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肖代表剿匪

秋培扎西:接过父辈的枪,继续可可西里巡山,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新华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什么生肖代表剿匪1

来源:新华每日电讯

秋培扎西在索南达杰纪念碑前敬献哈达。图片均由本报记者吴刚摄

秋培扎西在保护站为救助的藏羚羊喂奶。

一只藏羚羊在可可西里地区觅食(资料照片)。

“我愿意用生命守护可可西里。”

眼前这位藏族汉子身材魁梧,面庞被高原紫外线炙烤得黢黑,一双眼睛清澈雪亮。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时,他声音低沉得几不可闻,像在向记者诉说心事,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上世纪末,淘金者进入可可西里,“软黄金”藏羚羊绒声名大噪,暴利之下,高原大地满目疮痍。为守护这片净土,他的舅舅杰桑·索南达杰倒在了盗猎者的枪下;他的父亲奇卡·扎巴多杰也因保护可可西里不幸离世。

为了守护可可西里,为了热爱的藏羚羊,他依然作出同样的选择,申请调往这片生命禁区。伴随着金灿灿的夕阳余晖和无垠旷野,也伴随着烂泥潭、鬼门关,以及漫山遍野的冰雪和四周暗涌的湖潮声,转眼13年。

2018年7月,卓乃湖的一个清晨,他爬到保护站屋顶拍日出,转身看到满滩子星星点点的“石头”,镜头拉近一看,“我的妈呀,是藏羚羊!”他使劲拍打自己的脸,“不会是眼花了吧”,他拿着相机反复拍反复看,忽然咧嘴一笑,泪水在眼眶里晶莹透光。

这位坚毅而又可爱的高原汉子,名叫秋培扎西,是青海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森林公安分局警务辅助人员,也是三江源国家公园管理局长江源园区可可西里管理处卓乃湖保护站的站长。

英雄上马的地方

英雄牺牲不久后的春节,治多县城寂静无声,没有听到一声鞭炮响

可可西里在藏语中意为“北部昆仑山下的荒芜之地”,平均海拔超过4600米,最低气温可达零下40多摄氏度,氧气含量不足平原地区一半,这里被称为人类的生命禁区。但与此同时,可可西里以230多种野生动物和202种野生植物的伟大珍藏,成为世界上令人叹为观止的生物基因库。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成千上万的“金农”开着手扶拖拉机或者大卡车,碾压着可可西里的草皮,切割着可可西里的皮肤。更让人揪心的是,“软黄金”藏羚羊绒声名大噪,一条由藏羚羊绒制成的“沙图什”披肩在欧洲市场上标价1.5万至4万美元,暴利之下,不少“金农”转而猎杀藏羚羊,藏羚羊数量从20多万只一度锐减至不足2万只,高原大地被殷红的鲜血浸染,被白色的骨架填满。

“盗猎现场满地都是母羊的尸体,周围围着刚生下来的小羊羔,甚至盗猎分子把母羊的肚子划开以后,小羊就从肚子里露出来了,冻死、饿死的小羊很多,有些小羊没办法,还是会凑到已经被剥了皮的母羊身上找奶吃。”奇卡·扎巴多杰在纪录片《平衡》中坦言,愤怒让他直接用枪打断过盗猎分子的腿。

“1994年1月18日,舅舅和4名队员在可可西里抓获了20名盗猎分子,缴获了7辆汽车和1800多张藏羚羊皮,在押送歹徒途中遭歹徒袭击。几天后父亲在太阳湖附近发现了舅舅的遗体,他仍保持着换子弹的姿势,零下40摄氏度的风雪几乎将他冻成了一座冰雕。”

尽管并不是第一次提及往事,但秋培扎西还是借点烟的机会将眼角的泪憋了回去。

杰桑·索南达杰时任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治多县委副书记,他多次向县委建议保护国家资源,合理开发可可西里,推动成立了可可西里生态保护机构——治多县西部工委,并受命担任工委书记。英雄牺牲不久后的春节,治多县城寂静无声,没有听到一声鞭炮响。2018年12月18日,他获“改革先锋”称号。

为可可西里而生的人

“我13岁就跟着父亲巡山,父亲和舅舅都牺牲在可可西里,这儿就是我的家”

