龟湖地图

四、龟湖街

我家后面是级级上升、纵横比连的房屋,故乡土名叫做“埔仔”,或写作“坡仔”,就因为村落是建筑在一个斜坡上。村落的中央,一半是榕树林,一半是空旷地。再向北就很平坦了,龟湖街的几十间旧式店屋,稀稀落落地往东西蔓延开去,从东边的隘门,到西边的油车口只有一百多公尺,中间有些房屋已经倒塌了,却不见重建。西行连下两三次阶级,接上后宅、郑厝和苏厝,那里民宅多于小店,街尾有座宫庙,面向着前述的到浦內公路和石板路,分达上浦和下浦。龟湖街虽是石板道,但狭窄兼有多处梯阶,不通车辆,我们村內连人力车也没有。

民国二十年(1931年)前后,还常有帆船到浦內港,大多是装载松柴的。一般人都烧野草和稻草,只有镇上人家才烧松柴,而马尾松的尾梢是专供砖窰烧火用的,也有运来建筑石板;这些货物,下船以后都要利用人工挑运,都要经过我们村子。

从浦內西往泉州,东往蚶江(在泉州湾口南岸,以前蚶江对台湾船运来往频繁)及祥芝(或东埔)渔港的大路,龟湖正在这三方港路的交会点,所以从前市面繁荣。另有一条南北向道路,分通塘头、水头和石狮,和前述横路相交于坊脚街,因为那里竖有两道石质牌坊,我已忘记牌坊上写些什么了,但我忘不了那坊脚下叫“猫花”的老人卖的牛肉羹。

这一带在当年是繁华地带,当时店面虽不注重装潢,但是杂货店(家乡叫甘味店)、香烛店、豆腐店、肉摊、面店、糖果店、文具店、木器和棺材店等,都集中在此,具备一般乡间交易中心的规模。只有医院、中药店、米厂另在街西,那是新设的。

我记得没有布店和菜摊。每天清晨有人挑来叫卖蔬菜和蚵蛏,鱼肉也是挑上门卖的居多。但买布和大批高级的食材,就非到石狮去不可了。老一辈的人说:“从前石狮要到龟湖来贩货的”,但是现在反过来了。有技术的人也都到石狮街上打工求发展了。(明末所修泉州府志上石狮、龟湖並列为市)

五,龟湖大普渡

从南洋寄回家的侨批,通常是写着“泉州府晋江县南门外廿四都”。这“都”是元明的地方行政单位,廿四都指的就是龟湖,一个“都”管辖有多个乡(自然村落)。现在“都”已没有了,龟湖也没落了,龟湖的“都宫”孤零零地立在街北,伴着累累的荒塚。但是龟湖的大普渡当年还是泉州的盛事。

在泉州各地,每年都有普渡之举,而龟湖普渡之特殊,在于时间长,场面特大。早年的龟湖是廿四都的“都中心”,管辖了十二乡(更小的村就附属于邻近的乡),按照十二生肖的年次来分配这十二乡的普渡之年。所以我们从小就能把这轮值的次序当作歌谣来念了:塘头鼠、亭下牛、塘边虎、苏厝兔、后宅龙、埔仔蛇、洪窟马、塘后羊、后垵猴、山仔鸡、鰲头狗、后头猪。这意思就是鼠年由塘头乡来做东主,其他各村都是被请吃普度宴的人;下一年就轮到亭下,大家又都到这陈姓的乡里做客,余此类推。

初时,原是都內各乡互请的,后来却演变成请客比赛了。因为十二年才做东一次,所以谁也不愿意马虎。又因华侨社会非常好面子,所以形成极度的浪费。庆典是从旧历七月十三日正式开始的,十五日结束,这两日都要设宴,都要演戏。但通常亲戚好友十二日就来了,十八日才回去。十三、十五两日反而请的是一些不相干的人,凡打从门前经过的人,不管认不认识,一律都招待。因为如果开了席而无人上座,那才够你丢脸的。