杰桑·索南达杰牺牲一年后,奇卡·扎巴多杰主动请缨降级担任第二任西部工委书记,接力“保护可可西里的野生动物和矿产资源”。

依靠年轻时“剿匪”的经验,奇卡·扎巴多杰三年里带领西部工委破获62起盗猎案,抓获240名盗猎分子,缴获3180张藏羚羊皮。1998年,46岁的奇卡·扎巴多杰近距离遭枪击离世。

舅舅和父亲的接连牺牲,让秋培扎西开始思考自己的人生规划。

在秋培扎西心目中,舅舅和父亲是最忠诚的共产党员。“小时候家里只有毛主席的照片,他们是成长在新中国旗帜下的藏族干部……如果没有共产党人的觉悟,怎么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2003年,正在青海民族学院读书的秋培扎西正式入党,期待用更让父辈骄傲的身份,践行自己心中早已笃定的理想。

2006年毕业后的夏天,秋培扎西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他可以服从分配回到家乡工作,可以远赴广州成为一名记者,也可以南下成都为民间环保组织工作,但是他思虑再三,毅然向组织申请调动至治多县森林公安,因为“这是去往可可西里的唯一途径”。

母亲白玛哭着劝阻,“你哥哥也在巡山队,你还去干什么?我们家已经牺牲了两个人,再也不需要多一位英雄!”

身边好友劝他,“你风华正茂,为啥一定要跑到茫茫无际的荒野之上?”

这些话震得秋培扎西心里又痛又酸,“我13岁就跟着父亲巡山,父亲和舅舅都牺牲在可可西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们,这儿就是我的家。”

第一次和盗猎分子对峙

在没收犯罪分子的全部刀具后,秋培扎西将唯一一把“八一杠”上了膛,然后睁着眼睛等待漫长的一夜

“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秋培扎西很喜欢京剧《挑滑车》的这段唱词,并将它写到了自己的日志里。

老巡山队员尕仁青清晰地记得秋培扎西第一次和盗猎分子对峙的情景。

“1999年夏天,秋培扎西暑假跟着我们去巡山,白天抓获了4个持枪盗猎分子,晚上把他们关在一顶帐篷里,准备第二天一早押送到格尔木。后半夜守夜的兄弟大喊‘跑了!跑了一个!’秋培扎西拿着枪就追出去,远远看见一个人影,他就鸣枪警示,不料歹徒反手也是一枪,他愣是没怕直接开枪对打,把歹徒逼到了一个石洞里。”尕仁青回忆说,这生瓜蛋子真是命大。

“父亲是可可西里最有经验的猎手,我一身本事都是从他身上学来的。”秋培扎西说。

1997年风雪呼号的冬天,采金行为尚未被明令制止,奇卡·扎巴多杰带领4个队员赶往太阳湖附近的马兰山金厂外围,2000多号“金农”、百余顶帐篷,装载机隆隆作响。

傍晚,线人指认了盗猎分子的帐篷。后半夜,奇卡·扎巴多杰指挥枪法准的队员埋伏在早已标记好的山顶,然后悄悄摸近帐篷,一个队员在门口拿着探照灯先不打开,另一个队员拉帘子,奇卡·扎巴多杰和另一个队员摸进去把盗猎枪支拿出来,然后实施抓捕控制。他们此前商定好,一旦遭遇反抗,门口探照灯迅速打开,山顶狙击手立即击毙歹徒。

所幸没有意外发生,现场控制完毕已是天亮。乌压压的“金农”围着巡山车辆,试图逼迫巡山队员放人,奇卡·扎巴多杰手中举着“八一杠”,30发子弹已经上膛。对峙,漫长的对峙,谁也不敢眨一下眼皮。终于,奇卡·扎巴多杰和队员们硬是顶住压力,从人群中间开出一条路来,将盗猎分子押送到格尔木大本营。

2014年7月的一天,秋培扎西和兄长普措才仁带领6名巡山队员前往可可西里腹地太阳湖,遭遇50多人的非法盗采团伙。兄弟两人用着和父亲几乎同样的方法,将现场妥善控制完毕。

“我们和两个犯罪头目挤在一顶帐篷里,其余的犯罪成员被安置在其余几顶帐篷里。如果犯罪团伙袭击帐篷,我们将面临极大的危险。”普措才仁说,在没收犯罪分子的全部刀具后,秋培扎西将唯一一把“八一杠”上了膛,然后睁着眼睛等待漫长的一夜。

最可怕的还是可可西里的气候

几乎每次深入可可西里腹地巡山,队员们都要感受大自然带来的死亡恐惧

比起讲抓捕盗猎者时的轻描淡写,秋培扎西也有怕的时候。

“盗猎盗采分子有枪,我们也有,正义也必将战胜邪恶。但人在大自然面前是脆弱的,最可怕的,是可可西里的气候。”

几乎每次深入可可西里腹地巡山,队员们都要感受大自然带来的死亡恐惧。

秋培扎西在手机里写下这样的短句:“向着远处的西边望去,那金灿灿的余晖正对着我们在微笑招手,在那笑容背后我看不清是泥泞还是沼泽,或许冰冻的雨雪在冲着我们龇牙咧嘴地狰狞斜视。”

进入可可西里不到四十公里,就能看到秀水河,多么美丽的名字!却也是让巡山队员惧怕的烂泥潭。

“有一次车辆在河中间抛了锚,我刚到水里,后心都冰得冒汗,大概有个十分钟左右脚就开始没有知觉,回到车里第一件事儿就是赶紧脱掉鞋子,打开暖气,慢慢地恢复知觉,然后是疼,之后是痒。”秋培扎西说。

有一次巡山到太阳湖,秋培扎西和几个队员全部高反,走一路吐一路,为了不出意外,他们决定抄近道从新疆方向出去。

没想到往新疆走雪越下越大,辨不清方向,屋漏偏逢连夜雨,乱石沟又陷了车,他们只能强忍着高反去挖车,“你三下我三下他三下”,山谷里雪到膝盖,车根本走不动,只好冒险走在了半山腰,车是斜的,一个不注意,就会翻下山去。“可是只能走半山腰,哪怕死也要走半山腰。”

卓乃湖保护站副站长郭雪虎告诉新华每日电讯记者,由于常年高原极地作业,巡山队员都患有多种职业疾病,其中胃病最为常见。

“有时几天吃不上一顿热饭,甚至有时一天只吃一顿干粮,多数时间凉水成了‘指定’饮料,所以秋培扎西的随身宝贝中就有奥美拉唑以及丹参滴丸……”

在战友们眼里,秋培扎西是一个“擅长急中生智”的人。

“有一次他因为车辆损坏被困在太阳湖,车里也不能取暖,他冻得实在没办法,就把备用汽油拿出来,倒在湖畔的沙子里,然后用打火机点燃,在沙火里跳来跳去。”

巡山队员青然南江笑着说,他还经常带领兄弟们在车灯前跳锅庄,音乐是四周暗流的湖潮声和风声。

“可可西里一点儿都不美!”

“寂寞”是巡山生活的代名词,十余天甚至数十天的巡山路上,完全与外界隔绝

秋培扎西的妻子管璐璐说,起初每次巡山回来,丈夫都会拍很多照片给她看,美丽的风光,可爱的羚羊,她一度想要跟着丈夫去可可西里看看。

后来有机会,管璐璐随队去了一趟不冻泉保护站,一路高反头痛恶心的她,回到家抱着丈夫号啕大哭:“可可西里一点儿都不美!”

分别的场面已经经历了太多,叮咛嘱咐的话也已经说了太多,时间长了,秋培扎西和管璐璐之间便有了一种默契。

巡山临走的时候轻轻说一句“走了啊”,平安回来的时候轻轻说一句“回来了”。这看似平淡的分别场面,却远比那些轰烈和浮躁的爱情更让人揪心。

“他出门巡山的次数多了,我就什么也不说了,即使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只有默默地目送他离开。我唯一能做的是,等他要回来的那天,不管有多晚,我都要煮一锅他最爱吃的手抓羊肉,把家里所有的灯都点亮,等他回家。”管璐璐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巡山队员们的家属间开始流传一种秘密的小仪式。

“一开始,队员虎子的妻子总是点燃一把柏香,偷偷跑到院子里,在巡山的车辆四周熏一熏,甚至连背的枪支、带的行李都要熏一熏。”管璐璐说,再后来,其他队员的妻子知道后,都陆续加入到了这个仪式当中。

在她们看来,千叮咛万嘱咐还远远不够,这种简单、朴素的方式,最能表达她们内心中对丈夫的祈祷和祝福。

对于巡山队员来说,“寂寞”是巡山生活的代名词,十余天甚至数十天的巡山路上,完全与外界隔绝。

“天色渐黑,点点星光在夜空中争耀,多想与这星星捎句话给思念的人,告诉父母,孩儿一切平安;告诉妻儿,我们健康如初;告诉生命里的过往,我们今生无悔。”