由于普度时家家都摆宴席,泉州就流行这么一句俗谚:“闻名龟湖大普事,刣鸡如鸟”。吃鸡肉在从前並非经常有的,而龟湖普度杀鸡之多,有如天空弥漫的飞鸟。

六、唱对台戏

普渡演戏原为谢神,却也成为比赛的项目。所以家家要演戏,至少同一屋檐下的两三家要共同出钱合请一台戏。那年蛇年轮到我们村,我们村是龟湖最大的村落了,当然更要热闹。但对于我家而言,先是遭火灾烧去了整个护龙,接着父亲臥病半年后过世,全家正处于愁云惨雾中,可是我们还是硬要凑起来出钱,请一台戏。

此时远近所有的戏班,不论老戏、戏仔、九甲(闽南大戏)、正音(京戏)、江西戏、布袋戏、傀儡戏……一槪都请来。村中所有空地都搭建戏台,大多戏班都是一赶三,即分为下午、上半夜、下半夜三班轮流在三家赶场。从太阳西斜,一直到翌日拂晓,锣鼓喧天,村中没有一处是安静的;没有人进屋睡觉,事实上也没有地方让人躺臥,除了那太小的小孩。戏子人人唱得力竭声嘶,因为差劲的戏班就会没有观众,一传开来你的戏班生意就会一落千丈了。

家乡的人最高兴让戏班来唱对台了。这是名符其实的唱对台:戏台就搭在一个广场的两头,选的是同一戏目,观众就在中间品评,两方不但比文场,更重要的是赛武戏;看谁的做工唱工到家,看谁的手脚干净利落,看谁逗得更多观众的欢笑和喝采。这是最能吸引各方游客的场合,胜利的一方,主人另有赏钱。

七、醮坛禾山

但最能体现龟湖普渡特色的,是那些有钱人搭建的醮坛和“禾山”,都是独资建造的。对于小孩子来说,我们喜欢有多些的禾山;这是在较大的戏台上布置假的山水风景,搭配活动车船与人物模型;有的是模拟某一戏文中的情景人物,有声有色,维妙维肖;就和台湾的电动花车布景一样。

而成年人流连欣赏的是醮坛,俗名结坛仔,醮坛布置不单一面,而是四面立体的,台子成四方形,宽度、高度都约为禾山两倍,不管从那一面看都是正面,布景也不是用纸裱糊的或油漆的,而完全是用檀香木嵌象牙玉石的屛风来作装潢——我家大厅中就放着一套,专用以出借,奉还时人家会送点糕饼为礼——台上的桌案太师椅也都是雕花的贵重物品,陈列品不是模型假物,而是玉器古玩,台的中央供佛像神位,四面张灯结彩。顶端是尖型高起,插上旗帜随风而飘,观众在远处就能看到。晚上乡间虽没电灯,但打气的汽油灯,照得到处如同白天,坛上请来衣冠楚楚的南管或北管吹奏演唱,別有一番韵味。观众熙来攘往,摩肩擦踵,深夜不散。

建醮坛,最別出心裁、独树一帜的是苏厝兔年的“纱塔”。苏厝不是大乡里,他们联合郑厝和下库,把全部财力集中于建造一个七层宝塔。这塔是醮坛和禾山的集合体,高比六七层楼房,就像那泉州的东西塔,好远就可看到了,十分壮观;再装饰色纸和彩漆,又披上红纱和彩绸,挂上各种花灯,美丽极了。这塔需用一根巨木为中轴,要早在一年前就出发到闽江上游去选材。塔也是雇请专门的师傅来建造的,工程和造真塔差不了多少。內部中空,有扶梯可以直上塔端。內部布置我未曾进入看过,这一生我也只看过一次,那是在民国十六年(1927年),年龄尙小,现在印象非常模糊了。

八、输人不输阵

不过,龟湖普渡也並非年年都这么热闹的。因为各乡里经过多年的消长,人口与实力已有相当差距,财力自然不同。例如狗年的鰲头,只剩下一户,依附我们埔仔;猪年的后头,已成绝户,但其地为山仔乡据有,所以这两个大乡都有义务代办普渡,十二年中要轮到两次:一次是“大普”大铺张,一次是“小普”小铺张。小普没有结扎坛仔和禾山,演戏也只有几台;但典礼及请客是不能省的,只省了分赠亲戚朋友的鱼肉和糕粿。