秋培扎西借着星光在帐篷的角落里写下短诗。

可可西里十余年未闻盗猎枪声

每年夏天,数万只藏羚羊向可可西里腹地的太阳湖和卓乃湖附近集结产仔,这是迄今为止地球上最为壮观的三种有蹄类动物大迁徙之一

25年前杰桑·索南达杰的牺牲换来了政府和民间保护可可西里以及藏羚羊步伐的加快。1997年12月,国务院批准并公布可可西里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2016年4月,可可西里所在的三江源地区被确定为我国首个国家公园体制改革试点地区;2016年9月,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宣布将藏羚羊的受威胁程度由濒危降为易危,可可西里至今已十余年未闻盗猎枪声。

“高原精灵”藏羚羊是可可西里的旗舰物种。每年夏天,来自青海三江源、西藏羌塘和新疆阿尔金山地区的数万只藏羚羊,沿着一条条生命通道,向可可西里腹地的太阳湖和卓乃湖附近集结产仔,这是迄今为止地球上最为壮观的三种有蹄类动物大迁徙之一。

身为“藏羚羊大产房”卓乃湖保护站站长,秋培扎西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为藏羚羊产仔保驾护航。每年夏天藏羚羊迁徙产仔期间,由于躲避天敌猎杀等原因,幼仔有与羊群失散的风险。望着草滩上被天敌袭击致死的小藏羚羊,秋培扎西叹息过后说道:“要尊重自然规律、遵守丛林法则。”

过去数年的每个夏天,卓乃湖保护站都能捡到七八只和羊群失散甚至被天敌袭击受伤的藏羚羊幼仔。为了不让小羊烫到嘴,秋培扎西用手背试温加热后的牛奶;为了不让小羊摔伤,秋培扎西把自己的被褥铺到保护站地板上;为防止小羊被细菌感染,秋培扎西换上用洗洁精反复清洗的白大褂……

“夏天他发现有一只小羊拉肚子,急忙忙带着小羊从卓乃湖连夜赶出来,140公里的路程,下午6点出发,凌晨4点才到索南达杰保护站野生动物救助中心,路上瞌睡了就往嘴里塞个小辣椒。”索南达杰保护站副站长龙周才加说,见到秋培扎西的时候,他的眼睛又红又肿。

看着秋培扎西和队员们带着被救助的小羊们玩耍,无比真实地感受到人与动物之间率真的感情。平日里荷枪实弹将不法分子驱逐千里的高原汉子,如今俯下身来眼睛里尽是柔情;平日里“可可西里牌”天然矿泉水灌满肚子的森林公安,如今却为小羊集资买矿泉水和牛奶。广阔的可可西里大地,人与自然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未来的可可西里人

“每个人,一辈子,付出20年,做一件好事,我觉得我们的中国绝对赞”

当远在波兰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委员会主席雅采克·普尔赫拉念出“青海可可西里”的名字时,秋培扎西欣喜若狂。

他在日志中写道:“今夜,这个无人的旷野属于我们,也属于端起的水酒,属于满脸的笑容,属于心酸的痛处,属于平凡而不平凡的昨天、今天和明天。此刻的我是如此的平静,以至于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

在未来,可可西里天地一体化生态监测及大数据分析系统将上线,“拿拳头保护生态”的模式将成为历史。

“科学技术再发达,人的作用也不可替代。”秋培扎西不想被未来的可可西里抛弃,像个孩子一样坐进了课堂,捧起了书本,努力学习野生动植物分类、生态本底调查等知识。

“未来既要当好可可西里守护者,也要做好当地生态观察员和宣讲员。”

什么生肖代表剿匪2

东北民主联军战士在东北解放期间,曾展开过大规模的剿匪行动。可是由于天气寒冷,致使枪械拉不开枪栓,严重影响了进攻的进度。可是这些困难却难不倒我们的战士,他们各自有妙招应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您想知道,就让小编来为您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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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间的东北地区流行着一句话,叫作“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靰鞡草”。人参和貂皮,估计不少读者朋友们都听过,可是靰鞡草究竟是什么呢?它是东北独生的一种特殊植物,其纤维密度极强,可以在揉搓之后,成为柔软的贴身物。正因如此,当地人才会将其制成鞋垫或者保暖的护具。由此我们能够发现,在东北三宝之中,有两种都是用来保暖的,东北寒冷程度可见一斑。

东北地区究竟有多冷?想必不少南方人都有所耳闻,从不能在东北舔铁到外出方便要带着棍子,都在侧面反映东北的气候。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东北地区的气温,基本维持在零下三十摄氏度左右,若是在纬度更高的地方如漠河地区,零下四十摄氏度的气温也绝非稀奇。

1948年时,全国解放已呈大势所趋,东北地区率先得到解放,然而一些残余的反动势力仍盘踞于山林之内,妄图恢复反动势力。为此,上峰下令坚决肃清残匪,组成民主联军进山剿匪。虽然东北地区已经大部分被解放,但是一小股敌军残余势力却躲进山中,仗着天险负隅顽抗,剿匪工作变得异常艰难。

由于剿匪的时候正是冬天,故此战士们不得不在白雪皑皑的山中设伏。土匪们可以在老巢中生活做饭,享受舒适的生活,可战士们却只能伏冰卧雪,忍受严寒带来的刺骨疼痛。可战士们的信仰是坚定的,一切困难都可以克服,却唯独对一件事十分苦恼。

零下四十度的天气滴水成冰,战士们手中握着的钢枪,也会因为极度寒冷被冻住枪栓,严重影响了对敌人进攻的效率。战场上的每一个失误和疏忽,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故此而言,解决枪栓拉不开的问题已迫在眉睫。《林海雪原》中的主人公杨子荣,是剿匪战斗中的英雄,曾智取威虎山,活捉了匪首座山雕。可如此一位大英雄,却因在接下来的剿匪中,因为破门而入却拉不开枪栓被对方击中,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谈到这里,一个问题摆在了战士们的眼前。该如何在严寒的环境中成功拉动枪栓呢?对此,战士们发挥了自己的聪明才智,想出了三种好办法。第一种办法很简单,就是用动物的皮毛对枪支进行包裹,以隔热的方式,让枪支能够最低限度地接触严寒环境。此法虽然有效却存在缺陷,因为动物皮毛一旦被冷空气进入,枪栓依然会被冻住,其本身只能算是权宜之计。

第二种方法则更加简便,就是将枪支贴身放置在衣服之内,让枪支能够很好地和人体接触,用人体的体温温暖枪支,从而提高拉栓的可靠性。当然,这种方法十分原始且有限,只限于短枪的保管,却并不能用于长枪。除此之外,因为紧贴身体,掏枪的过程也相对缓慢,不适合剿匪时经常发生的遭遇战。

第三种方法听起来有些直接,却是最实用的方法,即以人尿浇枪支。众所周知,人尿被排出时,其温度正好等于人体的体温,所以浇灌在枪管上时,就会很快地将枪栓融化。据一位东北军老将领介绍称,每逢战士开端,他都要求士兵多喝水且不许上厕所,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攒足尿液,在战场上用于浇枪栓。也正是这种特殊的方法,令其在战场上多次获得胜利。

谈到这里,我们不得不佩服先辈们的勇气和智慧,战士们靠着原始的方法,为我们扫清匪患余毒,值得我们敬佩和敬仰,更值得所有人一生铭记。

参考资料:《东北匪事》 曹碧华著 黑龙江出版社出版

文澜海润工作室主编文秀才,本文撰写:特约历史撰稿人:常山赵子虫

什么生肖代表剿匪3

鲁南有一座大王山,大王山山脚下有十几个村庄,村民平日靠耕种那几亩从石头缝中抠出的薄地为生,农闲时,就上山挖一些中药材卖掉,换些油盐钱。

大王山上有一种硕大的蛇类,唤名青花蛇,这种蛇剧毒无比,但是却有一颗硕大的苦胆,药用价值很高,再加上它的皮色靓美,肉质鲜嫩,因此招来了杀身之祸,附近乡民采药时,看见花蛇必想办法杀死,取其胆,剥其皮,食其肉。

民国初年,大王山忽然被一股土匪所盘踞,匪首绰号“黑六”,他不许附近的村民上山采中药,还要他们定期向山寨供应粮草,如若不依,就要举兵下山攻打那个村子,曾经有一个华家寨,因为没按时交清土匪所要物品,结果惹得土匪下山攻打,不但将没来得及逃出的村民全部杀死,将村内值钱的东西全部掳上山,还将村子一把火给烧了。从此后,附近的村子迫于土匪的淫威,很少与他们对抗。