普渡原是为超渡游魂野鬼,有做功德行善的意义。但演变到后来,已变成比赛、浪费和争面子了,成为地方上的重大负担。普渡的前一年,各家就都开始准备,有家属和亲戚在南洋的,都会被通知要汇钱来举办或资助。可怜的是那些没有“侨汇”的纯粹农家和穷人,平时过日子都已经困难,那有余钱来开销?但逢到此时,在“输人不输阵”的民风下,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于是倾家荡产的有,卖田地儿女的有;不知造成了多少人间悲剧!所以一旦行政力量能够到达乡间时,就能禁止如此铺张了。

而由北伐后到抗战前这一段时间,也就成为石狮一带在各方面的建设最有成就的时期。抗战以后,举办普度更是简单;不久侨汇中断,不禁也自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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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列品代表什么生肖3

秦淮灯彩省级非遗传承人陆有文。 南报融媒体记者 董家训摄

“扎花灯虽不能大富大贵,但一家人日子过得还算红火,不仅能挣钱,还获得不少荣誉。儿子现在停薪留职专门创作花灯。”78岁的陆有文说。

“20多年前,我带着85元钱只身来南京打工。现在被大家称为‘金陵绣男’,在南京有家,有房子有车子,我很知足。”45岁的高瑞雷说。

随着时代的变迁,机器快速取代了人工,也让一些老行当发生颠覆性变化。老手艺人在困境中坚守,精神富有却生活大多清苦。但在南京,老手艺人却在守正创新中焕发生机,能够凭本事让一家人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更为城市留住了记忆,为人们留住了乡愁。小康路上,他们和每一位南京人一样,怀揣梦想,努力奔跑在“春天里”。

守正创新,花灯鼓了手艺人腰包

“来来来,先坐下喝杯茶,再慢慢聊。”引记者进门后,78岁的陆有文动作利索地倒水泡茶,身体不显老态。十几平方米的客厅里,一张简陋的桌子上摆放着糨糊、剪刀等制作花灯的各种工具,家就是陆有文创作秦淮灯彩的工作室。客厅上空,一根根铁丝横穿而过,主要悬挂制作好的花灯,如今所剩无几。“都卖光了。”陆有文笑着说。

今年,陆有文也曾忧心忡忡。一年中,灯彩销售集中在春节至元宵节这半个月。受疫情影响,今年正月夫子庙灯市暂停,让花灯艺人一年的心血全部积压在家里。但办法总比困难多,今年3月15日重启秦淮灯会和灯市,花灯销售逐步回暖;国庆中秋双节期间,熙南里街区恢复笪桥灯市,营造了新的消费场景,游人如织大大回补了花灯销售。“以前屋内挂满了花灯,走路都弯着腰避让,现在都卖掉了。”陆有文说。

和今年困境相比,30年前更难。陆有文回忆,大概在1984年,花灯行业呈现井喷态势,但到1990年左右,由于花灯品种单一造成审美疲劳,整个行业迅速走向萧条。后来通过创新,生肖花灯顺势而生,让秦淮灯彩焕发生机。“做花灯这一行,不要指望大富大贵,但通过努力把一家人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还是可以的。退休前,我白天上班,下班后做花灯补贴家用。二儿子陆敏是我的徒弟,现在已办理停薪留职,一门心思从事花灯创作。”陆有文说。除了挣钱养家,他们还获得了不少荣誉,陆有文是秦淮灯彩省级非遗传承人,陆敏获得南京工匠、南京市五一劳动奖章等荣誉称号,这让他特别自豪。

据介绍,秦淮灯会和秦淮灯彩已实现生产开发市场化,并与企业、高校共建设计营销平台,实现研究传承与生产性保护一体化发展,灯彩传承人年收入大幅提升,高达几十万元甚至突破百万元。

困境逆袭,打工者成“金陵绣男”

早上8点,在南京市民俗博物馆,记者见到了高瑞雷,他就是“金陵第一绣男”,这里有他自己的工作室。曾经一贫如洗的高瑞雷,凭借民间布艺一路打拼,在南京成家立业,买了车子和两套房子。“从外地农村到南京闯荡,对于现在的生活很知足。”高瑞雷说。