看着土匪渐成气候,官兵也来清剿过几次,但是因为大王山地形易守难攻,而土匪营寨全是用山上大块青石建成,墙体又厚又高,即便是炮弹打在墙上也不能损坏多少,所以虽然官军的武器要比土匪的强不少,却每次都惨败而归,到最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事。

赵德旺是赵家庄的庄首,这天,黑六派一个土匪小头目下山找到他,要他给山寨提供粮油、蔬菜一宗,限期三天筹齐,赵德旺就哀求那人是不是可以少要一些,因为村里确实太穷,今年又招了蝗灾,实在是负担不起,那个土匪头目一听就大骂赵德旺,赵德旺一时气血上涌,与他争执起来,小头目竟然扇了他好几个耳光,赵德旺就与他对打起来,没想到一失手,竟然把那土匪给打死了。

赵德旺明白自己惹下了祸,就马上召集村民在村祠堂里商量怎么应付此事,村民们都惊慌得不得了,说土匪兵强马壮,咱们村只有一两条步枪,还有一些猎刀,根本没有法子与土匪抗衡,一旦土匪打过来,村子就只有灭亡的份了。

赵德旺也没有主意,为了安抚村民,只得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明天就去土匪营寨请罪,要杀要剐他们看着办吧,反正不能让老少爷们跟着我遭罪。”

村里人又商量一通,确实没有办法,就只好答应了赵德旺的请求,为了防止万一,村里人决定先转移出去,等风声过去后再回村。

第二天,赵德旺就用一个独轮大车推着一些土匪要的粮食和肉上了大王山。去土匪营寨只有一条窄窄的小路,两边就是悬崖峭壁,很难走,但是对于走惯了山路的赵德旺来说,这倒算不了什么,他一口气就走了十几里山地。

这时,赵德旺忽然看见前边一处断崖下躺着一个人,就忙放下车子,跑过去一看,但见那个人约莫四十几岁年纪,浑身是血,赵德旺又试了试他的口鼻,发现尚有气息,他就急忙去旁边山林里采了几种治疗伤病的草药,放进口中嚼烂了,一部分敷在了那个人的伤口上,一部分喂进他的口中,又取了些山泉水,给那人灌下去。

赵家庄的村民常年在山上采药,所以对每一种草药的药性都了如指掌,赵德旺的老祖宗曾经是宫中御医,医术更是了得,所以这草药灌进去只过了约莫几刻钟,中年人就呻吟着睁开了双眼。

这时,赵德旺才从中年人口中得知,他叫华波,是大王山另一边一个村子里的人,也以采药为生,因为土匪禁止村民上山采药,他不得不到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去,今天,他在这处断崖处发现了一只何首乌,正要过去采时,一个不小心就从断崖上摔下去了,幸亏赵德旺救治才得以脱险。

这时,忽听附近一阵响动,赵德旺觅声看去,不由得跳脚叫苦,原来刚才只为了救人,那独轮车停放不稳,现在已经掉进了旁边的百丈悬崖下面去了,华波听赵德旺说起缘由,就说:“我与土匪打过几次交道,今天我就跟恩公走一趟,包恩公无性命之忧。”赵德旺半信半疑,但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只好让华波随从。

此时正是六月,山上蚊虫肆虐,赵德旺知道厉害,上山前早已穿着长衣长衫,但是仍有小虫侵扰,赵德旺叫苦不迭,华波见状,就递给赵德旺一个小瓶,叫赵德旺遍身涂抹,赵德旺问那是什么,华波说:“此乃我祖传神药,涂抹后百虫不侵。”赵德旺忙在全身擦了一遍,果然,蚊虫皆避而远之。

到了土匪营寨前,高高哨楼上的土匪哨兵一拉枪栓,大声喝问:“干什么的?”赵德旺简单说明了来意,哨兵通报一番后,山寨的大门就打开了,从里边冲出一队荷枪实弹的土匪,将两个人押进山寨内。

两个人走到山寨“聚义堂”前,土匪叫两人停住脚,进去禀告一番,然后将他们带进去了。

匪首黑六此时正斜靠在正面的虎皮椅上,一副骄横的样子,听说手下弟兄被赵德旺杀死后,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命令手下土匪将赵德旺两个人千刀万剐,赵德旺忙说:“这件事是我一个人所做。虽死无憾,但是这位华兄弟却无过错,为什么要他连坐?”黑六呵呵一笑,说:“你小子倒是很讲义气,但是我手下弟兄的命都金贵得很,只杀你怎能抵得上我兄弟一条命?所以要怪只能怪这小子命不好。”

这时,华波说话了:“大王,我死不要紧,但是我会一手吹笛子的绝活,不想带进阴曹地府,想先献给大王还有众位大爷听。各位听完,再让我去死不迟。”黑六一听,说:“一根破笛子能吹出好听的声音?”

华波说:“我吹的笛子与一般笛声不同,能引来百鸟合舞,百兽和鸣。”

黑六一听果然来了兴趣,就吩咐一个手下:“老二,你去召集弟兄们,让他们过来听一下这小子笛子吹得咋样,我们也很长时间没有听戏了。”那土匪答应一声,就下去了。

一会儿,几百个土匪呼呼啦啦都跑了进来,黑六就命令华波开始吹奏,华波从身后取出一支很短的骨笛,开始吹奏,但是很长时间,却没有见一只鸟儿飞过来,黑六嗤笑道:“这厮连我们都敢骗,来人……”

这时,华波说:“不是我的笛声不准,而是大爷们手中都拿着枪,鸟兽们饱受其害,自然不敢过来。”

黑六一听,就命令手下将手中家伙远远堆在一边,然后说:“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小子耍什么花枪!”

华波再吹奏笛子时,一只不知名的小鸟首先飞了过来,站在华波的膀子上啾啾地叫着,接着呼啦一下,一大群飞鸟径直飞了过来,随着那悠扬的笛声翩翩起舞,又过了一会儿,华波的笛声变得浑厚起来,那群鸟儿呼啦一声都飞走了,却听见山上传来无数只动物的叫声,有野狼凄厉的嚎叫,猴子尖尖的哀鸣,野猪低沉的吼叫……

土匪们才知道华波所言非虚,都啧啧称奇。

忽然,华波的笛声忽然变得尖厉起来,很刺耳,那些野兽的叫声戛然而止,土匪们正在诧异发生了什么事,忽然,从山上窜下无数条蛇来。

那些蛇到了华波跟前,却都止住了脚,竖起前身,华波用手一指众土匪,口中发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就见那群蛇纷纷上前,见了土匪就咬,顿时惨叫声响成一片。

过了一会儿,华波又发出了什么指令,那群蛇儿就立刻停住了动作,再看土匪,都已经倒地死去,浑身铁青,匪首黑六亦然。赵德旺惊魂未定,结结巴巴地问华波:“华兄弟,这……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华波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采药人,他有一门祖传的手艺,那就是用一只虎骨做的笛子召唤飞禽走兽,尤其是召青花蛇。以前父辈们召蛇是为了取胆剥皮,换取利益,但是华波却一直厌恶他们的做法,他喜欢花蛇,却是喜欢青花蛇的灵气,还有大山里关于青花蛇的美好传说,所以召蛇的手艺传到他手里之后,他就在大山深处盖了一间小茅屋,隐居山林,还是与蛇为伍。但是不同的是,他不再杀戮花蛇,而是与蛇和平共处,给衰老还有年幼的蛇儿们喂食,给受伤的蛇疗伤,就像照顾他的子女一样,所以山中的青花蛇们对他的话更是言听计从,还经常从悬崖峭壁上采来一些珍稀药材给华波。

华波原是华家寨人氏,华家寨村人多数是他的亲属,土匪凶残地灭掉华家寨之后,华波侥幸逃了出来,对土匪恨之入骨,就想借助青花蛇,灭了这帮土匪,为亲人报仇,但是苦于进不了山寨,这一次其实是在高处侦查山寨地形时,不慎跌下断崖,被赵德旺救了一命,并借机进了山寨,灭了山匪,救了赵德旺还有山下众多黎民百姓。

山匪被青花蛇剿灭之后,大王山又恢复了以前的宁静,周边山民又可以上山打柴采中药了。因为感谢蛇儿们救了他们,大王山附近的每个村子都立了一条村规,此后,乡民不再伤害青花蛇,还要救助受伤的蛇。

那规矩一直传到现在。