1992年,16岁的高瑞雷揣着85元钱离开农村老家,怀揣梦想到南京闯荡。但因没有技能,他见识了现实的残酷。“最难的时候,一天只吃一碗面条,只有面没有菜。没有地方住,有一次蹲在街上哭了一夜。”高瑞雷说。凭借从小到大跟随母亲学习的刺绣,高瑞雷决定创业。

创业过程少不了艰辛,马路边、天桥下都曾有他摆地摊的身影,遇到人就递名片……而他一双巧手制作的布艺饰品,在地摊上别具一格,逐渐被更多人喜爱。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多年辗转打拼中,他一直坚持提升自己的手艺,如今是南京市非物质文化遗产民间布艺代表性传承人,也是南京唯一一名绣花男手艺人。近年来,他用传统手艺开发了许多具有民族特色的民间饰品,研发出工艺小鞋挂件、小靴子、零钱包、手机袋等工艺品,并将作品带出了国门,“我去过20多个国家,很多外国人惊叹于中国民间布艺”。

同时,高瑞雷与街道社区合作,教失业人员手工、编织,还在多所学校开设刺绣选修课和兴趣班,普及布艺刺绣的知识。而且,高瑞雷创办了手工坊,他的母亲和妻子加入其中,还有十几名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路前行,未来会越来越好。

自我造血,推进生产性保护

陆有文、高瑞雷等老手艺人的一路前行,一方面是他们以匠人精神不断提升技能,创新创作现代人喜欢的作品;另一方面,也与政府社会多方推进的非遗生产性保护密不可分。以秦淮区为例,拥有非遗项目总量93项、各级非遗传承人226人,拥有市级以上非遗保护基地11处、区域内展示场所21处、传习所30余处,打造非遗特色校园19所、南京白局校际联盟18所。

老手艺是城市的记忆,更牵挂着市民对故土的乡愁。在传承发展中,老手艺等非遗项目面临诸多现实困难,比如,传承人收入不高转而改行;技艺要求高、学习周期长,年轻人不愿学,传承后继无人;产品与市场需求以及现代人审美衔接不够等。为此,秦淮区在全国率先出台首个区级非遗工作意见,对秦淮灯彩、金陵刻经、金银细工、传统医药、传统小吃等独具秦淮特色、传承状况良好、有一定市场前景的代表性项目实施有效的生产性保护,大力实施“本土非遗人才育成计划”,保证重点非遗项目传承人“老中青幼”有序衔接;搭建平台、培育龙头,形成集展示展销、互动体验、培训传承、活化利用等功能为一体的“创意+非遗”产业生态链,把非遗从儿时的记忆、橱窗中的陈列品、单一的纪念品,转化为可供大众参与享受和日常消费的“文化体验”。如今,秦淮是名副其实的“非遗”大区,在全市、全省甚至全国都有一定知名度和影响力。

近年来,南京白局、古琴艺术、秦淮灯彩、绒花、夫子庙风味小吃、戏曲脸谱、布艺等20余个项目精彩亮相意大利米兰世博会、英国伦敦设计节“南京周”、纽约时装周、美国罗利中国艺术节、俄罗斯中国文化周、对非文化交流等活动,秦淮非遗成为南京对外展示城市魅力的重要文化名片。

通讯员 秦萱

南报融媒体记者 李有明 田诗雨

记者手记

留住老手艺人,保存城市记忆

时光荏苒,城市发展日新月异,曾经熟悉的街角被新的场景替代。越是如此,在记忆深处,或许是一个生肖花灯,也可能是一件布艺玩偶,总有一幕历历在目,那是对故土最深刻的眷念。幸好,在南京有那么一群人,恪守传统技艺,守护我们共有的城市记忆。非遗传承人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坚守令人钦佩,守正创新更值得鼓励。采访中发现,一些非遗项目失去“谋生”价值,传承人被迫转行;有些非遗项目传承人已是八九十岁高龄,依然收不到徒弟,年轻人不愿学,濒临失传……老手艺人的困境,已引起政府社会多方的重视。仅以秦淮区为例,10余年非遗保护工作取得的成绩有目共睹,先后3次被命名为“中国民间文化艺术之乡”。

留住老手艺人,让城市记忆不只在记忆中,更在人们生活里。城市发展既要算经济账,也要处理好传统与现代、继承与发展的关系,这考验的正是城市的治理能力和治理水平。

来源: 南京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